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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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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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不怕本座??”
  
  东方不败低看杨莲亭好似匍匐一般在自己的脚下拾掇着信笺,就忍不住,赤脚踩在一封又一封杨莲亭就要拾起来的信笺上,静等,杨莲亭最终把他那颗想要逃避自己的头抬起来,仰望他,他想看杨莲亭仰望他的眼,想知道那样的眼是不是自己想得模样。
  
  “呃——”又一封被东方不败白玉脚趾踩住的信笺!
  
  杨莲亭不敢抬头,但是就看着那信笺上的脚,也觉得心猿意马,心里嘀咕:人长得像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连一双男人的大脚也能生得这般好模样,这不是让他杨莲亭在劫难逃?
  
  “什么?”东方不败向前一步,正踩到了杨莲亭的手,不过这次他没用力,只是踩住却没使力,但就这样,身为属下的杨莲亭的也不敢把教主的脚拿开。
  
  “教主……”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放肆的脚,努力挥开想把教主压倒的妄念,努力把一双盯着教主大脚的眼,从教主修长的衣袍往上移,但说是容易,做是难,教主那衣袍上大大的开叉,那条长长的,大白腿就像散着诱彩的白瓷,把眼睛的余光刺得发直又心抖,教主的脸还没看见,杨莲亭的眼就在腿根处叛变了。
  
  赤果果地背叛!
  
  杨莲亭的眼停在东方不败的腿根处那一抹白片刻后,最后的坚持分崩离析!片刻前还在心中叫嚣的“我不是懦夫”转眼就变成了“谁怕谁!”
  
  谁怕谁?他等得就是杨莲亭不怕他。
  
  东方不败嘴角扬起一抹笑,看着杨莲亭望着自己的眼转成暗色,那种素日里伪装的恭敬被一种兽的气息弥漫时,东方不败的骄傲第一次感到一种渴望,一种被征服的渴望,很奇怪,很莫名,不是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而是第一次想带一个人同往最高处、享受至高无上的期盼。
  
  他等着,焦灼,但又不想把眼前这只刚刚找回自己的小兽,吓回来了懵懂的时候,东方不败的脚不禁因某着等待微微地使力。
  
  “教主……”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呢喃,好似臣子在询问女王,语气似请求,更想在问:“你愿意吗?”
  
  东方不败没有笑,也没有皱眉,只是淡淡地垂下眼似要思考,又或似一种高傲的默许,不拒绝罢了。
  
  “教主——”杨莲亭知道自己在喊东方不败,但是他就好似被诱惑迷了心窍,眼看着东方不败,心里知道他是教主,是一个大男人,但是眸里,手底,浑身好似着了魔似的在告诉他,东方不败在召唤他进去,进去,那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天地……
  
  东方不败已经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刚才站立的姿势,尽管他感觉到了杨莲亭伴着第二声呼唤的游弋,低垂的眼只剩微微颤动的睫,与瞬间发紧的身体,他没去看那是唇,还是肌肤的留痕,只知道杨莲亭那第二声“教主……”已经在宣告他要来了,而他默许了这种胆敢犯上的行为。
  
  只是……猛然间——
  
  异样!?
  
  “莲弟……”手抓紧杨莲亭的肩,东方不败猛然睁眼,瞠目直视杨莲亭此刻的脸——
  
  异样第一次,在东方不败打败任我行之后,东方不败感觉到了一种不安,像是他要谋夺教主之位前一刻的忐忑,又像想要触摸教主之位的炽热渴望,想得到,又不安欲得的未知风险。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也没有默许,似要思考,却又害怕思考错过机会,仿佛错过很难再有!
  
  “教主!”杨莲亭第三声急促。
  
  杨莲亭已经不知道喊这声的人是谁,是他,不是他,或许是他——已不是他曾经熟悉的他。若说刚才是教主在召唤他进去,那么此刻,杨莲亭只觉得他在祈求教主,放他进去——进去那个只有属于彼此的世界,即使即刻就死在期间也不在乎……
  
  但教主像个站在城楼上变了主意的女王,他俯瞰他杨莲亭,却不开门!也不说为什么。
  
  “教主……”最后一声请求后,化身怒兽的杨莲亭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寻死的洪水猛兽,朝着城门猛力撞击,似要冲进城,走进那个彼此的世界,让女王知道那个世界藏着世间绝妙,只有他知道……
  
  但变了脸的女王,还是变了脸——
  
  “砰——”
  
  “噗——”
  
  血伴着骨碎声,杨莲亭被推出门险些滚落山崖,若不是东方不败及时从本能的自我保护中回神,杨莲亭已经坠下黑木崖,化身肉渣——如果下面没猛禽或者乌鸦的话。
  
  屋外的人只见电光火石间,一个白影闪出,瞬即一道红影在中眼前一闪而过,教主的大门就再度关上,除了门口那鲜红的血触目——
  
  仆人对视——又死一个总管,下一个找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要教主受,还是需要点过程……




16

16、第十六章 。。。 
 
 
  血……
  
  触目的鲜血一地洒落的红雨,点点隐没在门际处。
  
  “……”莲弟!
  
