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北:“哎!等我一下,默然我先挂了啊?”
张默然:“去吧,自己小心,拜拜!”
丁向北:“拜拜!”
丁向北:“来了,来了,别叫了。”
“呵呵!不喊你,能快点嘛!”
“就是!”
丁向北:“你们喊魂呢!”
“哈哈!就是喊魂,谁知道你刚才和哪位姑娘谈情说爱呢!呵呵呵呵呵!”
“是啊,是啊!”
“向北,老实交代勾搭上哪家姑娘了!”
“对,老实交代!”
“???????”丁向北真是无法抵抗同学们的轰炸啊!
“不招,大刑伺候啊!”
“向北,咱可是新时代卧底,不能随便招了,咱打死也不说!”
“哎!子林,你以为你是胖厨子啊!还‘打死我也不说’呵呵呵呵!”(出自《甲方乙方》打死也不说)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走出校园,在大街上逛了一大圈,意见多多,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吃火锅,嚷嚷着找了一家火锅店,一群人硬是人挤人,挤上了一桌子,菜一上来,放进火锅没多久还没熟呢,就开始抢了,就看谁快手快。
一群人吃吃喝喝,开了几瓶二锅头,闹腾了近一个多小时总算每个人都吃饱喝足了,有几个同学说要去其他玩,丁向北本想回家的,有点喝高了,另外几个同学还要玩,说是什么去迪厅,一群人就俩三人,还是富家子弟去玩过,其他同学都没去过个个好奇的很。最后就几个有事先回去了,向北不想去,可是一想子林也去,应该和当初他去过的酒吧差不多,所以也就去了。可一去才知道和想象中的差多了简直就是疯魔乱舞,乌烟瘴气。但显然有几个同学很很兴奋,美女多啊!穿的多时尚啊!
同学们,找美女找美女,跳舞的跳舞,只剩下丁向北窝在沙发里喝了点蓝色的酒,味道还不错水果味的。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下,张默然信息:在哪呢?
丁向北回到:在XX迪厅呢。
张默然一看是迪厅,急了,迪厅啊,婚外情的温床啊!
张默然:怎么在迪厅呢?
丁向北:同学们都来了,张野他们提议来的。
丁向北:我有点高了。
完了了,喝高了!那不是让人有机可乘!得立马给我回家,等等!不行,现在得来软的,得让他自愿回去,不然叛逆了,以后就难管了。立马回到:向北,还清醒不,我快到家了,要我来接你吗?
丁向北:当然清醒的,不然我怎么回你信息啊!
丁向北:别,那我和同学说声,先回家?
张默然:好啊!
丁向北收起手机,站起来,有些头晕,但还是像舞池走去,找同学去了。人挤人,震耳发聩的音乐,舞动的人群,昏暗的灯光都让找人的困难系数增大。
张默然给丁向北发信息的时候就已经进北京了,正在回家的路上。打了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到家一看没回来,有些火气,立马下楼开车找那个所谓的XX迪厅。
这边丁向北正忙着找同学呢,终于找到了个在跳舞的同学,可叫了他半天,仍是没反应,只得伸手拉他,人家才反应过来,不是丁向北看他的表情不对,神智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也没在意,就说了自己要先回家了,就出了舞池。
走出来想回坐位那包,却看见张野和另外一个燃着黄头发的男人在喝酒。
“ 向北,看不出来,你也跳舞去了啊!”
“不是,我找你们来着,我有事要先回家了。”解释了下,便走到自己的位置那,拿起自己的单肩包准备走,却被张野一把按在了坐位上。
“向北,这可是你不够义气了吧,怎么好先我们走的啊!”
“就是,就是”旁边的黄头发也附和着。
“那,这,怎么办啊!我是真的有事要先回去。”丁向北有些为难。
“这样好了,你自罚三杯,张野你看怎么样?”黄发建议,转头给黄头发青年嘀咕了一句。
“嗯,不错,这主意好。那么向北,你就自罚三倍吧!呵呵!”张野也不想为难丁向北,就是想开个玩笑,刁难下丁向北。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有点不顺眼他,平时看样子大家条件都差不多,可丁向北那股清高样,三好学生样,就是让他看着不舒服,还有上次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居然暗恋你,真是瞎了眼了,这次逮到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去拿酒。”黄头发青年立马自告奋勇。
不会儿就拿来三杯刚才他喝过的那种水果味的酒。
“请吧!”
“那好吧!我就喝了。”丁向北以为是小杯呢,拿来才知道蛮大杯的,无奈,谁让自己先行告退呢。拿起杯,头一仰咕噜咕噜的喝掉一杯。度数不大,三杯应该没问题,把剩下两杯也一口气喝掉。“我喝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那拜拜了!”
