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麦摸摸额头,叹:流言啊!
21、独家试爱(21) 。。。
周日,叶妈妈来电,让她去火车站接人,昨晚拼的太厉害,这个时候,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刚想拒绝,叶妈妈一句话,让她想悬梁自尽。她外婆来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是万劫不复。可外婆终归是外婆,她讨价还价:“为什么不乘飞机?火车站很远呐,我赶过去,估计你们打车也可以回到家了,要不,我去菜场买菜?”
叶妈妈一句话就把她击毙,万般无奈,叶麦磨蹭半天,想了想,决定拖何飙下水。何飙很爽快,满口答应,让叶麦觉得他有阴谋。两人来到火车站,等了半天,人熙熙嚷嚷,也没见叶妈妈半个影子,叶麦受不了,坐回车上,让何飙在外面。刚听几首歌,就见叶妈妈搀扶一位老人出来,她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看到大舅的小儿子叶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
她努力摆出一张很友善地笑,下车小跑过去。这个时候,何飙已跟外婆打的火热,叶麦听不懂方言,喊了一声外婆,就不再说话。外婆拉着她的手,热泪盈眶,说了很多她完全不懂的方言,不过何飙很友善,给她当免费翻译。
看得出,外婆很喜欢她,但是她那表弟不怎么爱说话,从火车站回到家途中,他就说了五句,其中两句还是叶麦问他答。何飙很殷勤,忙前忙后,外婆对他印象很不错,她可以在外婆眼里看到殷切的期盼。她依然是那句话:誓死不从。
然而,外婆来到的第一个尴尬:外婆看到她房里床头上放着那大束玫瑰,很干脆把玫瑰丢到垃圾桶里。叶麦那个气啊,但又不能发作,叶妈妈看到这一幕,微微皱眉,助纣为虐,干脆让何飙拿到楼下的垃圾桶。
这过程前后不过几分钟,一气呵成。晚饭后,柠檬约她逛街,叶麦本不想出门,可想到家里来了外人,就浑身不自在。外婆看她这么晚还出门,说了什么,她听不懂,也不想懂。
跟柠檬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完毕,柠檬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说陈小春这几天会来C市,叶麦来了兴趣:“韦小宝真来?我怎么不知道?”
柠檬:“毛毛说的。”
叶麦:……
柠檬:“听说在广电演播大厅。”
叶麦闷闷地往前走,想起今晚尴尬的事情,跟柠檬简略说了一遍,柠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不是吧。”
叶麦白她:“所以,要是她知道,我花钱去听陈小春唱歌,肯定会气出心脏病。”
听她说不去,柠檬揉头,眼睛一亮,很友善的出谋划策:“你还是离家出走吧。”
叶麦果断走开,柠檬知道她受刺激不轻,赶紧挽着她的胳膊,讨好:“阿麦,去吧,有毛毛在,肯定能跟小春哥哥合照,阿麦,你想想啊,你不是很喜欢小春哥哥的《独家记忆》吗,这回是零距离接触哎,不去真可惜了。”
柠檬满脸惋惜,说的叶麦心肝一颤一颤,最后一横心,决定不管什么人,挡道者杀无赦。逛了半天,买了一条裙子,花了她整整一个月工资,柠檬拿着那条裙子,很不可思议:“阿麦,你说这裙子是不是黄金镶嵌的啊?不然怎么那么贵?还没填满我手掌心。”
叶麦斜她,哼哼几声,打车扬长而去。回到家,何飙装孝顺,陪外婆看电视,叶麦进来时,很久都适应不来。还是外婆方言打破她的不适,她也彻底觉悟,乖巧问了好,准备回房。外婆看到她手里提着几个袋子好奇地问:“阿麦,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
大概意思是这样,叶麦愣了很久,又瞥见叶妈妈一愣,她简略回答:“衣服。”
外婆一听,高兴地让她穿出来大家看看,叶麦一听,眉头拧了几块,何飙一脸幸灾乐祸,叶妈妈附和,叶麦气半死。回想去叶妈妈老家那一次,她没带衣服过去,然后去镇里买了几套阿巴桑的衣服,没想到一群人让她一件件试穿给他们看,简直比走秀还热闹。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没想到……
她很不情愿把衣服递给外婆,外婆拆了半天也没拆开包装,何飙助纣为虐,帮着拆,叶麦恨不得一刀解决他,人家压根不当回事。本以为会让她试穿之类,没想到让她吐血的话是:就这几块布能遮什么?女孩子不能穿这衣服。
叶麦黑线,悻悻点头,然后看到何飙强忍笑意,终于敷衍完毕,回到房里,上网咆哮。没人情味要数毛毛,她简直跟何飙如出一辙。
毛毛:阿麦,你这叫铺张浪费,活该有外婆来镇压你。完毕还不忘发几个大大的奸笑,叶麦知道不能拉她做盟友,索性放弃她,优优忙里偷闲,对她表示莫大的同情。
第二天,她出门时,何飙斜挂她家门口,她只是微微皱眉,何飙表示友善,说送她去上班,她果断拒绝。
然而,让她没想到,会在办公楼电梯跟徐子建碰个正着。他身边跟着一群人,叶麦愣了愣,很快恢复常态,安静看他。徐子建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这莫名地笑意,让随同诧异不已。
其中一个人见她没进电梯,就问:“小姐不进来吗?”
