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枪法深得凌老将军的真传,净舸看了敌将的武功,不担心凌谦不敌。果然,凌谦长枪挥挑,直刺,横扫,一招接着一招的使出他凌家的枪法,没几下子,敌将就被凌谦一枪给刺中心脏,从马上跌了下来,一命呜呼。
而凌谦战胜之后,敌军又出来一名敌将。两人又大战开来。
凌谦不愧是将门之后,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一杆长枪直挑了敌军三名将领,令得离国的士气大增。凌谦跟在净舸身边,跟舒家姐妹耳濡目染,以前急躁轻狂的气息收敛了不少,虽然战胜了三位敌将,但是凌谦依旧一身的凛冽气息,已有大将之风。
净舸面带微笑,想必此时的凌谦,并不亚于凌老将军年轻的时候。只是,净舸脸上的微笑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敌军的第四位将领出来跟凌谦打之后,就且战且退,似乎是想引凌谦入他们的战区。净舸心中一个咯噔,这很可能是敌军的一个阴谋!凌谦越打越接近敌军,净舸当机立断,立即让人鸣金收兵。
凌谦不明白净舸为什么突然鸣金收兵,但是既然已经鸣金,凌谦不得不放弃追打敌将,停下来,调转马头,准备回去。只是此时他的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的敌军,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被包围了!凌谦大惊,他突然明白净舸为什么要突然鸣金收兵了,可是他还是没有来得及退回去。
敌军包围了凌谦,凌谦只能凭一己之力突围,但是却怎么都出不去,虽然策马跑了一阵,但是似乎却是在原地踏步,凌谦不禁额上冒汗!这些敌军怎么都杀不完的?
净舸见到凌谦被包围,暗道不好,果然是中了敌军的计谋。于是带兵攻了过去,但是她带过去的兵都很快被杀。看着士兵一个个的倒下,净舸心中大惊,立即明白了,她陷在了敌军的阵中,敌军布了一个大阵,对她们进行了绞杀!净舸当即下令让后面的将领带兵退回去!
阵,大阵,一个绞杀大阵!而且,她还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阵,净舸不禁脸色深沉起来,她的军队节节败退。
净舸不敢恋战,直接退兵。但是凌谦还在阵中,而且身上已经多处受伤,看样子就快坚持不住了。净舸没有过多的犹豫,见到活着的都退出来之后,她又策马冲进了阵中,一边斩杀一边冲向凌谦。
当净舸的身上染满了鲜血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凌谦的身边,凌谦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但是依旧顽强的持枪战斗。
“凌将军,你还撑得住吗?”净舸唤道。凌谦虽然受了伤,但是气势依旧在,手上的枪也依旧有力度,净舸知道凌谦受的只是皮外伤。
“元帅,你怎么又进来了!快闯出去!”见到净舸又进阵,凌谦大惊。此时阵中只有他们两个,刚才他明明已经见到净舸退兵出去了,还以为净舸安全了,没有想到净舸又出现在阵中了。而此时净舸出现在这里,目的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他!凌谦深受感动!但是也生气,净舸是三军统帅,怎么可以孤身犯险来救他?
“你说呢?”净舸对着凌谦勾起了一抹笑容。
净舸的枪头浸满了鲜血,她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在沙场上拼杀,第一次用手中的长枪杀人。一直以来她都是坐于马上看着属下拼杀,因为都是用计,上兵伐谋,真正的拼杀只是小规模的拼杀,根本用不到她动手。如今她杀得有些手麻了,身上也渐满了敌军的鲜血。可是,净舸却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依旧拼杀,只想着把人给救出去。
见到净舸身上虽然有很多血,但是听到净舸说话的调调,凌谦知道净舸没事,身上的血大概都是别人的血。事已至此,凌谦也知道他们两个只有凭借着自己的武功闯出去,不过他的武功要比净舸弱得多,他会不会拖净舸的后腿?凌谦想及此,立马在手上加强了力度,跟在净舸的身边,与净舸一起拼杀。
净舸见到凌谦无碍,松了口气,然后跟着凌谦找了一个比较薄弱的方向,且战且退。相互配合,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只不过。。。。。。只不过这一仗,是他们有史以来最惨烈的败仗。
凌谦身上的伤太多,净舸带着他还没有回到军营,就已经昏迷了。净舸回到军营的时候,看到很多的伤兵,不禁心疼之极。而上官夙还有舒家姐妹早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满身是血,还昏迷了一个的两人,她们都不禁大惊。舒家姐妹赶紧让人把凌谦带过去治疗。
“潇浅,你有没有受伤?”上官夙眼都急红了。
大军大败而归,但是回来的人中,却没有净舸,问之才知道净舸下令撤军之后又返回去救人,她左等右等,却一直没有见到净舸回来,最后终于把人给等回来了,却是一身的血,极其的狼狈。
“脏,夙儿,我没事,我。。。。。。我先去洗洗,都是别人的,不是我的,我答应过你的,没让自己受伤。”看着要贴上来的上官夙,净舸赶紧远离。她身上此时真的好脏也好狼狈,她此时一定很难看,她不想脏到上官夙。
“潇浅!”见到净舸躲离,上官夙气急,但是见到净舸那个样子,也不好现在就说什么,于是上前一步,拉着净舸就往营帐里面走,并且让人准备了热水。那一身的血,看得她胆战心惊的,她不认真检查一下净舸的全身,她不放心!净舸是什么性子她不知道?虽然净舸说没有受伤,但是她没有检查过她坚决不信净舸的话。
