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妖妻- 第2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的表情的看着凌波,满脸的委屈和心酸。“我拜祭大哥,你踢我干什么?”

“我大哥,再说谁让你告我刁状?”

“这就叫刁状啊?”张阳拉着凌波的手站了起来,拂了拂裤子:“你好好祭吧,我到前坡去拔草。”

张阳到前坡拔了好多的嫩草,凌波也对着母兄说了好多的知心话。

丹狱山,留下了张阳许多快乐时光的地方。凌虚洞,经常让张阳朝思暮想的地方。一到这里张阳就不想走了,他和凌波在山上追追跑跑疯闹了个够,和满山的飞禽走兽热闹了一小天。黄昏的阳光很柔和,张阳坐在山坡上吹着笛子,天空中的鸟儿也跟着音调合唱。

小鸟落到张阳肩上,凌波手里托着只小兔子。两个人一起看着夕阳,静静的陪伴金乌西坠。

“我们就住在这里,再也不回去了,多好啊。”凌波不喜欢尘世的喧嚣,这里山欢水笑天高地阔,没有作戏一样的应酬,没有心机没有束缚,有的只是作战和享受,作战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尘世中的硝烟比这里更浓。

“你闻闻我身上这股俗气味,这种世外桃源神仙一样的日子,我配吗?”张阳又何尝不想过这种隐居高山的悠闲日子?可他有太多的事没做完,太多的感情放不下。话说回来,事有做完的吗?感情只能越来越浓,越来越多,有放得下的时候么?看穿和做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

“真的要跟大宁国开战吗?”凌波还没见过两国之间的战争,不过听起来好像就很可怕,一定要死很多人。

“不一定,这事是他们挑起来的,咱们一定得迎战。不管他们有没有战的意思,我们都得给他们点压力。”张阳不是带凌波来丹狱山玩的,他是要到华夏城去告大宁的状,如果平康府不跟钟离家打个招呼就向大宁国宣战,岂不是等于不把城主放在眼里?这种于理有亏的事,张阳是不会做的。打也得出师有名,堂堂正正的打。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特别的大,因为杀了两个人,要死两千甚至两万人去讨个说法?”凌波听张阳讲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跟那个没关系,其实这件事跟大宁都没关系,是我们自己的事。”张阳拉着凌波慢慢的朝凌虚洞走去,边走边跟她聊着:“凝聚力,你懂吗?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事件、一个敌人,引起平康府上下一心的去关注。前段日子验嫡公子血统弄得全府上下人心涣散,平康府现在乱的一塌糊涂。从内部入手去治理去安抚是很难的,千头万绪都不知道从哪下手,现在大宁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借这个机会挑起事端,扭转大家的注意力,都瞪大眼睛攒足力气的盯着大宁,不比一个个的成天猜自己在替谁养儿子强得多吗?”

“那大宁不是很冤枉?”凌波也没有完全听懂,半明白半糊涂的觉得大宁是被利用了。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再说他们也活该,这事他们做的忒不仁义。”

回到凌虚洞张阳拿出兽皮铺到地上,凌波则坐在青石上看着墙壁上的字。

“你睡吧,我看着你。”张阳抬头见凌波笑微微的盯着墙上的字发呆呢。“咱们再也不分开了,你可别让我再写断肠辞了。”

“你还练功啊?”凌波知道张阳每天晚上都练习遁法,从不松懈。

“嗯,答应人家的事要尽全力去做,都过去五个月了,我才练到五层,看来十个月我连一半都练不到。”张阳愁眉苦脸的,这套遁法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打击,他一向仰仗着现代人的思维和见识,高高在上的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功法,什么功法他一看就懂,一练就通。学了一身杂七杂八的怪本事,练了许多怪里怪气的奇玩意儿。

张阳领悟力远高于别人,因为他肚子里有好几千年岁月沉淀下来的知识,虽然他只是个中文系的本科生,在现代社会比文盲略好点,只能做个小律师罢了,但在那个文明程度仅接近中国古代奴隶社会初期的世界里,他简直就是旷世奇才。

这套遁法文辞并不诘(音洁)屈聱(音熬)牙,读起来很顺畅,道理也并不深奥,都很浅显。偏偏是这样的一套深入浅出的功法,张阳心里明明理解得很透彻,练起来却难而又难。什么错误都不怕,找不到错误最可怕。什么样的崎岖都不难坚持,永远看不到进步的希望最难坚持。