“我等人。”叶麦礼貌笑了笑,视线掠过徐子建身上,他笑的意味深长,电梯门关上那一刻,看到他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很快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下班等我!
没想到让了一次电梯,她竟然迟到,更让人郁闷的是某领导逮了正着。而上班时,又是一堆堆数据,她快崩溃。中午都没休息,连吃饭都省去,乘着啃面包时,她在飞信群里感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考公务员的人前赴后继!
众人:求真相!
叶麦发感慨:上班上到人崩溃,加班加到工资翻倍!
众人:……
又是凌乱的一天,又加班到六点半,看着一堆没做完的工作,她决定今天的事情明天做,狂飙出办公楼,徐子建不在。她乘公交车回家,徐子建电话来了,说下午飞往上海,过两天回才能回。
挂了徐子建的电话,惆怅一丝丝扣入心间,感觉像是落掉了什么东西。十点钟,毛毛嚷着要去吃夜宵,说开她的小坦克来接她,叶麦谢绝,人家毛毛不管,硬是开车过来,目的很明显,叶麦只好死皮赖脸拉何飙出门。
几个人路过某咖啡馆前时,看到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对熟悉的人影,毛毛惊叫:“阿麦,那不是优优吗?她背着我们搞男人。”
叶麦不怎么在意,毛毛又说:“阿麦,那不是刘德华吗?”
叶麦看过去,果真是贺文飞,俩个人貌似含情脉脉,叶麦恶寒,但又好奇,毛毛一般以行动证明,她让何飙停车,拉着叶麦下车奔去。
“毛毛,你不觉得,这很不厚道吗,,还是给她打电话吧。”叶麦有点同情夏优静,毛毛大条:“打什么电话?”
“毛毛,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过去不合适?”叶麦试图说服毛毛。
毛毛还是一脸疑惑,何飙放下车窗问:“确定这家店?”
“不,前面一家。”叶麦果断,毛毛黑线,最后一步三回头上车。叶麦根本没联想太多,倒是毛毛天马行空,边吃夜宵边感叹,何飙偶尔插一句。这个夜宵就数叶麦安静,其实是琢磨,要不要‘离家出走’,不是说她讨厌外婆,而是她那听不懂的方言,她很头痛。
吃完夜宵,本想借口去毛毛家借宿,被毛毛果断拒绝,叶麦终于体会,女人靠不住,尤其是有了异性的女人。为了制造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叶麦上了一个厕所就开溜了,虽然不厚道,但可以想象毛毛乐的合不拢嘴地得意模样。
徐子建说两天还真是两天,第三天下班时,他的车子停在公司大楼外,清明后,天气好转,他穿一件浅色衬衫,理了个清爽的发型,人越有型。叶麦犹豫,没等她走过去,徐子建已朝她走来。
“嗨!”
徐子建看她一会儿,微微皱眉:“怎么天天加班?”
叶麦:……
徐子建带她去银泰,叶麦奇怪问他:“你不累吗?”
这男人真奇怪哎,二话不说,拉着她到处走,这一幕若被有心人看到,想必以后的日子别想清闲了哎。她万分纠结时,徐子建在一家珠宝柜台前停下来,柜台前的小姐看又是个款儿,乐道:“先生,给女朋友挑吗?”
徐子建不说话,叶麦心想,不会是向她求婚吧,她还没准备呐!琢磨着呢,徐子建问:“阿麦,这款怎样?”
叶麦眼睛一亮,惊叹,刚想说好,视线落在那一串阿拉伯数字上,不免感叹,价格跟优质千分之万正比,她很言不由衷:“看得过去。”
徐子建让柜台拿另一款,叶麦惊叹,真是美奂绝伦,徐子建又问:“这款呢?”
柜台小姐很热情的介绍这款式,叶麦没多少心情听,心思一直停在那串数字上,直到徐子建让包起来,爽快刷卡,两人走出银泰。叶麦一直低着头,徐子建停下来时,她又一次不慎撞上他。
“怎么?”他发现她心不在焉,微微皱眉头。
“可能有点不平衡。”
“我们结婚吧。”
叶麦嘀咕,结婚说的容易啊,何况跟前的是……毛毛说他是某电的,脱口而出:“我不嫁搞艺术的男人。”
“噢?”徐子建饶有兴味,但脸色有点阴:“搞艺术犯法?”
“不犯法,但是习惯搞外遇,据说这类人离婚率最高。”叶麦说的振振有词,大有凡是艺人都会搞外遇般。
“我不搞艺术。”
“但是你在电视台工作。”这很有说服力,叶麦嘿嘿偷乐。
“如何?要去看看吗?”
