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商,但也没有这样待客的道理。”
王川坐在沙发上玩味的瞧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今天跟云先生特别投缘,所以想要你多留一会儿罢了;等我们‘切磋’一番之后,我自然会礼貌的送你回去。”
切磋?
切下你的老二,扔在地下磋一磋吗?
云锦书嗤笑一声;背在身后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拳头;强撑着力气说:“不必了;我与王先生本来就是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可谈的,况且明天我还要拍戏,今天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他转身就往外走,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头昏眼花的破绽,可是王川这时却带着邪笑慢悠悠的冲他走来,双手暧昧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么着急走做什么?我已经替你向小温请了假,今天我们就算‘彻夜长谈’也没有关系。”
话说到这个份上,云锦书就是傻瓜也明白了个中缘由,若是这背后没有人为王川牵线搭桥,他也不可能这样轻易中招。
忍住回头抡他一拳头的冲动,云锦书扭过肩膀避开了王川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问道:“是温泽云还是剧组里的其他人?”
王川没有明确的回答他,而是失笑一番,又往前走进几步把他逼进了墙角,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说:“你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里隔音很好,你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听见,我也可以好好地尝尝你的滋味。”说着他伸出肥胖的手把云锦书按在墙上,接着扑上去就要亲他的嘴唇。
云锦书心里一阵作呕,抬腿对着王川就是一脚,接着转身就往大门口跑。
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脑袋晕眩的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头栽倒在地,脚跟也软的像踩在棉花上,可是他却一下也不敢停,心里想着就算是爬也要从这里爬出去。
可他这样的行为一下子惹怒了王川,被踢中肚子之后,他再也没有跟云锦书绕弯子的兴趣,只想彻底的教训这个不解风情的小明星,恶狠狠地从后面扑上去,他抬手就给了云锦书一个耳光。
“啪!”一声巨响。
云锦书的一边脸颊顿时就红肿了,他回身就要给王川一拳,可是身上的力气已经彻底流尽,血液疯狂的涌动着,灼热和欲望从下腹涌上来,让他全身软的像根面条。
“王川,你无耻!”
王川邪笑几声,把整个肥胖的身躯都压在云锦书身上,手指情色的抚摸着他潮热的嘴唇,“你尽管骂,否则一会儿吞了更大的东西就没工夫说话了,哈哈哈哈……”
说着他一把撕开云锦书的衬衫,他曲线流畅的后背一下子暴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泛出温润的颜色,引得王川凑上去就狠狠地亲了几口,当然还不忘嘴巴上再羞辱一番,“瞧瞧你这皮肤嫩的,那些大奶小妞也比不上你啊,今晚你好好的陪我一夜,以后自然不会亏待你,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你……做梦!”
云锦书唾他一口,王川怒极反笑,〃我不是做梦,是做你!〃
说着他凑上去胡乱的亲他的耳垂和脸颊,还用膝盖一下子顶在云锦书腰上,逼得他不得不上半身贴在地上。
“唔――”
云锦书闷哼一声,剧烈的喘息着,不停地挣扎,被人像对待牲口一样按在地下,只有臀部翘起来的姿势让他羞愤的几乎要崩溃。
虽然他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个白纸似的云锦书,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能够忍受!
张开嘴狠狠的咬住王川伸进他嘴里的手指,鲜血的味道立刻弥漫在嘴里,王川大叫一声,立刻抽回手指,压着他的身体也弹了起来。
云锦书抓住机会,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地,踉踉跄跄的就往门口跑,可是房门早就被反锁了,他无路可逃,趁着王川没有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狠狠地敲碎,拎着其中半截抵在王川脖子上:“把房门打开!”
王川没想到他中了致幻剂还能站得起来,心里更加兴奋了,“云锦书你可真够烈的,不过老子就喜欢烈的马,骑起来才够味!”
“别废话!把钥匙交出来!”云锦书手里的玻璃片又逼近几分,他知道王川在跟他耗时间,所以他已经没工夫再管他是不是嘴巴太脏,可是眼前已经一片昏花,他只觉得眩晕的厉害,全身都像有小虫子再爬,酥麻刺痒的厉害,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王川指了指一边的杯子,笑的极其张狂,“你有本事就下手,钥匙是那张磁卡,可惜已经被我扔进了水里,这门除了外面的人谁也打不开,你要是伤了我门口的保镖也不会放过你。”
云锦书气的抬手就给他一拳,可身体里的灼热却在这时突然涌上来,他仅仅是顿了一秒钟就被王川抓住时机,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用皮带把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巨大的冲力让云锦书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正好滑了出来,他眼尖的一眼瞄到,用腰挡住了它。
“小贱货跟我玩阴的,你还太嫩了!本来只想尝尝你的滋味,看来要跟你玩点大的了!”
