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易君谦和地笑着,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也一直很敬佩颜先生的才华。那么这首曲子,就麻烦先生编曲和填词了。”
“哈哈,不麻烦不麻烦!这么好的曲子,我一定要让它成为今年的第一金曲!”
走出工作室,施易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要是颜先生知道他这曲子的灵感是在厨房里来的,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尾戒》的拍摄已经结束,现在在电影的后期制作阶段。为了作曲,这段时间宋绚也没帮他安排什么广告的工作。因而交上谱子的施易君,竟然一下闲了下来。
车钥匙在手里抛了两下,施易君按开了车门,发动车子向经常光顾的一家西装店开去。
周浅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依然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原本期待着什么的心,不由得又沉了下去。明明是那个人要自己早些回来的,怎么反倒是他不在了!
周浅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屁股就被一个盒子给硌到了。揉着屁股挪了快地儿,才看见那个跟沙发颜色相近的盒子。
周浅眼珠子一转,就克制不住好奇心掀开了盖子。
竟然是一套西装。而且,这西装竟然竟然不是施易君喜欢的银灰色,而是白色。
周浅淡定地咳了两声,就想把自己不怎么干净的手往上面抹去。就在这时,大门开了。
“哟,回来了?”进门的自然是施易君,手里还提着附近某超市的购物袋,看来是刚去过,“我刚去买了些菜。西装喜欢吗?”
“诶?你这个……是买给我的?”周浅夸张地指着那还没染上黑手印的西装。
“是啊。不喜欢?”施易君挑着眉问他。
“啊没有没有!啊也不是!擦,你快去烧饭!我……我先去试试……”周浅一撅嘴,手掌在裤子上擦了擦,就连盒子抱着窜进了卫生间。
施易君放下了手里的购物袋,走到卫生间前敲了敲玻璃门:“你先前是以为这是我买给自己的,然后准备使什么坏吧?”
周浅在里面差点一个没站稳:这变态,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等周浅换好了一套西装出来,施易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交抱着手臂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
周浅的肤色本就挺白,让白色的西服一衬,更显得白净。西装出彩的领口和袖口设计,更让这个平时还有点油里油气的大男孩此时显出一股富家子弟的气质。
“不错,挺合身。”施易君淡淡地说着,转身回了厨房。
周浅出来之前自然是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模样,也觉得很是满意。而且让他没想到的是,仅仅是早在两年前为自己挑过一次衣服的施易君,为他买来的西装竟然这么合身。
心里别扭了一番,喜欢这套衣服固然不假,可看到那大变态云淡风轻的样子,就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情绪。
“喂!我跟你说啊,你别以为补一套西服我就可以原谅你忘记我生日的事了!我记性可好了,尤其是这些让我不开心的事!”周浅两腿豪迈地大大叉开,横在厨房门口吼着。
“我没准备你原谅啊。”施易君手里翻动着锅铲,却没对话语里的戏谑加以掩饰。
“你、好!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道歉?”
施易君端了盘菜走过来,笑着推开周浅拦着的手臂,将菜撂在了餐桌上:“道歉?我不准备道歉啊。”
周浅“嗷嗷”地叫开了:“你这个大变态!我要咬死你!”说着,就张开了嘴往他身上扑。
施易君眼疾手快地揪了一下他的鼻尖:“别闹了,准备吃饭!”
周浅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皱皱鼻子:“好香!哎我刚刚洗过手了,直接吃吧!”
施易君也不再说什么,让他坐在了餐桌边上,自己弄了红烧排骨的汁拌了一小口饭,端进屋里给小不点。
“啊——”
施易君刚伺候好小不点,就听到周浅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嘶吼。
“怎么了?叫成这样!”摇着头向周浅走去,施易君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那家伙哭丧着的一张脸了。
周浅此刻也确实是哭丧着脸的:“我掉了一块排骨到新衣服上!”
看着他右手还不甘心地抓着那块油乎乎的“罪魁祸首”,施易君无奈地笑了一声:“先脱下来吧,我明天带去看能不能洗掉。真不行重新买套就是了,至于这么大动静。”
周浅眼神慌张地转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排骨吮了吮手指头,就要去解扣子。施易君赶紧拦住了:“你觉得你口水有多干净?我帮你脱吧。”
周浅这才老实了,一动不动地坐着任施易君把胸前的一排纽扣解开。
施易君稍一抬眼,就能看见周浅此时满脸的愧疚。忽然心中一动:“你知道,送衣服有什么含义吗?”
