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金士]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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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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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的目标也不过是抵达根源而已,要是这本身出了什么差错,那不就等于白忙活一场了嘛,对于理想的追求并不应该是盲目的,明知道是错误还照着这样的方向前行压根就是愚蠢的代名词。
  “当然。”士郎抬头看向时臣,倒不如说他所等待的就是这个。
  对于现阶段的局面,等同于拥有Assassin的时臣不可能不清楚,会产生疑惑才是理所当然的,魔术师这种生物本身就非常善于思索和探求,要是让他将所谓真相直接在第一时间就在时臣眼前摊开告知的话,十有八九是产生更多的疑问。
  因此,士郎也有意挑选适当的情报让Assassin能够获取,要知道情报战也是士郎非常拿手的小伎俩,毕竟在他所经历过的混乱远比魔术师之间的勾心斗角激烈的许多。
  “是否圣杯存在什么异样?”时臣的问题非常直接,应该说都到了这种时候了,显然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你的期望无法实现。”士郎没有给予回答,而是说了一句让时臣微微皱起眉头的话语。
  其实时臣并不是真的关心圣杯,如果说所谓问题不过是达成的条件有了改变,哪怕比本来更为苛刻,甚至会影响到常人,这都不会成为他放弃圣杯的理由。
  终究,时臣想要知道的也不过是圣杯还能不能履行预期的职责而已。所以士郎也不打算和他解释圣杯的异常究竟是什么,谁知道时臣用他那套魔术师理论一阵研究之后还会不会敲定圣杯的可实用性,倒不如这样说出结论。
  “圣杯的构成是正确的。”身为御三家之一的时臣可以信誓旦旦地保证。
  “的确是那样。”士郎没有否认,而是点点头。
  “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你觉得你一个人的愿望和几千万人的愿望比起来,哪个更具有主导能力?”没等时臣再度开口,士郎突然问了一个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当然是后者。”就算是时臣也不可能自负地认为自己拥有绝对的优先权,不过他多少也感觉出士郎想说的究竟是什么了。
  “前几次的圣杯战争记录,身为土地管理者的远坂家族不可能没有存档吧。安哥拉曼纽,这个人的真实便是缘由。”士郎点到为止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因为他看到Berserker正横抱着瘫软的雁夜走出来,而一旁樱看起来很是担心地抓着雁夜的衣摆跟随在左右,除了看起来有点疲惫外,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走在最后面的绮礼虽然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不知道为啥给人一种很是欢愉地感觉,像是抛弃了什么沉重的负担,步伐轻盈有些雀跃。
  看来雁夜被整的挺惨……士郎同情的看向就差翻白眼的雁夜,要知道他体内的虫可是彻底和回路融合在一起了,想要完全清楚肯定要吃一番苦头,落到绮礼手上,怎么想都不可能会被“温柔”对待,不过这么奄奄一息的状态真的让人不免要怀疑愉悦神父是不是故意往死里整了。
  “时臣师,全部处理完毕了。”绮礼走到若有所思的时臣旁边,不带什么感情地报告道,就好像并不是在救治人类。
  “还活着?”时臣撇了眼雁夜,忍不住问了句。
  “当然。”绮礼如同听不出画外音那样认真地回答。
  士郎起身走过去,雁夜脸上已经坏死的部分早就没法治愈了,不过本来微凸的青筋倒是平复了下去,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头还附着薄薄的细汗,胸口的起伏平稳了起来,看起来也没有再伴随着呼吸感受到阵阵刺痛。
  为了清除掉所有的刻印虫,不得不连同雁夜的魔术回路一同毁掉。虽然这导致了雁夜失去了对于魔术师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但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魔术师,对此到没有什么太大的不满,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大概就是Berserker的魔力供给还得由肯尼斯来负担。
  “叔叔看起来很痛苦呢。”樱仰起脸,表情有些着急,如同寻求帮助般看向士郎。
  “没事的,等休息够了就会好,别担心。”士郎安抚般地摸了摸樱的脑袋。
  “那,把樱的甜甜圈给叔叔,他能早点健康起来吗?”樱的面容舒展开不少,想到什么般,期待地问道。
