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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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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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没想看图片,被他这么一吊胃口,我又转移精力。

图片很怪,都是人体的穴位图,甚至各个穴位之间,还被标上了箭头与顺序,这让我想起武功秘籍了,什么六脉神剑的剑谱。当然了,我不会笨的以为,这真是秘籍呢,还他娘的用吐火罗语写的。

我们来时,姜绍炎已经把这书快翻完了,现在他翻到了最后一页,一叹气,扭头看着我们。

我以为他有啥要说的呢,也没敢抢先说啥,就静静听着。谁知道他又默默拿出手机,把这书从头翻起。

他手机没信号,打不了电话,却有照相功能。

他这次不是一页页看,而是挑着,对某些页拍照。我留意到几张图片,这也给我心里带来很强的冲击。

其中一个是五毒锁的,还有一个是太阳墓的,这个墓被画的更形象,最后也有一个是我头次见到的,是一条龙,身上冒着火。

我心说五毒锁出现过了,我们费了一番功夫才破解掉,太阳墓也一定在这村子附近,我们一会好好找找,会有所发现的,但这个龙怎么解释呢?不会说这村里真藏着火龙吧?

铁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还接话说,“乌鸦,这书真他娘是个宝贝!”

姜绍炎望着铁驴笑了,这笑法太过诡异,有神秘感,也有冷笑、狞笑的成分。

我们都耐心等着,姜绍炎把书拍完后,就不再动它,让它依旧躺在地上。又把目光放在死婴上,皱眉想着事。

这时外面有动静了,当…当…当的,貌似是钟声。

既然有钟声,就代表肯定有人敲。我们没谁提醒,先后跑了出去。

我冷不丁不知道往哪边跑,但姜绍炎跟铁驴意见一致,带起路来。我们经过几个房子,也没空进去查看,反正一路来到一个残破的庙宇前。

其实这庙坡都没个正常样了,外面围着一堵半塌的墙,连个门都没有,在四周还立着几个大木杆子,上面有几块碎布,估计以前用来挂幡旗之类的东西的。

而在这些建筑之中,却有一口崭新的大铜钟,刚才的声音,就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们望着钟,四下打量着,这里没人,或者说敲钟人不见了。

我很奇怪,合计着敲钟人敲完钟跑哪去了。另外打心里也警惕着,会不会这是一处陷阱呢,那些大盗想引我们过来,再出其不意的把我们消灭掉?

姜绍炎摆手让我们不要妄动,我们四个也立刻背靠背,举着枪准备着。姜绍炎就挨着那堵残墙,他找准结实一点的地方,嗖嗖的爬上去了。

他平衡性真好,踩在一个小石砖上,板正的站直,瞭望起来。

我这时心脏跳得有点快,不过并没遇到啥危险,等姜绍炎跳回地上后,我问他,“有啥发现?”

姜绍炎说了一个让我们都惊讶的观点,“四周并无任何风吹草动,貌似刚才没人来敲钟。”

不过他只是初步隔远扫一眼,这观点也不能当结论,还咬不准。

他又说,让我们互相间别离太远,在钟的附近排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足迹。

我觉得这个办法更好,甚至只要发现足迹了,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把敲钟人抓到。

我们赶紧行动,我本来有一股子冲劲,想特卖力寻找一番,不过又一琢磨,我们五人中,我的痕迹辨认本事最弱,也别瞎搅合了,不然不帮倒忙了么?

我故意往外退了退,算是当个替补了。

他们四个倒忙活的挺热火朝天,甚至偶尔发现可疑痕迹后,还都找附近人过去,一起讨论一下。

这么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我倦意上来了,打着哈欠,我想趁空抽根烟提提神。我兜里揣着烟呢,不过之前一路又逃又打打杀杀的,这烟早就挤的不成形了。

我掏出烟盒时,不小心把它弄到地上了,我不得不弯下腰,把它捡起来。

也就是这么一低头,我无意间看到身后了。我身后没人,现在是大中午的,被阳光一照,脚后面出现了一块黑影。

这是影子的节奏,我当时脑袋就嗡了一声,心说自己身后不会站着一只隐形人吧,影子是它留下的?

我不敢动身了。正巧铁驴往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我半撅着屁股,他有些不解的问我,“徒弟,你干啥呢?肚子疼还是想憋粑粑呢?”

