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墨眉毛一挑,笑道:“没事,咱们去公主府蹭吃蹭喝!”
说完还真的带人去公主府了,公主府的人都愣了,随即护卫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公主府?!”
“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潘墨笑眯眯地问,那人愣了愣,他们是见过潘墨的,但是……
公主府的嬷嬷走了过来,微微欠身:“见过驸马爷。”
“我想见段,咳咳,长虹公主。”在这里直呼段逸柔的名讳似乎是要触怒龙颜的,她不想太张扬。
“公主在书房,请驸马跟老奴来。”
跟着嬷嬷来到书房,潘墨环视书房,这里的藏书很多,而书架旁站着一个少女。潘墨喊道:“段逸柔。”
转过身来,段逸柔现在是女装打扮,跟路上的女装打扮不同,现在打扮别有一番风味。她点了点头,那嬷嬷就退了出去。
“你有事?”段逸柔问。
“唔,我肚子饿了!”潘墨微微一笑。
“……”段逸柔捏了捏眉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吃饭?你当这里是厨房?”
“咳咳,其实也是为了见你。”潘墨小声地说,段逸柔愣了一下,道,“你跟我去吃饭吧!”
公主府的菜色果然比驸马府的好很多,虽然潘墨现在拥有段逸柔的嫁妆、秉吉国皇帝赏赐的黄金,但是厨师的手艺不一样,让主人吃到的菜色自然就不一样。不过这里的菜色是虹麓国特色菜色,潘墨吃不习惯。段逸柔还好,各地的菜都能吃,所以她无奈地让厨房换秉吉国的特色菜。
忽然,护卫来报:“公主,丞相的公子胡公子求见!”
段逸柔面无表情地说:“让他进来。”
随后一个潇洒的身影走了进来,只是当他看到潘墨时,满脸春风的表情忽然凝固,随即有些错愕他对身边的人低声几句,随即变了脸色,但是面对段逸柔时又恢复了笑容:“臣见过公主!”
潘墨记得他,他好像叫胡译丛!
“师兄有何事?”段逸柔淡淡地问。
“哦,臣想既然公主回来也有数日了,想必是想念师叔老人家了,所以我派人请他老人家回来了。”
潘墨安静地在一旁吃东西,不过她不喜欢胡译丛投过来的算计的目光。段逸柔平淡地说:“师父老人家喜欢游历,你何必惊扰她?!”
胡译丛笑容一滞,他显然没想到段逸柔会这般反应。只好解释道:“师父他在丞相府里做客,他也想念师叔了,所以……”
段逸柔没有再说什么,潘墨看见胡译丛吃瘪,心里开始幸灾乐祸了。胡译丛没得到段逸柔的答话有些尴尬,然后看了潘墨一眼:“这位想必是秉吉国的墨国舅了吧?!”
“我说我是炎国舅你信吗?”潘墨反问,胡译丛笑笑,“我们先前在南海见过一面的吧!”
“我去过南海吗?”潘墨故作诧异地问。
“……”胡译丛算是见识过潘墨的无赖了,勉强地笑了笑,而段逸柔却没有插话。
“诶,胡公子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潘墨忽然道,段逸柔也是没想到,不过当她看到只剩一些菜叶的盘子的时候没有波动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抽搐。
“咳咳,不用了……”
胡译丛带着人离开之后,潘墨打了一个嗝,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好撑,撑死我了!”
“谁让你吃不下了还吃?!活该!”段逸柔道,这家伙分明是不给胡译丛留下的机会!
“嘿嘿,对了你们是师兄妹?”
“算是吧。”
“那他怎么不喊你师妹啊?”
“你问他。”
吃饱了饭,潘墨百无聊赖地呆在段逸柔的书房里玩弄着那茶杯,段逸柔抬眼看外面:“天色已黑你怎么不走?”
“你不走我走什么呢?”
“你想让我去驸马府?”
“是你说的啊,不是我说的。”
段逸柔觉得她回了虹麓国就跟没回来一样,只要有潘墨这个极品在那她无论身处何境都跟无极宫那时一样。她所有的冷静都要被潘墨磨到没有了!“好……”
不过段逸柔要到驸马府的时候琉月又出来了,她身为段逸柔的丫鬟自然要跟着去。琉月看了一眼轿子,低声对潘墨道:“我警告你你想对公主做什么!”
“诶,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潘墨忽然问,琉月眼珠子一瞪:“你会说什么?!”
