乾隆装作被气着的样子,甩袖往右边走了。
后面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紧接着分别追着永琪和乾隆去了。
追着永琪去的那个人出了胡同就是一个荒凉的院子,里面荒草杂生屋子也破败不堪。那人在院子里小心的四处查看,结果什么都没有。就在他恨恨的要找同伴的时候,后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永琪拍拍手从后面出来,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杀意顿起。该死的打扰他和阿玛的时间!
从靴子里抽出寒光凛冽的匕首就要杀死他,永琪想了想还是放开了匕首。把缠在匕首上的牛筋绳绕下来绑住男人,发了一个信号弹。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一个人急匆匆的赶过来,噗通就跪下说,“济南龙影宋炳晨,请主子吩咐!”
“把这个东西带回分部,消息都给我问出来!”
“是。”宋炳晨回答的冷硬坚决。
永琪点点头迈着大步去找乾隆了。
乾隆那边出了点小波折,因为乾隆也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万分衰气的他走的那条是个死胡同。乾隆看着那堵墙苦笑,也不知道哪家修改违章建筑,把这条不怎么走人的小道封死了。把后面的地方都变成自家的院子了。
胡同里特别静,不一会乾隆就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乾隆侧身躲到堆着的木板后面。一个鬼祟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那人也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明明是个死胡同却看不见人。一定是躲在哪了!
乾隆待那人快走到自己躲身的地方时突然暴起,飞腿扫像那人的头颅。那人猝不及防被打到地上突出一口血沫。乾隆用了全力力道可想而知。乾隆把自己的腰带卸下,几个甩花就变成一把剑。
那人就着乾隆的力道滚到远处躲开乾隆乘势的剑影。乾隆飞身而上,那人也从鞋底抽出武器打斗起来。
几招之后乾隆暗暗皱眉,没想到这人的武功还挺高强。不是一般的小鱼小虾,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派出两个能独当一面高手来跟踪他和永琪两个?
叮叮梆梆的铁器碰撞声在这死胡同里响起,两个人又打了三十几招。那人开始落入下风,乾隆用的长剑必定比匕首有优势的多。而且那人也渐渐失了步伐,招式乱了起来。最后乾隆一个剑花把那人手中的匕首打落刺伤那人的胳膊。接着把剑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喝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想到那人诡异的乐了一下,就口吐黑血死了。这时永琪也感到了,看到那被非法占领的高墙不厚道的乐了起来。
“哈哈,死胡同啊!真是。。。哈哈哈。。哎!阿玛这儿你就不如我命好了!啧啧!”永琪说着绕着那个刚死的人走。
“训练有素,宁死不屈。”永琪捡起那把匕首仔细的观察。把刀柄对向乾隆,“你看这儿!左边小字为日,月却刻在了刀背上。这刀这么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日月为明!反清复明。如今最为活跃的就是红花会了吧!”
“我那边的那个被窝打昏了,让人带回去了。走吧!这儿晦气!哈哈。。还是我我厉害吧!”永琪小样儿得意的拉着乾隆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嘴角有黑血却神态安详的男尸。
两个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接着在街上逛起来。依旧是永琪蹦蹦哒哒的在前面看这个,摸那个。乾隆微笑的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
“阿玛,还记不记得小燕子?”永琪突然想到回头问乾隆。
“怎么了?”乾隆疑惑的说。
“还记得以前查到小燕子的哥哥叫做箫剑,现在是红花会的什么分舵主。而小燕子顶替紫薇进宫也不知道红花会有没有插上一脚,就留着了小燕子的小命。后来的事情太多酒把这事就忘了!这箫剑还一直找着小燕子呢!不如。。。或者在让人去查查他,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方之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箫剑还以为自己的爹是什么英雄!哼!”
“好,那就一会回去的时候吩咐下去。让福灵安拿着兵符去通知济南知府随时待命。”
日子一天天过去,克善带着人捣毁了红花会的济南分舵,里面的人一个不留。可是却没有箫剑的消息,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乾隆和永琪也只好放弃,没必要因为一个小人物弄得开开心心的旅途不开心不是吗?殊不知箫剑正在策划另一场大的报复。
这天,走到冀州境内。正好赶上当地的庙会,一行人就全体来到庙前庙会,永远是最热闹的。有人在卖东西,有人摆地摊,有人卖膏药,有人卖艺。各种小吃摊于,各种小点心,更是应有尽有。冀州的老百姓大概都来凑热闹了。庙里面是虔诚的教徒上香,庙外面是各种人来人往。
永琪一路走来也是见过不少庙会了,可是这样盛大的还是第一回。好奇是没有了,可是兴奋还是有的。
突然一阵锣鼓喧天,人群中,出现一个踩高跷的队伍,有狮于有龙,有观音菩萨,有金童玉女,还有哼哈二将,有蚌仙,有唐僧取经,后面还跟着“八仙”……几乎把所有民间传说的人物,都包容在内。最精彩的是,全部踩着高跷,摇摇晃晃而来
永琪和乾隆远远看起来。“真热闹!”