  东方不败撕开手中的红绸,想也不想伸手触向杨莲亭遭轻轻拍击的胸口。
  
  “啪——”东方不败的手被杨莲亭挡开。
  
  东方不败心一怔,眼抬,却见杨莲亭狼狈地撇开眼——他还活着!
  
  “就是几根肋骨断了!”东方不败眼沉低语,在杨莲亭身后淡淡地,听不出生气或是不生气。
  
  “谢教主!”杨莲亭咬紧牙,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眼看着自己一手的血,不愿抬起,胆敢侵犯教主是自己咎由自取。痛——切齿!
  
  “谢本座什么?”东方不败弄眉,不解,他并未施恩!
  
  “谢教主……不杀……之恩!”杨莲亭手冷,冷汗顺着杨莲亭的额角一滴滴地滚落,那是痛,骨头碎了一般的疼,但在冷汗模糊的此刻,他依旧清晰地记得,他刚才做了什么。
  
  东方不败眼垂,自然知道杨莲亭话后的意思,他没说话,不是默许,而是已经发生了,冒犯了,进去了,现在再说,有些本末倒置,男人有些事不必计较,但有些事事关尊严……
  
  竟然把他当女人……
  
  东方不败的脸有瞬间的铁青——尤其是杨莲亭这一句话后,某处被撕裂而过的痛觉犹在……
  
  “呕——”一阵剧痛,一口鲜血从杨莲亭的喉间一涌而上,洒了一地的信笺,他不能动,东方不败还没说他可以免死,他杨莲亭就不能动,是他自己忘情了,是他自己自不量力,是他自己明知死路,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叫嚣——
  
  无论身体多么痛,杨莲亭还是努力呈现匍匐的姿势,他不想死,更不想在东方不败面前死的如此难看。
  
  “本座没说不杀你!”东方不败起身,修长的腿在杨莲亭的余光中站立,留下的,只有最初开始诱惑他的脚踝。
  
  “莲亭……该杀……请教主……杀了莲亭!”
  
  杨莲亭忙把眼移开,只是侧过眼,反倒看见了东方不败低身拾衣的身体,满是刚才温存后点点印记,那一幕涌上胸间,胸中的淤血再度上涌渗出嘴角。
  
  “你想死?哈哈哈哈!”
  
  让杨莲亭死这个想法让东方不败感到心里一空,他不喜欢这结果,他想要杨莲亭,连同着身体,但想到杨莲亭干的胆大妄为,想到杨莲亭……居然把他压在身下行那事,心里的骄傲就像一股气闷在胸口,恨不得把杨莲亭的骨头都敲碎了。
  
  “本座不会杀你!”东方不败披上衣服,随意系上腰带,拿脚踢了踢杨莲亭的头,他真的很生气,他是很想宠杨莲亭,给杨莲亭他的七个夫人没能得到的宠爱,但……敢把他当女人……
  
  想着东方不败索性也学杨莲亭,把手探向某处。
  
  “教……主……”杨莲亭感到一丝惊慌,立刻明白东方不败打算做什么,“请你……杀了莲亭!”无奈身体疼得无法只能微微移动,像只被猫抓住的鼠,深知不能活,却无法遁逃,也求死不得。
  
  这话没博得东方不败的一丝心软,反让东方不败恼怒——他东方不败适才让他杨莲亭为所欲为,甚至那样……都没一丝屈辱,而杨莲亭此刻的模样,让东方不败不禁勃然大怒。
  
  “本座做事,素来人若欠我一,必千倍来偿!莲弟,你说……你怎么偿?”东方不败蹲□,手捏紧杨莲亭的下颌冷笑。
  
  肌肤相亲若是屈辱,那他东方不败适才在他杨莲亭眼中岂不是成了娈宠之流……
  
  杨莲亭眼黯然,垂下眼,既知生死,又何必祈求,无力逃脱,杨莲亭索性闭上眼,决定无论东方不败对他做什么,他都要死得像个男人。
  
  嘶——
  
  胸口的痛,好似肋骨再次被折断! 
  
  这是……接骨?
  
  杨莲亭诧异地睁眼,仰望东方不败,费解。
  
  “本座想,接上骨头再多活几日,你说是不是比较有意思!”
  
