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景的眸中早已欲火激昂,他的大掌也穿梭而进,挑开了她的衣衫,他剥开了她的外衣,又挑开了她的中衣。
他的手掌冷若玄冰,而林瑾瑜的肌肤却是滚烫如火,冰与火一旦触碰便发生了强烈的刺激之感,惊得林瑾瑜浑身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东方流景将林瑾瑜整个抱了起来,几个旋身之后两人便落在了他方才侧躺的石块之上。
由于石洞之中寒凉而湿冷,此时的林瑾瑜只着一件内衣了,而下身却是一条自制内裤,她的身躯一旦触碰到石块,便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东方流景抱着她的,深深地凝望着她:“瑜儿……这一生……我的生命如此短暂,我……还来不及好好爱你……下一世,我还要遇见你,下一世,再让我好好爱你,好么?”
下一世,他一定不要中什么寒蛊,下一世,他一定不要背负这么多血债,下一世,他一定要拥有一个健壮的体魄,下一世,他一定要早一点遇见她,最好在她一出生时就遇见她,这样,他就可以早早地定下她的一生了。
林瑾瑜神智涣散,不知道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问她好吗,她便点头道:“好……”
好字还未说完便又倾身而上抱住了他的身躯。
大掌缓缓落在了她的后背处,修长的食指与拇指轻扣,内衣的纽扣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当女子娇美的身躯全然显露在他的面前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抱住了她的娇躯,在她耳旁轻声安抚道:“瑜儿,你忍着点儿疼……我会很轻的……”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第一次,毕竟,她曾与纳兰睿淅待在一起那么多天,不过,即便不是第一次,他也会尽量轻一些的,他害怕她疼。
林瑾瑜胡乱地点了点头,嘴唇仍旧啃咬着他的唇瓣,一点也不肯放过,仿似他的唇中也有着蜜一般。
虽然东方流景的力道用得很轻,但是,真正发生的那一刻,林瑾瑜还是忍不住地痛呼出声:“好痛……”
东方流景在感觉到有异物存在时,心中还是忍不住地狂喜,在这件事情上,他从未奢求过,可是,一旦得知,他还是欣喜若狂,原来,她的瑜儿还是完璧之身,原来,自己仍旧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这一生,他是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只知道,这一生,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如此,也就够了。
林瑾瑜因着身体的疼痛而飙出了泪水,平日里,无论多痛,她都不会喊痛,可是现在的她意识不清醒,有了疼痛便不住地喊出声来:“痛啊……我好痛……”
东方流景在听见她喊痛时,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了,因为对于这事,他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其实……他也痛的。
“瑜儿……乖……别怕……”由于不知道该怎样做,东方流景也只能一遍一遍地在她耳旁不断地安慰,只希望自己柔声的话语能够让她减轻一些痛楚。
林瑾瑜听着他的安慰,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垂着头放在他的肩上,眼眸闭上。
石洞之中传来了高低起伏的喘息之声与吟哦之声,声声不息。
……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瑾瑜体内此次迸发的毒素全部清除时,东方流景只觉胸口一痛,闷了一口血出来之后便倒在了她的身旁。
*
青瓷皇宫之中,水墨逸的太子殿内,本该就寝的人却是睡意全无。
花园之中,水墨逸与云思辰对坐饮酒,他二人的身旁已经摆了好些个空坛子了,想来二人已是喝了不少的酒。
白色的月光之下,云思辰一张俊脸已经绯红,他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打了一个酒嗝儿后便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水墨逸说道:“逸,在流景的眼里,我算什么?嗯?算什么?”
他第一次见到流景那年,他才七岁半,自己因着从小生活比较幸福,所以性格很开朗,而流景他脸上带了个面具坐在轮椅之上,跟闷葫芦似的,与他的性格截然不同。
犹记得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想要揭开流景的面具,结果却被流景狠狠地拍开了手,让他不要动他脸上的面具。
第二次见流景已是一年以后的事了,那一年,他去宣王府做客,一直在宣王府住了大半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与流景慢慢熟悉的。
当然,他们的熟识过程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流景一直拒绝与他说话,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在无意间看见他中蛊毒时候的模样。
那样的场景让他看得泪水滚滚而落,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仍旧记忆犹新。
也就是在那一天过后,因为他一直陪在流景身旁,无论他如何骂自己他都没有离开,那一日过后,流景便慢慢开始跟他讲话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便开始了学医的旅程,他这个人,好吃懒做,只喜欢云游四海,又怎会想着去学医呢?学医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啊,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太过辛苦!
