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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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爱之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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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的大揭密就到此为止了——某火事先说过了吧,其实这真相真的挺惊悚的——不管亲们能否接受是否认同,反正某火是已经这么设定了。如果亲们喜欢就请继续支持某火吧,不喜欢某火也没办法了,毕竟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就当是某火任性吧,写文毕竟其实还是为了自己高兴还是要按着自己的思路来的,不是吗?
啊对了还有一点补充一下,本章里面的那个血缘确认魔法是某火自己编的,不过某火认为那么神奇的魔法应该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的吧?不管了,反正不能也得能了现在,否则某火这情节还怎么进行的下去啊~!
那么,虽然解说罗唆了些多了些,这次也只能是这样啦,最后还是例行的每更一呼,请看到这里仍然决定要支持某火的亲们,华丽丽的拍下一爪吧。当然,如果今天再能够加上一句最爱教授那就更好了,嗯。 
                  第十六章 礼堂之上决定的未来生活
  
  一切最终尘埃落定,事情的真相显露无疑,鸦雀无声的大厅之中,在所有此刻在场的,被他们刚才所看到的场面震骇在当场的,目瞪口呆的人们之中,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不利多——最先从自己那震惊的情绪之中清醒了过来。
  
  缓慢的转动着蓄着长长的白胡子的带着一定颜色鲜艳的巫师帽的头,邓不利多的目光,在此刻站在自己右手边的一脸铁青冷峻脸色,但是黑色的眼睛里面却又在剧烈的闪动着不明情绪的学校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上停留一会儿之后,接着移开。然后,低下了头,视线对上,那个此刻仍然在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着跌坐在了地板上面,显然,精神上经受到了极大冲击的,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苍白瘦弱的孩子。
  
  “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我们从没有想要这样的,吓到你——”蹲下身来,伸出手揽住那个孩子瘦小的身体,然后将他缓缓的从地板上面扶了起来,邓不利多放柔了声音开口道“——我想你现在需要一杯热茶,来镇定一下神经——我想我的办公室会是个好地方的——来吧,跟我们去那里坐一坐,你觉得怎么样呢?”
  
  “。。。。。。”颤巍巍的在邓不利多有力的胳膊的扶持之下,终于支撑着虚软的身体,艰难的站了起来的阿贝尔,眼睛瞪着自己的鞋尖,不愿意看向任何一个人的,一边犹自颤抖着身体,两只惨白的小手紧紧的死死的绞在一起的,一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沉默了良久,始终都没有对邓不利多的话语作出些回应。
  
  所有人都能够看的出来,此刻,这个站在那里显得是那么的孤独与无措的,人生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的孩子——阿贝尔的状况,并不怎么好。
  
  他很慌乱,他不知所措,他不想面对眼前这一切的一切。。。他是多么的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荒谬无比的噩梦啊!这是噩梦,这只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只要能够再次醒过来。。。只要他能够醒过来,那么,一切就又都会回到正常里面去的。。。他还是那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没有人烟的荒原之上,那所破败的小楼里面的生命里只有莉莉斯火灵莎莎动物朋友们还有书本的阿贝尔,他还是那个一出生便失去了父母家破人亡的捡到一条命才艰难的活了下来的孤儿,他还是那个由莉莉斯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
  
  他还是莉莉斯的儿子。。。他没有什么突然冒出来的父亲!他没有!没有——!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他不是!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要再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是诅咒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样的荒唐的事情要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啊——!
  
  难道一次还不够,不够吗——!?
  
  。。。如果他不到这里来就好了。。。他不应该来的。。。他果然不应该来的。。。不应该的。。。不应该。。。。。。
  
  一直观察着阿贝尔的邓不利多这时也发现到了,阿贝尔的精神状态完全没有一点好转,并且随着时间的过去,有越加严重的倾向。带着悲伤的蓝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现在脆弱无比的孩子,邓不利多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再次蹲下身来,单膝跪在了阿贝尔的面前,并伸出两只苍老但是有力的手,放在了阿贝尔的双肩上面,安抚的,规律的捏着这个单薄的孩子那紧绷着的身体。
  
  “。。。阿贝尔,我知道,接受这些,很困难——”睿智而苍老的,整个魔法世界公认的最伟大的巫师,语重心长的开口,对着他眼前的这个情况很不好,白的像麻瓜纸张一样的薄薄嘴唇无意识的翕动着,眼神茫然无措的孩子,沉重的说道“——可是,你要知道,孩子——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你说是吗?”
  
