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直想着要上大学,去大城市里,可是,这穷山沟的耽误你了啊!”奶奶说这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阿奶,不耽误,我不怨,真的!”拿出手帕给奶奶擦眼泪。
“阿北,阿奶怕你吃亏,城里人心眼多,你这孩子心眼实诚奶奶怕你给人家欺了去,我们山里姑娘心眼实诚,肯苦,能干活,找个本地的以后也能帮衬着你,小俩口只要努力点,用心些一起赚钱没几年就能攒钱造个新房子,条件也会好起来。我六月时去了你大哥新屋看了,那么点小房子,可把你爸攒的那点钱全花光了,还欠着一屁股债呢,你爸说了欠的钱叫你哥自个还上,他们是不管了,你哥和你嫂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还钱呢,名声是好听了,在城里买房了,还是城镇户口,国家干部,可是你看看他们的日子过的,大过年的你嫂子都舍不得买件新衣服,还是娘家给花钱买了件便宜的。你哥买房子的钱在咱农村都可以盖间和你大伯家一样的漂亮砖瓦房了,那得多大多敞亮啊!”奶奶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丁向北能在老家找个称心的好姑娘,然后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她就是怕丁向北在城里被人家姑娘骗了,即使成功了,以后日子也艰难,在农村再怎么样有几亩薄田肯定饿不了肚子,如果肯努力日子还怕会差?在奶奶老辈人眼里再怎么样也是老家好。
“阿奶!你想多了,我现在还年轻呢,北京都是二十五六岁二十七八岁才结婚呢,我们这结婚太早,是不对的这是封建思想残留,像表妹才十八,虚岁呢,都没成年呢就急着说亲了。我们国家法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我今年才20周岁呢,还有两年呢!”
“说不过你,连国法都拿出来了,还封建思想残留,搞批斗呢你!呵呵呵~~~!”丁奶奶听着丁向北这样说,心里也就有些底了,看着丁向北一脸认真样,忍不住笑了。
“阿奶~!”
“哎!干嘛呢,这么大还要喝奶啊!呵呵呵!”奶奶取笑道。
丁向北知道奶奶算是放过他了,但听着奶奶的玩笑话,装作生气的拉下脸推推奶奶:“不和你说了,我要睡觉了!”躺下拉上被子装睡。听着奶奶的笑声,脚步声,关门声,好一会儿才把头露出来,暗黑里看着床帐顶,好一会儿才拿出枕头下的手机回复张默然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云南贵州山区农村那边结婚好早哦,认识几个那边的,才十八九岁就有小孩了,我问她们这么早结婚干吗,而且还都不能登记,吃亏是自己。她们说:她们那边女孩十九还没嫁出去那就是老姑娘了,过了20就还没嫁那就是没人要的。她们那女孩十五六就开始说亲了,家里酒席先摆掉,等到了年纪再去登记。这和教育水平也是相关的,大家发现没,学历越高,结婚越晚,呵呵呵纯属笑话别当真!下面给大家看看什么叫美少年。曾经的世界第一美少年——伯恩。安德森嘿嘿!放大版的来几张再来张回眸一望来张正装的!嘿嘿!有点禁欲的味道哦!!!咱来张诱惑的!嘎嘎嘎!!戏水哈 嘿嘿!!!最后来张水军制服!!看完了感想如何?? 反正我看的就差化身为狼对着月亮嚎几声了,真是美少年啊!70年代号称世界第一美少年的!鼻血啊!!鼻血!!!当年本人看电影《魂断威尼斯》时真是被他迷去了我年少的芳心啊!! 按现在我的YY来说 这就是极品极品极品中的极品诱受! 这篇写完我就写一篇极品美受的小说。嘿嘿!脑里已经有思路了!!
☆、四十三
丁向北:睡了吗?
丁向北本以为张默然睡了,没想打张默立马就回了:没,怎么现在才回我?
丁向北:对不起,不方便回你,刚才奶奶在我屋里呢。
张默然:我想你了,感冒好些了吗?
丁向北的感冒好些了,但一直咳嗽着,今天洗澡可能受凉了,头疼的厉害,嗓子又痒又疼,但喝了奶奶熬的草药咳嗽没那么厉害了,只是感觉有些冷。摸摸额头有些微烫,带来的药吃完了,丁向北想着明天再说,如过明天起来发烧了就去根古家配点药吃吃,如果退了就算了。看着手里张默然关心的话,丁向北不想他担心便回到:早好了!
