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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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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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一定很坚强,是我想象不到的坚强。确切说是:坚韧。
我看着more细嚼慢咽盘中的事物,黑亮的秀发,丝丝垂顺,阳光从玻璃透进来,暖在我们的脸颊上,她右边小肩头上披散的长发,把她右边的脸颊不深不浅的藏起,还有她身上穿的羊毛针织面料,直逼着我走进她心田的温暖和舒适,那里应该是一片金黄的麦地……嘤红嘴唇上的光泽是食物油,它们舒服的躺在她柔软的唇上,随着她一下一下轻柔的咀嚼动作,扑闪着光采,我觉得它们(那些食物油)像是很随意舒心的躺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一样。就像我漂浮在蔚蓝的海面上享受阳光一般。卿卿的头发,颈项那一部分,我想那里面一定很暖和,有羊毛针织面料,有发丝的轻柔,有她细腻的皮肤,和舒适的体温,那里面一定像个温箱,我想伸手进去,然后像魔术师一样,从他秀发深处,颈项后面,握出一只刚出壳的邹鸟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痛苦。既开心又痛苦,我的天哪!为什么我只能坐在她的对面与她吃另一个盘中的食物呢?这真的是………………哦……我想这一刻我成为了亨德利亨德利~~??我感受到了哼哼对12岁性感少女洛丽塔的憧憬~
“喂!看什么呢?”
卿卿的声音突然间袭来,像曾经日日尖锐追赶我的上课铃声。
“哦……没什么”
说完了,我对着我面前的食物傻笑。
每次我发傻卿卿就会不顾场合的大动作挥动手臂,不算轻但也肯定不重的拍我的额头,那动作有点像……“拍马屁”我是说真正的“拍马屁”……
卿呢!!!怎么我总觉得拥有不尽你呢?没有想过,原来幸福会让我贪婪不尽,不尽的贪婪!
哦……我真的是罪人!!!罪人!!!感谢上帝!!!让我犯下这罪业!!!让我承受这罪业带给我的贪婪不尽的煎熬!!!
想到这里,我觉得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开始吃我未吃完的事物。
刀叉砰砰响的很是欢快。我把盘子里的牛排写成小块小块。
 
 
“你吃那么急干嘛?” 
“没有啊~???我有很急么?” 
“你……你慢点切啊。” 
哦,亲爱的,有你在我做什么都是欢快的,连刀叉都要跳起舞来了,我的手控制不住它。 
我还哼起歌来了。 
挺直了腰,脑袋不自主的左一下,右一下,脚尖还轻轻打着节奏。我是不是应该吹吹口哨?吹出些能表达我心情的曲子? 
这一切的奇怪反映只因为我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亲亲你,再死命的抱抱你!知道抱着你哇哇大叫~因为有失礼数。 
我嫉妒你唇上的食物油~我想用我的唇把它们消灭掉!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把盘子里切好的牛肉,一点一点的喂给了卿卿。 
卿卿说:“周围人看了我们好几眼了,他们肯定知道。” 
我一边切,一边笑。 
卿卿说:“左,会长胖的啦~” 
“没关系,养肥了,没人跟我争。乖啊……别总让为夫为你的绝色担心。来~~~” 
卿卿还是一边吃一边说。 
我们俩谁都不嫌谁烦,就这样没完没了的,直至全部吃完。 
More说:“我肥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我说:“不会肥的。” 
“我会天天往你身上蹭~然后把你的身上肉肉都匀到我身上来。” 
“你当移形换影大发啊?” 
“你不喜欢移形换影,我还会唐伯虎的还我漂漂拳哦!” 
More拿起叉说:“你敢!” 





二十七、美好的事物一旦开始,悲伤就在倒数?


