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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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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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吞并的最好时机,也将阻止美国人进入这一区域的野心。

现今帝国暂时无暇顾及阿拉斯加,而在柏林的谈判虽然根本就没有谈判基础,但不管怎么说,俄国西线渐渐实现了实际上的停火,俄国人暂时无力反攻,中国人则热衷于开始消化被自己侵占的土地。

……

伊莎贝尔女王与叶昭达成了一系列口头约定后,在10月初离开京师回国。

送别伊莎贝尔女王之后,叶昭去广东走了一圈,视察个人所得税等新税制推行的情况,虽然中国税制改革理念先进,但实际在推动个人所得税等直接税改革却落后于英国,这也是东西方思维不同造成的差异。

回京时叶昭顺路走武昌看了看今年年初复工的长江大桥,积累了许多失败经验并且备受外界诟病的筑桥局官员、专家等等都憋了一口劲儿,听闻在其内部各个部门都设定责任人,立军令状,拼着劲儿也要将武昌大桥成功架起来。

同样,叶昭也去改道后的黄河、淮河流域转了转,视察堤坝工程,这些年,黄河治理局可是银子流水一般的花用。

治水,在历朝历代都是头等大事,叶昭自不例外,总不能治水不力使得涝灾频频时便用百年千年一遇来糊弄平头百姓。

在黄河下游的走动叶昭就算得上真正的微服私访了,一直以来不是说微服私访显得儿戏,而是中国官场的潜规则会使它变成儿戏,真正微服私访的官员更会破坏这种潜规则,不管过去还是未来,这定然是中国官场文化中的格格不入者。

虽然健全的制度本就不需要官员微服私访,但不算健全的制度呢?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下来走走,真正了解民间疾苦只有益处。

叶昭的身份,也完全不必在意破坏什么潜规则,何况现今京城议政使,也很有几个喜欢去地方上走一走看一看,虽说这几人都是“异类”,却也不能不令地方官员加倍小心。

一路巡查,并未发现明显贪赃枉法的迹象,与当地乡民聊天,地方官员就算政声不佳,也并没有欺男霸女恶名昭著者,甚至民间恶霸因为乡一级政府的存在,比起以前也大大缩水。

只是叶昭心情却不免沉重,与大城市的繁华生活比起来,农民的生活水平可并没有获得显著的提升,比自己预期的要差,勉强吃饱饭的占大多数,当然,或许这也因为走访之地位于黄河下游,多是早年黄河改道冲淹过的地段,尚未形成正常生活秩序,搬迁来的村民,本就都是贫苦之人。有些家底的,自然早早离开这黄涝泛滥之地。

这日天晚,眼见前面便有个村落,叶昭正吩咐前去留宿,却不妨前哨几名侍卫走在小路上,却从旁侧树林中蹿出个剪径的强盗,身材高大的一个壮汉,络腮胡,手里拿着把长矛,大声说只要财物不伤人命。

那还用说了,三下五除二侍卫便将其制伏,不过这汉子嘴硬的很,就是不肯通报姓名籍贯,侍卫只好将他绑了,等明日经过乡镇时送官法办。

这个年代强盗并不稀奇,就算新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国家级公路的偏僻地段,也不乏“劫道的”。

现在就更是了,虽然成股的匪患在帝国腹地已经不多见,走单帮的或者三五之数的响马要想销声匿迹,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不是吃得上饭吃不上饭的问题,本身就有好吃懒做的壮汉喜欢不劳而获,而且只劫过往客商不祸害本地人的话,乡民便很少报官,乡一级治安队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懒散些,也根本就理不到他们。

不过这劫匪今日算撞了正,等他见到后面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和一溜马车,想来心下更是后悔了。

跟随叶昭的蓝翎卫,扮作武装商团,也拿到了在帝国内陆武装商团需要持有的特别通行证。

这里是武定府,再往北,就进入直隶,可直抵天津,叶昭正在返京途中。

抓到强盗,郑阿巧就不免担心,万一前面的村子是个强盗窝呢,穷乡僻壤,可难说的很。

郑阿巧小心翼翼说出自己担心时叶昭就蹙眉道:“那就更要去看看,总不成武定府的乡长都成了摆设。”

村子不大,百十户人家,整个村子黑洞洞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估计许多人家都睡了觉,星星点点有那么几户人家窗户透着光亮,显然是燃了煤油灯亦或蜡烛。

叶昭见了微微点头,虽然这得益于石油炼油厂和蜡烛厂的飞速扩张,但比起过去许多大城市都黑漆漆一片,不管这光亮短短几分钟也好,半小时也好,可算是极大的进步了。

侍卫们在最前面远离叶昭的位置燃起了铁路专用的强光煤油灯,现今帝国已经出现了电筒,但忽明忽暗的极为不稳定,所以英文手电筒音译又有闪光灯的意思。

光亮和侍卫们的动静惊动了村子里的人,大概一刻钟后,一名自称村长的老者和几名小伙子匆匆迎了过来。

郑阿巧与老者寒暄,拿出商团的证件给老者看,又说希望租赁一户人家起锅做饭,容雇主歇息,其余人等住处倒是不劳村长费心云云。

老者见了郑阿巧的证件这才松了口气,此时村民纷纷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突听一名女子惊叫道:“狗子,是你?你怎么被他们绑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少妇冲到了被绑劫匪面前,但很快被侍卫拦住,郑阿巧沉着脸道:“他是你男人?持械抢劫,罪过可不轻,明日送官查办。”

少妇一呆,立时脸色苍白,连声道:“不会的,他不会的。”

村长老者和村民面面相觑,老村长走上两步,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狗子前两个月去县城做活计,怎么成了劫匪?”