“那你管我跟你们公主做什么?!我们要生孩子也轮不到你管啊!”潘墨说。
“生孩子,你——”琉月怒瞪潘墨,“无耻!”
“……”潘墨与琉月同为女性,但是她却丝毫想不明白后者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又不是跟你生,无什么耻?!”
“哼,你还想吃水晶糕是吗?!”
“吃了你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地拿出解药?!”潘墨嚣张道。
“你有本事别躲在公主后面,算什么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潘墨心里吐槽,“你们公主这么威武,我躲在她身后怎么了?!”
来到驸马府,段逸柔有一丝放松,因为这个给她的感觉就跟在无极宫一样。现在那些刺客还没查出来,她必须跟潘墨合作引出他来,虽然现在她没有理由再保护潘墨,但是她也不希望潘墨是因她而死。不过看到潘墨跟那些丫鬟“打情骂俏”她的心里很是不爽!
潘墨踏进房间那一刻,琉月也出来了,她警告道:“记住我的话!”
房门关上,潘墨看见段逸柔正在看这个房间,于是道:“我让管家布置成这样的,有归属感一点。”
段逸柔点点头:“跟我继续说那西方国家的事吧!那晚你没跟我说完。”她可不想跟潘墨同床共枕,虽然都已经成亲了。
不过她也看得出潘墨并不想跟她做点什么,虽然潘墨挑衅琉月时说要生孩子,但是这话如果从潘墨的口中说出那绝对不正常。果然,潘墨看她的眼神并没有那种灼热与迷恋。“可是我困了,明天再说吧!”
“……”段逸柔这么做除了不想跟潘墨同床共枕以外还是因为她的确想知道。潘墨所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广,同时也显得她很神秘。一个拥有的阅历与年龄完全不符的人她想知道是什么造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21、公主的师父驾到
段逸柔这些日子并没有回公主府,而她的东西也搬了一些过来,外面说驸马不喜欢公主的传言也不攻自破。
一日,潘墨跟段逸柔出去闲逛,由于段逸柔是男装打扮,倒是没有人认出她是长虹公主来,而潘墨则还是有一些人认识的。
“驸马爷,这是草民一点心意,请笑纳~~”一个菜贩拎了一捆菜送给潘墨,接着又有一个卖鱼的给了他一条鱼,还有卖猪肉的也不吝啬。潘墨自认为没有长的能让男人也这么迷恋,所以就好奇了:“你们给我干什么?”
他们很是勉强的笑了笑:“聊表心意,只希望驸马爷不要拆了咱们的摊档。”话刚说完,一个小孩子冲了出来,抱着潘墨的腿哭喊着:“你这个坏人!!”
“……”什么情况?潘墨愣住了。
又一个男人冲出来将小孩子拉走了,还给潘墨下跪,苦苦哀求的模样令周围的人群动容:“驸马爷,我们先前不卖菜给您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七岁小儿要养,您不能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怎么这样,他以为这里还是秉吉国吗?!”周围的人群不断地开口指责潘墨。
“这位先生,我怎么你了?”潘墨问。
“求求驸马爷不要禁止我摆摊,我全家都靠我养着呢!”
潘墨瞧了一眼段逸柔,后者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淡淡地开口:“谁禁止你们摆摊的?”
那些小贩一愣,竟然异口同声地说:“是州府大人说驸马爷委托他们的,因为我们先前得罪了驸马爷,没有卖菜给驸马爷的丫鬟。”
“州府大人?”潘墨懵了,她来这里不过五天,连公主的丫鬟都还没记熟名字,她哪里知道什么州府大人。
段逸柔扯起一抹冷笑,问潘墨:“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我是问你你们丫鬟来买菜所发生的事。”
“呃,就是小芙她们来买菜,结果碰到了丞相府的下人,结果起了争执,然后小贩们都不肯卖菜给驸马府了。”潘墨如实说道,说完了才想起什么,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但是她只是心里冷笑,什么也没说。
段逸柔点点头,对那些菜贩说:“没有人打算禁止你们摆摊。”
“你一个下人,说话能信吗?!”那些人说。
潘墨噗嗤一声笑,段逸柔狠狠地甩了一记刀眼过去,走了。潘墨跟了上去:“喂,这样就生气了?”
