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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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亵渎皇权gl-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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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知道,宸永乐来找她除了因为朝央还能因为什么?表面上是好奇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讨要了两个奴仆,其实不过是再次来敲打一下她罢了。
  朝央是她的主子,可是她从未见过她。只因为她是宸永乐送给朝央的一个大礼,而她,也在这公主府待了三年,调//教了三年,内容的中心只有一个,那就是伺候好朝央。
  宸永乐教她心目中心心念念的只能是朝央一个人,宸永乐念叨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果阿央不要你,那么你就再没有一点价值。
  涓涓泣露紫含笑;焰焰烧空红佛桑。
  她佛桑却是个不会轻易妥协的呢……
  手心的茶杯渐渐转凉,杯底的梨花瓣也慢慢变了颜色,彻底枯败。

  ☆、第25章 礼物

  第二十五章
  如果说桃花节的第一天是高//潮;那么第二天则是至关重要的一天。
  因为今日那些小姐就可以有机会和自己心仪的男子或者欣赏的男子相处,如果双方都有意,便可以像皇上求旨赐婚;成就一段佳话。
  皇帝的赐婚可不仅仅代表着可以无视父母之命;门第之差;更重要的是,由皇帝赐的婚,如非有不得已的理由;否则一辈子都不可以休妻,而夫家更得看着这道圣旨的面子;给自己的妻子足够的尊重,不得轻怠。
  晚宴上,如果皇帝的赐婚圣旨上有你的名字则是成了,也有部分特殊的,皇帝也会保留赐婚圣旨。
  每一届的花主都是争相争取的对象,不仅是因为每一届花主都是所有女子中客观上最优秀的,也是因为花主所享的名誉,而且四年一换,可想而知这个名头所带来的利益,如果能把这个女子娶回家,则是美色,财利都双收的美事。
  而且每一届的花主都可以自行选夫,拥有绝对的自主权,所以人人都有机会。而最大的竞争者——南皇,也因为规定并不能讲花主纳入后宫,除非南皇舍得将皇后之位让出来,因为花主只能做正妻。
  桃花节它的意义不仅只是普通意义上的“自由婚姻”而已,它的政治意义也相当重要。
  不过朝央对这些都不甚在意,她现在只想还了了宸永乐的情,然后去做她接下来要做的,为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做准备。
  今天的活动朝央并没有去凑那个热闹,晚宴朝央本不想去,奈何南皇做了邀请,在对方的领地中,朝央不得不“不甚荣幸”的答应了。
  阳光明媚,清风柔和的吹来阵阵清新的花香。朝央与宸永乐此时一齐坐在一座亭子里对奕。
  宸永乐的棋路不似一般南国女子的优柔,也不是男子的大气磅礴,而是以奇诡的方式将人打个措手不及。
  朝央低头默默思考着下一步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颗上好玉石打造的棋子,与修长的手指相衬,一黑一白,说不出的好看。
  “我总是不能理解你的脑回路。”朝央手一动,将棋子又扔回了盒子。
  宸永乐嘴角微抽,“明明我这是走的奇诡之路,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脑子不正常?”
  “这种毫无章法,走的乱七八糟的棋路……”朝央颇为嫌弃的扫了一眼棋盘。
  “你这棋品实在不好……”看着下了一半的棋盘和朝央明显并不想再相陪的模样,宸永乐抿唇轻笑,也放下了手中棋子。
  朝央放在膝上的手食指曲了曲,眼里划过一丝不自然。
  今天,她的心有些乱了……
  所以她居然在向宸永乐耍了小脾气?
  朝央突然站起身,神色不复平静。
  宸永乐也跟着起身,疑惑的看着朝央,“怎么了?”
  朝央眉头微皱,“我的身体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宸永乐小心的试探道,“是不是身体再一次虚弱了?”
  朝央的身体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它可能这一刻虽然很危险,但是它还是稳定的,但是它也可能就在下一刻爆发出来。
  “也不是……”朝央手攒紧,“我怀疑有人对我的身体下了巫术。”
  宸永乐大惊,“这怎么可能?”
  朝央身边伺候的都是再安全不过的人,特别是书文更是时刻待在朝央身边,书文她心思细腻,对朝央更是不会有半分懈怠。
  能不懂神色的对朝央下手,这是件不可能的事,可是这件事却发生了?
  “我现在甚至能感知到我的生命力正在不停的下降,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知,生命力减弱和身体虚弱似乎也没有关系。”朝央娓娓说道,眉间酝酿着一股风暴,“除了巫术有这种诡异的能力我想不到其他的缘故。”
  “会不会是……”感觉错了?毕竟这东西一听就比较玄乎,降低生命力之类的,太过骇人听闻。
  可是看着朝央郑重的脸宸永乐偏又说不出否认的话来。
  “我想我接下来得离开了。”朝央道。
  宸永乐神色一变,“具体什么时候?”
