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
宁橘儿临危不惧,一股普通女儿家所不具备的气势散发开来,瘫坐在地上的阮十七总算明白了,这叫宁橘儿的女孩,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两名西装男被宁橘儿的气势震的一愣,他们哪想的到,这小小的身躯竟然能散发出如此的骇人气势。
不过西装男也就微微一顿,便继续扑向宁橘儿,金鳄的指令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背。
“住手,有种冲着你爷爷来,鳄鱼,我搞你娘!!!”瘫坐在地上的阮十七发出野兽般的咆哮,面目变的扭曲。
虽然自身难保,但阮十七依然是个惜花之人,让自己亲眼看着这个美人儿被这些垃圾打,还不如让自己十倍的去承担!
“等等!”金鳄yin荡的声音响起,看向阮十七道:“嘎嘎!小杂毛,看你的表情,好像喜欢这小**吧?嘿嘿,这样最好,其实刚刚我还没注意,现在这么一看,这小**真是俊呐,而且这性格,啧啧啧……我喜欢!!”
“喜……喜欢你老母!”阮十七恨声骂道。
金鳄却充耳不闻,荡漾起无比猥琐的笑容道:“嘿嘿,不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翻在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今天我就让你试试,亲眼让你感受下这种快感!嘎嘎嘎…。。。”
金鳄说着说着,竟无耻的硬了,支了帐篷!按理说,身经百战的他还不至于这么敏感,怪就怪宁橘儿太过极品,绝对的邻家小妹模样,是男人都会多多少少产生些龌龊的想法!
完了!阮十七心中暗呼不妙,自己本来是想保护这个小丫头,可却被鳄鱼误会,反而又害了她!如果这小丫头真的被金鳄这畜生糟蹋,那这世界还他妈有天理吗?
不行,绝对不行,无论怎么样,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阮十七心中嘶吼一声,开始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必须得想出个办法,必须想……
金鳄此刻真的很想在阮十七面前干翻他喜欢的女孩,看看他那肝肠寸裂的表情,这是多么的痛快人心。
可是,这可能吗?自己的大腿上还有个血窟窿,动作幅度大一点都会引发伤口,疼痛难忍,更何况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金鳄一时犯了愁,面对仇人喜欢的漂亮女孩,自己不能动,这是何等的郁闷!
棒球帽狂野好像明白了金鳄的难处,悠悠道:“金鳄哥,你不是有根乐器吗?呵呵……”
狂野的提醒让金鳄双眸一亮,狂笑一声:“狂野,这个月的奖金你是加定了!你们两个,快,按住这小**的头,让她替老子吹个箫!嘿嘿……小**,只要你的口技好,金鳄大爷可能会大发善心饶你一命哦!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哦……”
金鳄得意忘形的狂笑一声,开始脱自己那条宽松的裤子,而那两个西装男则上前紧紧抓住宁橘儿的手臂,另一只手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金鳄的胯下按!
“啊……放开我,我不要,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呜……求求你们,不要……”宁橘儿本能的挣扎后,眼中终于被恐惧占满,无助的求饶着!
“橘儿,你就替他吹吧!你的口技不是挺好的吗?就像上次帮我那样,很舒服的!”阮十七突然道。
“……”宁橘儿停止了哭泣,瞪了阮十七一眼,厉声道:“你说什么?你这个臭流氓,混蛋,死痞子,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哎……都是快死的人了,呵呵,还怕什么羞!上次替我吹了后,都长口疮了,还否认?”阮十七有气无力道。
……
金鳄被两人说的裤头儿还没来得及脱,已经停下了手,一愣一愣的看着娇俏可人的宁橘儿,心想应该不至于吧?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长口疮?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检查检查比较妥当,要知道自己的小弟可是镶金的,矜贵着呢!
金橘儿正想骂阮十七个狗血淋头,却偏偏被接到命令的西装男用大手按住了脸颊,迫使她只能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金鳄将脑袋凑近她的嘴巴,仔细的看了起来,左看右看,有些看不清楚,“长大点,大点!狂野,你来帮我看清楚点,这小**有没有长口疮,如果有的话,这个箫就帮你吹了!”
“……”狂野一阵无语,只能上前随意的看了起来!
片刻过后。
“嗯……好像没有口疮!”狂野道。
“确定没有?”
“应该没有……”
正当几人一丝不苟的研究宁橘儿到底有没有长口疮之际,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来到金鳄的身旁,寒芒静静的划过长空,在金鳄的喉咙边停了下来!
第一卷校园之初入黑道第一百五十六章夺弟追魂踢
“口疮,值得围观吗?”阮十七虚弱却阴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他此刻右手上的绷带已被鲜血完全染红,血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左手则拿着之前要割自己兄弟的匕首,紧紧的架住金鳄的喉咙!!
