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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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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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秦梦头也不转。
  “恩。”慕馨梅侧过头,发现了角落里的那束百合。
  “怎么想起来买花?”
  “今天下班时,路过花店,心血来潮。”
  慕馨梅片刻温暖的心一下子更冷了。
  “还不如买吃的更实惠。”慕馨梅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
  “那以后不买了,吃的也不买。反正都浪费。”秦梦的话语也透漏着故意地尖酸。
  “和那个女人上床了吧?”慕馨梅反唇相讥。
  “你在乎吗?”秦梦转过身,镜片下的双眼里有太多的在意。
  “我才不在乎,你爱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与我无关。”慕馨梅坚决地抛下一句话,趿拉着色彩艳丽的棉拖鞋走出屋。
  剩下秦梦一个人,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无精打采地摊靠在电脑椅上。
  花,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那个女人,也是我特意为你找的;
  一切都没有用了么?
  小馨‘‘‘‘小馨,你果真绝情了?
  我现在做什么都换不来你一点的在乎了么?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点点倦
  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
  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
  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一面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恨□里的疑点盲点
  呼之欲出那麽明显
  女孩通通让到一边
  这个里的细微末节就算都体验
  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几年
  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终究是精神鸦片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莫文蔚的沙哑再一次无声清楚地响起在空洞的耳边,吞噬着秦梦的无奈和落寞
  ‘‘‘‘‘‘‘
  “我们还是分开吧……”
  慕馨梅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飘来,对自己说,也是对电脑前的那堵背影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已经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交流——连脸都没有了面对的必要。
  背影没有丝毫举动——慕馨梅知道她听到的,清楚听到了。
  慕馨梅一味地说着“房子我找好了,这几天就搬出去,这里离你公司近,你上班方便。”
  X市的冬天虽然不能用“冰天雪地”形容,可那份冷,也足够让人心的温度也需要火炉。
  雪,稀稀拉拉的小雪,比鹅毛的大雪更轻易吞噬人仅剩的一点温暖。
  “你还在幻想和她在一起?”背影终于有了反应,没由来的一句。
  她?慕馨梅的脑海中掠过一张脸。林灿?林子寒?有些模糊。
  可能现在连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不,我一点都不想了。一切都没意义了。”慕馨梅的眼前又闪过那些雪花。
  那些画面很美,就像漫天的雪花,化了,却只能最终带着冰冷的温度融进不见底的泥层,没了踪影。
  “那还谈什么分开?不是也没意义么?”
  “不一样。你放过我,我还你自由。”
  秦梦的眉头再N次地纠集在一起,这个女人,现在说的话越来越听不懂了,像是在说佛。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由。”
  “能不能不自欺欺人?我们已经没有在一起的任何借口了。你明白的。我累了;也替你累。我想过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也无需再提醒我什么。〃
  平淡的语气一块一块残忍地在心底最柔弱的地方切割;只在眼中幻化的血迹;鲜红地铺散开去;像极了明星作秀的那条红地毯。
  〃我只想一个人生活;没有过去的打扰。我不爱了;不再爱任何人”
  慕馨梅的双眸干净明亮。〃以后;恐怕也很难再爱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也许和爱情无关;可我信任你,依赖你;你是我的亲人。真的;我当你是我的亲人。而你……”
  女人的神情越发让人迷惑;小馨;我的小馨;你离我好远。
  〃无所谓了。你告诉我爸妈;告诉我弟弟妹妹;告诉全世界的人好了一一一是的;我;慕馨梅;曾经被□过;还流了产。〃
  〃小馨;我……〃秦梦急欲辨解的怀抱被慕馨梅坚决地拒绝了。
  〃别碰我!〃慕馨梅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控制着;微微颤抖的身子就快要失去平衡。
