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却是有些对牛弹琴,太后有些无奈的叹气,“罢了,昊儿,哀家知道你志在天下,可是,哀家一直希望有一个女子可以与你并肩……”
“这个……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吧。”留下这一句带有悬念的话,司马杰昊走出了慈安宫。
冬至的天气还不错,可是司马杰昊的心里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沉重,也许,也许是因为夜晚很快就会到来。
也许,今日过后,有很多东西会被迫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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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今日过后,有很多东西会被迫着前进……
“小和子,摆驾玉华宫。”所有的也许都被他深深地吞进肚子中,化为淡淡的一声。
安珍淑回到玉华宫,本来就不爽,又遇见刚出来的大腹便便的冬雪不给她行礼。
火气就更加的大了,冷哼一声,越过冬雪就往主殿走去。
死了一个秦怜淑,这个贱婢冬雪为什么不一并死掉,顺带的连她腹中的小孩也一起死掉好了。
冬雪坐在原地,宫女紧扶着她。
刚刚安珍淑那一越身,差点就把冬雪给推倒。
“娘娘,您有没有事?”宫女还是很关心的问道。
冬雪稳站在原地,看着火气很大的安珍淑,“淑妃娘娘,可否不要每次生气都这样的视若无人呢?”
虽然她级别是比安珍淑的淑妃之位要低,可是,现在她可是怀有龙种的人。
这后宫,目前就她就尊贵吧?
安珍淑走两步,等到冬雪这话,硬是顿下脚步,“你说什么?”
这该死的贱婢,只是从一个宫女上跃到现在的容华之位,竟敢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这皇宫,艾芊芊这样已让她火大,现在是不是阿猫阿狗也可以欺负得了她了?
安珍淑往回走来两步,停在冬雪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雪容华,你有本事就把你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冬雪当然没有这么有种,她只是微笑地看着安珍淑,“看来淑妃娘娘今天心情实在是不佳,臣妾得罪了。”
“哼,别以为你怀了子嗣就了不起,若生下的是个公主……”安珍淑冷哼一声,“你什么也不是。”
“……”冬雪咬唇,但并没有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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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咬唇,但并没有回嘴。
“怎么两个人都站在这里?”司马杰昊悄无声息地来到,扬着笑意的脸不解地看着她们二人。
安珍淑与冬雪都很有默契地放开私人的恩怨,先给司马杰昊请了安再说。
司马杰昊搀扶住冬雪,“雪儿免礼,雪儿的肚子又见大了。”
冬雪脸上染上笑意,“刚刚孩子还踢了臣妾一脚呢。”
司马杰昊挑眼,“真的?”
冬雪拉过司马杰昊的手放在腹中,“嗯,皇上不信,还可以摸摸。”
安珍淑在旁看得郁闷得要死,明明刚才皇上说要来看她,这会倒好,被这个贱婢捡了个现成。
转身,生气的离开,懒得再去计较什么。
恩爱吧,你就跟别人恩爱个够吧。
司马杰昊正与冬雪‘恩爱’着,安珍淑这生气地转身走人,倒是把他拉回了神绪,“淑儿。”
他拍拍冬雪的手,“雪儿,要小心着些。”
冬雪懂事的微笑,“皇上去吧,臣妾会小心的,臣妾要去未央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安珍淑并没有因为司马杰昊的唤喊而住脚,相反,走得更快往主殿而去。
女人的小脾气在这会显露无遗。
司马杰昊眼里闪过些许的不耐,却还是朝主殿而去。
“淑儿。”见安珍淑生气地坐着背对着他,司马杰昊讨好的唤了一声。
“淑儿,你在生气么?”
“臣妾哪敢?”安珍淑从鼻子里哼出声音。
见状,司马杰昊便绕到她的跟前,“明明就是在生气,不过淑儿,你为什么生气啊?”
他问的无辜,她听得却快要气炸了。
抬眼瞪向司马杰昊,看到他的俊颜,火气降下了些许,怒火换作委屈,“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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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瞪向司马杰昊,看到他的俊颜,火气降下了些许,怒火换作委屈,“皇上……”
“嗯?”
“皇上,你不疼淑儿了是不是?”安珍淑主动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因为淑儿太任性,所以皇上,你不疼淑儿了是不是?”
司马杰昊轻拍着她的肩,“朕哪里不疼你了?”
“你有,你现在疼皇后娘娘了,你偏心。”
“……”司马杰昊抿了抿嘴,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见他不接话,安珍淑离开他的怀抱,抬眼看到他严肃的脸色,但更加的郁闷,“你看,才刚提到皇后娘娘,你就变脸了。”
“朕希望后宫的宫妃都有礼谦让的,淑儿。”他正视着她,“朕是你们的,但不是你们当中一个人的;朕不喜欢看到你们嫉妒的脸色。”
安珍淑咬住嘴唇,不再言语。
他说得没错,他不是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的。
她明明早已知道清楚也明白,当初将珍容推入他怀中时,就已经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
可是……
可是她还是会在意。
当他真的宠幸别的妃嫔时,她还是会嫉妒。
重扑进司马杰昊的怀抱,安珍淑哭得像个小孩,“可是皇上,臣妾爱你啊,臣妾也知道不能嫉妒,可是也忍不住……”
司马杰昊皱起了眉头,爱么?