我心说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我微微抬头,对他试了试眼色。

他跟我挺有默契的,也往后看了看,随后脸色一变,骂了句卧槽。

铁驴是真不管那个,什么隐形不隐形的。他立刻举枪,冲我这边瞄准,还喊了句,“趴下。”

我这种姿势,要扑到地上很容易,我也立刻照做。

铁驴的枪声随后就到。他用的微冲,哒哒哒、哒哒哒,都是连发的子弹。

我当然没挨到枪子了,而大部分子弹,都在影子上方穿过的,也一下子有了反应。

有两颗子弹,竟突然打出一股“血”来,它红彤彤的,像雾一样散开了。

我留意那影子的形状,它先是毫无规律的变化起来,又慢慢散开,给人一种它要魂飞魄散的架势。

姜绍炎跟两个特警都留意到我这边的情况了,等铁驴开完枪,他们都跑过来要与我汇合。

可等我们刚聚到一起,当当声出现了,换句话说,大铜钟又被敲响了。

我们离大铜钟如此近,我被刺激的血气不住上涌,另外我两个眼睛瞪得贼大,瞧得清清楚楚,这大铜钟附近根本没人,这说明什么呢?

第四十七章旋转铁门

我捂着双耳,甚至还不住晃脑袋,这样能让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其实不仅仅是我,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出现了不良反应。但我们并没因此放松警惕。除了姜绍炎,我们四个全凑紧一些,做出防御的状态。

我搞不懂钟声为啥让人有这种反应,而此时,我也把注意力全放在姜绍炎身上了。

他跟别人不一样,不仅没往我们身边靠,还独自走了出去。他不握枪了,把它背起来,又把匕首拿到手里。

我觉得他古里古怪的,一脸神经兮兮的样儿,配着原有的恐怖表情,更让人看的从心里往外的打怵。

姜绍炎弓着身子,一会左瞧瞧,一会右看看的。我想喊话,问他到底怎么了,问题是刚有这意思,话到嘴边了,我心难受的更加厉害,也始终没说出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姜绍炎猛地挥舞起刀来。乍一看他就是隔空盲目的来了一下子。可这刀刚舞完,空中竟出来一道血迹。

这让我想起刚才了,铁驴对着鬼影上空开枪后,不也是打出一道血雾么?另外我有个猜测,这诡异的血,还有鬼影,都跟鬼脸有联系。

姜绍炎舞起来还没完了,东一下西一下,只是接下来这些刀,都没划出血。

钟声渐渐停了,我们总算能舒缓一口气了,姜绍炎身子有点乏味,索性蹲到地上。

我们要面对两个事,要么看看姜绍炎怎么样了?要么去钟那里瞧瞧,到底钟声怎么来的。

我们取舍一下,都觉得姜绍炎更重要一些。我们默契的凑到他旁边,铁驴还伸过手去,要拽他一把。

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姜绍炎的脸色好了一点,他也没搭把手,自行站起来,念叨一句,“我能感觉出来,它在召唤我。”

我纳闷了,心说它指的是谁?两个特警跟我一样,也听得迷迷糊糊的,铁驴却是似懂非懂的皱皱眉。

姜绍炎不跟我们多说啥了,四下看了看。这附近有大木杆子,他找了一个,奔过去嗖嗖爬了起来。看架势,又要居高临下瞧瞧了。

我们没打扰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大钟旁,研究起它来。

大钟太厚了,我用拳头砸了一下,竟砸不出丁点声音来。它还是挂着的,离地很近,也就有一尺多的距离吧。铁驴不怕冒险,让自己平躺下来,将脑袋探到里面看了看。

那两个特警配合着,拿出手电筒往里照。

说实话,我怕出岔子,要是这钟突然失重落下来,压在铁驴胸口上,光凭这重量,不得把铁驴压出个好歹来?

我没像两个特警那么做,蹲在一旁,一边留意钟的动静,一边把我带的枪卡在钟下面了。这样一旦钟下落,枪就分担一些力道。

等了半分钟吧,铁驴把脑袋缩回来,也算安然无恙的退出来了。他挺奇怪,没站起来,而是坐直了,把身子靠在钟上,想事情。

我心说驴哥这是干嘛呢?有啥事跟我们也先说说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铁驴边想边回答,说他在钟里面看到很粗的铁丝和轴承了,这该是一种机关吧。刚才的钟声一定是机关运作的结果。

我这下明白铁驴纠结啥了,到底什么人设计了这么复杂的钟?另外钟声突然出现,有什么含义呢?

我们没太多思考的时间,姜绍炎有发现了。他从木杆子上爬下来,对我们招手。

我们迅速跟他汇合,姜绍炎指着一个方向说,“那里有人,咱们跟过去瞧瞧。”

我顺着一瞧,虽然看不到那人在哪里,但这方向,就是冲着飘炊烟房子的。

我心说难道是那个聋哑盲老人么?他怎么出屋子了?

