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姬在心中有些嗤笑,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也太过白目一点了,但却不得不耐下性子来温婉的说着:“也不是这样啦……”
小赖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手中似乎还拿着要交给优姬的东西,便将手中的箱子递出去:“嗯!这是人家要我交给你的。”
“是谁送的?”明知故问似乎成了她的专利,“是枢学长送的……”
优姬进入礼堂内昏黄的灯光将这里照得十分的梦幻,优姬此刻便觉得自己似乎就是那配的上这城堡的美丽公主,似乎是沉浸在自我的思想中,身穿白色的连衣裙在礼堂外的院子里随着屋内的音乐一个人起舞,好似飘落的残花无人悲怜:“啊,怎么在这里……哈哈,该进去了……”
屋内舞会开始,玖兰枢和锥生零担任领舞的职责,女士们则都在好似很矜持的等着这两个黑白王子的邀请,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邀请任何人的意思,两个王子作出了惊人眼球的决定,两个完美王子执手相牵,音乐响起两人在一起翩翩起舞,圆滑的舞步优美的舞曲,两人就像一只燕尾蝶般,完美的不可分割,就好似一个庄重的仪式般没有任何人在出言。
玖兰枢直视这零紫色的眼睛,一手拦在少年的腰间,一手握住少年指骨分明却有些微凉的手,带着少年舞动。零不知为何只是觉得玖兰枢棕色眼眸着实深邃,若是直视的话自己似乎会有些无法呼吸的感觉,心中的节拍也似乎也有些乱掉了,一时间几乎觉得自己好像无法掌控现在的自己,那种从未经历过的不真实感,自己似乎头一次有些害怕?或许吧!不安的握紧了玖兰枢的手,的到的却是轻柔的回应,便侧着脸不看玖兰枢却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带领。
玖兰枢看着零这种可爱的表现,不禁轻轻一笑,只是握紧了对方相较自己比较纤细的腰身,轻轻回握了对方紧握的手,看着零不敢直视自己移开目光脸颊耳根却微红,不禁身心愉悦,看来零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没有意思。
所有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似乎沉醉在这两人的所演绎的完美世界中,两人的每一个举动都美的惊人心魄,直到大门被推开时,开门的这个不和谐的声音似乎是这舞曲舞步中唯一的缺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门前,但此时的舞曲还未完。
“……”不知为什么优姬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别扭,两人的舞蹈当然十分完美,不过却美的让人无法插足,自己相比较眼前的一切似乎才是最不和谐的音符,但是或许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所以才会有这种恶搞的事情发生吧!仅仅是蝴蝶效应,这两人……怎么可能……
不过,似乎这里的所有人都……包括玖兰枢似乎对自己有所防备,为什么,自己做的很好啊,天衣无缝时至今日也没有人发现自己并不是优姬,可是两个人……就好似恋人般的偏偏起舞,对望的眼睛,愉悦的笑意紧握的双手,圆滑的舞步……优姬似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在看下去了,于是便夺门而出,此时舞曲完燕尾蝶停歇,残花落地……
蓝堂和架院不知何时离开了舞会,在校内似乎有一个地下室,却不知何时被封锁起来了,直到如今蓝堂和架院到此。
“嘿……真的往下走就行了吗?”架院似乎有些不确定,因为怎么说这里似乎都不适合做为来藏东西的地点。
“你总算肯相信了吗?晓?”阵阵冷气自旋梯飘摇而上,蓝堂毫无表情,“冷嗖嗖的……是这里没错。”
“【狂咲姬】……”地窖深处似乎有人被封印着,大量的寒气弥漫这两人的视线,寒气渐清之间一大块粉色冰块中心封印着一个人,纯白发色,淡紫和服,“绯樱闲……”
“果然跟你想的一样……她脱离了自己本来的身体……”架院好似感叹般,惊讶着纯血的能力。
“……”蓝堂同样震惊,这般美丽的景色,这种不俗的实力,只有纯血才会如此,只不过绯樱闲这么做意义何在,“可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为什么都不关你们的事……”锥生一缕的实力竟到如此地步了?蓝堂和架院一直并未发现,这里处他二人还有别人。
三十七、绯樱花落
白色头发整齐的梳着,黑色的发饰别在耳边,颈间系着灰色段带,黑色的公主裙衬的皮肤惨白如雪,就好似无害的洋娃娃般坐在沙发上。
优姬真的很听话的来到了与红玛利亚约定的屋子,她要赌一把,她赌一定会有人救他,不论是玖兰枢还是锥生零或者说是委员会长大人,只要其中之一来救她,她就算赌赢了。不过如果没有人来的话,她会死,不过多少会让自己在玖兰枢或者是锥生零的心中拥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她同样会赢,所以要么成为主角要么就成为用不磨灭的记忆。
可惜这只是她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真正的是,如果她死了不会对零造成任何影响,不过对于玖兰枢来讲只不过是毁了一个誓言而已,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着优姬夺门而出,零和玖兰枢都没理会,一曲跳完,零闻到了讨厌的气息:“讨厌的气息加重了……”
玖兰枢拿了一杯红酒,放在鼻下晃了晃,闻着红酒的香气:“还记得,之前的约定吗?”
