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伸手,将原本掩藏在锦被下的玉颈露了出来,锦被开合间,酥胸上那傲人的雪白若隐若现,让我刚刚平息的欲火竟有些死灰复燃。
而她那娇嗔恼怒的神色看得我心中更是一荡,再也忍不住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将头缩到锦被中,埋在她双峰间亲吻着那滑腻柔软的玉峰,两只大手也重新攀上她的双峰,一手握着一只乳房,大肆搓揉玩弄起来。头埋到双峰间那一道深沟中,两手握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拼命的往中间挤压,摩擦着我的脸庞,那阵阵乳波也将我的头完全湮没,那浓烈的乳香入鼻,更激起我无尽的欲望。
“啊!”解语突然玉遇袭,那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一声尖叫,螓首使劲的后仰,纤腰粉背脱离了绣榻,高高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从外间看,只见素白清新的罗帐内,一个美丽得无法形容的女人盖着绣着苏丝花纹图案的锦被,只有头露在外面,秀眉微微蹙成一团,美目紧闭,檀口微张,轻轻的喘息着,从那表情看,似是难过又似享受。此时的她,任何男人只要看上一眼,便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
那精巧的锦被夸张的凸起,从中隐隐传来一股浓重的喘息,从那急剧的起伏可以想象锦被下会是怎样的春光,那里面的战斗该是何等激烈。
天!我发现自己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在她抬身的瞬间,分身竟不受我自己控制的再一次进入了她那让我不能自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抱起她的身体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解语,啊花解语只感到他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她只感到她的私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的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中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渐渐变得麻木,而男人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的迹象。
她不由掀开被子,让两人的身体无可掩藏的暴露出来,却见男人双眼赤红,仿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的话。他低着头,双手大力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赤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贪婪的看着自己的酥胸,下身跨在自己腿间急速的挺动,好像他此刻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
我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一般,看到解语在我身下痛苦的扭动,我拼命的想让自己停下来,可那身体却一点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越来越兴奋,看着解语的痛苦竟带着一丝丝凌虐的快感,挺动的下身竟又加大了力气,想看到她更痛苦的表情。
花解语看到男人越来越兴奋,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终于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她强忍那撕心的疼痛,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他的分身膨胀像是要炸裂开来,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自己的私处煮成沸水。
她芳心不由大骇,此刻她已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定发生了自己所不知晓的变化,她不由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她虽然对他的修炼的“龙御心经”异常熟悉,但那也仅限于熟悉而已,如果他真走火入魔,她实在不知应如何是好。
经过那次和怡君交合后,我达到了“龙御心经”的第四层境界——心有灵犀。丹田之中的那团原本萎靡的黑气迅速膨胀,隐隐达到与那白影势均力敌的程度。虽然两股力量实力相当,但却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由于那白影根深蒂固,占据先天优势,隐隐对黑气形成包围之势,让黑气身陷囹圄,不能动弹。
虽然怡君助我达到了心有灵犀,但我却深深感觉到我与她心灵相通的程度还远远不够,那相通只是偶尔能有感觉,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更不能收发由心的自由控制。运功之时也同样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明可以想到却就是力差一点,万仞高山终功亏一篑。我知道我虽达到了第四层,但还有诸多我所不知晓的缺陷。
随着与解语交合的激烈,那股黑气像是寻找到了亲人一般,左冲右撞,却被白影一次又一次的弹了回来,但是它却毫不气馁,一次次反反复复的冲击着白影的边缘。
解语虽不知道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以她的经验她知道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她强忍着私处那股股剧烈的疼痛,竭力的扭动着她的腰肢,迎合着我的冲击。通过私处传来的感觉,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那里究竟被撕裂成了什么模样。
就在她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一股清新的灵气注入她的身心,滋润着她那颗即将枯竭的心脏,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让她逐渐清醒过来。她仔细一体会发现那灵气的来源却是男人的那根东西。
伴随着那灵气的涌入,她发现私处的疼痛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那令她全身酥麻的酸痒感觉比刚刚的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
她不由舒了口气,她知道男人终于已经走出了危机,不由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起男人带给她的欢愉,双腿也缠上他的腰身,让他更加深入。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那黑气集中所有的力量汇聚成一点向丹田下边冲去,撕开一道裂口,源源不断的向分身涌去,又通过我和解语密切连接的私处流入她的七经八脉,循环一周之后又回到我的体内,分散在全身各处。如此往往反反、循环不断,那黑气终于打破了白影的封锁,与白影交织,最后融为一体,不分你我,形成一种新的混沌力量。
完成这个过程之后,我终于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那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忍不住张嘴发出一声厉啸。萧萧之声,鸟惊石鸣,在空中经久回荡,绵绵不绝。
我现在才明白我今天才算真正完成第一次的蜕变,从怡君助我步入殿堂到解语帮我修炼圆满,我如今才算是达到心有灵犀的巅峰状态,只觉全身真气澎湃,如汪洋大海用之不竭。
看着解语此时散发出来的惊人艳光,我不由轻轻一笑,伸手取下她头上的那一枝发簪,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随之散落了下来,垂在她刀削似的香肩两旁。
我大手恋恋不舍的从她似玉兔般不停跳动的酥胸移开,上升到她的脸上,双手捧起她桃花一般艳红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刚才吓着了吗?”