丁向北刚发完短信,电话突然就打过来了,连忙按掉,吓死他了,这才想到手机设置了无声,虚惊一场。张默然电话又来了,丁向北这才接了放低声音轻声说:“你怎么打过来了,刚才吓死了!”
张默然:“听听你声音,看你感冒是不是真的好了。”
丁向北压低声音回道:“有什么好听的,真好了,这打电话不方便,先挂了,咱发短信好吗?”
张默然:“那你亲我一下。”
丁向北为难了:“这???”
张默然:“这什么啊!快点!”
丁向北无法只得对着手机亲了一下
张默然:“太轻了,我没听见。”
丁向北只好硬气头皮,重重的亲了一下,自我安慰道,隔着电话呢,又看不见,而且还是一个北一个男,隔着大半个中国呢!
这边张默然满意后这才允许丁向北挂了电话和他发短信呢。俩人墨迹了好久,尽发些没营养的短信,一直到十二点多丁向北坚持不下去了先睡着了才罢休。
丁向北第二天早上九点才醒来,浑身没力气,人难受的要死,摸摸额头发现烫得厉害,摸摸床头先给张默然发了条短信说是昨晚睡着了,然后藏好手机,这才起床穿衣服。
奶奶在外间忙活呢,见丁向北起的晚也没说什么,只是叫丁向北洗洗吃早饭。但见丁向北脸色潮红,人特没精神一直咳嗽,就上前摸了摸丁向北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忙叫丁向北吃了早饭赶紧去根古家打一针。
老赤脚医生诊断说发高烧,得打退烧针;丁向北咳嗽好些日子了一咳嗽胸腔就疼得厉害,老赤脚医生说了这事急性支气管炎,得挂盐水呢。
丁向北在挂盐水中午是奶奶送来的午饭,碰见几个认识的老人,又是对丁向北的一番夸奖可把奶奶的高兴的。吃了午饭丁大哥和嫂子过来陪丁向北,兄弟俩天南地北的聊着也不觉得时间慢,两瓶盐水也挂完了。
晚上去了小爷爷家吃了晚饭,第二天一早又挂了两瓶盐水。丁大哥吃了午饭饭便和嫂子回市里了,明天初八他们要上班了。丁向北随后两天去了奶奶的几个姐妹姨婆家拜了年。
丁爸爸期间也和丁向北谈了次关于房子的事,或许是知道自己对不住丁向北,亏欠他了,丁爸爸有些艰难的开口和丁向北说道,让丁向北委屈几年再继续住爷爷奶奶家,保证出钱先把爷爷奶奶房子修补下,现住着。等几年小弟年纪大了造房子时会给他一间房子的,三兄弟每人一间谁也不偏袒谁。
丁向北听着,突然觉得分不分给自己房子已经不重要,有爸爸这句话就够了。以前多么希望爸爸能接他去大屋住,可是现住他脑子里想得是北京那个家,他想告诉爸爸,他有家,他有地方住,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感觉自己是个多余的,再也不会感觉自己像过客!
正月初十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市里大哥家看下,就准备回北京。晚上丁向北把那两千给奶奶,奶奶死活不要最后只收了一千,剩下的一千奶奶叫丁向北那出去自己存着,万一有个事应急用,丁向北实在死拗不过奶奶只能自己收着了。
中午才到市里,大哥趁午休来接他,便又回了单位。丁大哥的新屋,没重新装修过,屋里的家具都是以前房主留下的,更名没几样像样的家具,简陋的很,房间里只是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张床,一个小衣柜。虽然是两室一厅,但其实只有70多平米,所以显得很狭小,厕所和厨房小的俩人在转身都难,跟他北京100多平米的两室两厅根本没法比。
下午趁着空,买了点补血的营养品便去了老主任家看看老主任,老主任看着精神很好,身体也恢复的非常不错。晚上老主任一定要留丁向北吃晚饭,丁向北只得找个借口去了校门口的小店打了个电话给大哥的BB机,和丁大哥说晚上有事不回来吃饭了,丁向北不想丁大哥知道王主任的事,也不想王主任和大哥有联系,如果他们一认识他的事不就等于暴露了吗!