  一字一句;像打落在磨刀石上的匕首;渐渐变得锋利;见血封喉。
  〃其实;不用你提醒;这些年来,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记得那天晚上;已经过了下晚自习时间好久;天又突然下起大雨;你还没回来。你总不爱带伞;每一次淋雨就要感冒。那条小巷子好黑;我拎着伞;害怕地要命;一心想穿过巷子到巷口去迎你;可没想到一一一一〃
  “我只想快点冲到巷子口,雷声老在我头上炸,怕的要命,脑子里只想到你的脸,想快点见到你……哪还留意到黑暗里有个人影,直到他突然冲出来,一把把我抱住————”
  秦梦立起身来,直勾勾地看着说话的女人。
  慕馨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言中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像是在说一个故事,别人的故事。
  秦梦心里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恐惧感。不仅仅是因为女人说的内容,更主要的,此刻的女人完全似陌生人。熟悉;却又相当陌生的人。
  〃回到家;你还没回来。我又惊又怕;身上火辣辣地痛。我躲进浴室大哭了一场……后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给你说;可,一看见你手里提着的东西和你湿漉漉的全身;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是呀;我还能说什么?那是只能在南城买到的鸭头;我最爱吃的鸭头……你当时还问我手腕上的淤痕;记得吗?我该怎么说哪?只有一边编着言不由衷的谎话;一边心里流着血;难道告诉你淤痕是那个连样子都没看清楚的男人用力过大留下的吗?〃
  〃小馨一一一〃
  〃后来;你还是知道了。因为那本日记。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找个东西安慰;哪怕只是一本冷冰没有生命的本子;至少它能明白我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可那些痛那些苦又是怎样的文字能描述得出来的?廖廖几笔;多么的苍白;多么的无力。〃
  〃讽刺的是;这些到最后也成了你心里的一道痕。我早该想到;你是那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我只怪自己;只是;你实在不应该拿这个来伤我。〃
  慕馨梅站起身来;扭了扭有些僵酸的身体。
  〃好了。这么几年我一直小心翼翼怕被重新提起。没想到现在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原来感觉没想像中那么糟。解脱了。真好。〃
  慕馨梅轻轻说完最后一个字,径直走向衣橱;开始收拾。
  这一次;彻底的结束;绝对的重生;不再只是幻想。
  从始到终,慕馨梅没有看过老秦一眼。
  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她能有什么样的表情?
  惊?悲?悔?恸?
  无论什么样的表情;都不重要了;也和自己无关。
  窗外,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纷纷扬扬的大雪。
  明天早晨,大地会铺上厚厚的一层,埋藏原来的模样。
  不用等到春天,从现在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团圆

  (上)
  大床上,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
  幸福的香味浓浓地融进空气里,尽情地渲染在整个空间。
  “乖乖,该起来了,晚上我们还要去干妈家吃饭。”林子寒在上官舟的耳边轻轻喃语。
  “吃饭?”
  上官舟如瀑的卷发自洒地铺落在林子寒的胸前,痒痒的,酥酥的,让人有说不出的安逸。
  “恩。下午你不在时,干妈打来了电话,干爸今晚也在场。”
  手指尖轻挑发丝,柔滑温顺,乌黑的发色反射着点点光泽。
  “干爸?是谁?”
  “说出来,你一定早有所闻……林天赐。”
  “林天赐?!”上官舟惊讶地爬起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再次确认地望向林子寒。
  “恩。就是你知道的那个林天赐。”
  天!那个闻名全国意气风华的成功商人!
  女人曾在各种的报道上看到过太多关于这个男人的事迹:大器晚成,没有任何高学历硬后台的背景,早年辗转南非,远赴美国,赤手空拳淘得自己的第一桶金后回国办公司。现在名下的“赐语灿”总公司连同旗下的分公司遍及中国国内十几个省市以及海外包括香港台湾等地,成为行内横跨地域最广以及涉及相关行业最多的著名企业之一。
  之前的张健,现在又加上一个林天赐,两个在各自领域里都晓有成就的名人竟然都以这种很意外的方式甚至是无法幻想的方式和自己不期而遇!
  看来这趟C市之旅,实在是太不虚此行,不,太“行”超所值!
  还有那个女人,刘语嫣,那个想让人靠近却总有距离的美丽女人,看来也不仅仅可以用一个“魅力超群”就可以囊括!
  能同时俘获这样两个同样优秀不分上下的男人该是有怎样的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张健,那个英俊儒雅的大师级医师先前已经有了短时间的接触;
  现在,这个林天赐,近距离又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好戏即将上演,上官舟的心又有了再次无法自控的激动。
  “宝贝,怎么呢?不说话?”怀中的精灵好象已经神游到不知名的远方。
  “没,我在想大名鼎鼎的林天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很严肃?”