这小小的一幕回到府里的时候就被潘墨丢到圭爪国去了,她来这里五天,除了第三天去了一趟公主府将段逸柔接过来住之外就没出过门了,她更加不认识什么州府大人。段逸柔也不是白痴,潘墨什么德行她清楚,虽然喜欢耍无赖,但是仗势欺人这种事她还是不会干的,所以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联合州府一起来污蔑潘墨,让百姓对她产生不满。
月底的时候,府里来了一个客人,而这个客人就是段逸柔的师父。那日潘墨正在驸马府门口一块花圃里照顾她的花花草草,结果一个中年女人被拦在了门外,女人淡淡地说:“我想见长虹公主。”
“有拜帖吗?”护卫问道。
“没有!”女人说,但是一副“我没有你们奈我何”的表情,护卫们面面相觑:“你是谁,为何要见公主?”
“她师父。”
潘墨听到这里的时候停下了手里的活,抬头注视着她。只见她面无表情,可是骨子里那股霸道劲还是流露出来。潘墨肯定段逸柔的面瘫是跟她学的,但是,段逸柔的师父是个女人?!
“驸马爷,这……”护卫们为难地看着潘墨,潘墨笑了笑,“我只是个路过的,你们招公主去。”
“……”护卫们很是无奈,潘墨总是喜欢给他们压力,这不,明明她可以解决的事偏偏要推托。女人冰冷的视线落在潘墨身上,潘墨被她盯得很是不自在,于是改口:“咳咳,公主的师父就是贵客,快快请进!”
洗了洗手然后带着女人进了内堂,让人给她泡茶,还去叫段逸柔过来。不过在段逸柔过来之前,潘墨还是要跟她说几句的:“晚辈是段,咳咳,长虹的驸马,前辈怎么称呼?”
女人没说话,然后气氛就这么怪异着,直到段逸柔过来。她看见女人,脸上的无表情终于有了一点点喜悦的模样:“师父!”
“成亲也不请师父喝喜酒,你这徒弟白收了。”女人摇了摇头,虽然是责怪的话,但是里面听不出有一点责怪,还有点笑骂的意思。
“事情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给师父请帖,还请师父见谅。”
“罢了罢了。”女人说完瞥了一眼潘墨,“师父本以为你会跟译丛成亲,没想到……”
“……”潘墨默,原来在他们眼里段逸柔跟胡译丛才是一对啊,那她岂不是成了第三者?可是也不对,她是女的,又不会把段逸柔怎么样,就算她喜欢段逸柔,可是听到这些消息,心里也还是很不舒服。是啊,若是在现代,潘父潘母还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喜欢女人,可是在这里,如果段逸柔知道她是女人,杀她倒不一定,可是绝对不会跟她走得这么近了。
“徒儿只当他是同门。”段逸柔淡淡地说,连师兄都算不上。
“呵呵。”女人发出一声笑,潘墨插嘴道:“据科学研究发现,‘呵呵’一般是母猪护崽时发出的声音。”
气氛顿时僵硬下来,段逸柔剜了潘墨一眼:“你不出来浑插打科会死啊?!”
“事实如此啊,你有见过我‘呵呵’了吗?”
“你又不是母猪!”段逸柔冷笑。
“这么说你也承认‘呵呵’一般是母猪护崽时的发音咯?!”
“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潘墨恐怕已经被杀N的N次方次了。女人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段逸柔不再理会潘墨这家伙,对女人道:“师父你赶过来想必很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女人点点头,跟着段逸柔离开了。潘墨问琉月:“这个师父是什么来头?”
“公主的师父是天一门的二长老,武功在江湖排行第八。”琉月神气地说。
“叫什么啊?”
“秦玉子。”
“情……欲子?!怎么这名字啊!”
“你的脑袋能正常一点吗?是秦,玉子!”
潘墨恍然大悟,随后又问:“江湖还有排名啊,那谁是第一?”
“第一名是天下武林中人公认的求仙居士,但是他死了两百多年了。至今都无人超过他,而他的武功绝学也随着他的死而丢失了。唉!”琉月惋惜道。
“所以说,现在武功最厉害的是排第二的了?是谁?”
“你又不混江湖问这个干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从光排第几?”
琉月想了想:“从光是方术士,除了是神算之外武功还是挺高强的,二十年前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之前排第十三,由于上次没参加,所以不在榜内。”
听到这落后的排名,潘墨撇了撇嘴,又听见琉月说:“咱们公主在上一次的排名中是第五十五名~~”
“这排名怎么排的啊?”
“每十年一次排名大会,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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