净舸看到如此不淡定的上官夙,心虚的跟在上官夙的后面进入营帐,等热水都准备好之后,净舸有些无措的望着上官夙,上官夙就这样的看着她,虽然她们两关系彼此早已经看光了,但是此时她不好意思洗。“夙儿,你。。。。。。”净舸试图想要上官夙先出去。
“脱。”上官夙冷着脸对着净舸就吐出了一个字。
净舸为什么要她出去!净舸身上她哪里没有看过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净舸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受伤!
看看净舸心虚的样子,上官夙就来气!明明答应过她不让她自己受伤的,但是现在。。。。。。上官夙越想越火大,她发觉她对净舸,有些东西越来越收敛不住,比如说情绪!她以前不不管是面对什么事情,都会从容不迫淡定的去处理,但是现在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夙儿。。。。。。”净舸还想要说话,但是被上官夙横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瞄着上官夙。
待净舸身上的衣服都褪下,上官夙发现净舸的腰间,竟然有一道狰狞的刀痕,而且,还流着血!再看看,净舸的身上不止腰间那一道伤,还有许多的伤口!上官夙大怒,吼道:“上官潇浅,你竟然言而无信!”受伤了,竟然又受伤了,而且看着伤口就知道伤得不轻,可是那人竟然说没有受伤!竟然还要骗她!
净舸望向自己的腰间,见到伤口,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完蛋了。
她知道她受伤了,但是她觉得没有大碍,行军打仗,哪有不流血的?她虽然武功高,但是在阵中的时候,双手难敌四拳,而阵中,何止四拳,所以难免会受点伤,其实都是小伤。可是,净舸看到上官夙的神情,就脊椎骨发凉。
“夙儿,小伤,是小伤。。。。。。”净舸赶紧解释,她知道她闯祸了,上官夙虽然说着气话,但是眼中却已经湿润,净舸心疼之余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小伤,小伤!都这样了,还说是小伤!”血流了那么多,还说是小伤!那什么才是大伤?上官夙眼红了,上官夙虽然气,但是更加心疼。净舸身上有伤,她不敢让净舸进到水里去泡,所以用毛巾湿了水之后,小心翼翼的给净舸拭擦身上的血迹。
“夙儿,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净舸道歉,她没有能好好的保护自己,没有能及时的回来,让上官夙担心了,看到上官夙眼中的泪水,净舸心疼了,身上所有的伤加起来,还不如心里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跟一个喝多了的失恋了的朋友聊天,一边码字,拖到了现在才码完,而且感觉写得各种的不对劲,都不知道写了什么。见谅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遇险阻,争不休
上官夙小心翼翼的拭擦身上的血迹;心中无比疼痛。虽然伤在净舸的身上;却疼在她的心里。净舸身上的每一刀似乎也同样的割到了她的心里,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身上的伤真的不疼,但是上官夙的泪水让她疼了。净舸手轻轻的抚上上官夙的脸,为她拭去泪水。“真的不疼;上战场哪里能不流血的?不哭了好不好,夙儿。”净舸轻声说道。上官夙没有再生气的说她,只是咬着唇一边给她拭擦一半流泪;虽然无声;但是却让她很疼。
上官夙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那么浅,她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人。可是净舸身上的伤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沉默无声;上官夙此时的眼睛里;只有净舸身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
擦拭干净之后;上官夙又找来药箱,一点一点的给净舸处理伤口。
其实净舸说得没错,此时净舸身上的伤虽然多,但是较之上次在靖国受的伤轻得多,基本都是皮外之伤,没有生命危险,修养一阵就可以复原了。
只是即使净舸伤到一点点,上官夙也心疼不已,更何况是那么多的伤口。
包扎完之后,上官夙才抬头看净舸的眼睛,手抚上净舸的脸,然后直接封住了净舸的唇,席卷了一阵之后,放开,心疼的说道:“下次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那种心急如焚,却无所适从的感觉,她真的很不喜欢。
净舸点了点头,虽然这一次她没有大意,但是却还是陷进了敌人的阵中,让很多人白白的牺牲了。那个阵,如果不是她有一身过硬的武功,又跟凌谦相互配合,根本就冲不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战场上见识真正的大阵,而不是以往投机取巧的攻打。这一仗她输了,不过她有命回来,就会想办法去破了那阵。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如此伤亡,还是第一次,这个龙隆真是不简单。”靖国,把净舸伤了两次,上官夙真的恼了。不踏平靖国,她就不是上官夙!
