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越]礼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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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越]礼梦_-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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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敢抬头,我该死的觉得自己的脸几乎可以煮鸡蛋了,身後,是国光渐渐偎依的怀抱,让我轻轻的,沈溺- 
“不是故意的?你居然敢对我说你没有预谋?我算是认识你了!反正你们两个奸情已经被全世界知道了,你们就看著办吧!我不管了!我要和我的Nisrok过二人世界!再见!”钧一挂电话的时候倒是干净利落的- 
“切-”我心里堵堵的,忽然不知道为什麽- 
“你有几位,很值得珍惜的朋友呐-”国光在我耳边,细细呢喃- 
“……”我没有否认,但是我其实想要说,我最珍惜的,最最珍惜的,已经在我怀中了- 
我们维持著拥抱的姿势,像是恒久,也是瞬间,我们都不知道,抑或说无从追踪,那些失去的,但是,可以从今天,可以从今天直到以後很久很久,开始拥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如此的笃定,也许,神已经将我剥夺的,支离破碎的了- 
唯独他,唯独是他,唯独拥有他了呵- 
…… 

两个人一起看新闻,也是平常,我们於是整个下午,都窝在沙发上,看一遭又一遭的重拨,每个频道,每段解说,每一次,我吻他的镜头- 
美网的冠军杯,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虽然不是我的,但是,也让我觉得很欣慰- 
而他,每当看见我把他扑倒的刹那,就吻我一下,有种固执的美- 
我没有笑他,只有神知道,我是如此匮乏著这样的吻,这样可以直接沁入我的身体的吻,让我忽然觉得,自己,是被爱著- 
一次又一次的觉著自己,是被他深深的,这样深深的爱著- 
尽管他什麽也不说- 

有记者说,我们的禁忌之恋,将会毁了我们之後的网球生涯,我嗤之以鼻,反正这个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糜烂和与众不同的性向,然後,却忽然心慌,国光,国光他- 
“嘘,什麽都不要说-”他坚定的,吻著我的掌心,那样一双深邃的眸子,就硬生生的,夺取了我所有言语的能力了- 
我真的可以那麽自私麽?那麽自私的,拉著他一起在世俗的制约中万劫不复麽?真的可以麽? 
天!我居然从来没有想过!想过这样,对国光他太不公平了,尤其绯闻的对象,又是我! 
……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接受过藤堂君的采访-”国光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我的眸子,到了某个很深的很深的,让我不敢轻易碰触的地方- 
‘那个时候,真的很想对他说,你是我的,所以,我很开心-“他的唇,渐渐游弋到我的唇- 
我们交缠的视线,有种幽怨但是决绝的味道- 
“很开心,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 
是什麽,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沸腾,沸腾著血液的温度,让我感觉,自己似乎重生一般的- 
“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再离开我了……拜托了!”他神色凄苦的,吻了我- 
於是,我所有的自以为是的坚持,全部坍塌了- 
什麽,和什麽- 
我好想说,好想抹煞他眼底的那些伤心,挖心掏肺的,对他说,“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 
但是,我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说- 
也许是胆怯,也许是根本没有力量- 
永远呵,永远是一种禁忌的魔力,稍不留神,两个人,都会万劫不复的- 
我这般肮脏,早已经,无所谓了,但是你,我是如此的,不舍呵- 
所以我唯一可以做的,不过加重了我们之间的吻,像是一种誓言- 
是我许诺不起的誓言,是他施舍太多的誓言- 
…… 

天空在说过永远之後开始阴霾,像是某种预兆,绚烂之後,轻轻哀伤- 
我可以听得见,他的心跳,每一声,全是,他爱我- 
可是,那却让我忽然,如此的憎恨我自己了- 

(34) 

