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山本忽然大骂一声,似乎听出了阮十七在消遣他,整张脸再次阴沉下来,此刻的他,脑门的青筋都差点暴出来了。
“比哩哩,比波……”山本指着阮十七就是一通狠话,可是,在他的狠话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
他感觉到裤裆部位传来一阵让人难以想象的剧痛,这种剧痛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包括他山本。
即使他的身手再好,脆弱的小鸡蛋也禁不住石头的撞击。
“嗷……嗷。。。。。。”山本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躬了起来,双眼凸起,上面全是血丝,手捧裆部,脸色乌青,堂堂的空手段黑带六段,就这样缓缓的躺了下去,不带一丝犹豫的。
“小时候打真鸟,长大了打假鸟!不管真鸟假鸟,只要被俺打中滴,都不是好鸟!”老乡兰博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揉了揉刚刚被踢中的胸口,唾沫横飞道。
“好!好!!老乡兰博好帅,中华第一弹弓非你莫属!鼓掌……”
啪啪啪!阮十七使劲的鼓掌,手都拍痛了!
喝彩过后,阮十七瞥了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宁成越,对兰博使了使眼色,然后指了指宁成越的后门,邪恶的裂开了嘴。
兰博会意,蹑手蹑脚向阮十七和宁成越这边靠近,可能是太远的关系,不好瞄准。
等到了两人跟前的时候,才举弓上弹,瞄准靶心,将弹弓拉了个满月。
嗖!
石子带着一声穿透空间的脆响,直接向着骇人之地飞去……
“呃呃呃呃……嗷嗷嗷……”让人无法想象的凄厉惨叫响起,原本一动不动的宁成越双手双脚大开,伸的笔直,还带着急速的颤抖,表情顿时没了人形!
“呜呜呜……爸、妈、你们在哪里?呜……”宁成越黯然泪下,周围那些躲得远远的观众露出了极度同情眼神!
阮十七这厮也算心狠,不但没对宁成越同学表示同情,反而在他身上啐了一口唾沫。
“小样,装死,我呸!告诉你,记住你十七爷我,你以后还可以继续找人来杀我!不过一定要杀死!知道吗?要不然你的结果会比今天惨上千百倍,而且……不会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阮十七狠狠丢下一句话,将挡在奥拓前面的车子挪开,然后与兰博两人扬长而去……
现场只剩下这些躺在地上挣扎或者哭泣的人们,只有伤势最轻的日向空,找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老乡,你刚刚是不是想抛弃俺,离俺而去呀……”兰博委屈道。
“莫!当然莫啦,俺咋是这种人咧?以后你就跟俺混吧!不过俺可先告诉你,跟俺混,随时可能都会没命的哦!”阮十七道。
这一刻,阮十七已经改变了决定,就凭兰博刚刚牺牲性福来救自己的份上,自己就收了他,要知道,绝对忠心的手下并不好找。
第一卷校园之初入黑道第三百零九章要见你
“没命?俺贱命一条,没啥子关系,再说咧,刚刚俺已经尝过小芳表妹的滋味咧,死而无憾咧。”兰博开心道。
“你已经尝过一遍咧?时间不够长啊,老乡……”阮十七摇头鄙夷的说道。
“才不是咧!俺刚刚已经尝了三遍咧……”
“三遍?不是吧?快枪手?”
“不是!是机枪手……”
“……”阮十七无语,兰博连机枪手这个词语都用上了,他不佩服不行。
“对了,老乡,你叫啥名字咧?”
“十七!你以后就叫俺十七少吧!”
“哦!俺知道咧,十七少,你的嘴巴咋地回事呀?”
“啊……”
直到此刻,阮十七才想起自己那受伤的嘴巴,连忙将车停在了路边,拉下车内化妆镜,用纸巾将血迹拭擦干净,对着嘴巴照了照。
“我勒个去,这个**太狠了!这让老子以后可怎么见人啊!”阮十七惨叫一声,心中那个苦楚啊!
阮十七现在的模样甚是滑稽,令人啼笑皆非,嘴巴的上下边缘有着两排深深血色牙印,可见咬他之人绝对没有留口的意思,牙印非常整齐,一看就是小姑娘的杰作。
“呜……俺毁容咧……俺不活咧……”阮十七流出了委屈的鼻水!
黯然伤心1分35秒,阮十七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委屈之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咦……老乡,俺刚才是咋地啦?”