“记得……”这是零自己定的约定,而且并未言明期限,所以说只要优姬还未自然死亡,或者说只要玖兰枢还未说不需要,这个约定就还算一直有效,零有些微微懊恼,其实之前应该为这个约定定一个期限就好了……
“现在,是轮到你实现约定的时候了。”玖兰枢抿了一口红酒,转头看向锥生零消失的身影。
“你决定好了吗……?”红玛利亚盯着优姬平淡的开口,似乎是在询问些在平常不过的事了。
“如果只有你知道怎么救零的话……”似乎是再说这自己的愿望,红玛利亚第一次从优姬的嘴里听到了好似真诚的话语,“我希望你救他……一开始就知道的答案……我可以献出我自己……”
“过来吧,优姬……”红玛利亚伸出手,好似邀请般的优雅。
“……”优姬有些害怕了,伸出的手有些颤抖,不过他决定豪赌……
红玛利亚执起优姬的手放在唇边,尖牙渐渐伸出:“乖孩子……我早就猜到你会选择牺牲你自己了……什么?”
优姬似乎在絮叨这什么,绯樱闲似乎并未听清:“吸血鬼们都喜欢的血……真的是太好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庆幸……”优姬说着原版的台词,可惜她学的来台词,却学不出那种真正为人牺牲的感情,因为她的牺牲永远带着目的,不单纯的目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帮助零了……”
优姬的目的几乎好不遮掩,这使红玛利亚极为不爽,便狠狠的握住优姬的手腕:“让他陷入绝望中的人……是我……”其实意思是说,绯樱闲可以使他陷入绝望,而优姬,你则什么都做不了,无聊的目的也永远不会实现。
“你一直都过的很幸福吧?”
红玛利亚的话说的没错,她一直过的很幸福,只不过似乎她没有发现,因为平淡幸福如流水她从未在意,而现在的她实现了一直期待的愿望,可是却过的好辛苦,每天算计这如何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爱上自己,每天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需要战斗,却没有父母的关怀……
“你的眼睛充满了攻击性,真是像极了我遇见的零……”红玛利亚将优姬摔在沙发上,几乎趴在优姬的身上抚着优姬的脸颊,“你一直……都被当成宝贝一样守护者吧?真叫人嫉妒啊……”
“……嫉妒?”优姬这次纯属自然反映。
“你是纯血种的吸血鬼……不是吗……”红玛利亚一脸的不屑,“你以为纯血种就一定幸福吗……?”红玛利亚眼中似乎有着无尽的哀伤,她的不幸没有人理解,自己的并非是疯狂,只不过不被人注意但是却想引人注意,不过却用错了方法而已。
“一律……那些杂鱼都乖乖退下了吧?”红玛利亚盯着优姬吩咐着,他知道一律在她那会身体后就不会在为她所用,他们的契约到了。
“是的。”双手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绯樱闲的躯体,一缕并没有没有称呼主人,因为一缕不想让零看到像仆人一般的自己。
“……算了!”绯樱闲似乎玩腻了,用无聊的语气说着,“按照你的约定……我现在就告诉你救零的方法吧!”
“我就知道,他们都是有教养的孩子嘛。”红玛利亚不应该说是绯樱闲,看着自己的身体感叹着血族的本能,“不能弄伤纯血种的身体……这种想法就跟呼吸一样自然……那就是我真正的身体……”
“就这样放走她真的好吗?”架院有些事不关己,毕竟找到绯樱闲已经做到了,至于之后的什么,其实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在没确定枢大人的打算之前,不适合轻举妄动……”
“也对,先回宿舍去报告玖兰宿舍长吧……”
“ 嗯……拜托你了,晓…… ”蓝堂似乎并未打算回去,只是暂时不回去而已。
“要救零的方法很简单的——……”
“只要他喝下我的血……就没事了。”
两个在自说自话的人,以及锥生一缕似乎都未发现零已经到来了。
“哇哦,你还真是胆大呀!竟敢如此说辞,真是不知死活!若仅仅只是想吸血,这种方法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了吧!”说话间拐子已经抵在绯樱闲的颈间,另一只手则是将血蔷薇之枪放在绯樱闲的腰间,随后转头,“没脑子的单细胞生物!纯血种的含义你都搞不清吗!”