手伸起却又缓缓地放下,“……”他不再言语什么。
也许这后宫的女人都爱他。
爱他的权,爱他的势,爱他所能给到她们,以及她们家族的荣华富贵。
“皇上,你爱不爱淑儿?”抬起哭得梨花带泪的脸,安珍淑带着期盼地看着司马杰昊。
“爱。”根本就是不需要打草稿的谎言,如此简洁地从他的口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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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根本就是不需要打草稿的谎言,如此简洁地从他的口中说出。
安珍淑终于满足地露出一丝微笑,“皇上。”
他为她擦试掉眼中的泪水,“满意了?”
如果爱,为什么她哭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
如果爱,为何她皱眉的时候,他连一点的心疼也没有?
爱……有时只是一个字而已,不覆任何的意义。
安珍淑点头,忽地想起什么,她开口请求道,“皇上,今夜的冬至宴席是不是连官宦子弟一同入宫?”
司马杰晨深看她一眼,不明白她这样问的意欲何在。
“嗯。”
“那臣妾,臣妾可不可见见父兄二人?”安珍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后宫也有宴席。”司马杰昊有些婉转的拒绝。
安珍淑的眼一听到这话就暗了暗,“可是,臣妾已经有数月未曾见过父兄了,臣妾好想他们。”
“今夜宴请群臣,皇后会参加。”司马杰昊意有所指。
安珍淑咬了咬下唇,“皇上的意思是要臣妾跟皇后娘娘求人情吗?”
“嗯。”他很爽快地点头。
未央宫中,艾芊芊受不了身上的凤服重量,平日里不需要穿得这么正规,可是今日不同,今日是冬至。
各宫的宫妃都来给她请安,级别高点都得先去给太后请了安再回来给她请安。
好吧,所谓冬至,也许就是个请安日。
珍容今日一款金色长裙,讲究的高领,宽宽的长袖,带摆的裙尾,看似很正规的宫妃装,却成功地抢了所有人的风头。
大氅一摘,整个人显得贵气又优雅。
有种集宠爱于权力一身的错觉。
最让众人亮眼的是,今日的她,似乎跟皇后特别的相像,那眉眼,那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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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众人亮眼的是,今日的她,似乎跟皇后特别的相像,那眉眼,那神态……
少了平日的那丝惹人生怜,多了皇后身上特有的坚毅……
其实与一个人相像,这人还能宠妃,有时遇见挺尴尬的。
这会,艾芊芊就挺尴尬的,开了玩笑说,“珍妃,本宫越来越觉得咱们有血缘关系了,哈哈,今夜得问问爹,到底是不是有个女儿流落民间了。”
珍妃款款行礼,“臣妾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不敢与皇后娘娘您高攀。”
她请完安,冬雪就来了,带着一点点的骄傲,一点点的得意,她朝着艾芊芊请安。
“雪容华免礼。”艾芊芊一看到大肚婆就有点汗颜,不过冬雪身上散发的母性光辉倒又让她多看了两眼。
众妃请完安,就聊天今夜的宴席。
这也是新人入宫几月来,第一次大的宴席,大家都有些期待。
平日里在后宫也的确是无聊极了,正聊着不错,安珍淑来了。
艾芊芊还以为她不来了呢,毕竟刚才慈安宫还闹得不爽不是么?
反正她性格就这样,大家也就当她是直率又天真。
当然,把性格当作是自己的掩护,无疑是很聪明的做法。
艾芊芊看到她时,明显地愣了一下,“安淑妃怎么来了?”
若是以往,安珍淑一定要驳嘴什么。
而这会当众妃顶着看热闹的心情时,安珍淑却是低调又规距的给艾芊芊请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众人微怔,艾芊芊就更是怔住了。
因为愣着,一时间都没有让安珍淑平身。
安珍淑就这么的屈着膝半跪着。
平稳着身子,她等着艾芊芊平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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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着身子,她等着艾芊芊平身的话。
有事相求,当然得放低身段,不是么?若是以往,她连个安都不屑请。
“皇后娘娘,淑妃娘娘给您请安呢。”见艾芊芊一直愣着,看着请安的安珍淑,不让她起来,珍容在旁浅浅提醒。
谁都知道她是安珍淑派的。
也谁都知道,她能获圣宠,全是安珍淑赐予她的。
所以,她这会请求,很正常。
艾芊芊回了回神,睨视了一眼珍容,然后才说,“安淑妃平身。”
真是神奇了,行礼行得这么乖哦?
珍容坐的位置是左排第一个,这个位子,一直都默契的空缺。
左边为正,右边为从,她的珍妃封号一直都是个大家好奇的位置。
是贵妃么?