“再见!”
丁向北刚站起来,就见吴子林过来了,一把拉住他问道:“你要回去吗?”
“嗯。”
“等等,一起走,我先上个厕所,等等啊!”说完,吴子林就脚步轻浮向外走,拉住一个酒保问了路,向厕所走去。
张默然火急火燎的赶到迪厅,巡视了一遍终于在一边上发现了丁向北的身影,只见他站在过道里随着音乐摇头晃脑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看他神志不清,摇头晃脑,精神亢奋,但眼神呆滞,一看就知道是嗑药后的反应。一把拿起旁边的一杯冰块水迅速的给丁向北的脸上扑去,迅速太手拍拍丁向北的脸,让他清醒点。
“你谁啊!怎么泼人啊!”张野不知道张默然,所以一见他这样,立马站起来走过来。
“你,你,默然,呵呵呵!你来了。”丁向北显然没清醒,努力摆脱张默然的控制扭动着。
张野一听,原来认识,刚想说什么就被张默然打断:“你给他吃的!”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刚才他看见坐他旁边的黄头发也嗑药了的样子,看来是老手了。
“什什么?”张野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事没完!”张默然现在很火大,丁向北这白兔,给他胆也不会嗑药,明显是别人下药,好,好样的,敢动我张默然的人,得有那个能力承受后果。一把拖住丁向北向外走去。
“张大哥,你怎么来了”就才一个厕所,挤死了,只得跑外面的公共场所去,熏死了,吴子林走回迪厅找丁向北,却不想在门口碰上了,连张大哥也来了啊!只是向北怎么了?
“哼!”张默然冷冷的扫了眼吴子林,自顾半抱半拖着丁向北出大门,上车,往医院去了。向北第一次不知道他们给他吃了多少,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吴子林北张默然那一眼扫得心里咯噔一下慌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见他们已经走了,心有余悸的拍拍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毒品,千万不能碰啊!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借口,不能碰,死活也不能碰啊!在酒吧,或迪厅别人请你喝的东西,也千万别碰!不是我危言耸听,而且就有些险恶份子啊!我好想去同志酒吧!作为资深腐女,不去同志酒吧太有辱腐女称号了啊!!!!!哎!好想去啊!!抱团去同志酒吧,去的请举手 嘿嘿!!!
☆、三十七
丁向北第二天起来晚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头疼,昏昏沉沉的。急急忙忙的起床准备赶往学校,却被张默然拦住了,告诉丁向北已经帮他请过假了,索性吃过午饭再去学校。
在张默然口中得知昨晚自己嗑药了,是张默然赶到酒吧把他拖回去的,丁向北吓得不轻,连忙和张默然介绍自己没嗑药,只是喝了几杯果味酒,再三保证自己真的没嗑药。
张默然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故意吓吓他。 最后看着丁向北那誓死求清白的样子,张默然去房间把昨晚医院的化验单递给丁向北看:“自己看吧,你是学化学的,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丁向北仔仔细细看完化验单,脸色白得不能再白了,怎么会这样呢!他真的没嗑药啊!张默然看丁向北这都快哭出了的样子,知道目的达到了就缓缓引导问道:“你去迪吧时,喝了什么?吃了什么?”
“我,我们一群人去迪厅后,他们喝了一两杯就去跳舞了,有的去吧台了。我就一直坐那等的。他们给我点了杯酒,说是度数不高,喝点没关系,而且他们也都喝了啊! 然后你就短信来了,我就去了舞池找他们,告诉他们我要先回去。??????难倒是他们?”丁向突然想起来了?眉头皱得死紧。
“是谁?”张默然是人精,其实昨晚一到就知道情况了,但是为了能让丁向北能明白,还是问了一遍。
“是张野和那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我和哟同学说好,先回去,但张野拉住我,说我不够义气,让我自罚三杯,和张野一起的那个人就去吧台端来了三杯酒,我只好喝了。”丁向北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悔恨的很,干嘛要逞强喝那三杯酒呢!“一定时去端酒的时候放的药。真可恨,我有没得罪他,为什么要给我喝这害人的东西呢?”丁向北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张默然及时跳出来教导丁向北,好孩子是不能去酒吧、迪厅这类地方的,要去也是要他带着才能去的,看看这次去就被下套了,还是他赶来得及时,不然后果很严重啊!巴拉巴拉一大堆,归纳总结为:社会险恶,人心难测!看着丁向北低头手教育认真的态度,再三保证不会去这类危险地方后,才大手一挥说道:“走,去吃午饭吧!自己烧来不及了。去吃杭帮菜吧!你今天得吃清淡些的。”
一到饭店才知道杜海他们都在,连张建伟也在。原来昨晚去医院检查回去,杜医生就和杜海说了,丁向北被人灌药的事,然后李凯军知道了,他一大嘴巴连在部队里的张建伟也知道了。饭桌上,大家都很气愤,都说要为丁向北报仇。虽然丁向北和他们交流不多,但是他们是真心关心丁向北的,虽然而尔会小小的玩笑,恶作剧做弄下他,但那是出于对他的喜欢,虽然当时张默然喜好丁向北时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但相处时间久了慢慢的也接受了,喜好上单纯认真的丁向北。丁向北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狼群里的小白兔,和他们是两个对立面,平时在张默然默许下伸个尾巴,爪子拨弄下,但绝不允许外人欺负他,先不说张默然了,就连他们也看不下去。毒品这东西就是魔鬼啊!千万不能碰的啊!!
