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想看剥去外表的他之后的另一个样子,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因为只有自己这么痛苦的话太不公平了!
六十八、是终结却也是开始
天空上月很圆发出淡淡微红的光芒,不知为何好像每个晚上的月都是如此,但是现在却不尽相同,今天的月亮几乎整个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如此的月夜很是压抑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压抑中却又莫名的多了一丝躁动……
然而这些天零的状况也是时好时坏,有的时候甚至是醒着却也完全无法支配这个身体。第一次,第一次只是单单由他自己的原因而不爽,如此零也明白了一些虽然他也不敢完全肯定,但却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念头:或许要回到对的时间去了。于是到也没有十分在意一缕的反常,就算是注意了他也不会去阻止,因为他知道该发生的若是阻止了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是原来的世界了……
这天显然零暂时还是沉浸在黑暗中,不然绯樱闲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就咬了零,不过在那之前谁也不知道零见过绯樱闲,就算是一缕也不知道,但是显然零是无意阻止这些事……
“见庭中人植樱花咲而咏……樱花告春临……今年至此初绽放……告春也樱花……愿念汝咲常磐在……不冀意汝有谢时……”赞美樱花的和歌更是在赞美人,可是绯樱闲这种状态怕是两者都不是,“好漂亮的孩子像樱花一样,另外不错的眼神,太美了简直就是精美绝伦,这紫色的眼睛这样的深情简直是太美了!”
说着似乎还要伸出手抚摸零的脸颊,零避开了,没有格挡仅仅只是避开了,显然零再次见到她时并没有那么的讨厌她了,显然那初次见面的讨厌完全是身体所趋使的,现在的他显然不那么像,他现在只是觉得绯樱闲也只不过是一个受到极大打击的蠢女人,仅此而已。她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但却也不尽然,显然她的疯狂中还尚存一丝理智,至少她明白自己先需要做什么然后在做什么:“你很痛苦,若要宣泄情绪你找错人了,绯!樱!闲!”
“好漂亮,简直就跟人偶一样!”好似没听到零的话般继续说着,但其实她听到了而且听得真真切切,甚至包括最后的三个字,心中那抑制不住的狂笑,终于……终于!让她找到了,她的珍宝零!
那个好似钻石般的发光物体,不只闪耀甚至还知晓一切,再加上那极据攻击性的眼神简直是完美之至,完美的无可挑剔,就如她想的那样完美,就这么想着原本是极据欣喜的事情,可是却并非如此,绯樱闲现在心里确实很高兴,可是她的脸上却不知为何浮现的却是满满的悲哀甚至浓得化不开,最终却是化成了眼泪却:“零,不愧是我看上的孩子!真是完美无瑕!”
说到如此零却又感到一阵晕眩,眼前满是粉色的景象一下子被白光笼罩,依稀却只能听见“哥哥……哥哥……”的喊叫,剩下的却是一概不知,就连一缕也不知道前一秒中自己哥哥眼前的人是绯樱闲,他只是看见倒在树下的哥哥以及似乎一瞬间有些走形的树影。
又是一次零再一次的晕倒了,还是晕倒在樱花树下,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是为了来见绯樱闲,这一次他身边除了一缕却还多了一个人绯樱闲,寂静无声一时之后绯樱闲先开了口:“是时候了!”
一缕抚着零的脸颊笑得很是温柔,但同时语气却也很是严肃:“你说过的这是唯一能够让他留下的方法,那你便去做吧!我只要他就够了,即便是等上四年我也甘愿!”
一个月前
锥生一缕与绯樱闲谈过,闲知道一个古老的办法当然却也与她复仇有关,若想将一个灵魂困在身体里则需要足够的相同的血液,也就是锥生家父母的血,以及创造者的灵魂,是锥生家父母给予他们的生命,所以一缕与零的父母就是这两人的创造者,再加上身体变异的否及泰来,也就是变成血族然后在堕落成E等级,这个堕落过程最慢也要四年,所以就是如此。
喊叫、歇斯底里的喊叫;大笑、疯狂之至的大笑;燃烧、华为灰烬的燃烧,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绯樱闲沉浸在报仇了的喜悦中,锥生一缕这沉浸在就会得到完全的哥哥的喜悦中,而锥生家的父母则在无人问津并且毫不关心中死掉。
尖牙刺入白皙的脖子,这一下就使沉浸黑暗中无法自拔的零唤醒了,如同被电击般的唤醒了,但这仅仅只持续了一分钟,而且这一分钟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转化的疼痛、酥麻以及晕眩,他甚至没有听清绯樱闲那一张一合的嘴是在说什么……
“哥哥……” 呓语的呢喃轻轻将零唤醒,胸前的伤口也在那一瞬间就愈合了,零轻轻的支起身看着趴在床侧睡着的引发少年,嘴角不禁勾起微笑,晨光中如此的零真是温柔极了……
六十九、回归
“我回来了!”习惯性的说着,就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时间,只会对一缕温柔,其实他才刚从童年回来也不过转瞬而已,但是一缕在他心里依旧是孩子。
房间中的气息显然不止锥生一缕一个,黑暗处一直有着一个人,零不是不知道:“出来!”