“好,你练吧,累了就休息啊。”凌波不困但她知道她要是不睡,张阳就静不下心来。凌波闭上眼睛乖乖的侧身躺下,没有睡意也努力的去睡,哪怕装睡也不想打扰张阳练功。

“嗯”张阳盘腿坐好却无法入定,他静静的看着凌波,越看心越不静,凌波实在是太美了。她侧身而卧曲线玲珑,月光如水透过阵门,照得山洞中迷离的如同幻境。

第417章 郎舅

从假寐到真睡,凌波用了两刻钟。从装练功到真入定,张阳用了整整一/夜也没有完成。凌波静静的甜甜的睡着了,张阳不看想看,看了还想看。看的心潮起伏,怎么也静不下来,看上去他老老实实的坐了一/夜,除了天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夜坐的多么艰难。他一动也不敢动,稍微动一下他都不怕自己停不下来。这一/夜的时间都用来强迫自己入定了,可调皮不懂事的眼睛总是睁开,这一双馋眼看不够美人,撩拨得自己浑身冒火。

第二天张阳和凌波来到华夏城,先去兽族医馆拜访那个老兽医。那老家伙就闭目合眼摇他的破扇子,跟看不见他们俩似的,不理不睬。张阳吹个口哨那小袋鼠就‘吱溜溜’的跳了出来,张阳喂了它一会儿,见那老兽医一点理会他的意思也没有,便留下青草带着凌波奔华夏帝宫去了。

“内弟”郑明明从帝宫出来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张阳,他很兴奋的跟张阳打招呼。

张阳见是他过来了,便站住脚等他。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他还蒙在鼓里呢。

“明哥,好久不见啊。”张阳不冷不热的跟他打个招呼。

“是啊,有四个月没见了,你干什么来了?”

“我奉父命而来,到帝宫办事的。”

“真巧,我也是。我爹让我送份奏报,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我也是送奏报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

“好啊,办完事找琼英出来咱们到大宁宫玩几天。”郑明明心情好得很,他喜笑盈盈的伸手拉张阳。张阳轻轻一推,闪开了。

“事嘛,恐怕不是一两天能办完的。玩,这回恐怕要玩个大的了。”张阳沉着脸没一丝的亲热感,搞得郑明明心里很不舒服。都是亲戚了,他怎么这样呢?就算你跟素兰无亲,咱们以前也算相处的不错,这不阴不阳的是干什么呢?

“事就慢慢办嘛,我陪你,走吧。”郑明明刚送过奏报,很容易的,直接把公文递上去就完了。

他们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华夏丹墀(音迟)宫宫门口,验过身份牌他们三个就走了进去。丹墀宫是办理政务的宫殿,里面有个专门收奏报的大厅,进宫门向左走几十步就到了。

张阳进了宫门径直向前走去,郑明明上前拦住他,好心的提醒道:“内弟,这边递奏报。”

“我的事情重大,那边的奏报不一定几天才能送到城主面前呢。”张阳向前走着也提醒他一句:“明哥,以后别叫我内弟了,咱们已经不是郎舅关系了。”

“净胡说,素兰怎么惹着你了?嫁出门就不认账了?”郑明明以为张阳的意思是他和素兰不是亲姐弟,就算不攀亲吧,素兰也是从平康府嫁出来的,一个虚名何必认真?

“这要看她怎么选择了。她若认我这个弟弟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她若执意做你的太子妃,那就是断了姐弟情。无论如何你我都不可能是郎舅关系了。”张阳出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追风那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不知道打起来没,不知道接出素兰没。估计素兰不那么好接,打起来的可能性很大。不管怎么样,矛盾总是不太好解决的,平康府与大宁国现在虽谈不上敌对关系,可也不会太和谐。

“呵呵,你真逗。”郑明明没法相信张阳的话,可张阳的表情也不像是玩笑。“小样儿,你还装挺像的,我怎么得罪你了?还至于断交啊?”

“我倒不想跟你断交,只不过这次恐怕不是断交就能解决的了。”张阳走到丹陛殿门口,拿出身份牌给守殿卫士看了一眼,问道:“城主可在么?”

“在,你要禀什么事?”侍卫询问道。天天到这儿来的人多了,个个身份都不低,关键是你有什么事要禀报,不是重要的事情城主是不会接见的。

“大宁国掠走平康府护卫,屠杀平康府良民。”张阳递上一卷竹简,那侍卫接过竹简看了郑明明一眼,他是认得郑明明的,这张阳告大宁国的状还带着大宁国的太子爷一道过来的?那侍卫抬头看看天,红日当空看来不是做梦。

这事足够大了,那侍卫拿着竹简走向大殿。心里不住的嘀咕,大宁国疯了吗?跑出好几千里地到平康府又是掠人又是杀人,这不是赤/裸裸的挑恤么?虽说草民命贱,那打哭孩子还有叫不出来娘的?再说人家的护卫是随便掠的吗?

郑明明望着张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张阳这是来告大宁国的状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至于闹到这一步啊?就不论亲戚,不论朋友,也不至于直接闹到城主这儿来呀,什么事不能先私下里谈呢?

“张阳,你?”郑明明感觉头昏脑胀的,一霎时气满胸膛。“你胡说些什么呀?大宁怎么可能在平康府境内杀人?我们掠你哪个护卫了?”

