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是彭格列的雾守了?我只是为了给我亲爱的库洛姆报仇而已。”骸想起面前这个家伙到底对他家库洛姆做了什么事情,就忍不住的想轮回了他。“至于彭格列……那和我有关系吗?”
“其实你也不讨厌彭格列的吧,再说如果继任者是你的话,多多少少的能让彭格列在暗世界屹立不倒。实际上我相当期待你去染黑十代而不是十代把你净化呢。”
“Kufufufu……你在开玩笑吗?加入黑手党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我要将世界上所有的黑手党消灭,然后将世界尽收我掌,彭格列只是一个利用的跳板而已。”
骸如此辩驳着,捉摸不透的神情让斯佩多有些感兴趣的笑了。
“以前你可没有和我说过啊,没想到你的目的这么天真可笑,消灭黑手党?只要罪恶一日不在世界上消失殆尽,黑手党就是不灭的。”
“但是,似乎承认你这种男人,然后看着你跌倒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斯佩多的双臂一摊,笑着晃了一下头。
“反正你的幻术已经不亚于我年轻时候,虽然要超过我的话,必须再去历练个十年八年的。可爱的孩子,轮回眼很作弊是不是。”
斯佩多如此笑着打趣,虽然语气很欠揍,内容让骸极度想要轮回他。
“我可不认为人体实验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六道骸讽刺的勾起笑容,宛如罂粟一般妖冶而甜蜜,只是那是带着刺的。
“我一直认为,力量始于无边的痛苦与厮杀。”斯佩多笑着吻了吻他的扑克牌,黑桃的K手握权柄,还真的有几分掌握大权的国王味道。“对于幻术师来说,欲望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呢?”
“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想要清理世界,必定需要的是权力啊。”
“还有呢?”斯佩多听到权力一词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而他似乎很不在意的望了一眼被阿诺德教育的云雀恭弥。“他呢?”
“那也是当然的。”
“呵,如果二选一呢?”
六道骸一时语塞。从心里模模糊糊浮现的人影告诉他了他内心真实的答案,他却因为这样血淋淋的剖析有些胆怯。不知何时他已经渐渐地忘却了对黑手党的憎恨和报复,开始醉心于平凡的日常。
“别走我的老路子啊……”斯佩多的目光看似毫无焦距,实际上一直在阿诺德的周围流连着,他始终没有对上阿诺德的凤眼,而阿诺德即使感受到了这不加掩饰的视线,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也许想起了百年前的那些故事,那些人。
“别等背叛了才觉得自己错过。”
“别误会,我可没有想给十代卖命。”
斯佩多听到骸皱着眉头反驳自己的话,没有在意作为雾,他的话中到底有多少真实,多少虚假,只知道面前的后辈心情和自己一样。“你想恣意的活着没人拦你,只是一个人孤独久了也许会变成真正的疯子哟,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等到精神体不灭又没有可回忆的记忆时,再去哭也来不及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变成疯子过?”
“嗯~我记得我是疯狂了一阵子。”将手臂枕在脑后,用一种轻松的语调提起那三年的压抑,斯佩多现在却发现自己的心情平静的接近释然。“大概宰掉了七个自称云守的家伙,宰掉了前前后后一群企图替代阿诺德的情报部新人,觉得他们都弱的可笑呢。”
“……抱歉,我的形容词错了,你现在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彼此彼此。”
两个雾守皮笑肉不笑的对望,充满特色的头型交相辉映,让人几乎觉得看到了兄弟,不,是祖孙一般。
大体教育的七七八八,唠唠叨叨的初代们完全浮云了Giotto原本的‘战斗’命令,或许没有几个人当真才对,现在他们的实力对着这些小鬼来说其实是虐杀吧,更何况阿诺德上次发了一堆A级的戒指,说是免费试用产品。
一天折腾下来,十代们身心俱疲,他们现在连杯具斯佩多这个祸害的力气都没了,尤其是经受了一连串的打击,快黑化掉的兔子更是耷拉着脑袋,一脸黑线的安慰着被彻底打击的狱寺,还要照顾泪奔的蓝波,接着他看着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云雀学长,突然觉得鸭梨好大。
“沢田纲吉,你已经具有了作为一个大空的包容力和实力,我期待着你的成长。”
Giotto微笑着对他说,身上金橙色的火焰嗖的冒了出来,接着钻入了纲吉的彭格列匣子中,少年对此如获至宝,接着他看向对峙的双雾守,略有忧心的看了看Giotto的侧脸。
“别担心,戴蒙不会再难为他了。”Giotto上一句是温软的安慰,下一句却是在揭示真相:“阿诺德也不会让他再荡漾下去的。”
“雾之守护者于此继承。”随手将从库洛姆身上拿来的匣子丢给他,斯佩多漂亮的眼睛中充斥着不知名的情绪,翻动了几下最后消失在眼底。无论是拖长音的笑声还是轻哼声,他都是荡漾的代名,很难得的能够见到他如此正经的表现,骸有些不解,可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唇角划过的一丝晦涩,骸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背叛始终是深深刻在光阴里的伤痕,无论如何弥补都无法抹去。