对于徐子建邀约,叶麦心动,稀里糊涂点头,等站在广电楼下时,她打退堂鼓,找借口:“完了,我还有事情没做,死定了。”
徐子建没拆穿,推波助澜:“早死早超生,再说,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等参观完毕,我帮你做。”
“这事很急。”她动之以情。
“很快,几分钟就好。”
然后,这几分钟,后来变成两个小时,她呆在他办公室里,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这个男人,果真不一般啊,若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哎,她也可以少奋斗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全了,我崩溃中
22、独家试爱(22 )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最近真忙晕了
她还保守这个秘密的时候,毛毛大嘴巴又把她新发现告诉叶麦,毛毛说:阿麦,完蛋了,我发现徐子建简直是精英中的精英啊!叶麦不明就里,问什么是精英中的精英?毛毛摆谱,就是不说。叶麦心底有底,也不追问。
其实,那天去广电时,她对他深层认知是:徐子建建树颇丰,年纪轻轻能坐到那个位置,令人嫉妒之余,同时让人羡慕,想想她,照样拼死拼活,不过是混了个小小职务。
那天中午,她跟同事一起吃饭,接到夏优静电话,她兴奋地说:“阿麦,你知道我跟谁相亲吗?”
叶麦一愣:“谁?”
“何飙。”
叶麦差点没掉下巴,傻傻地问:“优优,你确定你视力没问题吗?”
生活圈子就这丁点大,或是说工作后,生活圈子越发窄小,介于这个原因,大多交涉男性朋友,多是以相亲形势进行。而夏优静大多数相亲对象,都是叶妈妈从中作梗,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叶妈妈肯定认为,把徐子建这棵树塞到她这里,她这棵小草肯定乖乖从了。
晚上下班回家,见到何飙时,她怒气冲冲给他定罪:“阿飙,你喜新厌旧。”
何飙不明就里,但确定自己是冤枉的,叶麦不管他冤不冤,噼里啪啦一顿训斥。开始还云里雾里,听到后面也明白事情始末,耐性解释。叶麦按着眉心往家里走,叶妈妈不把他们折腾够呛,不把他们打包出去,是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更郁闷的事情等着她,晚上洗澡时,她把换下来的内衣内裤放在篮子里,准备放周末一起洗,可她刚回房涂抹护肤品,贴了一次性面膜贴,从卧房出来。外婆见她脸贴着面膜跟鬼一样,吓了一跳,这一吓不打紧,跌了一跤。亏好跌倒在沙发里,不然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终于安抚外婆,面膜贴忍痛丢到垃圾桶里,去浴室拿换下的衣服,发现她的内衣内裤跟外婆的衣服放到大盆里。她瞪了很久,确定视力无误后,很崩溃地翻出来,一堆黑乎乎的颜色褪到她粉色的内衣上。
本想跟外婆谈谈,见外婆已睡下,她又是一夜无眠。今天是周五,不过一如以往,忙到手脚并用。忙到八点,又被通知周六加班,回到家,叶妈妈见她劈头就说:“又去哪疯了?自己的衣服不知道洗吗?你外婆多大年纪了……”
叶妈妈没说完,叶麦本想反驳,但她是真累的不行,不想跟她无理取闹。这个晚上,她一口饭都没吃,一早起来就去加班。早上也是忙得没空吃早餐,到中午时胃抗议,她坚强的身体又一次垮下。
这次贺文飞恰好来公司,后来她才知道,贺文飞原来是本公司人力部的一把手,害他以为人家是闲来无事到处晃悠,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贺文飞充当免费司机,送她到省人民医院,夏优静赶来到时,她已从急症室出来,被诊断急性肠炎。夏优静劈头就骂,叶麦昏昏沉沉,没力气辩驳,因为药性关系,她睡了很长时间,等醒来时,天色已暗,房里没其他人。盯着输液管的液体一滴滴进入血管里,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躺的浑身酸麻,她想挣扎起来,病房门被推开,徐子建进来见她醒来,有些紧张:“阿麦,哪里不舒服?”
叶麦努力挤出一抹不是很难看的笑容,干涩地说:“你怎么来了啊?”
徐子建皱眉头,若不是贺文飞给他电话,她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算了?虽很想找她算账,而床上的人儿,他坚硬的心一次次软化。给她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让她斜靠着,叶麦安静看他做着一切,等他坐下来时,她问:“你不忙吗?”
“再忙也比不过你。”
叶麦有点不适应这个转变,貌似他们已成事实,不过,她还想抵死挣扎一番,徐子建出现时,她还是小小感动了一把,听了这话后,心情极度复杂。忽然想起昏睡前,夏优静劈头骂她的情景,弱弱地问:“哎,徐子建,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啊?”
“怎么?”
叶麦历数自己生病的经历,声音越说越小,几乎是低不可闻。徐子建无奈摇头,把住她的手,
肯定。见叶麦脸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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