王川阴险的笑了几声,转身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个盒子,里面放满了可怕的情趣用具。
而云锦书此时已经被药物控制,心里再焦急也使不出半分力气,眼睛里泛出迷蒙的水光,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嘴唇红得鲜艳夺目,而衬衫下的性器此时却挺立起来,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因为颤抖而格外的撩人。
王川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狠狠咽下口水,他猥亵般拍了拍云锦书的脸说:“放心,我知道你是用脸吃饭的,所以就算把你操烂了也不会动你这张漂亮脸蛋的。”
说着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婴儿拳头粗的按摩棒,上面带着狰狞的利刺,云锦书只是看了一眼冷汗就淌了下来。
腰部可触及的部位就放着手机,他明明可以趁机打电话向人求救,可是在手指摸上键盘的时候却犹豫了。
他能打给谁?
赵翰川和李恪出差了,顾彦也去了泰国,韩江……呵,他在乎过自己的死活吗?
明明机会近在眼前,他却仍旧无路可走,到底是天生的炮灰命,逃都逃不掉。
绝望的闭上眼,云锦书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
像是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云锦书觉得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眼前是一大片大片的雾气,他抬起手想要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可是手臂却软塌塌的说什么也抬不起来。
心脏激烈的搏动着,让他不得不大口的喘气,可是喉咙却被眼前雾气勒住了,他口干舌燥,身体像被闷在熔炉里面,诡异的快感从鼠蹊弥漫到全身,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张开嘴的瞬间,他感觉有人撬开了他的下巴,把一根粗壮的阳具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
粗大的东西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咙,云锦书狠狠地呛了一下,意识又回笼了几分,偏过头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可双腿还是被人狠狠分开了,一根肥腻腻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捅了进来。
“唔!”
他狠狠抖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眼前却什么都看不清,仍然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身体里的欲望像一条贪婪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从穴口蠕动到全身,他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而身上压着的人却狰狞的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你现在忍着也没有用,一会儿等我进去了保证爽的你淫叫不止!”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可怕的器官已经抵在了云锦书的臀缝之间……
云锦书虽然意识不清醒,可是还是感觉到了尖锐的恐惧,本能的往后退缩,耳边却猛然传来“砰”一声巨响,接着房门就打开了。
这一声巨响在云锦书耳朵里听来仿佛是从异时空传来的一样,遥远又虚无,他根本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而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却陡然消失了,接着就听王川大喊一声:“我操你妈!谁他妈的坏事?老子废了他……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人狠狠的踹了出去,一身肥膘和啤酒肚晃了晃,活像一摊扔在地上的烂肥肉。
怎么回事?得救了?