  邓不利多那有力的声音,坚定的敲进了阿贝尔,此刻逃避的封闭了起来,不愿去面对这个现实中的一切的心神。将阿贝尔的神智,瞬间,用力的强行拉回到了,此刻仍然没有一个人开口的,这片沉寂到让人心口发闷的巨大空间之内。
  
  而这时,再次的,清醒了过来的阿贝尔,才终于是,那么清晰的,明白到了,眼前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真相,就那样,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的,不存在一丝天真的幻想的,如此真实的,如此残酷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真的,有一个,父亲。一个,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的,陌生无比的,父亲。他,真的,再一次的成为了一个,私生子。这一次,又一次,他,真的,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一个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的生命,一个,不受欢迎的生命。
  
  冰冷的眼泪,从阿贝尔那此刻正睁大到了极限的,正瞪视着,那个立在自己面前的,面色难看表情扭曲着的,与自己如此相像的黑衣男人的,那只乌黑无神的眼睛之中——缓缓的,那么绝望的,那么痛苦的,那么悲伤的,那么无奈的——滑了下来——然后——随着阿贝尔那无望的天真的,逃避的,希望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只不过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的,可笑的想法——一同落了下来——滴落在了光亮而冰凉的地板上面,摔得,粉碎。
  
  ——oo00oo——
  
  
  
  看着站在自己前方不远处,无声的,透出那样绝望悲哀的气息,静静流着泪的孩子,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的心底某处,突然猛烈的抽痛了一下。
  
  这样的仿佛整个世界倾覆崩塌了一般的绝望的感觉,他曾经,刻骨铭心的体验过。那丝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生命之中,所有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深刻,疼痛,至今难忘,永远,忘不了。
  
  而今天,当那样的表情,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出现在了一张与他那么相像的,年轻的面孔之上时,他才真正的再一次明白了,再一次体会到了,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一瞬间,心底忽然泛起一种陌生的,可以称之为,心疼的感觉。让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的认同,有那么一个孩子,与他深深链接,与他如此相像,这不是单指外表。
  
  那是他的孩子。那个苍白的瘦弱的男孩儿,是他的。是他的儿子。
  
  那个孩子是他的,而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样活过来的。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样,在那样的。。。一场灾难之中,活下来的。他又,怎么会活下来的。他无法想像,他也不敢去想像,那个时候,那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是怎么活过那个可怕的夜晚的,十一年前的那个时候,他,应该是,还没有出生的。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他是怎么来的。那是他的罪,他犯的罪孽,而这个孩子,就是他犯下的罪恶的,明明白白的证明。
  
  天啊,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那罪恶的一晚,除了这些年来一直深深的折磨着他的,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强烈的自责着的罪恶感之外,什么都不会留下?
  
  你是个白痴!彻底的白痴,西弗勒斯!你怎么会这么天真的如此认为?当年,你不仅,害死了这个孩子的母亲,你还差一点就杀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他有罪。
  
  他给了她,那么长久的,而且死那么多的深深的绝望还有那么巨大的痛苦。他亲手造成了她的死亡,他还,差点害死这个孩子。他的孩子。而现在,他的存在,又让他的儿子,陷入到了同样的绝望与痛苦之中。
  
  所以,他有罪。
  
  即使是死亡,也无法赎清,他曾经犯下的,深重的罪恶。
  
  ——oo00oo——
  
  沉痛的在心底叹着气,邓不利多抬起一只修长的干枯的手指,轻柔的拭去了阿贝尔苍白的脸庞上那不断划下来的泪水。同时,他还呢喃着开口,念着仿佛是一些能够安抚人心的咒语一般的话语,对着阿贝尔不断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过去了,都过去了。。。会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的孩子。。。会的,一定会的。。。。。。”
  
  真的,很像。这个孩子,真的是,很像他的父亲。
  
  曾经,也有一个同样苍白的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绝望的流着泪。
  
  “我们应该坐下来谈谈,孩子。我想,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用来谈话——因此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去到我在楼上的办公室里——坐下来,喝杯茶——然后,好好谈一谈。”从自己的回忆当中抽回心神来,邓不利多挽着阿贝尔的一只冰冷的小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身,如此开口说道“你说呢,西弗勒斯?”
  