姜绍炎带头,我们跑起来,我趁空跟他说了老人和飘炊烟房子的怪事。姜绍炎听完身子顿了一下,明显有心事,却也没多问啥。

我们没跑多久就看到老人了,他又聋哑又瞎的,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的踉踉跄跄不说,还在指定一条路上走。

我留意到,这路比其他地方,多埋了一些小石子,这一定有导盲的作用。

老人走走停停,总会蹲下身,对着踩到的石头摸一摸。我猜这些石头也有别的说道,能让老人知道,他走到哪了。

姜绍炎的意思,我们就只是跟着,看他到底去哪。

我和两个特警早就试探过老人了,知道他是真的残疾,也没多想啥,铁驴就不行了,他怕老人是装出来的,趁空开了一枪,试探一下。

一发子弹故意打在老人脚下,冒出一股烟来。老人不为所动,依旧走着。这下铁驴也疑心尽去。

老人奔着村西面去的,最后停留在一堵大墙的前面。我不知道把它称为墙恰不恰当。它是沙土做的,却很高,少说有四五米,另外左右看不到头,规模很大。

我想起长城了。虽然它远不如长城的规模,但也让我觉得,它是在防御什么东西。

老人停留在一个大铁门前。这铁门是镶在墙里的,上面有九个凸出来的铁疙瘩。他对着手掌唾了唾,又对着铁疙瘩摸过去。

这九个疙瘩一定是机关。我们想知道开机关的“密码”,外加老人实在是聋哑盲,我们也没啥顾忌的,全悄悄凑到他旁边了。

这时的气氛很紧张,我打心里却也有种别的感觉,心说我们五个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无顾忌的偷窥者了。

老人一共拧过七个铁疙瘩,有往左拧一圈的,也有往右拧半圈的。前几个拧的手法,我都记住了,最后因为脑力不够,看的迷糊起来。

我暗骂自己太不争气,又偷眼瞧瞧姜绍炎他们,两个特警配合起来,一边看一边说着悄悄话,他俩一定在合作呢,想凭两个人的脑力,把这密码全记下来。

而姜绍炎和铁驴都各自为战,嘴皮子都默默的嘀嘀咕咕,光凭这举动,我就放心了,知道他俩一定有什么记密码的技巧。

等老人忙活完,铁门里传来咔的一声响,说明锁开了,老人又将肩膀顶在门上,让全身用力去开门。

我们五个等待起来,想一会借光进去。但谁知道这门这么操蛋,也怪我们看走眼了。

它不是推拉的那种,老人力道够了,它竟以自身中心为轴,转动起来。

老人贴着门,一下子随着门要往里进。我心里干着急,也觉得这一来,我们没法跟他一起进去了。

我打定主意干站着,等门闭上后,我们输密码,再一拨拨的进去。

姜绍炎跟铁驴是急性子,也真有那实力,他俩全突然动身,嗖嗖的奔老人跑过去。

老人本身占了一块地方,他俩要都贴在老人左右,肯定不行,地方不够用,尤其铁驴身板子还大。

这哥俩也有招儿,姜绍炎身子瘦,挨在老人旁边,铁驴一个大跳,竟站在姜绍炎肩膀上了。

我觉得自己就是在看一场耍杂技,他们仨用这种姿势,随着门消失在另一侧了。

铁门咣的一声停住了,代表着又被锁上了。

我跟两个特警互相看了看。我们仨一同迈步,来到铁门前面。

刚才看老人输密码,跟现在我们自己输密码,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我有种很忐忑的心理。

我不藏着掖着,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特案专员,就应该摆谱有架子啥的,我直说,这组密码自己没记全,问他俩能不能配合,一起把密码搞定。

他俩真被这话说到心坎里去了,立刻对我苦笑,表示他们也这德行,我们仨互相研究一番,先在地上写起来,熟悉一遍密码。

我发现他俩刚才也没记得那么清楚,这一组密码下来,有两处地方有些模糊。

我记得平时用电子设备和软件时,输密码是有次数限制的,错了几次后,就彻底被屏蔽了。我不知道这大铁门的锁有没有这种讲究。我们决定依旧输入三组密码,挨个试一试。

我先输把握最大的。那两个特警打下手,看着地面对我念叨着下一步怎么做。

就这一过程,时间是不长,但等输完最后一个密码时,我脑门都是汗。

我使劲抹了一把,又往后退了退,他俩也站起来,凑到我身边。

我们等了十多秒钟,本来我以为这组密码是错的呢,不然铁门怎么没反应呢?但等我要换另一组密码试试时,铁门里传来咔的一声响。

我没料到,也听得一激灵,我们都看着铁门,发现它自行慢慢转动了。

我们仨想一次都进去,所以互相紧贴在一起,甚至都有点要抱在一起的意思了,这样凑到铁门旁边。

我离中心轴比较近,还时不时看着轴承,怕自己有所疏忽,别被轴夹到。

我们慢慢的随门而动,等已经进到墙里面时,我送了一口气,也打心里想另外一件事了。

大墙后面到底什么样?现在的姜绍炎和铁驴又在做些什么?

我眼巴巴瞧着,只等视野面的变化。但这时出岔子了,有个特警意识到不对劲,对我们提醒,“这门速度咋变快了?”

我细细一品,可不是么?而且铁门转动速度提升的特别快,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它就有点嗖嗖转的意思了。

我们贴着铁门,必须跟它速度一样,这么一来,我们仨面临一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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