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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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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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红的身子颤了颤,却只是盯着紧紧相握的位置默不吭声,眼底黯色转瞬即过,藏得越好就越是招人心疼。老变态轻叹一声,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并没用几分力气、杀手却老老实实地靠过来了。
  
  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觉得有些干燥,又用舌头慢慢舔湿,“只是从今以后,这只手就归我了,护我、助我。手臂,我给了你,这条性命自然也该由你来护。”
  
   


69、中秋番外(中)
 
“只是从今以后,这只手就归我了,护我、助我。手臂,我给了你,这条性命自然也该由你来护。”

荆蔚的声音低柔缓慢,杀手则微微颤抖起来,压着抑着却越来越厉害。老变态的指尖都麻了,他咬了咬一点红的下唇,不知是不是唾液沾在上面的缘故,有些凉、有些颤。张嘴含住,像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用舌头缓缓地舔,然后不紧不慢地在牙齿上徘徊。

紧闭的大门动了动,开启了些许,灵巧的舌头迅速滑入,顺着对方慢慢舔舐。荆蔚的吻很温柔,带着纵容和安抚,直到杀手松了气劲,这才逐渐加深,吮吸纠缠、翻滚卷弄。干柴烈火,两个人就这样燃了起来。

一点红少有地主动,他一只手扶上荆蔚的左胸,因为用了些力,弄得老变态隐隐发疼。另一只手顺着盗帅的小臂,渐渐攀上,偶尔按按捏捏,不难过、却难免奇怪。只是在这亲亲咬咬的时候,谁又有闲心在乎这些,荆蔚的衣服本就随意松垮,结果这么一擦一蹭,就稀里糊涂地滑下大半。

喘息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其中夹杂着液体搅弄的声响,荆蔚的爪子怎可能比一点红安分,这会早已勾开杀手的腰带,隔着裤子揉按起来。当指尖触摸到那微硬的物体、抚摸磨蹭的时候,杀手猛地一喘,身体激动地打起颤来。性…事上,一点红总是被动且隐忍的,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压抑、却不忘认真感受。

他在乎荆蔚给他带来的一切,无论是伤痛还是怜惜,无论是热情还是温柔。

两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就在荆蔚舔弄着乳粒、打算开吃的时候,一声干咳轻轻响起。

荆影很无辜,他一直都很无辜,明明没有刻意隐藏,结果在门口呆了半天,居然还能没人发觉。拜托,这间屋子已经没有门了,你们要在这做,起码也扯一扯屏风吧……

床上的两人同时僵了僵,荆蔚反应得快,他赶紧理好杀手的衣襟,尴尬地站起身子。方才穿着衣服瞧不出来,如今半裸半露,一点红抬眼一扫就能看出,这人相比闭关之前瘦了太多。

一时间,杀手竟觉得连呼吸都疼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囤积在左胸,像是一下一下地捏着心脏,又像要从里头炸裂出来,将一切都烧个干净。

荆蔚背对杀手,并没瞧见他的表情,只是少许拉了拉屏风,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和他们怎么讲的?”

荆影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回答:“禀告主人,属下只是准备了酒菜,尚还未和其他人说。”

盗帅点点头,笑道:“摆在外面吧,月下品酒,意境才好。”

闻言,荆影犹豫了一下,他动了动嘴角,却终是咽了什么都没说。行礼、转身,将食盒中的酒菜依次摆好,随后一声不吭地退出院外。

几道小菜,切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中间摆上月饼,不算太大却精致诱人。荆蔚略一扬眉,顺手抄了地上的酒坛,拍开泥封,郁郁飘香扑面而来,“甜儿酿的‘月中香’,也就只有每年的中秋才喝得上一次。”

一点红直直看着他,沉声说道:“你能喝酒?”

荆蔚笑了笑,满上一杯推至杀手跟前,“喝不得,所以也就你能尝尝。”

他面上轻松,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劝人喝下,孰知,话音刚落,中原一点红便拿起杯子,仰头一倒、喝了个干劲。

荆蔚愣了愣,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就见杀手夺了酒坛,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猛灌。

“等等等,吃点东西垫一下!”老变态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连忙拿了个月饼,掰下小块递到杀手嘴边,“这酒后劲极大,你向来又不沾这些,胡来不得。”

宋甜儿亲手做的月饼,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此时做好不久尚有余温,掰开之后更是香气袭人、勾人食欲。然而一点红却脑袋一偏,瞧也不瞧地避了开去。

满酒、仰头,又是一杯。

老变态嘴角抽了抽,这是中原一点红第一次闹别扭,虽然他一直很别扭,但总是藏着掖着,从没闹过。难得一次的生气发泄,盗帅并不反感,甚至说是十分欢迎,但像这样胡饮乱灌……换成酒鬼胡铁花,他就绝对不会管了。

“别闹了。”在杀手又斟了个满杯,抬手欲饮的时候,荆蔚按住他的胳膊,沉声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气,事先没有和你打招呼、擅自做了决定是我不对,但那手臂……”

“一只手臂算得什么!”荆蔚话没说完,就被杀手断了声去。一点红反手握住盗帅的小臂,一压一按,干净利索地将人摁倒在桌。乒呤乓啷的一阵乱响,桌上的杯盘挤落在地,碎的碎、滚的滚,剩下的卡在老变态背下,有油有酒、有软有硬,一时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憋屈。

一点红身体滚烫、满脸通红,他凑得很近、炙热的酒气喷在荆蔚的脸上,尽数灌入盗帅的口鼻,“不过是个杀人无数,染满鲜血的脏东西,怎值你用性命来换!”