金鳄瞳孔骤然一缩,心里暗道不妙,自己好像中计了,又被这根杂毛给阴了。()
不过他想不通,阮十七刚刚明明一副虚弱的样子,而且还被绑手绑脚的,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挣脱捆绑,而且自己的匕首被夺去,怎么会丝毫没有察觉!
当然,此刻没时间想那么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朝自己右侧的狂野暗暗使了个眼色,狂野心领神会,动作极快,身体一个微微侧移,出脚如闪电,从轮椅后面踢向阮十七那条已经无法动弹的胳膊!
他的选择很正确,也很阴毒,专攻他人弱点,同时也不给阮十七一点点考虑的时间,踢他个措手不及!
如果换作普通人,确实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力,而且会本能的陷入恐慌,而忘记手中的人质!
可是阮十七此时却脑中却非常的清醒,现在的自己只有华山一条路,退无可退,如果自己失去金鳄这个人质,那将会死无全尸!
千钧一发之际,匕首扭转,刀锋对着金鳄的肩膀狠狠的一拉!噗!!金鳄的左肩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几乎同一时间,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阮十七右肩被一道猛烈的冲击力击中!
阮十七的惨烈的闷哼声与金鳄凄厉的叫声同时响起,在这间只有十几平方的空间内显得那样的骇人诡异。
面对冲击力,阮十七龇牙咧嘴,死拼的扎紧马步,不让自己的身体向后移动半分,右肩向后倾斜,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
红色液体已经将他的整条臂膀浸湿,鲜血宛若廉价的泉水从他右肩和手心涌出,阮十七毫不怀疑,自己的这条胳膊很有可能将完全报废,以后只能当个装饰挂在那里!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保住自己那随着鲜血的流淌,渐渐逝去的生命!
“滚开。。。。。。下一刀就是他的喉咙!!!”阮十七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的求生意志战胜了一切,什么疼痛,什么残废,什么失血过多,都他妈算个屁!
金鳄左肩的血水从他的伤口中倾泻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边身体,难耐的疼痛让他的大嘴巴变的更加的夸张,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肩膀上的剧痛,脖子上的刺痛也随之传来!
锋利的匕首已经陷入了他的脖子,只要阮十七轻轻的一拉,自己的喉咙将会被割开,空气将会从自己的喉咙里涌入!
“别!别。。。。。。”金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是的,是惊恐,或许以前的他真的不怕死,手中有着不少的亡魂,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死,对他来说或许是种解脱!但现在不一样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天好酒好菜,无数美人相伴,这样的日子,让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深深的留恋!
他不想死,他还没有享受够,他还希望自己能继续过着醉生梦死,酒池肉林般的生活,他不要去那个冰冷冷的地狱!
“滚开!!!!”阮十七咆哮的同时,手中的匕首又再次紧了紧,他不能再耗时间,失血过多让他感觉到一阵晕眩,本来已经很是虚弱的他,现在是拼着命,在咬牙坚持着!
其实不光是他,金鳄也一样,昨晚流的血已经够多,今天迫不及待的出院来折磨这小子,却又被这小子割开这么大一道口子,如果不及早止血,即使不被割喉,自己也讨不了好!
“退下,你们退下!”金鳄色厉内荏道。
“蹲在墙边,双手抱头!”阮十七沉声吼道,他发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咆哮只会加速生命的结束!
狂野与两名西装男无奈,只能照做,抱头蹲到了墙边!
看着依然还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宁橘儿,阮十七有些无语,这个小丫头刚刚的气势去哪了,现在怎么又变成懵懂的小女孩了?
指挥着宁橘儿将轮椅上的金鳄慢慢地推出小房间,将小房间的门用铁锁锁上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阮十七发现,这个小房间外面是一个荒废的仓库,到处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四周空无一人,不远处停着一辆S500的大奔。
除了看守自己的两名西装男外,看来金鳄这家伙就带了那块黑年糕过来,以为自己虚弱,又被绑手绑脚就可以任他鱼肉。
他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千手十七的绰号是怎么来的,一根破麻绳能绑的住我?傻13一个!
虽然阮十七的整条右臂一触动就疼痛难忍,但人往往在关键时刻是能战胜一切的,何况是什么疼痛!
“这里是哪?”阮十七问道。
“五羊山山脚!”金鳄道。
威胁着里面的狂野将车钥匙从门缝里塞出来后,阮十七对宁橘儿道:“你来开车!”
宁橘儿一愣,指着自己的小鼻子说:“我?我不会耶。。。。。。”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很简单,这是自动档,将操纵杆拉到D档,左边刹车,右边油门,跟玩游戏一样就行!”阮十七声音开始有些虚弱!