晚上,曾宇驱车来接我们,当我们到时,发现原来我们是最后到的。
若心打招呼:“HI!晗晗姐,这里!”遥远的看着她挥动着手臂。我牵起more的手,穿过人群,走过去。
“若心,你们来的可真早啊!”
“什么?听不见!”
我把她从舞池拉了出来。
“若心,这位,我女朋友,more!”
若心和More友好的握手,
若心笑着说:“真漂亮!你好!我叫梁若心,是若舒的妹妹,就是晗晗姐前女友的妹妹。差一点点我就是晗晗姐的小姑子了!不过虽然我姐不在了但是我还是她小妹儿。哈哈哈……是不?晗晗姐……”
我汗……
“那是当然啦!”
More笑笑,说:“我说的没错吧~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速度与激情!”
若心个性很是爽朗,像男孩子一样。
她说“晗晗姐,你们喝点什么?我去给你们拿。”
“啤酒吧……”
于是,若心消失在人群中……
酒吧。
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
有些激动。
和大家一一招呼过之后,我就拉着More进了舞池。
青春好像又回来了……
我和More跳的很是火辣。
周围有人为我们叫嚣,鼓掌,吹口哨。
是好久没有这样尽情的出汗,尖叫了。
跳完了,我搭着More的肩膀出来陪大家一起喝酒。
“真不赖呀!要敬二位美女一杯。”又是高翔!
“谁怕谁呀?干杯!”
若心在和新来的同事们摇骰子。
无论走到哪里,我、more、高翔、曾宇总是一起的。
几个总监在喝酒聊些什么。
曾宇好像喝的有点多,我有点担心问他:“怎么样啊?不行了就别喝了。”
“没事,况且还有高翔呢!”
“听语气,你是早有预谋的打算大醉一场?”more问。
“醉了才好呢!一醉解千愁!”
还是第一次在酒吧里,见人像李白一样“诗意”且“失意”那人就是曾宇。
想起more说的《20、30、40。》还真不错。
高翔凑过来低声说:“离婚了……”
我和More一脸惊愕……
高翔说:“别管他了,让他去吧!”
我又叫了一扎生啤:“你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陪你!”
“还是你,够意思!”
谁不够意思呢?可是总得留几个清醒的呀!高翔,要清醒,他要负责开车,送您老人家回酒店呢!more也要清醒,还要照顾我呢!
“来吧~老人家!总会有的,都会好的!”
这是一句歌词,朴树的,每次我失意都会唱给自己听~什么歌没记住,整首只记得那几句:总会有的,都会好的,那片天空还有阴霾。关于未来,就请你坦然……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More在一旁像高翔咨询情况,我听见More说:“你们打算一直住酒店么?”
高翔说:“原本,曾宇就在考虑这个问题,是把家人接过来一起住的话,就买一套房子。如果要一个月或几个月回家一次看望他们的话……”
哼~一个月或几个月回家看望一次?曾宇啊,怕是你在想到这一层时,对自己的家庭将走向什么地步便心中有数了吧?感情在发生变化之前,人们都是有预感,有预兆的。
 
 
看着眼前这个买醉的中年男人,不禁感叹。 
有家的人,为什么要轻易放弃呢? 
曾宇说:“孩子上幼儿园,她的工作,我们的房子,车子我们所有的生活都已经在那里走上轨道了。忽然间什么都要变,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她害怕。而且,我不在了,也一样有人会照顾她。可是,我呢?什么都给不了她。有人替我照顾她也好,这个责任,或许我早想卸下了。现在反而觉得轻松。只是,想起往事历历在目,真实的岁月,真实的人生。就觉得沧海桑田,世事无常……” 
听着曾宇的倾诉,我若有所思。 
More握我的手,遥遥头,微微笑。 
我懂,于是反扣住more的手,也是微微笑。然后我们碰杯。我搓搓more的头发。 
More不在乎这些,我和more,我们的生活中只有那么几个朋友。从来不会有大群大群的部队。那些大部队压马路的事情年少时曾做过,像若心那样的年纪,我和若舒,还有我们的朋友。发烧音乐,街舞,速度与激情还有放飞的梦想。 
而现在我只关心生活,我和More都只关心我们自己的生活,用句最明了简单的话说就是:“我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只有我。有时,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而有时,我们似乎生活在这个世界外的另一个世界。” 
有乐队上台唱歌了,若心激动的拉着我往前冲,小女孩的样子。 
“晗晗姐,给你个惊喜,你想不到的!”若心故作神秘的说。 
我很是好奇,等待着惊喜…… 
主持人报幕了: 
下面上场的这几位,大家要锁好自己的灵魂哦!我是说,无论您是男的还是女的!千万不要被他们把魂勾了去!来!有请最酷最炫,乐队组合——“黑色曼陀罗”! 
若心,可爱的若心。我该说什么好呢? 
是昌明,ROSE,春春AND虾仔我最好的朋友们。 
他们真的很酷,各个都那么有型~ 
我看见ROSE上前: 
“大家晚上好,为了感谢长期以来大家对黑色曼陀罗的喜爱和支持,献上一首closetoyou。希望大家喜欢。” 
轻灵的贝斯想起,那是虾仔吗?看他胡子拉扎的~呵呵……一身黑色怀旧风,带着黑色深框眼镜。 
“whydoberdssuddenlyappear……” 
ROSES唱着,声音那样轻灵~轻灵到足以勾出你的灵魂……她唱的很投入,很迷醉。我看着周围的人,人们手里拿着酒瓶,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大家都在感受,每个人都在感受和贴近心里的爱人,随着ROSE的嗓音。 
刚才喧闹的酒吧渐渐寂静下来,大家都在抽着烟,喝着酒,闭起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来酒吧的人,无外非常HAPPY来庆生或聚会,或者,非常失落来发泄,来流泪。 
就像这时,我看见more在抽着烟,曾宇,他正靠在more的肩头上,似乎在流泪,又像在迷醉?…… 
我为我的这一想法而感到羞耻。 
可能此时,女人的肩膀,对男人更有效吧…… 