  “明日吧。”
  “明日……”宸永乐喃喃的重复道。
  双眼怔怔的看着朝央,心里失落非常。
  明明这个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怎么也抓不住,无论怎么做,对方都不会为了她驻留一辈子的,就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是她能争取的最大的了。
  对上对方比黑珍珠更闪耀的眼睛,她受了蛊惑一般抬手,手落在了朝央的侧脸,对方并没有躲开,难以言喻的触感让她的手有一刻的僵硬。
  “佛说缘分,缘为冰,我把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才发现缘没了……” 宸永乐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道,眼睛直视的朝央,却能发现,其实她的眼里是一片迷茫之色。
  朝央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那一片温热也随之消失,“所以不要把冰抱紧,抱的太紧它会化,不若留它细水长流。”
  朝央向宸永乐伸出手,素白的手美得没有瑕疵。
  宸永乐茫然的看着这只漂亮的手,下一刻将手放了上去。
  两只白皙而美丽的手交握在了一起。
  “陪我去外面走走嗯?”朝央淡淡的出声询问道。
  宸永乐扬起一抹纯粹的笑意,点头道,“好,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
  就在宸永乐想佛桑会以什么方式让朝央认同她的时候,佛桑的出手却出乎了她的意料,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面色不显眼里却一片暗沉之色,宸永乐看着佛桑亲吻上朝央的嘴角,袖子里的手被自己抓的生疼,但是她却是麻木的没有去理会。
  佛桑虔诚的在朝央嘴角轻吻一记就乖巧的退开,眼神坦然,让人说不出责怪的话语。
  佛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道欲将她抽骨剥皮般的眼神,她知道此时宸永乐必定是万分恼怒她的行为,她也知道惹怒了宸永乐她不会有什么好处,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
  朝央很美,比她以为的最精致的宸永乐还要美,说实话,哪怕是她,也在靠近对方,亲吻上那嘴角的时候,都无法拒绝那压抑不住的心跳。
  少女如献祭般的姿态匍匐在她的脚下,嘴角残留的温热提醒着少女大胆的行为。
  朝央没有去扶佛桑,只是语气平淡的问宸永乐,道,“永乐,她就是你送给我的,大礼?”
  宸永乐平复了表情,说道,“嗯,她很美不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认真的注视着朝央的眼。
  朝央眼里毫无波澜,宸永乐眼角的僵硬才柔和了下来。
  佛桑有多没她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而且那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阿,那魅力任何人都会为她侧目。只是她是那么矛盾,她一方面培养了佛桑,希望朝央能喜欢,能将佛桑留下,一方面却又害怕,害怕朝央真的喜欢上佛桑,也万分恼怒佛桑能与朝央亲密的接触。
  朝央听了宸永乐的话才低头,食指挑起少女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少女的面容。在看到对方那双魅魔一般的眸子时目光微沉,许久才回道,“是很漂亮。”
  宸永乐心里被重重的一击,疼的她想闷哼出声。
  其实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不过……
  “阿央,她是魅族的族人,是天生的鼎炉,你若和她双修,她能使你得到很大的益处。”
  朝央闻言一顿,放下勾起少女下巴的手说道,“我们同是女人,如何双修?”
  朝央不是真的性冷感,虽然两辈子加起来也并没有碰触过性yu,但是那是因为年龄的限制和身体太弱才没去碰触,但不代表她真的就是一个冰雪一样的人了,她也会碰触尘埃,她也会对美色有所喜爱。
  佛桑的美让人心动,那双魅惑的眸子确实非常的好看,让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让人忍不住想将对方捧在手心。
  云祁的男人,秀美如左千尘也并没有让她动了YU念,或许是她骨子里对那柔弱类型的男子并不钟情。
  强大的男人,如宸风,一个铁血而又不失优雅的男子,朝央也没有特殊的感觉。
  尽管如此,朝央还是不认为自己不是异性恋而成了同性恋!她觉得只是没有遇上对的人而已,没有遇上对的人,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动心。
  只是她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无奈的发现,那个对的人,也是和她一样,十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佛桑将朝央直接堵在路上,并没有那惊艳的出场,没有那环环相扣的算计,坦然而真诚的暴露在朝央面前。没有用那华丽词藻的修饰,没有虚伪而浅薄的话语,她只说,【很开心,这是奴第一次见到你,我的主人。我希望你能让我待在你的身边,让我伺候你,我将永不背叛。】
  那有百转千折般的华丽语调温柔的宣誓一般的说道,词句简洁至极,说出的是心底最真诚的言语。
  不过,喜欢不代表她要接受一个女人。
  对于同性恋,她说不说多排斥,但是也不认为自己也会成为那类人就对了。
  宸永乐还没有回答朝央的话却被佛桑抢先回答了,“女子一样可以双修,我们魅族的鼎炉是不论性别的。”说完又低下了头,朝央可以看见她耳尖的红润。
  又不待宸永乐说什么,朝央率先开口,“既然是永乐送给我的大礼,那我就收下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期间却是饶有兴趣般的注视着一直没被扶起的少女,并没有看宸永乐一眼。
  宸永乐懊恼的瞪了一眼佛桑,但是扶桑一直低着头,完全无视宸永乐。
  宸永乐觉得,自己碰上朝央就一直不能顺了这口气。
  憋得她想……
  哼!