“想去里面看吗?”乾隆问道
“不用了,里面人太多,危险。再说凑这个热闹也什么意思。福灵安!”
“少爷!”
“记得别被冲散了。好好保护老爷!〃
“是!”
一帮人簇拥着永琪和乾隆,仔细的保卫起来。因为人太多,还不能对老百姓推推搡搡。就是面不改色的几个暗卫老人也有点紧张。
这时,一个卖茶叶蛋的小贩,老夫妻二人,憨憨厚厚的,挑着担子停在乾隆面前。两人对人潮张望着,挺无奈的样子。
老头就对老妻说:“那儿人多,咱们两个大概挤不进去了!就在这儿将就将就吧!”
老太婆一股忠厚样,拼命点头“是啊,这卖茶叶蛋不比卖糕饼,又是火,又是炉于,万一烫着人,就不好了,能做多少生意,就做多少生意吧!”
永琪觉得两夫妻善良勤勉,年纪那么大了,还要作生意。觉得帮一点是一点于是问道,“生意好不好?”
“凑合凑合,够过日子了!”老头说。“小少爷要不要吃个茶叶蛋?”老太婆急忙问:“咱们都用上好的红茶煮的,您闻闻看香不香?不香不爽口,就不收钱!”
永琪手指一点一点的数人,“一。。二。。三。。二十。来二十个吧!分开装!”
“诶!”老头欣然应道。
突然间,老头跳起发难,一炉子炭火陡然飞起,直扑乾隆面门。热腾腾的茶叶蛋,全部成了武器,飞打乾隆。
老头嘴里大喊“皇帝老儿,纳命来吧!”老太婆哗啦一声,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扑乾隆,吼着,“给红花会死难的兄弟报仇!看刀!”
乾隆要把永琪挡在身后,永琪反而护在乾隆前面把茶叶蛋都扫了下去。乾隆一抬头,陡见利刃飞刺而下。眼见利刃直逼胸前,自己竟退无可退,闪无可闪。
幸好永琪及时回身用匕首挡了一下,乾隆也趁机向后一闪反手用扇子化向老太婆的脖子。鲜血瞬间就崩了出来倒在地上。
老头嘶喊到,“老婆子。。。”眼睛充血阴骘的对乾隆喊道,“狗皇帝纳命来!”克善迎了上去。
这时“蚌壳精”和“舞龙舞狮”也都砍杀过来,群众尖叫四散奔逃,场面混乱。一群人竟然都是武功高手,和外围的暗卫战作一团。克善还有永琪乾隆合伙把那老头杀掉后,永琪就和乾隆闲庭散步一般站在中心。有拼进来的补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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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第六十九章
也就小半刻钟街上的人就全都四散跑开了;胆子大的就远远的猫着看。胆子小的早就跑回家了。永琪这边防的是滴水不漏,一个人都进不来还折了好几人。红花会的人慢慢变得焦躁起来。
攻势也越发的凌厉;不成功便成仁。他们今天既然敢当街刺杀当今皇上,性命早就别在了裤腰带上。
此时蓄谋已久的箫剑也在其中,就是刚刚还踩着高跷的吕洞宾。手拿一萧一剑用的和暗一也算平分秋色。箫剑也越来越心焦;刚开始他们还占着人数优势,现在红花会的人越来越少。反见永琪乾隆他们除了几个轻伤什么伤亡都没有。
箫剑沉了脸色;鼓起劲儿用尽全力要反手把暗一劈开好冲进包围圈里刺杀乾隆。剑刺过来。正常人的反应都会一躲,哪知暗一躲也不躲硬生生受了箫剑一剑。箫剑惊讶的瞳孔微张,暗一趁机刺伤了箫剑的左腿。箫剑吃痛,反而更加用力握住剑把刺进去。暗一一点表情都没有又刺伤了箫剑的右腿。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瞬间;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箫剑不甘的倒在地上。
在里面属于武功高强的箫剑倒下了;不一会所有的人都被解决了。只有三个活口。
永琪居高临下的仔细的打量着三个人,在箫剑他们眼中就是侮辱了。
一个瘦小的黝黑男子大喊,“要杀要剐随便,有种别拿那些腌臜的东西。杀啊!!”男子激动地伤口的鲜血不停地涌出来。显得极其怖人。
箫剑只是被按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另一个早就进气多出气少了。
永琪玩味的大量着那个大喊大叫的男人,“阿玛,你说是十大酷刑好呢!还是用大哥手下新发明的刑罚好呢!”永琪做出嫌弃的表情,“咦~~都好血腥啊!估计用完这人都看不出人了!这一年年刑部大牢抬出的一个完整的都没有。不知道这几个人能不能挺过去!怕就怕最后招是招了,人呢!也废了!”