  “也不算严肃。我和干爸的接触虽然也算不上亲近,他总是很忙,好象总有忙不完的事,不过还好,每次见面吃饭什么的,他人都很亲切,完全不像大公司老总那么让人望而生畏……”
  “况且,他对干妈很好,这么多年了,一直还是那么深爱干妈。不容易呀……”林子寒感叹道。
  “不容易?男人有钱就该变坏么?你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呀?”上官舟玩笑地说道。
  “晕!什么跟什么?我又不是男人!现在这个社会,我虽然也是女人,怎么越来越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呢?女人呀,真是难以捉摸懂的动物。”林子寒故意一本正经的回击道,还配合地晃了晃头,一副无奈的假装模样。
  “我咬你!什么难以捉摸懂的动物?你找死呀,有你这么说同类的?!”上官舟作咬的骇人状,抱紧女人的肩。
  “天!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怕痛!……”——————
  可惜晚了,女人的两排玉齿已经深深嵌入到林子寒肩膀肌肤————一阵明显的痛楚开始从肩膀向四周扩散,传递到脑门更细微的神经末梢。
  痛!
  林子寒尽力地抑制着自己想要大喊的冲动,幸好,女人的“虐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痛感觉在大脑间匆匆走了一圈很快就逐渐消退……
  “就为一句话你还真咬呀?”林子寒仍然不敢相信女人真的会做出眼前的一幕,不置可否的表情。
  两排牙印清晰地显现在肩,带着一丝惯性的疼和温热的潮湿。
  “很疼么?”上官舟恢复了小女人的模样,温柔地问道。
  “你说呢?我最怕被咬了!”林子寒对女人的明知故问似乎有了少许的愠怒。
  “我不是为那句话咬你的。”上官舟不理睬林子寒的责怪,再次埋头进怀,“也许哪天你觉得爱我不容易的时候,至少还记得被我咬过。”
  天长地久,谁都想要,可惜,有几个人能等到?
  听到女人的柔情,林子寒顿时恍然,安慰道“我的乖宝宝,又说傻话了,我们……”
  “该起来了,不然你那个严格的干妈又该催你了。”上官舟不由林子寒说下去,换上一张轻松愉悦的脸打趣地说。
  “啊……哦。”林子寒被女人风一样的作风迷惑了,懵懵懂懂起身开始穿衣服。
  肩膀上的痛感彻底消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牙印周围,印痕了无声息的清楚在现,绛紫色,像是化进了骨头,也被衣物迅速地遮盖上……
  只有肌肤最清楚它的存在。
  (下)
  比起上次来这幢别墅,今晚虽没有淡雾,天色也比上次早,建筑物的轮廓更加明晰,一目了然。
  可,怎么比起上次却更有了冷窟的感觉?
  也许,是有风的缘故吧?
  湿润的空气里,一点的微风都让人觉得格外的阴冷。
  这幢别墅说是城堡,用“监狱”形容,似乎和天气天色更显得贴切。
  大门处,照例的是那个四十来岁仆人装束的中年妇人一脸笑容的迎接。
  上官舟已经知道她叫“群姨”,微微冲她点了点头,主动示好。
  “小姐你们来了?”中年女人也礼貌地回应,几步上前问好。
  “恩。群姨,最近身体可好?”林子寒照例礼节性的问候,随手递上一大包照例的礼品。
  “我很好,谢谢小姐的挂心。”群姨接过东西,恭维站在一旁,“老爷和太太都在家里等着了。”
  “恩。谢谢你。”
  林子寒拉了拉身边女人的手,大踏步地走进大门,叫群姨的女人也尾随其后。
  客厅的空间空荡,却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菜香。
  两人脱下厚厚的外套,递给身后的群姨。
  一个硬朗的中年男人背影落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的电视荧屏。
  “干爸。”林子寒走到男人的侧前方,轻轻地唤道。
  “哦。子寒来了。”林天赐转过身,面对林子寒。
  两个女人的手仍然拉扯在一起,林天赐的目光在那双紧握的手间扫描而过,眉宇微蹙。
  上官舟发现了男人的微妙变化,悄悄抽出手。
  “干爸,这是上官舟。”
  “吭吭”林天赐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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