即使与他们在同一片蓝天下微笑着,内心划定的界限总是会暗中的芥蒂他的心,然后逼迫自己远离。
如果是Giotto的话,会捶打上他的肩膀并且笑骂他莫名其妙瞎担心吧。
如果是亲爱的,一定会一手铐将他揍翻,并且严肃的告诉他将脑子洗洗别被文艺细胞入侵,他只适合荡漾,并且杯具别人。
想到这里斯佩多拂了一下自己的发,极度认真的对着骸嘱咐道:“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疯去吧。”
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六道骸状似勉为其难的收起匣子,在与斯佩多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斯佩多磁性的低沉嗓音响起,简直像是最后的叮嘱。
“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生还去奢求什么呢?只要这样便够。
“你又在教骸什么奇怪的东西?”阿诺德扶额叹息,他已经对于斯佩多的三观绝望了。
“哪有?我的教育一直很正常好不好……喂喂,亲爱的别拽我头发,你赔我发型啊!”
“你够了,下次我把你剃成秃头。”
“亲爱的手下留情!”
“第三幕——剧终。”那种格格不入的欢乐气氛,斯佩多低声念道。最终十代的发展还是逆了他的意,他知道他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下面已经不是他的任务了,可是他想看到的是无论十年百年,彭格列这个家族能够一直的延续下去。
不过……算了,这样也不错。未来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正式结束考验后,纲吉紧张的检查库洛姆和京子小春的情况,发现她们只是累得昏过去而已,而库洛姆脖子上的青紫色掐痕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猛然意识到这是放水的他侧头望向斯佩多,他站得最远,正在远眺漠漠的星空。
纲吉在心里对他说谢谢。
所有人互相搀扶,就连六道骸也帮云雀搭把手,结果自然被云雀一拐子抽飞,可是游离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的六道骸继续凑上去被咬杀,在无限的别扭中终于志得意满的牵着他的麻雀回家。
初代们目送着十代们踏着夜色离去,似乎能够从那些年轻的孩子们身上看到光阴的延续。曾经年少时的他们,也是这样憧憬着未来,面向着希望。
即使在黑暗世界沉沉浮浮,他们始终不曾忘记的,只有希望。
此事件的后续很悲催,冬菇对此压力很大。
“你不是调戏库洛姆调戏的很欢乐嘛,那么你可以去街上吊萝莉了,不过对未成年人做出什么畜生行径我可是要依法逮捕你的。”阿诺德随手关上门,冬菇在阿诺德的房间外面风化。
“亲爱的我错了啊!”斯佩多迎风内牛。
本来是兴致很高的将阿诺德扑倒在床上,正打算进入正题时,阿诺德突然略勾起唇角,一反常态的开始撩拨。
斯佩多受宠若惊,阿诺德何时这么热情主动了?
等到被挑拨的情动之时,阿诺德一脚过去——他把斯佩多踹下床了。
“下面我没心情了,自己去冲冷水澡。”很不容置疑的扔下这句话,阿诺德果断套好衣服出门,扔下一只悲催的冬菇再次内牛满面。
“真狠呐亲爱的。”斯佩多苦着脸揉了揉自己的腰部。“我敢向撒旦发誓,从床上被踢下来绝对是最可怕的惩罚。”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文艺与说教齐飞……这次才是真正的转折点,我对于他们的成长画的笔墨稍显多了,不过这必不可少,我觉得天野娘画的继承太坑爹,除了初代雾守的考验,其他的很轻松就过了,我没有从中看到什么能够让他们成长的东西……
好吧我对此很着魔,于是弄了这么一个波澜起伏的初代继承。
还有——算总账的话,最狠的便是——在最高潮的时候将斯佩多从床上踢下来,阿门。
掩面因为最近很重口,所以……写出的东西也一并猥琐了。无奈啊无奈……下面的战斗场面可能会有些多,未来打定主意从G的弓矢那一集开始,以悲剧白花花为目标,以囧人为乐趣……完毕。
初代的武器
眼看着十代们进入并盛神社,接着消失在十年火箭炮腾起的烟雾中。Giotto难得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那半人高的炮筒。“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连接了平行空间吗?真是神奇呢,和哆啦君的时光机差不多。”
“哆啦A梦的道具一向神奇。”正一指了指胸口挂着的备用袋,仰着头对金发的青年笑了笑说道:“里面还有不少有用的道具呢。”
蓝宝接过十年火箭筒,毕竟是波诺维家族今后研制出来的东西,他自然很感兴趣的摸啊摸的。一边摸一边好奇着它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可是十年火箭炮最喜欢出故障了。
蓝宝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按钮,十年火箭筒突然爆炸了,腾起的粉红色烟雾也笼罩了在场的所有初代和正一。阿诺德猛然想起十年后的入江正一会是在未来战场上,瞳孔一缩然后企图拉住正一,却发现再次陷入了熟悉的时光隧道。
这里是——未来?