解语听到男人的话,微微张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螓首再往后仰了仰,以便和男人有更亲密的接触,美目中也流露出一种痴缠的神情,微微一抬头间那突起的洁白小巧的下颌煞是好看。
我不由哑然,这妖精,初尝男女滋味就这么贪欢,在我所有经历过的女人中恐怕是最贪吃的一个。不由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她的丰臀全力挺动起来,微微喘着粗气道:“现在就让相公来补偿我的小宝贝儿吧!”
感受到我的冲锋,解语竭尽全力的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口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美妙无比的感受将她一步步的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这个世界越来越不真实起来,如在飘渺之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不愿醒来。
直到最后,灵与肉的纠缠,爱与欲的交融,我们终于再也不分你我的完全融为一体。
“相公!解语真的感觉好美,仿佛这整个天地都是解语的一般,解语再也不要和相公分开。”发泄之后,她紧紧抱着我身体,美目痴痴的看着我的眼睛,竟流出泪来。
从她那生死相随的目光中,我看到的是毫无保留的委付,这种眼神我只在雁儿身上看到过,就是惜惜姐妹、天香、怡君、秦清都未达到这种程度,因为她们还有其他牵挂。惜惜姐妹还有母亲和兄长、天香还有蜀山剑派、怡君还有儿女、秦清还有病人,唯有解语和雁儿,我便是她们眼中、心中的一切。
也许在此之前,她心中还有些牵挂着魔门,那么而今她的心已是完全倒向了我这一边,那不是欲望的满足,而是灵魂的融合,心灵的相通。
我心中不由一颤,伸手拭干她眼角的泪痕,但自己的眼睛却有些湿润。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她、我和怡君、她和怡君,我们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与其他任何人相比都不一样了,那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第八章心灵之音
“环秀山庄”左边的一座别院,外间绿柳清风,里面水仙酣放,清香宜人。
沿着左边的幽径,穿过三个亭台,便是叶家大小姐叶黛翠所居住的“凌烟阁”。一靠近那里,最吸引人的不是那错落别致的亭台景色,而是迎面扑来的阵阵清香,清新芬芳,淡雅宜人。
抬眼望去,庭院通道下全摆满着一盆一盆的水仙。碧玉绿叶,雪白花朵。亭亭玉立的风姿,高洁馥郁的芬芳,千姿百态的造型,惹人无限怜爱。
春意盎然的水仙生长极有规律,夏季休眠,秋季生长,冬春开花,每年开花一次。然而这个一般的规律在这里却被彻底颠覆,八月酷夏,那一盆盆水仙却开放正酣。
水仙又称“凌波仙子”,风姿绰约,玲珑一盏复一盏。水仙的秀丽娟美、馥郁清香,世人有目共睹,“借水开花自有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那每一朵鲜花似都在诉说一个个美丽的故事。程溪人传说水仙是九天仙女思凡下天界所洒的仙草,天宝人传说水仙是痴情女盼郎未归忧劳成疾乃俯身变之,新塘人的传说则充满了董永与七仙女传说般的神奇。
梅怡君坐在女儿房内,和女儿一起做着女红,虽然都还没有完成,但是从那已经绣好的局部不难看出,她绣的是梅花图案,而她对面的叶黛翠绣的却是朵朵水仙。
她小心翼翼的穿着针丝,那点点梅花就这样在她一针一线下逐渐形成。看似悠闲,然而她的内心却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丈夫回来之后,她总是找理由百般推卸和丈夫同房,如今女儿的房间竟成了她的避难所。也许她的理由最初的几天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至引起丈夫的疑心,但现在却已半月有余,她那不知所谓的理由早已漏洞白出。
她知道丈夫不是傻子,相反能站在如此高位的他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她知道丈夫对她的理由肯定早就生出了怀疑,只是没有揭破她而已,对她现在的逃避也是容忍有加。因为他疼她,他不想逼迫她,更不会伤害她,她也明白丈夫爱她有多深,他爱她超过了爱这世上的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和儿女,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那么丈夫的选择她不会质疑,那就是自己。