“啊?这还有含义?”
“含义就是……”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包括裤子上的那颗,“要亲手脱掉。”
施易君的话语很温柔,低沉得充满诱惑。可听在周浅耳里,就犹如炸开的闷雷。
没等脑子发出指令,身体已经往后跳了开去。却没意外地让解开来的裤子绊了一跤。而自己敏感的中心,也在那一跳时,擦过施易君的手。
隔着内裤,那轻轻擦过的感觉对于周浅来说并不怎么明显。可他此时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去。
施易君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僵了一会儿,才仿若无事地站了起来:“快吃饭吧,凉了吃对胃不好。我还去公司写歌。”
再说写歌,也成了借口了吧。只是跟对方说开后,却依然受到的是这样的态度对待,习惯于受人追捧的施易君,心里接受不了。
说完,他就套上外套,拿起门口鞋柜上的车钥匙,走了出去。
周浅还跌坐在地上,自己的裆下已有了抬头的趋势,撑得内裤从西裤拉链中隆起一块。
明明自己还跟感动……明明两人还有说有笑……怎么一下子,就又成这样了?
41、圣诞节番外 。。。
【有个分|身的男人,剩蛋(‵▽′)ψ 】
从前,有个善良又猥琐的老爷爷,每年12月24开始要过年的时候,都会穿上红外套带着礼物,爬上人家屋顶的严冲去引诱乖孩子做些糟糕的事情。有一次,他爬烟囱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把鸡鸡也给摔断了……于是人们为了表示对他的纪念(?)称他为剩蛋老人。
哦不,我们的故事应该这样开始——
从前(?),有个闷骚又帅气的大明星,他会非常神奇的法术,可以变出一个迷你版的自己。他管这叫分、身术。
在这个大明星家里还住着一个傻愣愣的炸毛小受。在他自以为是的认知中,这个大明星正处于难以启齿、尴尬万分、欲振乏力的状态——剩蛋。
“施易君——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欺负我,我就、我就……”
“嗯?就怎么样?”施易君挑挑眉,端起咖啡到嘴边。
“我就告诉全世界,你是个太监!”周浅挥了挥拳头。
“噗——”施易君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你还真这么以为我?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好好亲身感受一下,你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太监。”
周浅的脸一下红了:“你、你说什么呢!谁、谁是我男人啦!啊呸呸,我自己就是男人好不好!”
施易君放下了咖啡杯,歪着头看向周浅,却不言语。
周浅缩缩脖子,憋着嗓子问:“你……看什么看!”
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施易君拍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周浅屁股黏着沙发,挪一点,又挪一点。终于被施易君拉了一把,不偏不倚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顺势腰也被搂住了。
“小浅,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施易君一边问着,一边抚摸着周浅纤细的腰线。
周浅无意识地撅起嘴冲对方撒娇:“今天平安夜,晚上肯定到处都是人。可是你都还没给我买圣诞礼物!所以出去是一定要出去的……”
施易君用嘴攫住他微撅的双唇,逗弄了一番才放开,满意地看着身上这人不平静地喘息:“晚上,我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周浅满脸通红地匀着呼吸,瞪了对方一眼。却瞪得施易君兽性大发,伸手揽下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啃噬着那泛着诱人波光的嘴唇。
日近西山,施易君已换好了衣服,冲着还在卫生间里捣鼓的某人喊:“怎么还没好?”
“啊啊啊都是你!我嘴巴现在这么肿,怎么出去见人啊!”
施易君摇摇头,把人扯了出来,拿一条柔软的大红围巾在他脖子上围了一圈。又整理一番,连鼻子带嘴巴都遮了起来:“呐,看看这样行不。我们要抓紧点,不然人多了路上就得耽搁更久。”
周浅看着镜子里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的自己,满意地一笑:“好了好了,别催了!我发现自从咱俩领了证之后你就婆妈了很多!”
率先抬起脚往外走,却发现后面那人没跟上,奇怪地回头:“你怎么不走啊?”