晚上回大哥家,大哥问他去哪了,他只得说碰见以前的老师,所以在老师家吃了餐晚饭。丁向北心里想着:这不算太离谱吧,王主任确实是以前的老师啊!
“向北,明天上贵阳坐火车还去六盘水?”丁大哥临睡前走到客服和丁向北聊上几句,随便问问弟弟明天哪上车。
“都可以啊!市里出发的话都差不多。”去贵阳还是六盘水差不多都是四五个小时,如果从老家出发的话就去六盘水就近的很四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丁向北老家所在地区市没火车站,丁向北每次都是在六盘水,如果到贵阳下的火车,那么天黑前是到不了家的,从贵阳到老家转两趟车走走停停起码要七八个小时。
第二天丁大哥送丁向北在汽车站上了车就回去了,丁向北昨晚收到张默然的短信,说他有事去上海了,叫他照顾好自己。丁向北本来在排队买回北京的车票了,可临时反悔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买了张硬卧,睡了一晚,第二天晚上才到的上海,一下火车就和张默然打了电话,给他个惊喜告诉他自己到上海了。张默然听完,没说什么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丁向北在火车站外吹着寒风等了二十多分钟见到了匆匆找来的张默然。
张默然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丁向北,直直的看着丁向北好久,丁向北都被他看毛了忍不住说道:“今天温度好像有些低,都下雪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天空有些雪花飘落下来,只得借雪花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是啊!我来吧。”张默然听丁向北这样一说,看着丁向北这左右不是的表情,内心笑着灿烂,面上依旧温和的接口道,见丁向北脚步的那一袋装得满满的行李袋和白色农药编织袋立马抢先一手一个拎了起来。一拎到手才知道那么重:“都是些什么啊?这么重?”
“我来拎吧!”丁向北跟在张默然身后听见他这样说立马上前准备自己来拎。
“别动,我来拎,你给认真跟着,别倒时候又走丢掉了!”去年张默然带丁向北来上海时,丁向北就走丢了一次,真不相信跟着他丁向北都会走丢!害他担心的半死,都报警了,最后还算丁向北知道给他打电话。张默然算是明白了,丁向北是路痴,方向感不好,出门在外不熟悉的地方得仔细看着点。
“我爷爷烧的酒去年你喝时不是说说味道好吗,今年我有带来十斤,在行李袋里。去年带的腊肉,杜海,李凯军他们不是说好吃吗,我今年带了四刀腊肉;还要冬笋,我上后山新鲜挖的,咸菜腊肉炒冬笋可鲜了,回北京了叫他们带点回家尝尝鲜。另外还要一些野生板栗,核桃,自家炒的毛尖,剁椒酱,奶奶包的粽子。”丁有些不好意思,紧紧的跟在张默然身后说着他从老家带来的好东西,想想都流口水啊!都是他爱吃的。
“又不是没的买。”大老远的那么辛苦累死累活的带来,但一看丁向北那馋样,只得笑笑认命的拎着沉重的袋子。
“可是味道不对啊!带这么多不就是图个老家味道嘛!”
“先在这等着,我去打车。”把沉重的两袋东西放在旁边,车站周围人多,拎着东西又重,只能嘱咐好丁向北,自己去走到前面路口车多的地方打车。
“嗯。”
司机从谈话中知道丁向北从贵州来的,立马活络的说个不停,原来他是六盘水的人,在上海五六年了,正月里的碰上个老乡话难免多了些,把上海大致的景点 啊,名小吃啊,介绍了个遍。
张默然穿着一身笔挺西装拎着装农药编织袋进入酒店时,引来了不少注目礼,张默然却毫不在意,直接领着丁向北坐电梯上四楼他的房间。一进房间张默然放下行李袋和编织袋就回身找丁向北,一把抱着毫无准备的丁向北就是猛啃,那狠劲像是要把人生吞似的。放开都快窒息呼吸急促的丁向北,迫不及待的扒衣啃脖子。
“默然,默然,等等,等下,先洗澡好吗,先洗澡!”丁向北用力的推着啃着自己的脖子,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张默然,费力的说道。看张默然这样子,心里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只能无奈接受,但起码得先洗个澡吧!卫生第一,他都好几天没洗澡了啊!
张默然算是听进去了,停下动作拉着丁向就往浴室走。
“默然,你先出去!”
“一起。”
“哦。”
“别~!默然~”
“别乱动,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留言啊!!55555555~~~~(》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