  “唔……生病的人还是吃得清淡点比较好呢,不过要是看到樱吃掉甜甜圈的样子,雁夜叔叔一定会飞快康复的。”对于樱的体贴,虽然士郎早就清楚,只是一想到乖巧底下所付出的代价,总会让人沮丧。
  作为下午茶点给樱买的甜甜圈一直都是她最喜爱的甜食,雁夜一直很担心虫仓和脏砚会给樱带来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对于樱,他从来都是希望她能像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生活,所以小口小口咬着甜甜圈的樱在雁夜眼里就已经是非常完美的状态了。
  “樱才不是贪吃鬼。”有些脸红的樱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回去吧。”士郎朝Berserker点点头,弯腰将樱抱在怀里,他们并没有乘坐交通工具前来,以雁夜现在的状态,显然让Berserker再抱起樱完全就是不可能的状态。
  实在无所事事的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哈欠,要知道他今天还什么都没吃过呢,即使并不会感觉到饿,但没做的事情就是没做,总让他浑身不舒服。
  已经在心里盘算晚饭要吃些什么来填补遗憾的吉尔伽美什心情不错地站起来,无意识扫到旁边的一抹金黄时立刻摆出了警惕地表情瞪了过去,不过Archer看起来并没有动弹的意思。
  本来就打定注意要是对方再又什么不良意图的话一定要给他吃一发EA的吉尔伽美什以为自己获得了一次史诗级的胜利,得意洋洋地挺直腰板走到士郎身侧,可惜士郎并不打算理会他这种明显在炫耀的行为。
  和时臣打了个招呼后,一行人就离开了。
  对于事物所能保持的新鲜度永远是硬伤,Archer其实已经对欺负另一个自己的游戏没啥兴趣了,不过远坂宅的伙食他也真是受够了。
  “喂时臣。”Archer叫住正打算回去翻翻文献的时臣。
  “怎么了?”停下脚步,时臣这才发现Archer还懒洋洋地坐在那里。
  “转移阵地吧。”Archer用不容拒绝的口气宣布了他的决定。
  “咦?”看起来一头雾水的时臣求助般看向绮礼,同样无法理解的绮礼只好摇摇头以示清白。
  等时臣终于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之后,他已经尴尬地站在冬木凯越酒店三十一层走廊的大红地摊上,和定格般握住筷子半天没有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Archer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并迅速占领了整个沙发的士郎四目相接。
  “打扰了。”绮礼面无表情地朝士郎打了声招呼,Assassin们从他身后探头探脑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嘴角微微抽搐的吉尔伽美什,要知道敏锐地他们可不会在这种时候撞进暴风眼里自寻死路。
  “为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三个字的士郎迷茫地问道。
  “……抱歉。”时臣扭开脸,他当然尝试过说服Archer,但那从来就和对牛弹琴没啥区别。
  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合作关系,时臣并不打算为了这种事情使用令咒,不过现在他倒是后悔了起来。
  至少Archer还看在协议的份上半强迫的让时臣同行,总觉得肯定有热闹看的绮礼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帮忙护卫时臣师的安全。
  “好了,快为本王端上佳肴吧。”侧躺在沙发上的Archer一挥手臂,颇为大气地命令着。
  “就这么想挑战本王的忍耐界限吗?不愧是‘我’呢,不过真是太多了,此刻此时此处,名为‘吉尔伽美什’的存在不需要两个。”吉尔伽美什丢下筷子扬起手高举至脑袋,手后方的空气扭曲成金色的漩涡,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黄金剑柄缓缓被无形之物推挤出来,落在吉尔伽美什的手掌中。握住绝世魔剑将之从宝库中抽出的同时,黄金的盔甲彻底包裹过他的身体。
  “哦?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扫本来的懒散姿态,Archer的脸上挂起了浓郁地笑意。
  士郎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他示意地朝时臣打了个眼色,得到了赞许的意见。被遗忘已久的Master身份终于可以派上点用场了,虽然之后的善后工作一定糟心得不得了,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时臣也很蛋疼,在这样的地方出手无论是处于哪点考虑都非常的不恰当,对于谨慎地保持到现在的令咒用损失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多少让他有点心疼的。哎算了,还是想想之后应该用什么借口安抚毫不意外会生气的英雄王吧。
  两人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金闪闪什么的,最麻烦了!