  作者有话要说:朝央留下佛桑是顺从自己心意,也是因为宸永乐郑重其事的送的“礼物”。

  ☆、第26章 惊变

  第二十六章
  朝央这边一切都还是平稳闲适的;在云祁皇宫却发生了一场惊变。
  皇宫中。
  空旷的泰和殿,这是百官朝圣的地方,在最高处的阶梯之上有一个纯金制造而出的皇座;最明亮的金色分外耀眼;让人不敢直视。
  朝筠一身亮色的红装;一级一级,拾级而上,长长的裙摆几乎铺满了大半个阶梯;华丽的袖口一晃一晃的翻飞着昳丽的弧度,领口繁复精致;只露出了锁骨的位置。
  “朕……”
  朝筠缓缓回头,放眼看去只有另一道火红的影子在这空旷的宫殿中驻立,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朝凰面色冷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高高在上”的朝筠,凌厉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不过很快掩饰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解和受伤的模样。
  “凰儿,你知道吗?细细数来,我在这个位置坐了近二十年了。”朝筠缓缓坐上皇座,眼神怀念的,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这熟悉的座椅,似是感叹道,“我长了多大就肖想了这位子多少年,虽然缘由不同,但是我确是再割舍不下这个位子了。”
  朝凰不说话,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上有些防备和不安。
  朝筠似乎早就知道朝凰不会搭她的话一般,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我小时候不受母皇喜欢,君父也如同在冷宫一般。君父为了我受了不知道多少灾难和委屈,我小时候就是把它记在了心里,我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足够强大,一定要让君父过上幸福开心的日子。”
  朝筠想起了自己温柔坚强的君父,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一片。
  但接着却脸色一变,变得落寞和懊悔,道,“只是还不等我实现诺言,君父他……”
  朝凰冷眼瞧着朝筠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继续沉默,并没有借此询问什么的意向。
  在空旷的宫殿中,若是一根针掉落也能听见,若是不出声,那么便成了一片撩人的死寂。
  朝筠又开口了,依旧自言自语一般,似是发泄的倾诉着,“……在我几乎颓废的想放弃了的时候,她却告诉我,她想我继承这个位置。”
  朝筠说“她”,但是这个“她”是谁朝凰也并不能确定,不过她隐约感觉到这个“她”不简单。
  或许有些困扰了朝央还有她很久的问题,也就是关于朝筠奇怪的行为,都有关于这个“她”。
  “我答应了她,最后她却走了……可是我再次一无所有了……”朝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个皇位是最后见证我和她之间羁绊的东西了,我不会输!”
  朝筠突然目光锐利的看向朝凰,缓缓说道,“朝央那个杂种不在,这个云祁,这个皇宫,没有人能再阻止我。凰儿你很聪明,知道鸡蛋是碰不过石头的,我也不想伤害你,你若是乖乖配合便能好好的,你可以一直享受着女皇的待遇,你若是不配合……”朝筠嘴角匀开一丝无意义的笑,“那就待在宫里别出来,到时候出来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朝凰闻言眼里嘲讽更甚,可是还是一声不吭。
  死寂的大殿之上,朝筠和朝凰两人谁都不再说话,朝凰甚至几乎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良久,大殿之上回旋着朝筠的声音,“你回宫吧,不用再出现了。”
  朝筠走后,朝凰摔倒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把后背撞得生疼。
  朝凰方才一直都在硬撑,她不想在朝筠面前展示脆弱,所以即使被下了药她也不会在朝筠面前倒下。
  回想起被朝筠骂作杂种的朝央,内心感慨,同样不大的年纪,朝央承受的却远比她要多的多,亲人的薄凉甚至迫害,身体的折磨,朝央都挺了下来,纵使没有足够的力气破茧成蝶,可是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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