“你昏过去三天了,整个人就好似死掉了一样,你是怎么了?”玖兰枢也很是疑惑,他不知道零这是怎么了,三天前零被一缕砍到随后就毫无任何的生息。不能说是死掉了,因为躯体并未沙化,却也不能说还活着,就连血族仅存的微弱气息都没有了伤口也无法愈合,时间好似停在了他的身上,他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气息,甚至是A等级的气息包括人的死气都不见了。
“三天……”那里的三年这里的三天,似乎是无关时空的时间流速,仅仅只是回来了三天但却历经了三年,零不管如何现在谁都不可以伤害一缕,即使是眼前这不知为何倍感亲切的玖兰枢也不行!
“闲……死了。”玖兰枢停顿了一下,不知为何此刻他的心中却不在认为之前的计划有多么的可行,因为就在他闻到零的血的同时他彻底的崩溃了,一瞬间便从绯樱闲那边移到了零的身边,倒不是说他有多宝贝零,而是那一瞬间内心的抽痛与不好的预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于是看到倒下的零除了这本是跳动慢的心脏狂跳了两下之后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但是在他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半点气息都没有的时候他才真的是慌了,不知所措……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的选择会是错的,“元老院判定绯樱闲是你杀的,并且他们注销了你的纯血身份,并认为之前的纯血气场是假冒的。”
“哼!”云雀轻轻起身不忍打搅到这身为自己弟弟的孩子,他看起来似乎很累,那眼下浓浓的黑眼圈看起来他这几天似乎还是没有睡,这孩子还是那么的不会照顾自己,身体明明还是那么的差居然还不好好照顾自己,零将一旁的衣服披在一缕的身上,随机便答道,“那群草食动物到当真是自不量力!”
“你打算如何?”玖兰枢问道,这个答案显然是关乎他之后的行动,因为他现在暂时是不太确定之后是否会因为零的动向而改变计划,并不是说零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足够能取代计划了,而是现在的零他几乎无法估测他下一步的决定,所以他便无法依照原来的计划实行,因为那不管如何这件事倒是真正的不容许失败,所以如果零要是主动发起进攻的话他真的不得不改变计划!
“唔!”一缕扭了扭身子似乎是被吵醒了,但是却依旧有些迷糊,毕竟几天的没睡以及睡了一会就醒这是很难受的,至少不会一下子醒过来,一缕揉了揉眼睛虽然还有些困倦但是一切都比不上哥哥重要……
零习惯性的揉了揉一缕的头发,却不知一缕是有多么怀念这种感觉:“你的计划不是很好吗?”零不打算再为那些草食动物费心,因为不值得,不值得为了那群自不量力的家伙废一个脑细胞,“一缕,四年后的你倒是长进了不少!”与其中带着欣慰和自豪,无奈委员会长大人与一缕相处的三年中由喜欢小孩子直接变成了弟控,也就是说只允许自己欺负弟弟不给别人欺负,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揉弟弟的脑袋把他头发搞乱,对于自己弟弟惹到自己时脾气会变得好到不能在好,三年也足够零改变的了,更何况他本身就不讨厌一缕所以这样的改变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计划……”玖兰枢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零会照着自己的计划进行,至少他是没有料到零“消失”三天后竟会变得如此的圆滑,至少似乎没有以前那般表面上看起来直来直去的样子,“那需要一缕的配合!”
“一缕……”看着眼前这孩子基于弟控的性格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零不太一样,如果是对一缕有利或者是可以增强他的力量之类的 ,他会毫不犹豫的支持或者是将一缕推出去作,因为过度的保护不会让人成长,“我希望你能答应!”
一缕望着自己的哥哥,他知道哥哥的性格也明白哥哥的意思,只不过却还是有些别扭,因为主要的原因不都是玖兰枢引起的,就连最终目的最大的受益者也是玖兰枢,作为兄控的他不免是有些无缘无故的吃醋,但他也知道不可以如此于是便也没将吃醋的表情流露出来,只是望着自己的哥哥满足的笑着,终于相见了,哥哥:“我答应!哥~哥~!”