可是,为了流景,他愿意去看那些让人讨厌和郁闷的医书,他愿意苦读。
一切只因为,他想要治好流景的身上的蛊毒。
这么多年过去了,流景从开始的频频发作减少到了每个月初一发作一次,无论哪一次,他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不离不弃。
在他看来,守护流景度过每月的难关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一个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了。
可是现在呢?
为什么流景要为了小鱼儿不要自己的生命?为什么?
他想不通啊,想不透彻啊,他的心好痛啊……真的好痛……无法想象的痛!
水墨逸睨着一双凤眸,他眼神有些迷离,神色有些微醺,眼角处似乎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个七尺男儿会哭。
他知道要解除凝儿身上的毒,还有另一种方法,但是,那种方法需要时间去谋划,可是为何老天都不肯给他时间?要让凝儿身上的毒在今夜发作?
“思辰,你莫要这样了……那是他做的决定,不是么?我们应该成全他的啊……”
作为兄弟,不是应该支持这样的决定么?
可是为何,他的眼角也在泛酸呢?为何他也想痛哭一场呢?
他们五人之中,无论让谁为对方付出生命,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因为流景身体的缘故,云思辰与流景的关系最好,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生命。
而今让思辰眼睁睁地看着流景去送死,他又怎会不哀痛而哭呢?
听了水墨逸的话,云思辰猛烈地摇着头,滚烫的泪水滑过坚毅的脸庞,他哭道:“逸,你不能想象此刻的我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如果没有我,流景就不会认识小鱼儿,他就不会认识她啊……这让我情何以堪?逸……我是罪人,我真的是个罪人啊……”
云思辰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他嚎啕大哭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戳出一个洞来,方能解除自己心中的痛楚。
他这个人做事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是这一刻,他真的很后悔,如果早知道得来如此结局,他宁愿流景此生孤独一人。
什么情,什么爱?又哪里及得上流景的命?
流景的命自是比他自己的要珍贵得多啊……
这个他守了护了十几年的人,就快要消逝了么?
“呜呜……流景……”云思辰情难自控,哭到伤心欲绝处竟是抱住了水墨逸,扶在他的肩头大哭出声。
水墨逸虽然没有哭得哀声震天,但是他也扶在云思辰的肩头低声啜泣。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怎知,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个世间的事却又为何这般地折磨人呢?
120 流景,我已疯狂爱上你
幽寒的石洞之中,雾气缭绕,白色烟气氤氲环绕,石洞内寂静一片,只余钟乳石之上滴下的水滴落在石潭里的叮咚之声。
洞内的石块之上,衣衫缭乱,撩起春情无限。
林瑾瑜的身子瘫倒在石块之上,混沌间,只觉身体各处似被车轮碾过一般,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神智仍旧有些不太清楚。
身旁是凉凉的气息,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冷,耳旁传来的叮咚之声,一声声敲击着她的心,一次猛烈过一次,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然而,一旦触碰却因那触感而瞪大了眼眸,她垂眸一看,发现自己果然是身无寸缕的。
“啊——”
林瑾瑜忍不住地尖叫出声,她怎么没有穿衣服呢?她的衣服去哪里了?
因着想要寻找衣服而牵动起了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席卷全身,林瑾瑜凉风一吸倒抽了一口气。
她惊愕地垂眸向下看去,竟是发现自己雪白的**之上有一丝快要干涸的血渍。
大脑瞬时炸开了,她……她发生什么事了?
林瑾瑜手脚慌乱,想要站立起身,然而当她转身看向身后时,却被身后的场景给极度震惊了。
只见石块的后方趴着一名男子,他墨发凌乱披散在肩,红色的浴袍似蜿蜒而去的蔓藤一般缠绕在他伟岸的身躯之上,修长的腿上也缠着浴袍。
林瑾瑜定睛一看,发现他也是身无寸缕的,脑中忽然之间便蹿出了许多残缺的片段,记忆似狂风一般倒卷而来,林瑾瑜瞬间如遭电击。
她……她竟是让东方流景碰了她么?
他已经碰了她么?
怎么可以?