那个男人强撑着的脸一下子变得血色全无。箫剑的手也被攥的发白。
乾隆摇着扇子不说话,任永琪‘自由发挥’。看着对自己温顺的小猫挠别人还是挺好的。
“克善。。。绑起来,一个都别死。好好问,最好和前些天那个关到一起!他们的好兄弟可是帮了咱不少忙呢!”
精瘦男子立刻怨恨的瞪向永琪。
“瞪我可没用,克善带他去见他们的好兄弟。哈哈!走吧阿玛!我们回家!”
永琪恣意的大笑带着乾隆走了。
等离那些人远了,永琪贼兮兮的说,“怎么样?我演的好嘛?”
乾隆奇怪哭笑不得看着永琪,“好好的你演什么啊?恩?”
永琪干笑两声,“听下面传来的消息,那个箫剑也在里面。也不知道在没在今天那些人里面。那个,我这不是装嚣张没人性吗!他们越恨我不就越往上扑。好一网打尽!”
乾隆拿扇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永琪的头,永琪吃痛喊道,“疼。。。”
“没事费这么大周折干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你嚣张了这几人已经被抓住了好吗?小笨蛋!”
“从上次出征开始都多长时间没活动活动了?在不动作怕是都忘了我还是个将军王爷,都以为我是宫里娇生惯养软塌塌的深宫阿哥呢!”
“好了,都依你。悠着点儿,别真伤了自己。”
“知道了。。。”
那边被暗卫压着去龙影济南分部的箫剑走到拐角的时候一个踉跄。趁机把鞋下的藏着的暗丸丢进了角落。扯起嘴角笑,只要总舵主能来自己就有救了。
箫剑本以为自己会被带到一个昏暗潮湿的牢房严加拷问,甚至都做好了皮开肉绽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这个‘牢房’竟然宽敞明亮,还带着阵阵的馨香。
暗卫把箫剑牢牢的锁在十字架上放下厚厚的窗帘就出去了。箫剑就在寂静黑暗的牢房里慢慢的等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受伤的伤口没有了知觉,没有光线,没有声音,只有在黑暗里伤口流血滴答滴答声。箫剑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个时辰就像一整天一样漫长。
牢房里突然亮起来,箫剑被光线晃的睁不开眼睛。等到能清楚看清房间的时候,克善已经把玩着手把件看着他了。
“你叫什么?”
箫剑嗤笑,“怎么?你们这些满清鞑虏找不着人了吗?派了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
克善也不动怒,“呵呵,既然你不说那让我猜猜!你的同伴可没你这么好的待遇,早就什么都招了!我猜你是红花的!”
“呵,猜的真好!”箫剑因为大量失血嘴唇发白,声音也虚弱起来。
“还有,你是红花会杭州分舵的舵主。你的武器一萧一剑,江湖人称箫剑。不过。。。”
“不过什么?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我能去杀那个狗皇帝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你的萧上刻有一个方,剑的花纹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来,让我翻翻这些年有哪些姓方的被处置了!”克善缓缓把这些说出来。
箫剑尽管心里惊慌外里一点没表现出来,他怕的不是克善知道他的身份或者别的。他怕的是他不知道克善说这下有什么意义。等待他的是什么?
“方。。方之航。。对了你还有一个妹妹!你在京城查了很长时间吧!尼姑庵的老师太在哪呢?”
箫剑顿时双目充血的看着克善,那是他现今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的妹妹,“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在你们手里是不是!”
“淡定,淡定!我从来不说谎,她不再我们手里。不过也差不多!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过的不如意了些!弱肉强食。。总要吃些苦头才知道是什么是对的!男人吗?你猜呢!”克善凉凉的把话说完。
箫剑把铁链挣的哗啦哗啦响,像橡皮糖一样在十字架上扭来扭去。“啊。。。啊。。。”⊙ o ⊙
克善女王的掏掏耳朵,“行啦,别嚎了。说吧。。。你们总舵主那个陈家洛什么时候来啊”
箫剑发泄完也不出声了,耷拉着脑袋在那里。
“不说是吧!你妹妹估计就不是一个老男人了,哼!啊,对了听说一些动物也挺受欢迎的。”让你装哑巴!
箫剑猛的抬起头嗜血阴骘,半响忽然弥尔一笑,“既然她已经被你们折磨了,一下两下没什么区别。我以后会好好安慰她的!”
“呵,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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