“靖国布了一个绞杀大阵,我们刚接近,就陷进了阵中,成为了肉饼。那个阵的形状很奇怪,我们明明已经拼杀出一条路了,但是却感觉一直在原地转,根本就转不出阵,陷进阵中的人,除了我和凌谦,无一生还。”想到那些战死的士兵,净舸心中就一阵一阵的悲痛,是她没有保护好他们,让他们把命丢在了这里。
“绞杀大阵?原地踏步?”听了净舸的话,上官夙沉吟起来。
净舸点头,她所学的阵法中,没有见过这样的阵,所以才败了。看上官夙的样子,似乎也不知道那个阵是什么阵,净舸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元帅。”舒子清的声音从营帐外传了进来。
舒家姐妹应该是觉得她梳洗好了,所以跟她了解情况来了。净舸让人进来,对于现在她们的情况,必须集众人之力来想办法。
“三公子可是也受伤了?”舒子毓看到一旁的血水,再看上官夙还红着的眼,猜测净舸也受伤不轻。这一仗,还真让她们吃了个大败仗,不仅死了很多人,就连凌谦和净舸都受伤了。
舒家姐妹的脸色也很凝重,行军以来她们都不敢大意,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没有想到会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还好凌谦和净舸虽然都受了伤,但是还是平安归来了。不幸中的万幸。
“小伤,不碍事。”净舸回答。相较那些死去的士兵,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回来的战士们都安置妥当了吗?伤亡如何?”净舸还是更关心那些受伤的士兵。她下令那些士兵先回来,她后面回来,舒子清她们应该已经处理好了。
提到这个,舒子清的面上更加的沉重,道:“死伤近万。”
据回来的士兵报,如果净舸没有当机立断的撤军,可能伤亡会更多。
净舸点头,这笔帐她记住了,她身为主帅,不能因为一次的败仗就怜惜心疼,萎靡不振。那些死去的士兵死得壮烈,她都记他们的功,而且,也记住了他们的仇。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一仗让她见识到了如此厉害的阵法,如果能破了这一个阵,对她们来说,又是一次成长。
“这一次我们遇上了大敌,你们也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去破阵。”上官夙沉着脸,这个阵,也是她见所未见,应该是用一个什么阵法演变而来的。
“阵法?敌军布了阵?”舒子清问道。
如果是布了阵,那么伤亡那么多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只是净舸和上官夙都是熟读兵法的人,难得她们也没有看出是什么阵?找不到破阵的法子?
净舸点头,然后又把敌军布阵的情况说给了舒家姐妹听。虽然舒子毓真的不怎么喜欢看兵法书籍,但是脑袋好使,不是不学无术之人。行军那么久,舒子毓发挥了不少的才干,外加舒子清这个经常跟她讨论兵法的能人,净舸觉得她们应该可以想得出破阵的办法。
舒子清听完,依旧一脸的凝重,她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法,舒子清看向上官夙,说道:“大小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试阵。”她们对阵法的了解只限于净舸所说的,根本就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阵,唯有亲自去看,才能知道是什么阵。只不过,要去看,就必须派人去试阵。不过,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上官夙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她所想的跟舒子清是相同的,对于这个不曾见过的阵法,唯有派人去试阵,然后才能从中找到破解的办法。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好,明天我就去试阵,你们在高处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净舸说道。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在不知道敌人是什么阵的情况下,也只能去试阵。而去试阵的最好人选,就是她。事不宜迟,明天她就去试阵。
“不行!”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在场的人都反对净舸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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