但是她现在除了逃避,却别无选择,她知道她对不起丈夫,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那冤家第一次占有自己,可以解释是春毒的药力,但是第二次呢?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清晨他对自己的挑逗撩拔,他在自己身上的恣意玩弄,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还有后来那欲仙欲死的放纵,就是香兰来喊自己,她也没能中断,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檀口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就是现在想来她都羞愧不已。
离别之时那声半真半假蕴含复杂情感的“风郎”,既是当时安抚他的权宜之计,也是打算此事就此为止对他的补偿,只是后来她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对他是从骨子里的无法拒绝,从那晚的第一次,到第二天的梅开二度,她惊恐的发现她对他竟并不排斥,就是第二次他强行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也并没有不舒服的感受,只是想着对不起丈夫。不一会她就像荡妇淫娃一样任他欲取欲夺,甚至主动的迎合,那一次是她从知道有那事以来最放纵的一次,就是以往对丈夫她也从未表现出那样的热情。那声“风郎”,或许是一时的冲动,也或许是她心里隐隐的遗憾,更或许是不舍的期待。
她和他第二次见面是丈夫刚刚回来的那一天,一被他搂在怀中,她好像就着了魔一般,她拼命的拒绝了丈夫,却毫无保留的给了他,那个她曾经发誓再也不理会的男人。他一摸着她的身体就让她就马上忘记了她的誓言,那时她才明白她对丈夫的抗拒竟是为了他,为了其他男人而拒绝丈夫,那究竟是多么的可笑,但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后来她竟神使鬼差的答应了他不再和丈夫发生关系,他竟趁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自己臀上刺上了两个她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字——风郎,让那原本只是随口应付的话变成了她不得不遵守的承诺。那两个字若让第三人看见,不知会有多羞人;若让丈夫看到,那真不如直接杀了她干脆。就是现在她一直住在女儿的房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露出来被女儿看到。
从那以后,她对他被动的不抗拒,变成主动的思念和隐隐的期盼。然而下一次他的突然出现却是吓得她差点昏迷过去,他在女儿背后对自己的轻薄让她生出一种从所未有的刺激,在酒席上他对自己的指奸更完全揭开了她的面纱,为了掩盖奸情她对清影姐姐的陷害,还有那夜来香的缠绵。
她知道她已完全陷入了那不可预知的泥潭,然而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再走回头路,她不想离开他,也离不开他。最初她也许只是被臀上的那两个字逼上梁山,但是现在却完全是心甘情愿。
她已经有了孩子,有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些天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女儿或者其他人发现。
蓦地,一个她日夜思念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声“怡君”从他口中喊出来总是那么特别,温柔得她只想就那么永远的躺在他的怀中。
然而此时此地,却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女红也掉落到桌上。这儿是环秀山庄,这儿是女儿的闺房,而且女儿就在自己身边,他该不会又要胡来吧?梅怡君芳心怦怦直跳,紧张不安的望了女儿一眼。
“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要不要我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叶黛翠本也想着自己的心事,心不在焉。她在想那可恶男人对自己和芷玉姐姐的纠缠,而自己姐妹都那么不小心的被他占够了便宜。下次再见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以报他数次轻薄自己的深仇大恨。不管怎样,他的那张可恶的笑脸总是晃动在她眼前,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生怕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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