郑阿巧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还诬赖他不成?看,那就是他用来抢劫的凶器。”说着话,指了指一名侍卫手里的长矛。

再见“狗子”羞愧低头,一言不发,显然没冤枉他,老村长连连摇头,叹气道:“宗门不幸,宗门不幸啊!”

少妇呆了一会儿,急声道:“那,那你们去我家吧,我,我不收钱……”

郑阿巧见叶昭微微点头,便对少妇道:“也好,我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官府是一定要送的,你们也说说话。”

少妇家在村东头,几间泥胚房,低矮的土墙,外面更有几株柳树。

这位置倒是挺好,留了十几名侍卫,其余人赶着马车去村外扎帐篷歇息。

院中灶台,美咲很快就升起火,侍卫们想帮她,她一概不用。

少妇见状可是吓了一跳,要说叶昭巡视河防堤坝时倒是换了不起眼的衣裳,现今返京,他早已穿起绸缎华服,一见便是富贵人物,美咲更别说了,小巧可爱的宝石黑制服大衣,薄薄的过膝黑棉袜,黑皮鞋,在乡间人物看来,精致的无可言表,怕多看一眼都觉得亵渎人家。

这么娇贵的城里小姑娘做起烧柴禾的粗活,自然将少妇吓了一跳,忙道:“我来,我来吧。”又赔笑对叶昭道:“先生,您女儿可真懂事。”

叶昭不禁有些尴尬,其实叶昭的面相和十几年前的少年时代并无变化,但这些年下来,自然而然养成的威势令人不自觉就忽略了面相年龄,而理所当然认为这位大人物年纪早已不小。

叶昭尴尬不是因为少妇觉得他年纪大,说起来,他本就比美咲长了二十多岁,完全够格做美咲的父亲,他尴尬的是就在前几天,还亲人家美咲小脸来着,更夺走了美咲的初吻,现今被人看作美咲父亲,自不免汗颜。

美咲偷偷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侍卫们送来清水和精米,美咲烧火熬粥,麻利着呢。

少妇插不上手,强颜欢笑的她目光频频落在被绑了双手按在墙角的丈夫身上。

看叶昭眼色,郑阿巧便道:“刚巧,你问问他,为什么好好的做起了劫匪。”

少妇如蒙大赦,急急的扑到丈夫身边,连声问他:“狗子,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

开始狗子只是摇头,到后来,耷拉着脑袋道:“工钱输光了,我琢磨着,快过年了,都没钱给你买身新衣裳,一时糊涂,就想干点快活,鬼迷心窍了我,……等我蹲了大牢,遇到合适的,你就嫁了吧,我不怨你……”

少妇就开始抹泪,叶昭微微摇头,赌之一字,对贫苦人为害非小,逐步在帝国禁赌势在必行。

狗子又喃喃的道:“本来也输不了的,连赢了十几把,就想走了,可赌场荷官出千,咱又惹不起,谁叫赌场是知府家公子开的呢。”

少妇转头,眼泪汪汪的看向叶昭,说:“爷,您放过他吧,您也听到了,他一时糊涂而已,也没害到人,爷,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这儿,我这儿还有些钱……”

叶昭并不吱声,郑阿巧道:“犯了王法是肯定要送官的,我会帮你男人求情,不过抢劫是重罪,案底是肯定要留的,怎么判还要法官说了算,算是个教训吧。”

少妇啜泣抹泪,美咲觉得她很可怜,小声道:“大嫂,一会儿我给您盛碗粥,很好喝的。”她也仅仅能这么宽慰她。

第八十章黄金与黑金

大皇帝在武定府罢免一系列官员的新闻登上报纸头条之时,叶昭早已经回了京城。

武定知府被免职,其子则被诉以多项罪名等待法院裁决,武定府监察局一把手和议政院首席议政使同样被免职。

其实叶昭也在考虑一个问题,武定府知府也好,监察局主管和议政院议长也好,其实都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

现今好似武定府知府被连坐,监察局主管和议政院议长也多多少少有王朝时代“知情不报”被牵连的意味。

这番大批罢免官员好似违背了现代法律精神。

不过武定府知府公子开赌场且欺压良善尽人皆知,他这个知府老爸如果说一直被蒙在鼓里,那可以这么说,自己家的事儿都搞不明白,一府八县的政事又如何胜任?