二十八、卿卿,快乐只为不让你心疼


正当我望着more和曾宇发呆的时候,ROSE的歌声停下了。
我想,或许是音乐的原因吧~主持人说的不错,ROSE的嗓音可以把人的魂魄勾出来,是唱到每个人的动情处,把人们的脆弱都勾出来了,大家竟表现的这样悲伤~所以,曾宇为什么要例外呢?
“下面这首歌,是要献给两位很久不见的朋友的。虽然她们没有在身边,可是一直在我们心里被珍藏着,不曾被遗忘过。也希望这首歌能给所有伤心、绝望中的朋友们最深的安慰。Gunsandroses;Don’tcry”虾仔,看着我。如此说。
他和昌明沧桑又温柔的嗓音,为我响起,环绕。也为……若舒……
尤其昌明,看着我唱,一直看着。
眼神,那样温柔那样忧伤,溢出的是满心满意的疼惜。他等这一刻,似乎等了很久。所以,虽然悲伤,却那么满足。
看着我的心碎了一地。
若舒的死讯,就是这个男人传达给我的。没有人敢做这件事,除了他……
这首歌,应该叫“安抚”。安抚受伤心灵的歌。
我想我真的是顶不住,看着昌明,深情的脸,眼泪流了一道又一道,任我怎么努力都平复不了心里的激动。只能尽量不看他,我的眼睛承受不了这样的分量和这样的温情!
昌明,这个平时沧桑不爱说话,酷酷的男人,高大的鼻梁旁是晶莹的泪痕,流进他的胡渣里,跟这张硬朗的属于标准男人的脸一点也不得称,就是这样的强烈反差才感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我。他只是任它们流着,毫不掩饰,这一幕,仿佛像一场他期待已久的庄严圣洁的洗礼。
两首歌唱完,他们一起谢了幕,下台,放好乐器,朝我走过来。
我们一一拥抱,昌明的拥抱最有力量,果然那么大块头没白长。
他拍着我的肩低沉的说:“回来就好!”
我够着他的厚实的肩膀说:“呵~还是那么酷。”
忽然觉得有好多话要说,春春招呼一声:“5扎生啤!不醉不归!”
原来,他们已经在“水手”驻唱3年了,后来,老板要移民准备关了这里,可是昌明舍不得,这里实在有我们太多的美好回忆。老板就让昌明注资然后把这里交给昌明来打理。
昌明带着我去看了我们的相片,一一贴在墙壁上。过去的时光,过去的样子,过去我们穿的衣服可真幼稚又浮夸。过去我们笑起来张牙舞爪的,只知道摆POSE,装酷。照片里当然也有若舒,我看着那一张张相片,我们的笑容永远的定格在这一个一个的小方格子里。这些相片曾经我也有,我们都有过,只有我,把这些东西都“归置”了起来,收藏进了鞋盒里,或是暗格里,或是阁楼里。这些堆满灰尘的地方,曾经像我的心一样。
我情不自禁的,扯下一张,看着若舒的笑容,跟墓地里的那张不一样,这一张,这里的每一张,都生动多了。她笑的那样忘形,还有种种古怪可爱的表情。还有我们俩的合影,亲昵瞬间。我望着这些相片,望着手里的相片,良久……可是,我知道,一切都是回忆。只是回忆而已,如果只能是回忆的话……就只能把它们当回忆,more含泪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所以,怀念怀念……足矣~不必过于深情,不必过于专注,看着若舒,轻声叹息,虽然眼角湿润,还是将手里的照片轻轻安放回原处,只是手指依然会去轻抚那个已经永远成为回忆的人,是多年的习惯了吧~呵~改不掉了。
这面墙,装载的什么?我无法三言两语就说透。它像一片时光的汪洋大海,悠悠岁月,无声而走,无论何时,手里拿着瓶酒,站在这儿,看着自己的过去,都是对心灵的荡涤,总能在心海里掀起层层浪花儿。
若心说:“真钦佩你们的情谊!我想拿两张走,行吗?做纪念~”
我们大家笑了起来~
昌明说:“拿吧,呵呵……不能拿太多哦~”
若心调皮的说:“嗯!我就拿我姐的。”
若心挑走了我和若舒的合影~最亲昵的一张。
这个机灵鬼居然看着我说:“晗晗姐,你不也是我姐么?我挑了你可没违反约定哦!”
我搓搓她的头发说:“我可不是你的偶像明星,他们才是呢!”
“嗯!你不是偶像,是亲人!”若心看着她手里的相片说。
“若心……”我看着她的脸,每次看到她的脸就会看到若舒的痕迹……
春春说:“看见了吧?还是家里好吧?你看看,有多少爱你的人?你到是狠心呢~出去这么多年都不跟家里联系!”
ROSE说:“是的!该罚!”
我特潇洒的说:“罚什么?说吧……奉陪到底!”
“还能罚什么?罚喝酒啊~……要不?我想到啦!哈哈……”
“什么?”
 
 
虾仔给大家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说:“唱歌!怎么样?好久没玩乐队了吧?生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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