施易君靠在门框上轻巧一笑:“小浅,你终于肯承认咱们领证了啊。”
周浅向来是嘴巴比脑子快,这才意识到自己刚讲了什么不该说的事,立刻脸红得没处躲,都快跟围巾融为一体了。
施易君用还没套上手套的一只手挑起周浅的下巴,隔着围巾就印下一吻。竟然就在周浅的嘴巴上。吻完,就顾自往外走。
周浅反应了一会儿,叫嚷着跟上:“我擦你竟然搞偷袭!我警告你啊,你再偷袭我就告诉全世界,说你就是剩蛋老人!”
车子开进繁华的商业区。在这个夜晚,商业区也格外热闹。大街小巷放着“single boy; single boy; single all the way;having party together; and turning into gay。 HEY!”
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停下来,周浅就哆哆嗦嗦挤到了施易君边上,把自己的手往他臂弯里塞:“嘚嘚……这外面气温……嘚嘚……跟车里差得也太……嘚嘚……大了吧!”
施易君脱下右手的手套,套在周浅的左手上。又用自己的右手包住着他的左手,再塞到自己大衣口袋里:“还冷吗?”
“吼吼吼好暖。”周浅傻笑两声,紧挨上施易君。两人往街上走去。
商业区的中心有一棵装扮得十分漂亮的圣诞树。两人在这里停下,施易君凑到周浅耳朵边上:“知道吗,这棵树去年还是颗种子呢!我亲手种下的。”
“死开!我要信你,那我才是真傻!这么大棵树,怎么可能一年之内就长成!”周浅的手贪恋温暖,脚却气势不弱地踢了身边的人一下。
施易君眨眨眼,脸上露出了笑容:“真的,我不骗你!我还在种子上刻了东西呢。不信咱们找找。”
周浅明白,这人说的什么惊喜八成就跟这圣诞树有关。虽然心里一百八十个不相信,却还是跟着他围着这树转了起来。
忽然,施易君停住了,用左手指着树上的一张淡蓝色的卡片:“啊!就是它!我记得我原来刻下来才多大一点啊……啧啧,才一年,就长这么大了!”
周浅听着他跑火车,不由得也被逗笑了:“喂喂施天王,你这演技也太差了吧!我擦有你这么惊喜的吗?还长大,纸要是能长大,我倒想钞票也长大啊!”
施易君用手臂撞撞他:“喏,你还不去拿下来看看。这种爬高摸底有损我天王形象的事,我可不会做。”
周浅对着他比了个中指。早知道会被这么报复,就不戳穿他荒谬的谎言了。
对着手呵了口气,周浅一步跳上了种着圣诞树的花坛。
卡片的位置不高,但却藏得很隐秘。要不是施易君指给他看,周浅怕是也发现不了。
成功拿到了卡片,回到施易君身边,急着就要伸手进他的口袋。
施易君躲了开去:“你刚爬高摸低的,别弄脏我衣服。”
周浅嘴角抽搐:“怎么以前从来不见你这么爱干净啊?”
“嗯……是这样。我考虑到老婆大人给我洗衣服很辛苦,所以决定从此以后时刻保持衣服干净。”
“擦!谁是你老婆!”周浅拉拉围巾,遮住了自己的红脸,又打开卡片企图转移话题。
只见这张巴掌大小的卡片里,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小浅:你老公跟你说,他爱你。”
没有署名,很是那家伙的风格。
“擦!你这也太幼稚无聊了吧!”周浅带着鼻音说道。
可明明是这么幼稚无聊,有人却是被感动得鼻涕呼啦。
施易君走上前,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就这样张开了双臂把周浅裹在怀里:“怎么样,被你老公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吗?”
周浅吸了吸鼻涕,说出来的话却依旧鼻音浓重:“你才痛哭流涕!”
施易君低下头,在他眼角轻柔印了一下:“是是是,没有痛哭,只有流涕。”
周浅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在他的闷哼声中安静下来。
广场上响起了《merry christmas》的歌声,两人就这样相互抱着,谁都没有出声。
忽然,周浅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头埋进施易君的颈窝:“我也爱你。”
感受到搂着自己的双臂忽然一紧,立刻紧靠着的胸腔传呼“呵呵”的笑声:“小浅,别把鼻涕擦我身上。”
果不其然,施易君的肩上挨了某人一口。
“小浅,”施易君的声音忽然深沉得可怕,“我想要你。”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车里。双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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