监察局主管不必说了,渎职。

议政院,地方的议政院现今并没有多少权力,但多少类似以前监察御史的职能,对于地方疏漏有向上一级议政院陈情的义务。

连坐就连坐,叶昭倒觉得现今不能一味引入后世法律,比如官员直系亲属在其管辖地违法,那就连坐好了,以情节轻重,从警告罚俸到降职乃至撤职,都可以制定出章程来。

瀛台翔鸾阁,外面秋意萧索,碧波湖水荡溢,阁楼二层却是春意盈盈,好久没一大家子热闹了,今日众妃齐聚,莺声燕语,叶昭好不得意。

红娘也暂时回了京城,西西伯利亚统帅部暂时由参谋长苏纳代理统帅一职。

中路军参谋长本来是赵璞玉,后因身体原因得了痢疾回京养病,西西伯利亚战线和西路战线现今已经可以说贯通,苏纳被调任西西伯利亚统帅部任参谋长。

丝丝、金凤正跟蓉儿讲述在非洲遇到的新奇事儿,古丽夏依尔亲昵的抱着蓉儿坐在一旁好奇的听,不时插嘴问几句,也就她不懂规矩,蓉儿面相稚嫩气质高雅,她就喜欢的不得了,每次见到蓉儿都要抱着蓉儿,令蓉儿也无可奈何,只怕现今在蓉儿眼里,反而古丽夏依尔成了小孩子了。

花姬有了身孕,挺着肚子坐在叶昭身边,叶昭的命令,哪也不许她乱跑,花姬自然乖乖听话。

苇月伊织心细,坐在花姬身侧照料她。

叶昭则正与红娘、莎娃说俄国的事。

要说莎娃,对国家观念实在淡泊,她可巴不得甜心把整个俄国占领呢,正说道:“红娘姐,那你什么时候去打莫斯科和圣彼得堡?”

红娘就笑,说:“那可不知道,这要你的甜心说了算。”

莎娃就期待的看向叶昭,说:“我好久没回圣彼得堡了。”

叶昭捏捏她白皙高挺的鼻梁,笑道:“圣彼得堡咱一时去不了,不过呀,你过两天跟我去新西伯利亚,也算回故乡了吧。”

莎娃笑着说好,随即担心的道:“可是,等咱们到新西伯利亚,可就冷得紧了,甜心,你不怕冷吗?”

那边古丽夏依尔耳朵却长,回头道:“他会怕冷?有一次外面下着大雪,他还要去雪地……可吓死我了……”终究觉得有点不妥,没说的太露骨。

满室寂然,随即众女都偷偷抿嘴低笑,俏脸各个泛红,或多或少,都有被这不像话的相公吓到的时候。

叶昭老脸微微有些挂不住,瞪了古丽夏依尔一眼,说道:“荒唐话!”可心下知道,只怕诸老婆没一个信自己的。

用力拍了拍手掌,叶昭笑道:“好啦,下面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不说真心话的人就罚选我或者伊织送上香吻。”狼子野心,选他送香吻自然最好,如果选文静的伊织,那定然也挺好玩。

沉寂了一会儿后,诸女都脸红红的自去聊天,没一人响应。

叶昭颇感无奈,身侧,花姬怯怯的问:“万岁爷,我去拿瓶子?”自是见没人动,她怀了身孕刚刚被命令不许离开叶昭身边半步,自然要请示。

叶昭无奈,捏捏她小脸,说道:“要不说我最疼你呢!”突然脚下一动,转头,见到金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对面,俏脸媚意欲滴,定是用红色鲜亮的小皮鞋勾搭自己呢,叶昭心就跳了几跳,看着满室皆春,一个个风姿各异花容月貌的大小美女老婆,心内自是怡然自得,说不出的满足之意。

……

一夜荒唐,在瀛台也不知道一晚上摸进了多少老婆的房间,第二日叶昭照样神清气爽,在养心殿召见了泰和集团执行董事苗云顿。

与黄文秀一般,苗云顿是泰和集团几位最具分量的大佬之一,实际上,苗云顿是荷裔,是以名字才这般怪,他早已举家搬迁来京城,也加入了中国国籍。

对于荷兰人的经商头脑,叶昭是信得过的,苗云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也是负责泰和集团海外拓展的主管之一。

现今南部非洲马普托港口的建设以及谈判就由他负责。

就算泰和行几位能见到叶昭的重量级大佬,也都不清楚叶昭的真正部署,只以为要拿到在非洲建立势力范围的立足点。

本来就是,立足未稳,现今还远未到去勘探黄金的时候,叶昭对谁也不会透露风声。

在召见苗云顿前,叶昭翻了翻泰和集团的业绩报告和资产评估情况,实际上现今想算清泰和集团的价值是很困难的,就说在南洋一地的石油集团,要如何评估其价值?

不过大体上,整个泰和集团及其控股的工厂实业,价值应该超过了六十亿元,也就是六亿银元以上,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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