“……”
小奥拓继续在宽敞的小路上悠悠的行驶着,两边光秃秃的树木,与之一一擦肩而过,显得奥拓是那样的低调,那样的不引人注目。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奥拓车内传出深长而优美的歌声,声音出自阮十七!
当天下午,阮十七的首要任务自然是为自己买上一个卡通口罩,装一下可爱的童贞,显示一下纯洁的心灵!
然后为兰博重新安排了住宿,为他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傍晚,才开车匆忙离开了。
原本兰博是让阮十七晚上跟他一起去喝几杯,联络联络两人之间的感情和伟大友谊,可是阮十七是死活不肯。
心中暗骂兰博不厚道,他今天是尝了三遍好滋味,现在却想赖着自己,让自己心中的那把火,延续不灭!这是何等的阴险狡诈!
阮十七自然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上了奥拓,加大油门,目的……嘿嘿,瑶池别墅群。
凌晨时分。
阮十七全身酸痛,四肢……不,五肢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有没有口吐白沫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厮戴着卡通口罩,上面有一只小白兔,啃着胡萝卜……
阮十七的怀中躺着香汗淋漓的秦若寒,以前一直冷酷至极的她,此时已然多了几分女人应有的妩媚,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除了一丝倦意外,还有着满足之色。
“今晚到此为止,不要再折腾我了,我真的好累,好累……”躺在阮十七的怀里,秦若寒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也不想再折腾你,可是我们这样一丝不挂的搂着,我,我胀的慌啊……”阮十七惨叫一声。
“再胀也给我忍着!”秦若寒毫无怜悯的说道,绝美的脸庞上却扬起了幸福的微笑。
“你残忍,真残忍……”阮十七苦着脸道!
“你才残忍呢,借口说自己感冒,还说感冒药有副作用,不吃感冒药,出一身汗就好了,可是你看,这么久了,尽是人家出汗,你却一滴汗都没!”秦若寒绯红着脸说道。
“咱这不是体力好嘛!呵呵……”阮十七傻傻一笑,想起刚刚大战之前的借口,也确实有些牵强。
当时秦若寒问他为什么戴着口罩,这厮以感冒了不想传染给自己心爱的人为借口,打死也不摘口罩。
秦若寒再问他,吃感冒药了没!这厮竟厚颜无耻的以感冒药有副作用,是药三分毒为借口,还说治疗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出一身汗,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汗!
这不,来到房间二话不说,就将秦若寒推到了,而后辛辛苦苦的耕耘了起来。
说来奇怪,这厮今天是怎么耕耘都出不了汗,最多只是五肢发软,差点腿抽筋而已。
“你真不要脸!”秦若寒嗔怒道,说话的语气有些无力。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脸的倦意,阮十七心中一疼,也没再忍心折腾她,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瀑布的顺发,眼中满是柔情。
“好了,若寒,其实单单搂着你睡觉,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安心的睡吧!公司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会让你知道,你男人的肩膀,是多么的可靠……”
“嗯……”秦若寒轻轻的回应道,由于太疲劳的原因,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早晨的精力总是充沛的,阮十七戴着口罩,与秦若寒来了一次翻云覆雨,将房内的空气渲染成了暧昧的气味。
人生大事完毕!
正在阮十七肆意呼吸着房间内的气味时,秦若寒已经梳洗完毕,穿上一套职业女性的服饰,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来了一下,一挥手,与之告别,去了巨人集团!
没有了秦若寒的别墅,阮十七也不想再继续呆下去!
梳洗一番,穿上衣服,出了房门下了楼,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不禁感慨万千,曾经的老爷子,已经不在,那些佣人也被秦若寒遣散,整栋别墅除了冷冰冰的金属,已然没有一点的人气。
门口的泳池,也少了游泳的人儿,回忆起第一次见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还在这里悠闲的晒这日光浴,一脸和善的对着自己说着话。
不知为什么,他此刻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直径去了车库,用秦若寒给自己的卡,打开车库大门,开着自己心爱的小奥拓,缓缓驶出了瑶池别墅群的大门。
然而。
就当阮十七刚刚驶出别墅群没多远的时候,一直停在路边的一辆奥迪A6往路中间一横,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是吧?难道又是宁家小子找自己报复?”阮十七嘀咕一声,脸上扬起不悦之色。
不过这一次车上下来的人,看样子不像是来找茬的,而是一名和善的中年人,好像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似的。
“您好!您是阮先生吗?”中年人彬彬有礼道。
“嗯!你是……?”阮十七还是提高了些警惕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见你……”
“见我?”阮十七疑惑道,他不知道是谁要见自己,还搞的如此的神秘!