荆蔚微微一怔,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二月有余闭关不出、油腻荤腥丝毫不沾,如今内息不稳、真气不济,若看不出就是傻子!”越是能忍的人,爆发出来就越是可怕,更别说他性情本烈、还醉了酒。

荆蔚整个人都傻了,此时他衣衫凌乱……好吧,说凌乱还是委婉的,方才一点红盛怒之下拍了一掌,人和桌子都没事,他的衣服却碎了个没边。

炽热的亲吻雨点似的落在身上,一下一下的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甚至带上了淡淡血腥。一点红压着荆蔚的身体,毫无章法地胡乱啃咬,从胸膛到小腹,一路撕扯到密处腿间。

钝痛之中带着快感,荆蔚很快便有些动情,裸露的下体被衣料蹭擦着抬起头来,微濡的草丛被男人按在掌下,揉揉扯扯,不知是怪异还是舒服。

直到一个火热的硬物顺着着腰腹、盲目地顶向腿间,老变态才惊醒过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被压在身下、承受他人的一天,酒后乱性、酒后乱性,不久之前他确实打着让杀手醉酒、妩媚一把的主意,但“被乱”的那人可绝不是自己。若是平常,凭着技巧和武功,荆蔚自能扭转乾坤,只是眼下,他要内力没内力,要体力没体力,除了瞪着眼睛任人摆布之外,就连推拒的富余都没有。

荆蔚有些慌了。

一点红的力气大得惊人,怒气早已化成汹汹欲火,混着酒气冲散了仅剩的一点理智。体内的血液沸腾地冲向下体,那个位置热得像要炸裂了似的,又痛又胀,疯狂叫嚣。他本能地啃咬,不断拉扯着胸前的乳尖,但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进到里面,想要获得更多。

于是,杀手诚实地遵循了自己的欲望,他一把捏住手中的腿根,一提一分,粗鲁地按到桌上。眨眼的功夫,荆蔚就被杀手打了个折,他双腿大开、膝盖抵在耳边两侧,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发展到这个地步,老变态就算脸皮再厚,想死的心也都有了,他面色惨白,就连嘴唇都在颤抖。但一点红并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腰腿的疼痛还没过去,盗帅便感到两片臀瓣被强迫掰开,火热的肉刃滑到股间,带着湿润的液体、急躁地蹭着私密的隐处。那动作焦躁直接,一寻到缝隙、便不管不顾地往深处猛挤。

荆蔚惨叫一声,挣扎地支起身来,“别!先扩张!软膏就掉在地上不远!”开什么玩笑,那地方若是伤得过了,可不是抹些伤药就能结的。肛肠吊线手术,谁来做,榕真吗?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的好……

毕竟不是用来容纳的地方,那里又紧又涩未经润滑,稍一挣动,要进不进的硬物便滑了开来。由于摩擦,杀手难耐地低吟了一声,炙热的呼吸喷在盗帅的身上,惊得他不禁一跳。

眼下一点红哪里还听得进别人说话,他压着荆蔚又扭又蹭,饿鬼似的逮哪啃哪,胀得发痛的下体不断冒着热液,蹭着荆蔚的屁股,粘哒哒地到处都是。

杀手表情扭曲,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呼吸又粗又沉,汗水顺着下巴,大颗大颗地落在盗帅的身上,烫得他心脏都软了。

真是要命……

荆蔚缓慢地吐了口气,抬起胳膊、用手背盖住眼睛,一点一点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他不再挣扎,无力也无心,毫无保留地将脆弱奉送给面前的男人。

也许软液起了润滑的作用,也许因为刻意放松,火热的硬物慢慢地挤了进来。狭窄的地方被撑开撕裂、蛮横且残忍,荆蔚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痛,除了痛就只有痛。与伤在任何地方的痛都不同,这样的痛不是不能忍,却实在难过得与众不同。

然而,再怎么痛他也得忍着,叫,是不能叫的。荆影识趣,虽然支了下人,却不保证偶尔路过。招来了人,他可以不要面子,若把杀手招惹跑了,才真是要命。

事实证明,上回杀手留信“私奔”,对老变态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肉刃不断地往深处挤顶,荆蔚努力地抬着腰,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方便杀手顺利前进。血腥味渐渐浓了起来,杀手不知道,而盗帅则是故意不想,他死死地咬着牙关,直到巨物整根没入,才吞下血水、稍许松了口气。