她不是一直在抗拒他的么?她又怎会答应他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瑾瑜不顾自己赤光的身躯,也管不了下体的疼痛,她发了疯般地移动身体去到东方流景的身旁,将他沉重的身子给掰了过来。
“流景……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看着眼前脸色惨白的男子,泪水滚落而出,眼眸也跟着花了,焦距也对不准了。
林瑾瑜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东方流景沉重如铁的身躯给掰了过来,一旦将他翻转过来,当她瞧见他嘴唇之上溢出的暗红血渍时,整个身子若残叶凋零一般狂烈颤抖起来。
她伸出颤抖的手抚向了男子薄薄的唇瓣,她擦干了他唇角的血渍,右手颤抖得厉害。
当她触及到他肌肤的那一霎那,林瑾瑜觉得整个世界全部坍塌了,她的世界瞬时黑暗一片。
不——
他的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凉?怎么可以?
“流景……你说话,你说说话呀……”林瑾瑜歇斯底里地狂吼出声,从来没有这一刻,她强烈地想要听到他那朗醇如美酒般的声音。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吼叫声能够将他唤醒。
然而,那闭眼的男子却是死一般的沉寂,寂静得让林瑾瑜万分恐慌。
林瑾瑜的右手还在不停地颤抖,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触碰到了他的脉搏,本来是一个已经做千万遍的动作,可是,她却怎么也摸不准他的脉搏。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颗大颗的泪珠低落而下,林瑾瑜频频甩头毁掉脸上的泪珠,她拿起他的手,却仍旧找不到脉搏所在。
他的脉搏到底在哪里?
“天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景,她的流景就这般消逝而去了么?
不——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怎么可以?
林瑾瑜丢开他的手不再为他探脉,转而伸出手臂紧紧地将东方流景抱在怀中,痛苦地嘶喊道:“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独自离开呢?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要陪我朝朝暮暮的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归隐山林么?你不是说要好好爱我,不让我受到半点伤害么?你不是说即便我走得再远,只要我肯回头,你始终在那里么?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流景……我的流景……呜呜……我都还没来得及对你说一声我爱你呵……流景……你听得到么?你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我说我爱你,我爱你啊,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我好傻好笨,我一直分不清什么是爱,我一直看不见自己的心,所以,我们之间才错过了那么多,可是,即便我们错过了,你也一直不离不弃地陪在我的身边等待我慢慢发现自己的心。可是流景,你怎么可以抛下我不管呢?你不知道我一个人会觉得很孤独么?流景……此时的我已经爱你爱到发了疯,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啊……流景……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若再不醒来,我现在立刻就在你面前死去!”
林瑾瑜紧紧地搂着东方流景,她搂得很用力,滚烫的泪水滑落脸庞,落在了彼此光裸的肌肤之上。
“娘子……你再搂紧一点,我可能就真的没有气了……”
当林瑾瑜抱着东方流景痛哭哀嚎时,那个一直沉寂若死去的人竟是开口说了一句话,那句话的声音虽然低浅,但是林瑾瑜却是听得真切。
她的身子瞬时僵住了,愣了半晌之后,迅速将东方流景推开而去。
东方流景触不及防被她推了个正着,他本就没穿衣服,红色的浴袍也紧紧只是随意地缠在他身上的,林瑾瑜如此一推,他的身子随着惯性朝后一退,红色浴袍顷刻间便掉落于地,于是,他那健硕而性感的身躯便全然显露在了林瑾瑜的眼前。
林瑾瑜定定地盯着他的身子,目光不受控制地转移到了某处,她眼睁睁地盯着某处由偃旗息鼓发展为斗志昂扬最终变成了彭勃高涨,她完全见证了整个发展过程。
她大脑死机了数秒之后,终是捂住眼睛尖声大叫起来:“东方流景!你个流氓!你个混蛋!你诈死!你骗我!你吓死我了!你个大坏蛋!”
这个死流氓臭流氓坏流氓,他怎么可以这么色?
林瑾瑜骂得毫无逻辑毫无章法,东方流景被她一推之后也呆愣了半晌方才倾身而去。
他将她搂紧怀中解释道:“娘子,我没有诈死,我刚刚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方才,就在他全身心释放之时,他忽然觉得身体之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充斥在他体内,他想要将它压下,结果却被那气流反噬了,所以才吐了血晕厥了过去。
他没有诈死的,他怎么舍得让娘子难过?
柔滑的肌肤瞬时相贴,带来一种强烈的触电感觉。
林瑾瑜觉得整个身子都站立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恼羞成怒,她又猛地一把将东方流景推开,嚷嚷道:“你走开!”
然而,这一推之后却又在不经意间将视线放在了某处之上,脸颊瞬时红的就跟柿子一般,整个人也跟着烧了起来。
真是的,自认为冷静自持的她为何从来在东方流景的呃面前都这般的狼狈呢?
他真的是她的劫么?
东方流景只将林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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