优姬被零的一吼惊的坐在了地上!这时的她似乎有中重获新生的感觉,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只要自己活着就永远有机会,若是死了则才是真正的是掉了机会。
“碰”腰间被血蔷薇之枪抵住的地方,绽放出绯色的好似绯色花瓣的血液,飘落般的洒在地板上,就如同花瓣归于尘泥。
三十八、花归尘泥,一缕独香
“闲!我们的契约结束了。”一缕与绯樱闲的关系很单纯,闲不爱一缕,一缕对闲也没感觉,他们两个只是单纯的契约关系,谁都不会在乎谁,即使相处四年,他们在乎的人却是同一个——锥生零,那个不一样的锥生零。
“你太碍事了!”绯樱闲也很不客气,因为契约已经完结,不过既然已经不是契约关系,那就是敌人的关系,“滚开!”
“绯樱闲!你似乎玩的太过火了!”一把长刀直接划过绯樱闲的发丝,几缕白发飘落,脸颊上多了一道划痕一点血珠沁出,滑落,好似流淌下的血泪。
“好久不见……锥生零。”说着摘下脸上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一模一样的发色一模一样的同色,但却有着不一样的柔美,“哥哥……您似乎不记得我了……”
“谁?”零似乎也被震惊了,毕竟在他看到那个面具男的时候,只是知道这个人发色与自己相同,身上的气味与自己相近却并不浓郁,而今的模样竟然与自己的相同,这个人是谁自己似乎应该很熟悉的样子,于是竟一时不察被绯樱闲逃走了,不过令并不在意,因为他完成了与玖兰的约定,仅此就够了。
“你的弟弟锥生一缕……”眼神中带着悲戚,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第一个走进我内心世界的哥哥,为什么不记得,是因为我太弱了吗,所以……才记不起?记得我说过我一定会强大到,要你记得我!
零不知为或许真的是双胞胎间的联系,此刻他的心中竟然也有些身同感受,哀痛直达心底,眼眶似乎有些发热不过,零微微眨了眨眼,尽量将心中的感情忽略,因为有些事情还未证实并不足以轻易取信。
“既然如此,那便来战罢,看看我是否进步了,我亲爱的……哥哥!”说着便将零身侧的刀抽走,摆出一副战斗的架势,但却并不进攻,似乎是等着零的攻来,因为不只是比武甚至还包括打架在内得先机者大多都处在优势,所以说这战斗仅仅只是考量而已。
优姬则被推到一边,不过似乎是由于零不在意的原因,优姬被这么一推头便撞在了墙上,一下就晕了过去。
话不多说,二人便开战了,拐子与刀之间的的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两人的打斗水准似乎是有些旗鼓相当,身型均是十分优美,但招式中的力量却不容小嘘,两人的打斗好似一番视觉盛宴,当然两人也都沉醉在其中……
“你流了好多血呢,闲……”落荒而逃的绯樱闲并没有被人发觉的慌乱之姿,反而毫不在意的看着拦截自己的玖兰枢,“对付吸血鬼用的武器就这点麻烦,即使身为纯血异常的治疗力,能发挥的效果也极有限;除却古老的二代血统——锥生零。”
绯樱闲眼睛大睁,果然自己确实是很弱,若到连二代血统都认不出,只是认为对方不过是比三代稍微厉害一点的血统而已,没想到……锥生零果然不同:“玖兰家的少爷……”……曾经的三代血族……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刚进这所学院时最早住的房间。”好似朋友般的闲谈,从谈话中根本看不出两人有什么敌意。
“是吗,我还挺喜欢这里的。不会有人来罗嗦。”说着扯下房间内一块还算比较干净的窗帘,并且围在腰间,由此看来二人真的似乎并无恩怨。
“……我在问你一次,你到这所学校来,到底想做什么?”一瞬间便充满敌意,简直将空气压得不成样子,“报恩也好……收集棋子也好,你应该都做的差不多了吧……”
随后便来到闲的身后,将其拥住在耳边好似恋人低语般的说道:“我想我……大概跟你有相同的想法吧?闲!”
温柔之声使人沉醉,不过“噗!”却只见皮肉撕裂鲜血飞溅,温热香醇的血液自绯樱闲的心脏处喷出,当然血液喷涌之地还有一只完美比例的手,不过却浸染血色看不出原来的肤色,绯樱闲似乎也很痛苦,处变不惊眼睛比平常多了一丝恐慌,眉毛似乎也因剧痛而拧的很深。
温柔若梦魇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跟你一样……只在乎那个人而已——”玖兰枢再说此番话时,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着舞会上满脸通红的零,不禁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