若是那就是在淑妃之上了……
珍容此时稳稳地坐在第一个位置上,浅笑地看着平起的安珍淑,但是却没有让座的意思。
安珍淑看着她。
她依旧浅笑而无辜地看着安珍淑,“淑妃姐姐,不入座么?”
安珍淑仍旧看她。
好吧,珍容暗叹一声气,站了起来,“是妹妹疏忽了,这后宫的第一个位置是姐姐你才是。”
“珍妃此话差矣,后宫第一个位置是皇后的。”
安珍淑朝第一个位置坐在,当仁不让。
也就一个位置,可是这就摆明了一个态度,艾芊芊只觉得诧异,她们两人闹茅盾了?不是吧?
这诡异的冬至。
安珍淑刚坐下,就对着艾芊芊说道,“皇后娘娘,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艾芊芊挑眼,果然这么乖是有事相求啊。
“嗯,淑妃你说。”既然是不情,那她也可以拒绝的吧?
“今夜冬至宴席,皇上宴请官宦子弟,可否让臣妾一起陪同呢?”安珍淑看着艾芊芊,不待她拒绝,又装做很纠结的样子,“臣妾已经有数月未曾见过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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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冬至宴席,皇上宴请官宦子弟,可否让臣妾一起陪同呢?”安珍淑看着艾芊芊,不待她拒绝,又装做很纠结的样子,“臣妾已经有数月未曾见过哥哥了。”
听到她这话,珍容眼珠子眨了眨。
看向凤座之上的艾芊芊。
艾芊芊倒显得十分淡然。
但是那一日,皇后对安公子的包庇,别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楚得很。
皇后与安公子认识?
艾芊芊淡淡地拍了拍袖口,然后才直视安淑妃,“这事本宫做不了主,淑妃你得请示皇上。”
安珍淑早已料到艾芊芊会这么说,接道,“皇上说,你若同意便行了。”
“……”去他丫的司马杰昊,又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
艾芊芊气得牙痒痒的。
但话总得给她答着吧?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她有些为难的看向安珍淑,“可是你得主持今夜的后宫宴席。”
宴请大臣的宴席一般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陪同的。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规距,说起来就长了,怕勾结,怕私党徇私,又怕……反正挺多‘怕’的。
安珍淑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艾芊芊,“姐姐,臣妾真的很想见哥哥。”
“……”她就不能不提哥哥么?
艾芊芊郁闷,有些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臣妾可以帮淑妃姐姐主持今晚的后宫夜宴。”珍容轻轻启口,众人的眼光便都盯在了她的身上。
“……”艾芊芊眉头微微皱起,说实话,她不喜欢珍容这种俯视众妃的感觉。
好像,好像就在跟她叫嚣似的,不过这可能就是自我心理作怪吧。
不让自己再多想,她点点头,“那好吧,淑妃你今晚一起参宴吧。”
夜在等待中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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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等待中降临。
今年的冬至来得有些早,农历也才十七而已,月亮正由盈转亏,此次月色亦是正浓之时。
艾芊芊身穿正规的皇后凤装,看着时辰,便让小草搀扶着朝此次宴席之处——宣政偏殿而去。
宣政主殿是平日里上朝之时用的,而偏殿则用来宴请群臣,或者番邦友客来时的宴席之地。
凤冠压在头上,重得艾芊芊都喘不过气来。
走路姿势得端庄,得得体,得表现出大周朝皇后的气势与品味来。
挺直腰干,两眼朝前看……
艾芊芊真想喊累,好在未央宫离宣政殿并不远,过了紫辰殿就是宣政殿了。
此时,宣政偏殿灯火通明,宫人们忙上忙下张罗着。
见到艾芊芊的身影时,一个宫女出来回禀,“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皇上这会还在紫辰殿。”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出,“还在紫辰殿?”有没有搞错,叫她不要迟到,他还迟到来着?
“嗯……是的。”宫女被她诧异地语气吓了一跳。
扭了扭脖子,艾芊芊没什么形象地站着,“嗯,你先下去吧。”
站在宣政偏殿的长廊,再拐一个弯便是宴席之地,艾芊芊现下站的这个位置极好。
从她这里可以看见偏殿里边的一举一动,可是偏殿之内的人却是无法看见她所在位置。
今夜的确来了很多的大臣,但似乎今夜的主角是大臣们的公子多些。
小草两眼发光地盯着偏殿里头,“皇后娘娘,京城四大公子,今晚会齐聚一堂吧?”
艾芊芊怪异地侧头看着小草,“什么四大公子?”
小草一脸你好OUT的表情,“四大公子,就是安公子,何公子,路公子,萧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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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一脸你好OUT的表情,“四大公子,就是安公子,何公子,路公子,萧公子啊。”
“……”艾芊芊不明所以,“没听过。”
她只知道安尚衡安公子。
小草好受打击,“奴婢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