“明哥,你没做不代表别人没做,我会在这种地方胡说吗?”

“别人?”郑明明想不出来什么别人能做这种事:“张阳,你太过分了吧?就算大宁的人在平康境内做了什么违令的事,你打也打得,杀也杀得,大不了知会我父皇一声,我们绝不袒护。你有必要到这儿来告吗?于公大事应该化小,于私咱就不是郎舅还是朋友吧?”

“郎舅没有可能了,是不是朋友都在于你。”

“你好糊涂,就算大宁与平康有什么纠葛也是国事,跟素兰有什么关系?你休要为难于她。”郑明明现在相信张阳刚才不是跟他开玩笑了,要素兰在平康与大宁、张阳与郑明明之做个选择,岂不是为难素兰么?不过郑明明是坚信素兰一定会选择他的,素兰就算不看夫妻情也得为孩子着想。

钟离城主听说张阳来了,心中先有三分高兴,他还是挺喜欢张阳的。打开竹简仔细看,从头到尾惊。

第418章 徒弟

钟离城主看罢竹简一声长叹,这奏报真是字字珠玑、炳炳、哀梨并剪。不仅文辞华美而且小篆字写的笔走龙蛇,这奏报读的顺畅、看得舒服,要是份份奏报都写成这样,那看奏报该有多享受?

“阳公子,城主唤您上殿回话。”一个内殿侍卫走出来叫张阳。

“有劳了。”张阳轻揖一礼,拉着凌波就向前走。

那侍卫伸臂拦阻:“阳公子,不能携带内眷。”

张阳看凌波一眼,凌波面生红晕。

“她是我贴身护卫,追风不是经常上殿的么?”张阳不想把凌波丢在外面。

“追风护卫到这儿不用令牌就能进,您若不带令牌我还真认不出来。”这个侍卫是真会说话,追风那是谁都能比的吗?追风能进不代表所有的平康府护卫都能进。

“是这样的,我所奏之事,她乃是一人证。”

“需要她上殿,城主自会传唤的。”

张阳无奈的对凌波说:“你在这儿等我吧。”凌波点点头,也只好在外面等了。

“我也要上殿。”郑明明想听听事情的原委。

“没有城主传唤不能上殿。”那侍卫当然不会让郑明明上殿。

“我上殿就请城主传唤你。”张阳知道郑明明不会走的,下殿也得跟他说一遍事情的始末,不如让他上殿去听。

张阳上殿就告知郑明明在殿外,城主果然当即传令唤他上殿。凌波在门口等得甚是无聊,向内望望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那大殿罩着重重大阵,绝对是华夏大地最安全的地方。

凌波在石阶上走来走去,忽见一位小公子大步走了过来,侍卫们见他都纷纷揖拜。凌波定睛细看,原来是钟离琼玉。她急忙迎了上去:“小公子,好久不见啊。”

“巧荷?你怎么来了?”钟离琼玉去平康府探望追风的时候见过凌波,只是来去匆匆没有过多的交流。

“我是陪阳公子来的。”

“张阳来了?他在哪儿呢?”钟离琼玉左右看看这也没有啊,抬头看看这丹陛殿的匾额,莫非他进去了?‘他来也不说先见见我,就先忙公事,什么公事那么重要?’钟离琼玉七分欣喜三分失落。

“公子上殿回话去了。”凌波向里望一眼,心中也有三分焦急,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呢?

“什么事呀?”

“这个说来话长了。”

“我们这边说话。”钟离琼玉拉着凌波到边上的一个偏殿喝茶聊天去了,谁愿意顶着大太阳站院子里说话?

凌波跟钟离琼玉讲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钟离琼玉气得拍桌子瞪眼睛的大骂。

“这个无耻的郑喜亮,我杀了他去。”钟离琼玉办事倒有个痛快劲,手起刀落就完活了,哪用告什么状?审也不用,判也不用,直接行刑。

“小公子不必动气,公子说城主一定能替平康府讨个公道。”凌波这话说的,城主要是不替平康府说话就不公道了。“不知道我二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凌波有点担心追风,他一个人到大宁国去接素兰归宁,这任务难度很大,不太容易完成。

追风和问墨谁也不理悄悄抹泪的素兰,他们俩就当素兰不存在一样的聊天。素兰的经历实在是太突然太不同寻常了,让人劝都不知道如何劝,就由她嘤嘤哭泣吧。

“教张阳练功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人那么禁折腾,现在带这些公子们更想不到他们这么弱,二十来岁的都不如阳公子两岁的时候能吃苦。”追风回想张阳第一次爬竹子,才两岁从上面摔下来十七次都没哭一声。张阳的功夫真是实打实的摔出来的,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每一分收获后面都是实实在在的付出。

“也有好的,我就发现一个好苗子挺不错的。”问墨闲的难受,好不容易当上了大教官他是非常认真的。

“张鲲还行,跟阳公子有点像,�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