  “听凭您的安排,校长。”在邓不利多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魔药学教授便快速的从自己的心绪当中退了出来,面上仍然带着没有丝毫变化的,严酷的表情,皱起了眉心,眼神黝黑而空洞,紧抿着嘴角,声音平板的回答道。
  
  “哦——好的,这样很好——”试图和缓一下气氛,邓不利多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低头开口,对着已经停止了颤抖的,情绪也不再是处于危险崩溃边缘了的,正不自觉的与应该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流露出来,几乎是同样的空白的表情的阿贝尔,提起了完全无关的话题“——那么,我们走吧——上去我的办公室——我想我可以给你块儿糖——阿贝尔——你喜欢柠檬口味的甜食吗?”
  
  然后,邓不利多便开始,对着阿贝尔变换着各种显得很有趣的荒唐离谱的话题,同时一手牵着阿贝尔的小手,一手放在了他的背后的,轻轻的推着他的身体,带着他向前移动着。而就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黑色的长袍斗篷在身后扬起来,斯内普旋身脚步无声无息的跟在了后面,一同走向了通往礼堂之外的,那位于教授餐桌侧面的,一扇比较小的单开侧门。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走上了平台的时候,礼堂里面,原本一直寂静无声的令人几乎快要窒息了的气氛,突然的,被一道严肃儿认真的女声,打破了。那是——此刻仍然站在放着没有收起来的分院帽所在的矮凳旁边,手里还拿着写有着新生名单的羊皮纸卷的——副校长——麦格教授。
  
  “请等一下,邓不利多教授,斯内普教授。”麦格严肃的盯着站在平台上方另一边的邓不利多等人,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们。
  
  “哦,怎么了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米勒娃?”看着麦格,邓不利多伸出一只手疑惑的扶了扶下滑的眼镜,开口问道。
  
  “我想,那个孩子现在还不能离开礼堂,校长。”麦格教授再度用极为严肃认真的声音开口,回答了校长的问题。
  
  “嗯?这是为什么呢,米勒娃?”
  
  “因为,那个孩子还没有进·行·分·院!而他是新生——我希望你还记得这点——校长!所以,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带出礼堂。而分院仪式没有举行完,我们就不能开始晚宴!”
  
  “哦。。。。。。确实。对不起,我的疏忽,米勒娃——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有点混乱了——所以,稍微不小心给忘记了——阿贝尔还没有参加分院仪式。”经过麦格的严厉的提醒,邓不利多揉着他的太阳穴,再度叹了口气,承认了自己疏忽这一点。
  
  接着,鼓励的轻拍着阿贝尔的背,邓不利多低下头微笑着,再度对着此时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显得很低沉的阿贝尔开口说道“那么,孩子,到那里去吧——不用怕,你只需要带上那顶有趣的帽子就可以了,像其它人一样——这对你来说不困难的,对吗?”
  
  而短时间内心情极度起伏跌宕了好几个来回的阿贝尔,这时才再度想起来了,这一件,就在刚才,还让自己紧张的要命的事情。
  
  黝黑的暗淡的眼睛,来回的在那顶破旧的尖顶帽子上面,还有站在自己身旁的老人那慈祥的鼓励笑容上面,游移了好几次。但是,最终,阿贝尔还是在邓不利多的轻推之下,脚步迟疑的,迈向了麦格教授所站的那个地方。
  
  接下来,在在场所有人的——包括所有的学生还有平台上坐着的那些教授们——那过度专注的仿佛都能够在他的身上给瞪出个洞来的高度注视之下,阿贝尔坐上了那只四脚矮凳。
  
  从来没有一个新生能够做到像这样的,让所有的人都如此的好奇,他即将会被分去的那个学院究竟是哪一个——要知道,毕竟,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儿子,可不是年年都能够蹦出来一个的,这说不定,不,是肯定,是绝无仅有的一个——甚至,某些人,都已经开始在下面偷偷摸摸的,开起了赌局来了——赌那个小斯内普,到底会被分到哪儿去。
  
  就在底下大批大批的学生——几乎四个学院都参与进来了,这个时候倒是看不到什么学院之间的矛盾纠纷和分歧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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