  东方不败冷笑,丝毫没有我想救你的意思,那轻松的模样好似木匠敲好了一张松了的椅子。
  
  杨莲亭的心垂,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情……想着杨莲亭的眼从东方不败的淡淡地脸上移开——庆幸接骨时,他没有痛呼,没有龇牙得难看,而不想痛喊出声的理由,只是他不想……不想让东方不败觉得他是个懦夫!就算东方不败决定把他折磨致死,他也决不求饶,决不像过去一样叫喊。
  
  “怎么不求本座杀你?”东方不败脸色如常。
  
  “教主……舍不得杀莲亭!”
  
  杨莲亭用手试着嘴角的血,他抬头,把一双黑目写满我瞧不起你,试图激怒东方不败,一掌结束他的痛苦。
  
  东方不败笑了,孩子的伎俩,不过用得不错,他的确生气了。
  
  “本座喜欢你……”东方不败笑,只有嘴角强拉的幅度,一手轻轻地滑过杨莲亭大敞的衣襟,从下而上……从上而下细细地抚过,那是属于男人的粗糙与线条,阔、瘦而硬……
  
  东方不败凑唇低语:“舒服不舒服?”他就是要杨莲亭像自己迷恋杨莲亭的温存一样,习惯、然后迷恋自己的抚摸,肌肤的味道。
  
  痛!
  
  心痛!
  
  骨头痛!
  
  冷汗顺着杨莲亭的额头,颈背一滴滴滑落,分不清是热还是迷乱,或者胸口的伤……
  
  “(忍)……(忍)……”
  
  不记得何时屋中只剩下月色的光,光下的东方不败的唇色如血,杨莲亭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平一指说,你还能活好几年!”东方不败的声音从那边的卧榻上幽幽传来。
  
  “……”杨莲亭不语,讨厌这样的弱势,一双眼只看着窗外的新月,不懂这世间难道就真是武林高人无往不利的世界,不是高人,就连做男人的尊严也没有?
  
  第一次,第一次杨莲亭切实地看见了自己与过去的方旭间距离——不是教主,与教众,贵族与庶民的距离,而是——
  
  天与地,不可近攀,也不可仰望,只能错身的距离。
  
  杨莲亭想笑,但是心里发酸——原来心里对方旭还是没放下的!所以才会有幻想,而今也才会再次受此……
  
  男人的自尊第一次让杨莲亭在东方不败面前,感到难以言表的羞耻与挫败感,却只能徒劳地把双手握成拳,独自颤抖,把心中的不甘发泄在自己身上。
  
  “痛?”东方不败不解杨莲亭为什么颤抖,以为这是受伤过重的缘故。
  
  “……”杨莲亭闭目,胸口的疼痛,让他只能好似耳语般低问:“莲亭不懂,莲亭何处蒙教主青睐,如此厚爱?”人在鬼门关走多了,就是胆子大!
  
  东方不败没有睁眼,只觉得天地间万物空巷只剩生命的气息,独有他与杨莲亭立于这世间,只觉得宁静又充满相伴的喜悦,听杨莲亭如此一问,方才睁眼,只见月色如水,泄了一地银光,昔日的疏冷,因为对面的杨莲亭,偌大的屋子也似乎有了人气。
  
  “你不怕本座!”
  
  “教主高估了,莲亭不过是个怕死的懦夫!”
  
  “敢驳本座话的,迄今除了任我行,就只有你还活着了。”
  
  “任我行?”
  
  “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你对本教还真够上心!”
  
  “据说前任教主闭关……”
  
  “任我行闭关……哈哈哈,他就算再闭个百年,也不是本座的对手,莲弟想问他是死还是活?”
  
  “……”
  
  “是何人托你来探本座的话?”
  
  “无人托莲亭!”
  
  “想问也无妨,你问,本座会说的!”
  
  “莲亭无此意,莲亭只想说,教主错看莲亭了。”
  
  “……何不说清楚。”
  
  “莲亭是个男人,身无长技,更无绝世武功,不值教主喜欢。”
  
  “你担心本座腻味了你,会杀你?”
  
  “生死何惧,只是强扭的瓜不甜,莲亭心中无教主,心中所想独女子而已!”
  
  “……激怒本座杀了你?”
  
  “莲亭实话实说,不想欺瞒教主。”
  
  “本座不会再伤你分毫!”
  
  “是莲亭心中有所属,今生只想与之相伴,老死不离,还请教主成全!就是……死亦不悔!”
  
  “……本座若不答应呢?”
  
  “所谓身在曹营心在汉,教主智勇双全,算得上当今武林一代枭雄,独步武林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可谓人中龙凤;莲亭论拳脚充其量,也就是个看家护院的乡野武夫,云泥之别,莲亭不敢高攀,也无以匹配在左右伺候……”
  
  “够了!”
  
  “是!”
  
  “你在哄骗本座!你并不曾定过亲,也不曾与人说过亲!所谓心有所属,本是子虚乌有!”
  
  “教主错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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