“那。。。。。。那我试试!”宁橘儿弱弱道,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双颊浮起红云,突然厉声道:“等等!!”
阮十七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连哭的心都有了,暗道,我的小祖宗,你能等,我不能等啊,再等老子就支撑不住了,头他娘的好晕啊!
“刚刚有人说让我帮他吹什么的。。。。。。”宁橘儿低声羞涩道。
突然!
一道足以接近200分贝的尖利声刺破长空,“本小姐让你以后没东西让别人吹”说着,便抬起一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蹬在了金鳄的胯下!
呃啊。。。。。。足以超越200分贝的,更加尖利的凄叫声震荡周围空间,金鳄的嘴巴占了半张脸,面目极度扭曲,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都突出来了,脸色更是铁青铁青的,可见他痛苦到了极点。
不过,他硬是不敢动,不敢挣扎,因为他怕自己一动,脖子上的匕首将会陷进自己的喉咙!
这种感觉好苦,真的好痛苦,一不小心陷入了这种境地,一失足成千古恨!
为什么自己之前那么大意,伍良生曾经警告过自己,说这小子不简单,自己为什么没当回事,为什么不听他的话,金鳄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接下来,让金鳄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女恶魔的恶魔之脚没有因此而结束,惨无人道的夺弟追魂踢如狂风暴雨般向自己矜贵的兄弟袭来,不带一丝留情的,由此,金鳄开始了他出生以来最为恐怖的噩梦之旅。。。。。。
第一卷校园之初入黑道第一百五十七章人家第一次
呃噢喔!!呜嗯咦!啊。。。。。。
随着宁橘儿连续的夺弟连环踢,两声鸡蛋破裂的声音和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不断响起,此起彼伏!
金鳄感觉自己的兄弟从疼痛难忍到渐渐的失去了知觉,麻木了!!直至最后,连他自己本人也开始口吐白沫,翻了白眼,带着极度的憋屈昏死过去!
“。。。。。。”阮十七瞠目结舌的看着宁橘儿,寒毛乍起,人也清醒了几分!
恐怖,太恐怖了,这个女的比自己还要狠,想到自己刚刚诬陷她为自己吹过箫,还长了口疮,阮十七一阵心惊胆战,不禁猜测她会不会怀恨在心,等自己虚脱后,也这样对待自己。。。。。。
“金鳄哥,你怎么样?怎么了?”里面的铁门被敲的啪啪响,可是手下的呼叫没有得到金鳄的回应!
“看什么,臭流氓,走啦!”宁橘儿踢完后,若无其事的推着昏迷的金鳄朝车子走去!
调整心情,迈着有些发虚的脚步,阮十七与宁橘儿一起将金鳄这个大块头倒进了后座,为了以防他随时醒来,阮十七晃着红色的匕首也坐在了后座,让金橘儿驾驶着大奔,歪歪扭扭的驶出了这个荒废的仓库。
“喂,臭流氓,怎么走?”宁橘儿歪歪斜斜的开着车,问道。
“一。。。。。。一直走!”阮十七有气无力道。
靠在靠背上,阮十七已经再难以支撑,眼皮变的很沉,很沉,他很想就这么闭上,永远的闭上!不过,他还是咬着牙,从衣服内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磨磨蹭蹭的给自己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试图通过尼古丁刺激自己的神经,可是,好像没用,起不到什么作用,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虚弱,身体内的生命之火宛若一盏即将耗尽的油灯,随时会熄灭!
“咳咳咳,死痞子,抽什么烟,快灭掉,呛死我啦!”宁橘儿不满的回头呵斥道。
可是车后面的一幕,让她惊呆了,她看到阮十七整个人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座椅上,两眼迷离无神,眼皮已经合上了大半,面无人色,嘴唇苍白,无力的叼着一根已经点燃的烟,不过这根烟似乎随时能从他的两片嘴唇间掉落。。。。。。
“死痞子,臭流氓,你怎么了?怎么了?别睡,不要睡,你撑住,橘儿开快点,开快点,你一定要撑住。。。。。。”看到阮十七的模样,宁橘儿鼻子一酸,带着哭腔,哽咽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刚刚还拿刀架着别人脖子的痞子,此刻竟然一副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模样。
原来,他并没有超人的身体,并没有流不尽的鲜血,而是他一直在靠自己超常的意志支撑着身体,一直在靠自己坚定的信念对抗着死亡!
“我开快点!开快点。。。。。。”宁橘儿一直默念着,加大了油门。
乡间的路不好走,车子经过石块颠簸了一下后,后座发出了一阵咳嗽声,随后极其微弱的声音响起:“橘儿。。。。。。”
听到阮十七的声音,宁橘儿心中踏实了不少,“嗯!你说!”
“死的觉悟,我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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