第一卷校园之初入黑道第三百一十章渔民
阮十七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谁要见自己,还搞的这么神秘,一个电话或者干脆来找自己不就完了吗?非得派个人来截自己,派头还挺大的。
不过阮十七转念一想,去就去吧!谁怕谁!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阮十七觉得这种架势不像是会对自己不利的。
出于心中的好奇,最后阮十七决定跟这个男人去一探究竟,看看谁这么大的派头。
阮十七开着奥拓,跟着兄弟奥迪左转右拐,很快的驶离了市区,周围的景物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一块块田地。
渐渐的,随着离市区的距离越来越远,阮十七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强烈。心想什么人?至于那么神秘吗?或者自己判断错了?这人想引自己去荒郊野外,将自己给办了?难道真是宁成越的再次报复?
阮十七想不通,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准备去闯上一闯。
好奇心也好,冒险精神也好,总之他觉得这样回去,总是有些不甘心。
驶出市区,大概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奥迪车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小丛林的边上,司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阮十七跟着这个男子下了车,有些不悦的喊道:“喂,这位兄弟,你想搞什么?送我来这有什么目的?你星月集团的吧?”
阮十七这句话其实是想试探这个男子,想从男子的脸上找出一丝异样。
可是,这个男子的表情却依然从容淡定,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星月集团?你想多了!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见你,到了以后自然就知道。”
男子没有直接告诉阮十七十谁派他来了,而是继续装神秘。
装,你继续装,小德行,跟我来这套,小样!!阮十七暗暗腹诽道。
跟着男子,很快就穿过这片小丛林,走出小丛林的瞬间,视线豁然开朗。
丛林后面是一条大河,河水不可以说清澈,但比起市内那些被严重污染的河水,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是那种可以游泳,跳下去臭不死的那种。
河边是泥土地,如果一下雨铁定会泥泞不堪,好在近期的天气还算晴朗。
不过四周没建筑物,冬天的冷风吹过,令阮十七不禁打了个寒颤,温度比起市区起码要低上好几度。
此时的河边,正坐着一个人,阮十七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大冷天的,此人只身着一套白色运动服,身材微胖,头上戴着个渔夫帽,手持鱼竿一动不动的坐着,身边还放着个钓鱼桶。
“大冷天的,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钓鱼,看来是个专业的渔民,难道就是他要见我?”阮十七问道。
可是半天没听到有人回答自己,转头一看,那个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默默离开,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这让阮十七心中大惊。
此刻,他可以肯定,那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绝对是个身手了得的高手。
心中揣着一分好奇,阮十七静静的走到了渔夫的旁边,来了个敌不动我不动,有样学样的坐在了离他不足2米的地方,一声不吭。
他用自己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渔民几眼,渔民的样貌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渔夫帽下,藏着一张刚毅的面孔,满含沧桑的脸上挂着一副老花眼镜,一股淡淡的威严自然而发,阮十七可以确定,这个中年人绝对不是普通渔民,还有,这人自己虽然不认识,不过他总觉得此人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鱼儿也没有上钩,不过渔民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渐渐的,阮十七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心中暗骂,小样!跟我玩心理战是不?叫我来,却不说话,什么玩意儿,好!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走,看你还得瑟个什么劲!
阮十七想到这,站起来转身就走,不过脚步却不快,甚至说有些缓慢,可能是他想让渔民出声阻止自己吧!如果渔民沉不住气先出声了,他就能在心理战上先赢一筹,这样的话,不管这个渔民出于什么目的要见自己,自己在心理上已占了优势。
可是,让阮十七失望的是,这个渔民依旧岿然不动,如一顿石像般坐在那边,在他回到丛林后,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让阮十七感觉有点没面子,而且心中有些不悦,这家伙叫人将自己引到这里来,先开口问个好,或者给自己个温暖的微笑会死吗?搞得好像是自己找他借钱,准备十年不还似的,这种感觉真是不爽。
阮十七呆呆的站在丛林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回去吧,有些不甘心,而且好奇心驱使着让他留下!留下吧,他又有些抹不开面子,要知道,咱阮十七可是有面子的人,生的如此俊俏,不是什么人都要搭理的。
“这个老德行,不搭理我是吧!好,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忍不住开口。”
阮十七嘀咕一声,从地上随手捡了些石块,转身折了回去。
刚走到河边,就对着放鱼钩的河面,狠狠的投去一个石块。
噗通!
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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