趁着空当,荆蔚尝试地调整身体的位置,本想着两人都能舒服一些,却不料气还没能喘上几口,就被架起大腿,大力地进出抽插。荆蔚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了,他不指望这个失去理智的家伙能够分神顾及自己,只得竭力的放松肌肉,让自己好过一些。

好在后穴虽疼得发麻,但由于鲜血的润滑,进出反倒变得顺利很多。这次性事简直要用惨烈来形容,整整一夜,荆蔚牙齿都要被咬碎了,大量的热液喷溅在肠道深处,伴随着抽插滑出穴口,湿湿黏黏的沾在股间。红白参杂,甚是热闹。

当疼痛到麻痹了之后,快感渐渐明显了起来,记忆中,荆蔚射了一次,虽然也算有爽到了,却依旧抵不住杀手的不断索求。几次三番,终于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而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却已过了整整三天。

   


70、中秋番外(下) 。。。 

  中原一点红是被热醒的,他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之中,漫天大火围绕在他的身周,不仅燃尽了衣料、甚至要将他的骨血都融化烧干。火焰越来越高、越来越旺,就在烧过胸膛要将自己淹没的刹那,杀手猛地睁开眼睛。微风清响,明月之下初入眼帘的便是盗帅惨白的面容,他呼吸急促、病态的红晕染在他的脸上,赤…裸的皮肤仿若烧起来似的,温度高得非同寻常。
  
  杀手浑身一震,前刻的记忆宛若浪潮一般蜂拥地挤入脑海。头脑越是清醒,记忆越发清晰,想得越深,一点红就越慌乱,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就连牙齿都在颤抖,而在低头看向腰腹的刹那,血液都似凝固了。
  
  自己腿…间那不堪的东西依旧插在荆蔚的身体里,而下面的人无论是颈脖、胸膛还是小腹,都布满了黑紫的淤青,甚至在极其脆弱的地方都有不少破口的牙印。
  
  一点红倒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想要退出,那个地方又紧又热,包裹着自己异样的舒服。然而杀手却兴奋不起来,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伴随着抽出的动作,浓稠的精…液同时被带了出来,混了缕缕鲜血、湿湿粘粘地淌了大片。至于那接纳的出口,则朝外翻起,又红又肿分外吓人。
  
  杀手的呼吸几乎停了,记忆之中,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就连初次举剑杀人都不及现下一毫一分。好在一点红虽然惊恐却不至盲目慌乱,他逼迫自己镇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脱去外衣,将冷得发抖的男人裹在怀里,三两步掠进了屋。
  
  一点红动作虽快,却步伐却是极稳的,他将人放在床上,取了净布哆哆嗦嗦地擦去荆蔚身上的浊液、换上里衣。试探地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半句回答。
  
  屋内的温度虽比外头高上一些,却也暖和不了多少,杀手取出棉被替荆蔚掖了盖好,许是担心不够,又压了一床。而当他闯进榕真卧房的时候,那大夫像早有料想似的,正坐在床边系衣带。
  
  睡在里头的姬冰雁虽也察觉,却没开口搭理,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翻过身去继续睡觉。空气中残留的味道清楚地宣告着两人不久前的所作所为,若是荆蔚可能还会嬉笑地调侃几句,而杀手显然没这闲情,待榕真堪堪扣好腰带,便硬扯着他掠出院墙。
  
  瞧见荆蔚的模样,榕真又惊又恼,他早就猜想荆蔚这般会闹些事来,却显然没有料到,居然会被折腾至这个地步。作为一个人医生,榕真不仅讨厌他人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更恨明明清楚却不协作的病人。荆蔚是个典型,明知必须不可外出吹风、不可费心疲惫,却偏要执着每年都有的一个中秋。
  
  他说是第一个,要让他留下,要让他记得。不是不能理解,却依旧无法全心认同。
  
  于是乎,两人忙里忙外,榕真还好,一点红可谓衣不解带地在一旁打点,无论是喂食上药,还是擦身清理均都亲力亲为、不假他手。
  
  即便这样,待荆蔚退烧清醒,也是三天后了。
  
  很自然的,当老变态一睁开眼睛,瞧见的就是满眼血丝的杀手和似笑非笑的某个大夫。相对于一点红的慌乱和惊喜,荆蔚显然不在状态。他茫然地转过头,似是整理记忆,似是确认周围,待瞧见杀手又深又重的黑眼圈时,霎时间清醒过来。
  
  他尝试地张了张嘴,却发现完全发不出声音。
  
  榕真的嘴角抽了半天,说实话,他还真不得不佩服荆蔚。不愧是组织里的王牌杀手,精神力强得令人恶心。这哪像昏迷数日,高烧不断之人初醒时应有的模样,小强见了都得自愧不如。
  
  却也知道他是见不得杀手自责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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