环视了一下周围,相继落下的是他的同伴们,而红发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这下可糟糕了。”
黑色风衣的青年捏住手铐,他明白现在的状况很不乐观,未来的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的对战中处于弱势,正一若是跟着他们一定会到处逃亡,而且他除了哆啦A梦的备用袋外根本没有自保能力,当务之急必须找到他的妹妹才行。但是他冷静的思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况被打断,他凭着傲人的记忆力判断着目前剧情应该发展到什么地方。
本以为不会参与未来的。阿诺德当时记剧情也稍微记得模糊了一点,除了六吊花的能力外,他也只记得出场顺序而已。虽说知道这已经很有用了,可是在没有条件搜集情报的情况下,这根本是鸡肋。
他扫视了一下周边的树林,排布很熟悉,八成是并盛的郊外,也就是他没有离他们很远。
斯佩多也知道阿诺德其实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人,对于唯一的亲人可能遇到危险怎么可能悠闲对待。“亲爱的,先别着急,我们只要跟着火焰去就对了嘛。”
而蓝宝被阿诺德冷冷的目光扫了一下,肩膀有些打哆嗦。毕竟他能够记起阿诺德本人以及手下的处世哲学,纳克尔很无奈的安慰他。
“哇啊……Giotto,阿诺德他瞪我。”蓝宝拽着金发大空的披风,心里也明白是他把火箭炮捣鼓坏掉的,他心里也很愧疚他将阿诺德家妹子弄丢了,所以若是过会发生战斗,他还是不要偷懒了。
将功补过也许阿诺德很快就能忘掉这件事了。
这时,西方燃起了高浓度的岚属性火焰,开战了!
G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侧过脸望了一下Giotto,见他微笑着对他示意:“想去看就去吧,G,毕竟我们也闲了好久了,活动活动筋骨也没什么。”G切了一声,然后对他点头。他明白虽然狱寺隼人变强了,但是比起那样胜于他数十倍的火焰,他现在还嫩的很。他的确是要看着十代的成长没错,但是他却不是让他们丢命来的。
想要碰彭格列初代守护者所认同的后继者,凭他们还不够格!作为一个合格的长辈,护短也是他们的必要属性。
看到红发的身影在林间消失而去,雨月也套上了阿诺德赠与的A级戒指,即使比不上彭格列指环,倒也聊胜于无,堪堪够用。他作为剑客自然随身带着剑,火焰已经运用到炉火纯青,其他的辅助反而多余。“鄙人有些担心G,先行一步。”
他们倒是对于穿越这档子事适应很快。阿诺德抚了抚额,凭记忆沢田纲吉一行在与岚的六吊花战斗时,曾经将非战斗成员保护在一起的吧。不过好歹放了一些心,阿纲和正一算是很熟悉的,在云继承的时候正一还和他炫耀过他与沢田纲吉的革命友谊。
“真是难得的体验呢,好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感觉了。”斯佩多很会观察他的脸色,倒也不算着急,反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越演越烈的高纯度岚火焰上。赤红色在翻腾着,这种如同狂风骤雨般暴烈的火焰似乎也唤醒了他们蛰伏在血液中的好战因子。
Giotto一向熟悉他们的思考模式,略阖了阖眼眸后,便朝向站的最远的阿诺德扬声说道:“贯彻你的道路吧,阿诺德,我想我们会在这里收获惊喜的。”
“Primo,遇到事情的话,指环的解封……”
“没有关系哟,毕竟他们都是继承我们意志的最合适人选呐。”Giotto的语气居然有一些孩子气的自豪,可是再提起指环解封时略有尴尬。“毕竟大空继承的时候,他们走的太急了……我忘了这回事。”
“真拿你没办法。”
“因为戴蒙的考验太跌宕起伏,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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