“这样的话就行了吧!”零抚摸着一缕的脸颊,看着他一脸的幸福心中也不禁洋溢着一种满足,却也不禁在这温暖的晨光下笑了。
“啊,没有问题了!”玖兰枢有些感叹,有时却也不禁想着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脱困,也许不是……或许现在已经不是了,现在可能是为了以后的和平甚至是与之相处。
玖兰枢离开后,一缕抬起头很严肃的看着零,说出了他一直在想的事情:“哥哥,把我变成吸血鬼吧!”
屋中一阵寂静,将一缕变成血族他不是没想过,可是本以为一缕会像与正常人无异来过完一生,原来这孩子是这么敏锐吗?想要变成血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对于零和一缕都需要多点时间思考:“可以,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但要等事情结束后,我们都需要时间思考……若是到时候你依旧希望如此,我会亲自将你转化,如何?”
“好啊!”一缕笑着,好啊,真的我依旧会想要陪在你身边。
两天之后
“零大人,这是猎人会长的全部资料。”莱伊双手将资料呈上,零并没有接过资料,他在想猎人会长的全部资料居然会全部查到,看起来这个人已经被“他们”厌弃,至少是如此否则资料指出肯定会有空白或者是奇怪的地方,至少莱伊会发现。
零接过资料果然他看到了全部,全部的资料,包括他什么时候与元老院联盟的并且什么时候喝过B等级血族的血的,乃至他究竟活了多少岁,这些资料无一不全,果然这人已经被厌弃了。
“果然,莱伊不必再监视猎人会长了,去关注元老们吧!”随后将资料还回莱伊手中,并将自己的手腕划破,零想要奖励一下莱伊,就与以前一样草壁做的好便表扬那便是对草壁最大的奖励了,“来吧,这是你应得的。”
“……”莱伊沉默一阵,他很想说我跟随你并非为此,可是他清楚他的身份永远不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知道所以不想让零产生困扰,只好将悲凉与寂寞深深的埋在心里,只得轻轻地温柔答应到,“是,我的零大人。”随后便如吻上伤口般的虔诚,轻轻地似乎视若珍宝。
七十、做戏——还真是有趣呢!(捉虫)
“现场只有锥生一个人手持血蔷薇之枪,站在化为碎片的绯樱闲的死骸旁。”蓝堂目睹了一切此刻正坐在屋子的一旁,玖兰枢、蓝堂英与架园晓似乎是在对词,其实元老院的决定早已泄露,他们如此只不过是帮助一把自以为是的元老院加速他们的灭亡仅此而已,“如果要就现在情况如实上报……就像我刚才说的……”架院晓说着……
当然能够真正实施这个办法倒是托零这诡异的血统的福,既然元老院是单单认为零其实是伪装成纯血种的,那零到不妨玩他一玩,零可以伪装成E等级的样子,零本身血液就不吸引血族并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给予自己初拥的,他不属于任何人因为他是独自的,所以血液才会如此的独特,没有那种能够完全散发这诱惑的血液气息,因为如此他可以完美的隐藏纯血种的那种与生俱来的诱惑。
“是吗?”零并不在这里,但是讨论着这个好似是陷害话中人的事情倒是让枢有些别扭,却不知这就竟是零的纯血种的压制还是说他自己的心出了问题,作为掩饰他只能低下头用刘海遮住眼睛不露出自己的表情,心里只能不断的想着这只不过是为了引元老院上钩的手段而已,“锥生确有十足充分的理由……杀了那个女人……虽然我并不认为……锥生会是一个冲动行事的人,只不过……现场的情况……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他下的手,那也没办法了。……怎么了?蓝堂……”
夜间部只有这些个与枢走的特别进的几个贵族知道——零依旧是纯血种。
当然其中包括蓝堂,所以坐在一旁的蓝堂在听到这话时有些冷汗,不过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所以要表现的尽量的正常些:“没……事……”
“真是凄凉啊……被称为『狂咲姬』,人人忌惮的她……到底有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呢……”似是再发问,但却并不想找寻这期中的答案,玖兰枢就这么低喃着。
夜色朦胧中,零一人待在这校园的深处,坐在屋内看着这与玖兰枢屋内布置相同的地方,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抬手将白色皇后拨落在地,绯樱闲……死了。
其实零并不讨厌绯樱闲,因为即便她是疯了但却也还存有部分的理智,至少零所见之事她都做了精密的布置虽说结果不如人意,但若是说她是个聪明的“疯子”,但却也不能全然这么说,因为她的“疯”只是用来逃脱现状的手段,她不想接受心爱的人离她而去的事实,一刻都不想所以她要装疯、算计以此填满她那用来怀念伤心的时间,她不想记起来他死掉的事实,她并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