我不知道自己心头堵堵的,是什麽,只是单纯的知道,那种仿佛心脏部位插了一把利刃,却在边缘的地方浸著甜蜜的折磨- 
国光的掌心,带著些微我留恋的温度,磨挲著我的颊侧,我们什麽都没有说,在我许诺不起永恒的诺言之前,我们什麽都没有说- 
窗外一阵飓风,吹散了这种暧昧的气氛,乌云叠布,在我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倾盆大雨,已然如注- 
“糟了-”我忽然想起来我放在书房的画,好像那边的窗户没有关…… 
我一路小跑的,生怕糟践了他,那是一段感情,被洗礼後的证据- 
国光没有拉住我,当然,我也没有看见,他望著自己的掌心,怅然若失的神情,所以我该死的更加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哪里错了- 
关上窗户之後,自己也有些狼狈的,半边身子淋了雨,但是画,完好无损的- 
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麽,也像是有什麽,终究无法释怀- 
国光僵硬的站在书房外的走廊里,像是沈思著什麽,我有些怯然的,但是从他那双深邃的眼底,什麽,也看不出来- 
“记得我们曾经看过的一幅画麽?”我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麽,如果不说的话,很有可能,有什麽东西会在我们之间坍塌- 
“嗯-”他的温柔,仿佛在说,和你在一起的一切,都记得- 
我不想会错了意,但是我有些燥热了,那是一种没有来由的烦躁,让我几乎想要疯狂的- 
“那幅画,是梦,我说过,他少了一半,前些日子,偶然遇见了,另一半-”我侧身,让他一起看著,我们的肩膀靠得很近,但是始终保持著某种距离,仿佛下一个碰触,就会擦枪走火一般- 
“是麽?”他得声音,性感得让我的耳际开始泛红了- 
“……”我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麽,才可以缓解此刻暧昧至极的气氛,但是,我什麽,也没有说,仿佛有些什麽,在口腔中,蔓延成为某种麻痹- 
“龙马,先去洗澡,换衣服吧-”国光的声音,有我太了解的压抑,那种压抑,关於性,也关於暧昧- 
“切-”我落荒而逃- 
…… 

浴室的蒸汽渐渐泛了起来,我呆呆的,望著镜子中的自己,被雨淋湿的部位,透著锁骨的形状,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称赞我的锁骨非常性感,但是,这种时候,我却忽然想要呕吐了- 
胡乱撕扯著衣服,将冷水调到最大,以为这样,可以冲刷著我的身体,但是心中的躁郁,却仿佛燃烧的更加可怖了,我望著自己膨胀的下体,忽然有种想哭的无奈- 
忍不住,手轻轻的,覆了上去- 
“国光,国光……”我呢喃著他的名字自慰,很快,到达了高潮,然後眼睛中的什麽,随著那道白浊,一起流淌,却分明,不是泪- 
意兴阑珊的,简单围了浴巾,打开门,一抬眼,却是那双深邃的眸子,他,他居然一直守在浴室门外- 
他似乎也在诧异和我的冲撞,仿佛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一般的,“我,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 
借口,都是借口,我搂住他,狠狠的,堵住了他所有的借口- 
我们之间的吻,像是没有明天般的决绝,我忽然好想把自己交给他,全然的交给他,让他给予我真正的洗礼,所以我用尽了这麽多年那些男人们取悦我的所有动作,生涩的舔吮著他的耳际,然後双手揉搓著他胸前的乳头,左腿插入他的双腿之间,磨挲著他已然开始膨胀的男性,那是我这麽多年,第一次,主动的,诱惑一个人- 
因为他是我最爱的男人- 
“龙马!”国光却忽然低吼起来,那声音夹杂著不安,痛苦,和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怔了一下,然後苦笑,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我的生命中除了他还会有谁,我是滥交,但是我心中唯一有过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混蛋-”我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甚至尝到了,血的味道,还没有松口的- 
“龙马,我真的是想爱你,你到底懂不懂-”他闷哼著,声音有了太多的太多的无奈- 
“爱我……爱我,就和我上床吧-”我吼他,然後觉得自己心碎了,天,我都是在说些什麽,国光是不同的啊,国光是和所有人都不同的啊- 
我们之间,为什麽会这个样子,明明相爱,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一般的- 


我承认,我错了,我错了,不是麽? 
国光他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忽然吻向我,那样灼烧的吻,仿佛下一秒种会把我的心脏腐蚀一般的,他明明没有任何挑逗的技巧,但是我却觉得,我已经到达了极致的欢愉- 
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 
…… 