云锦书的脑袋嗡嗡作响,挣扎着要起来,想要回头看清楚到底是谁出手相救,可他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下一软就一头栽倒在地板上,幸好这时有人一把搂住了他。
他剧烈的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想要看清这个人的脸,可是眼前仍然一片大雾,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双墨黑色的眼睛,似乎似曾相识。
“谢谢你,帮我打110报警吧。”
这人抿着嘴没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此时的云锦书狼狈的不成样子,被撕破的衬衫挂在手肘上,露出大片平坦的胸膛,汗津津的泛着一层水光,乳尖以为欲望作祟而俏生生的挺立着,白色的内裤被扯掉了一般,露出了圆润的屁股和性感的臀缝。
云锦书只觉得身前的胸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接着一件西服就裹在了自己身上,上面有熟悉的香水味道,像是韩江五年来始终如一钟爱的GUCICI。
他撇撇嘴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大概真是疯了,竟然会以为韩江会来救自己。他敢打赌就算是天上下红雨,韩江也不会来管他的死活,更何况会露出这样类似生气的眼神。
“少爷,这人怎么处理?”站在一边的保镖指着一旁被捆成麻花的王川问道。
男人终于笑了来,只是眼睛却寒天彻骨,他走过去用脚尖挑起王川的下巴说,“王老板,相信不用自我介绍你也认得我,下次学乖一点,不是自己的东西记得别乱碰,小心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川彻底慌了,腿软的碰一下跪在地上爬着过来,“韩少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求你大人不计叫人过,放我一马!求求您,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起的头,是……”
“够了!”男人不悦的打断他的话,转过头对身后的保镖说,“留他一条狗命,别弄死就行。”
说着他抱起云锦书,走出了大门,而原本王川的保镖各个被捆在一边,走廊两侧站着一排武警,手里拿着枪,显然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控制住了局面。
走过长长的走廊,云锦书身上的致幻剂终于发挥到了极致,他燥热的不停地颤抖,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身体里空虚的厉害,控制不住的来回磨蹭,而抱着他的人呼吸也粗了几分……
27【前世番外】
韩江总在做同样一个梦;反反复复,没有休止。
梦里他总是能回到那一天傍晚;牵着云锦书的手把他领上那辆黑色宾利车;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又走出了车子;接着梦境就戛然而止了。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每一次都想继续下去,阻止接下来的惨剧,可是脑袋里就像装了闹钟;每到这个时候就会突然惊醒,仿佛现实在告诉他,无论再真实的梦境也都是假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即使后悔一辈子也无法挽回。
这一晚;他又梦到了云锦书。
他从澄澈的湖水中露出头来,黑色的碎发凌乱的粘在额头上,衬着脸色更加的苍白,而他也只是拿着助手递过来的毛巾笑了笑,一双水亮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露出脸颊上若有似无的一个酒窝。
自己从来就喜欢他这个样子,也许从第一眼看中他,就是因为他笑起来脸颊上的酒窝像极了温泽云,而且更巧的是连名字里都带一个“云”字,可五年相处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云锦书跟温泽云可以说没有一点相似。如果温泽云是一只被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有点脾气又有点独占欲的波斯猫,那云锦书就是一只放养的笑面虎。
他对任何人都笑得出来,神色永远自然安静,嘴巴非常讨巧,会说很讨人喜欢的俏皮话,可只要用心点观察,就会发现他对所有陌生人的笑容永远一个摸样,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像被标尺测量过一般精准。
而只有对待他真心喜欢看中的东西,他的神色才会变得活泼,像是一只随时挠人心口的小兽。
算命的人说,对谁都笑得出来的人不可信,因为他们看起来好相处,其实心肠是一根筋,但凡认准了某种东西就不会撒手,撞了南墙也倔的不回头,韩江觉得这话说的在理极了,因为云锦书的确是个心眼死的不能在死的人。
所以这常常让他害怕,因为他怕如果有一天云锦书发现自己跟他在一起的真相之后,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电话拨通了,没一会儿云锦书就接了起来,忍不住逗了他几句,他回过头来的瞬间笑的那么柔和,韩江的心突然就哽住了,那时候他想自己应该是爱云锦书的。
坐在车子上,云锦书累了,枕在他的腿上睡觉,韩江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突然起了两个人一起去逛超市回家一起做饭的心思,往身后的倒车镜看了一眼,果然一辆黑色的保镖车正远远地跟着自己。
伸手捂住云锦书的耳朵之后,他拨通了电话,“今晚我要跟锦书一起吃饭,你们回去吧,记得告诉父亲,政委的选举我是不会参加的,让他别24小时派人跟着我了。”
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了声音:“少爷,老爷已经把您的名字报到了中央,现在候选名单都已经公示了,您就算不参加,董家也会找您麻烦,我们不能走。”
“够了,不用多说了,董家要是动手早就懂了还能等到现在?你们已经盯了我半年多了,不仅在骚扰我也在骚扰锦书,我命令你们现在就走,别像跟屁虫似的天天粘着。”
韩江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吵醒睡的正香的云锦书,而电话那头听出了他的火气,只好听命:“是的少爷,我们知道了,不过老爷说给您办公室传了一份重要文件,让您务必今晚看完签上字。”
“知道了,你们走吧。”
韩江扣上了电话,看到身后的保镖车消失了之后,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对司机说:“掉头回公司,我去拿份文件再去超市。”
车子平稳的开到公司门口,云锦书还在睡着,韩江低下头吻了吻他的俩颊,为他盖上了一层绒毯之后才轻声开口道:“锦书,我突然想起公司里有一份重要文件没有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云锦书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