  “以令咒命之……”
  “我以令咒之名进谏……”
  


☆、最终章上

  虽然Servant的肉体是单纯由魔力构成的,即使受伤了除了会造成点行动不便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不碍,但是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依旧是能感觉到疼痛的。
  这是士郎在揉腰时得出的结论,其实有点无聊,不过他真的需要找点东西思考下来分散点注意力。
  一同用令咒制止了本来一触即发的闪闪大战,本来在围观群众眼中,按照两对主从的好感度来说怎么都应该是时臣比较惨,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就算Archer一向来表现得自我中心又任性,不过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并没有什么机会能够体现,但身为Servant的责任和义务他还是有好好的遵守。本来他就不是对吉尔伽美什本身有意见,单纯是那样看起来比较有趣就轻易接受了对方的挑衅。
  会不爽那是肯定的,毕竟时臣可是用这种强制的方式来制止他的行为,这本来是绝对不可能被原谅的事情,Archer可不认为有谁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利。不过在收取了足够分量的赔礼之后,Archer还是颇为大方对时臣表示饶你一命。
  时臣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价值在英雄王的眼中就和他个人收藏的那套水晶象棋相差无几,没有像预期那样承受滔天的怒火,却一点都不让他感觉到高兴。
  心情低落的时臣处于礼仪关系刻意和肯尼斯打了招呼,结果两位正统魔术师花了一杯下午茶的时间一见如故,本来就相合的波长在坐下来聊开之后就得到了更多的共鸣,不过当时臣在第一次见到了肯尼斯舒展开的笑容后总觉得自己被Lancer狠狠地瞪了,用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成为肯尼斯学徒的韦伯第二天就带着Rider打包前来打扰了,由于那时候士郎正在处理吉尔伽美什,肯尼斯就以同盟者的身份将他们安排在三十层,反正那本来就是他包下的。
  本来在查阅完记录后时臣还是对圣杯内部所存在的东西半醒半疑,不过他发现似乎这里的所有人包括肯尼斯都确信了这点,那么,即使是多虑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了。
  特别是在得知爱因兹贝尔竟然会将第三法的构成公开,时臣突然觉得他倒是打从一开始就小瞧了那位银发的人造人小姐。既然构建大圣杯的御三家已经有两位做出了决定,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在为了一个无法达成愿望的器皿保留什么恻隐之心了。
  爱丽斯菲尔除了复述理论上的条目外,具体帮不上什么忙。而切嗣也不是什么特别高端的魔术师,也对接下来的纯魔术方面的研究没有兴趣。
  老实话说圣杯战争进行到现在,已成定局。在战斗理由失去的刹那,无论是Servant还是Master,都不得不承认,属于他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哪怕在现世所享受到的生活不过是他们无限时间流之中的一个什么都无法改变的幻影,连本体究竟会不会阅读这一份记录都不可知。但是他们此刻是真实的存在于这里,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拥有意义。
  Rider是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存在,看起来大大咧咧又随性豪迈,却能轻易地成为枢纽。即使和传说中的形象有不少差距,不过能成为英灵的人多少会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骄傲,而吉尔伽美什总能够轻易将这些挖出来再不屑一顾地丢在地上,视对象的有趣度来决定还要不要再继续踩两脚。
  毕竟吉尔伽美什之所以会喜欢宴会,完全就是为了欣赏狂欢酒醉之后的美景,平日里被小心隐藏在心灵最深处的丑陋姿态。如何剥开那些光线华丽的优良品德来窥伺人类的真实,吉尔伽美什早就信手沾来了,毕竟从中可以体会到的愉悦似乎永远都不会让他感到腻味。
  这种性格恶劣的家伙有一个就够呛了,更糟糕的是现在这里有两个。
  Servant机会难得的聚会毫不意外的进入了阴沉的状态,两个恼人的罪魁祸首却大方地痛快大笑着,如同向自己致意般互相高举黄金的酒杯轻碰了一下,默契到很难想象他们之前差点就要你死我活了。只能说不愧是同一个人,连讨人厌和恶趣味的地方也如出一致。
  不过,在Rider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搅合之下,第一次Servant聚餐还是顺利的进行了下去,不过他顺带推销的大战略却被冷淡地忽视掉了。
  还没到能够提供帮助的程度,韦伯本来还以为自己和士郎一样应该是被扫地出门的才对,谁知却在肯尼斯的要求下跟随在他左右。虽然早就猜想过高等魔术师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但肯尼斯和时臣就魔术方面的讨论还是让他彻底听懵了。
  那些只在书本上见过一两次的深奥词汇不断流利地从两位魔术师的口中蹦出,甚至还有韦伯从未得知的理论和见解穿插在其中,本来还企图学到点什么的韦伯不到几分钟就败阵下来,捧着茶杯开始发呆了。
  时臣在闲暇之后品了口红酒,便打量起又沉浸到新的思路里忘记了他人的存在而自言自语起来的肯尼斯。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是天才。就算是时臣这般自负的人,也由衷的敬佩肯尼斯在魔术上的造诣。
  虽然任教于时钟塔,但是大部分魔术家族依旧是保守派,很多知晓的东西都喜欢藏着掖着,单凭书本上的那些很难会造就出非常伟大的魔术师,所以魔术刻印对于现在的魔道可以说是左右一个魔术师价值的正规之物。
  血统是证明魔术师优劣的途径,因为能够维持越久的家族所拥有的传承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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