我们不知道怎样回到主卧室的床上,窗外一声惊雷,勉强的,拉回我们些微的理智,两个人,惨不忍睹的,我被国光压在身下,双腿甚至放荡的缠在他的腰间,他的男性顶撞在我的臀缝,却始终,没有进入- 
我疑惑的,望著他汗水淋漓的容颜,和欲望勃发的男性,然後,他望著我,神情像是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上床一般的温柔- 
“国光-”我鬼使神差般的,唤著他的名字,这种时候,任何多余的语言,都是禁忌- 
他试图以手指扩张我的内壁,然後为我的紧膣而微微凝眉- 
“国光-”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浑身的燥热都想要找一个出口,我知道会很痛,很痛,但是为了他,这样的痛,也是值得- 
国光安抚的,吻著我的额头,然後神情紧张的,试图进入的身体- 
那的确是一场劫难,当我感觉到後穴一阵撕裂的剧痛的时候,空气中蔓延的铁锈腥味,已然仿佛催情的味道- 
“龙马,你还好吧-”国光心疼的,立即退了出来,看著我们交合的地方鲜血淋漓的,心疼的,吻了上去- 
我悲哀,然後痛恨,“切,MADA MADA DANE!” 
“龙马,我们不要做了-”他神色哀凄的,看著我- 
“要做-”我赌气的,我就不信,自己的身体,真的无法接纳他- 
“龙马-”…… 
“……”我径直翻身,扑倒了他,然後坐在他的胯上,扶起他依旧肿胀的男性,试图插入自己的後穴- 
“龙马,不要任性-”他居然在这种时候给我摆出部长式的威严,我的回答,是强行让他插入了顶端- 
还是痛,撕心裂肺一般的,但是我觉得,这是值得- 
“不要这样子,龙马-”他再度离开了我的身体,神色复杂的- 
“你是不是嫌我肮脏,不愿意碰我-”我有些恼火的,但是当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之後,忽然如遭雷击的,为什麽,为什麽会说这些,神啊,为什麽,为什麽会让我把这些该死的话说出口- 
那是藏在我内心深深处的禁忌的语言,那是我这麽多年一直无法释怀的借口,那是我身体的一道禁忌的伤口,以为痊愈,内部,却是溃烂依旧- 
然後,我震惊的,看见他的眼睛,湿润了- 
那样美丽的一双眼睛,却被眼泪,玷污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这样痛不欲生的脆弱的他,我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充斥著某种诡谲的感情,那是我从来不懂的心痛- 
我虔诚的,一滴一滴,吻著他的眼泪,我们不做了,什麽都不要做了- 
“告诉我,是怎样做的-”他的声音,沙哑著- 
“……”我不懂他的意思,选择忽略,只要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胸前,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他们,是怎样做的-”他的声音,有著某种任性和不甘,“对不起,让你这样的痛-” 
“……”我明白他的意思的时候,忽然好想笑,然後好想哭,“没有他们-” 
“……”他抚摸我背部的手,忽然僵硬了一下- 
“都是我上他们,上过我,除了那个混蛋,就是你,就只有你……”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我也不愿意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我起身,趁著他僵硬的时候起身,然後打开卧室的窗户,然後探出身去- 
…… 
赤裸的身体,在雨雾中淋著,我想要嘶吼,却连眼泪都是奢侈,这样的高度,忽然有些眩晕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从此飞翔,但是我忽然发觉,那样阴霾的天空也是诱惑-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会是什麽感觉呐……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龙马……” 
身体,却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紧紧抱住- 
“对不起,龙马,对不起……” 
胸前的雨,是冰冷的,背後的泪,是冰冷的,我无语,怎麽会这样,我们究竟做错了什麽,怎麽会这样- 
我却只有任凭他紧紧的拥抱著我,然後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 

我们不哭,好麽? 
上帝是不是也不让我们哭泣,所以,才会下起雨…… 
神呵,你究竟,是不是,为我们,在下雨…… 

(36) 

也许我们都低估了,媒体的力量,所以当我们提著简单的行礼离开公寓的时候;我们才有些惊愕的;面对这场灾难… 
密集的麦克风;更加密集的人群;闪烁的镁光灯;更加闪烁的摄像机镜头;我握紧了国光的手;却不知道为什麽;只觉得有些好笑的… 
笑那些历经千帆後的了悟;笑那些曾经沧海的值得… 
国光侧目;仿佛安抚著我一般的;然後;回握了我的手… 
我想;我要的;不过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而已;而已… 
“手冢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和越前在交往?” 
“手冢先生;对於传言你们曾经是一对恋人;但是十年前因为家庭的阻挠分开;请问你有什麽要解释的?” 
“越前先生;请问斐狄恩先生是您的前任恋人吗?还是史密斯先生是?那麽你又是什麽时候和手冢先生开始交往的?” 
“越前先生;这次输了比赛;是你的一种妥协吗?” 
…… 
“手冢先生……” 
“越前先生……” 
…… 
我只觉的耳侧一片嗡嗡的声音,什麽都听不清楚了,也许那个时候,是本能的自我保护,让我隔绝著一切的是非恩怨,还有所有的流言蜚语,我不知道自己在瑟缩,但是我知道,国光,他把我拥入了他的怀中- 
我难以置信的望著他,他俊美的侧面,有著让我神魂颠倒的认真,也许我爱的,不过是这样的一种专注而已- 
他伸手,接过一个贴在我唇边的麦克风,“没有什麽好解释的,我和他,在一起-” 
我和他,在一起…… 
无论发生什麽事情,我和他都会在一起- 
不是吗?不是吗…… 
侵蚀著我们的嘈杂氛围,仿佛默契十足的,静了下来,这些以八卦新闻为生的记者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认真的坚毅的男人,对著全世界,说著这样的誓言- 
分明的,几位女性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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