饭后张默然送丁向北去学校,随便叮嘱他,晚上早点回来,还要去医院检查呢!丁向北和张野就是同系的,难免要碰到。丁向北算是怕了他,见他就躲;吴子林问了他两三次了昨晚怎么了,丁向北死活不开口,都是同系同系,叫他怎么说,再说了张默然叮嘱过他,这事要他烂肚子里,千万不能对别人乱说的。
丁向北在学校是虽然避着张野,但也注意着他,怕他出什么事。张默然他们说过要给他报仇的,一方面他恨张野给他吃毒品,但一方面又怕张默然真的会对张野做报仇。他是和平主义者,能不动口,就不动口,何况动手动刀棍的呢!一个多星期过了,见张野没碰到什么突发事情,也没听张默然说什么也就安心下来了。
可安心没几天张默然出差要去越南,说是起码要一个多月。这一个月丁向北算是自由了,其实也蛮想张默然的,虽然每天都上网联系。张默然快回来时晚上打来个电话语气相当不错,说是运气太好买了块沉香。几天后张默然满载而归,一回家放下行李就抱着丁向北吻上了。
“向北,来我给你看样宝贝。”张默然松开脸红呼吸急促的丁向北,笑着到门口把行李箱拖进房间,关上门。
“什么宝贝,这么小心?”丁向北被张默然弄得好奇极了,这还关门啊!
“等等,你就知道了。”张默然打开行李箱,把上面的衣服拿下,把占了一半空间用塑料袋和棉布包裹着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里面是两块木头⊙﹏⊙b
“就这个啊?”默然说的宝贝就是这木头啊?还是全是疙瘩难看要死的木头。
“先你闻闻。”张默然看丁向北一脸不屑,笑着叫丁向北上前闻闻。“怎么样!”
“好香!太好闻了!”丁向北贪婪的凑近闻了又闻。
“这是沉香,沉香中的极品绿奇楠!”张默然笑着公布了答案,就差背景音乐‘当、当、当当!’。张默然其中一块的切割面给丁向北看:“看,这是黄绿色的,绿多黄少,像莺歌羽毛,闪着绿光,所以啊又叫莺歌绿。”
“这就是沉香啊!怪不得,你怎么买来的啊?”坐好,准备洗耳恭听。
“上次我和你说了,那个香港的纪董,他要去芽庄买沉香,我肯定要跟去的啊!转了两三天纪董看上了两块,第一家的那块个头大,品级也好。第二家小是小了点,但老板说是奇楠,我估计那纪董也不是很懂沉香,竟听那老板忽悠了,最后付了钱拿货,刚出门没多久就碰上一买沉香的老人,你说我运气好不,刚好那车抛锚了,我们就下车了,我上前看了看,一闻吓了一大跳,这可是绿奇楠啊!我怕那纪董看出什么,而且价格也不贵立马买下来了,脱了外套就包起了,可不敢让他瞧仔细喽!”张默然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摸着手里的奇楠那个爱不释手啊!
“多少钱买的啊?”
张默然举起双手,微笑着看着丁向北,意思是你猜。
丁向北:“六百?”
张默然摇摇头。
丁向北:“六千?”
张默然继续摇摇头。
丁向北:“六万 啊!这么贵啊!”
张默然笑脸挂不下去了,说道:“我花六万买下的。”
丁向北呆住了,六万啊!六万!张默然你个败家的。“默然,你,六万啊!你怎么就花的下去啊!六万啊!六万你就买两块木头回来啊!万一不是绿奇楠啊,即使奇楠也不用这么贵啊?”
“这绝对是绿奇楠,你看这。”张默然不理会丁向北的肉疼钱的样子,只是举着手,把手腕上的手链给他看,张默然手上原本有条手链只串了一个佛珠,去年断掉了,丁向北特意去买的红绳给他重现编上了。
“这不是你手链吗!”丁向北瞟了眼嘟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