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只见他手轻轻一挥,一道滔天巨浪便压到我们头顶,瞬间遮住了本来不够亮的阳光。
小马哥却不慌不忙,手持控水针捅向巨浪,那巨浪立马就像一个被捅破的气泡一样,砰的一声没了。
看到这里,我不由大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把式,原来不过就是这样,你可知道,小爷我虽然福浅命薄,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阎王。”
假命运冷笑道:“你一再欺我通天会,今日一定要你葬身在这里。”
他刚说到这儿,便张开双臂,以气御力,便见四周的石头,慢慢升起,接着随着他的发力指向我们,那些石头顿时像子弹一样飞向我们。
小马哥看到这里,持针指向水面,一股巨浪顿时被引到岛上,形成一面水墙,挡住了那些石子。
小黑已经不能再忍,穿过水墙,瞬间变成一只巨虎,张开血盆大口,便冲假命运的脖子上咬去。
假命运却并不惊慌,对小黑说道:“上次让你跑掉,今天绝不能让你跑掉。”
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符,念道:
魔星恶鬼,古洞精灵;
举头同视,俯首同听;
上有六甲,下有六丁;
骚扰为厉,定干雷霆;
通天有令,命我施行!
他刚念到这儿,小黑的脑袋上便被他贴了符,竟然定在了半空之中,完全不能动弹。
看到这里,我瞬间傻了,没想到这个通天会的什么鸟人也有两把刷子,但是也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要不然让这鸟人看轻。
我正在想对策,却不想小马哥一看小黑被定在那里,气的”哇哇大叫,拎起控水针便向命运奔去。
我急忙把他叫回——如果他再被定着,那等于我的子弹便打的差不多了,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于是定了定神,问道:“你有本事报上名来!”
假命运说:“守墓人。”
守墓人,顾名思义是守墓的,看来今天这里将要变成我们的坟墓。
看来多说无益,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想到这里,我便掏出将臣令,准备向他砸去。
此时,气氛瞬间大变,船老大拿着大板手,说:“特派员,要不要我帮你?”
我说:“不用,老爷子,你站在一边,看我们如何摆平他。”
然后便向他跑去,反正我也不怕符,就让他随便贴吧,不过他别被这将臣令砸到就行。
小马哥一看我跑了过去,也跟跑向假命运。
或许小马哥刚才坐上水晶莲台,聚集的手眼之力与平时不太一样,他的速度与体力似乎被释放了出来,完全像闪电一般。
我哪里能跑的过,不等我跑到半路,小马哥已经跑到假命运面前。
那个假命运再次念符时,竟然一把小马哥夺了过来,直接吃掉。
假命运大吃一惊,急忙退后一步,小马哥转身来到小黑面前,揭掉它脑门上的符咒,小黑马上可以动弹,落到地上,更加愤怒,虎毛竖起,仰天大吼一声,便又再次冲锋,小马哥也不甘示弱,与小黑一齐冲向假命运。
于是一虎一猴左右夹击。
一拳难抵二掌,那个假命运正不知该对付谁时,小黑已经张开嘴巴咬了他一口,当时脖子上的肉便少了一大块,接着小马哥来到他面前,给了他一棒,从前心插后心,那假命运连说话都没有,便如此了结。
等我跑到假命运跟前,他们已经把假命运完全收拾。
假命运稍后现出原形,竟然是一条两米长的黑鱼。
小黑自然不客气,当下便将这鱼吃了个精光。
假命运怎么会出现?看来我踏入这个岛,通天会的人便已明白,既然如此,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守墓人,好吧,现在让你永远的在这里守墓。
我刚想到这儿,那些鸟突然全部飞走了,刚才赶还赶不走,斗法也赶不走,这些鸟怎么就飞走了呢?
与此同时,我突然听到了响声。
这响声不是江水的撞击水岸的声音,而是一种齿轮转动时的声音。
这里怎么会有齿轮转动的声音?
船老大也听到了,但是他也不知道。
这齿轮转动的声音突然越的越来越难听,一只幼鸟,因为没有及时飞走,估计应该是听到响声,突然折身向地面撞来,当下血肉模糊,
小黑也开始心烦意乱起来,这种声音比钢锯在耳边划还要难受,我也开始捂着耳朵,然而却不济事,齿轮噪音越来响,五脏六腑都都觉得受不了。
小马哥也非常难受,突然腾空跳起,拿起控水针向地下一捅,只听轰的一声,当时便把地面捅出一个洞,然后跳入洞中寻找齿轮转动之源,小黑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与船老大伸着脑袋向里面看了看,下面似乎是中空的。
我与船老大拿个梯子下去,及到下面,才以现这个岛中竟然别有洞天。
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城门,我们站在一个仿佛城门之前。
那齿轮声,就是开门声,这门的方向,也就是我们背后,是通往岛内的另一个方向,黑洞洞的看不清。
我们刚才站到岛上,就仿佛站在房顶一般,不过被小马哥捅了个窟窿,我们就直接从“房顶”下来了,来到城门前。
城门打开后,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是长明灯,走廊尽头,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棺材,还闪着微微蓝光,有说不出的诡异。
我突然明白,这不是一个岛,而是一个墓,那个守墓人,确实一直守着墓,但是会有谁,有能力,把岛变成一个大墓?
第一百一十二章 血棺养尸
船老大也非常惊讶,他愣了半天才说:“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大墓?没听说过这里有墓啊,最多就是这个岛很奇怪,能吸船而已,这……真是太神奇了,特派员,跟着你,我这次饱了不少眼福啊!”
我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话,先听听四周的动静,再做打算。
事实上,这城门打开后,齿轮声便停住了。
岛内瞬间没有一丁点声音,只有我们呼吸与心跳声。
如果陈通行给我的这张地图不假,那么也就是说,岛上没有命运兄,那么就在岛下。
岛下,一开始我以为是水底,现在恍然大悟:想必命运兄,就被那个守墓人藏在这墓中。
但是这守墓人似乎也没多大本事啊,怎么能守住命运兄?
然而我很快想通了,在学校中,守门人牛吗?想让你进你才能进,真的好像很牛一样,但是真正实力派人物是在校长办公室——校长才是老大。
想到这里,我突然又猛然想起,这墓中的城门怎么会突然打开?是有人推动?还是定时的?
不管有人打开,还是定时打开,可为什么要开?难不成那棺材里的人,感觉棺材中比较闷?每天还要走出来散散步散散心?
想到这,我的目光又看向了走廊尽头的棺材,难道说,类似于校长的牛人,就藏在这棺材中?
就算这棺材中的人不厉害,那么这里我们也绝不孤独,上面有个假命运,下面必然有其他通天会的势力这墓中也有。
所以,“校长”一定藏在某处。
想到这儿,我便提醒大家小心一点,警惕四周,尤其是小黑,在这光线不太好的情况,眼睛更要放亮。
小黑此时已变成一只小猫,站在小马哥的肩膀上,点了点头。
目前来说,小马哥的身高是最高的,所以小黑站的高看的远,作为警戒员完全合适。
我也知道,通天会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我救走命运,不过既然来了,绝不会就此罢休。
我们走到城门前,这门约有一丈高。
这门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反正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摸上去冰凉冰凉的,这里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除此之外,左门纹的是一只大雕,右边纹的是一只仓鹰,不论是雕还是鹰,都仿佛栩栩如生,目光敏锐,爪子锋利,似乎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要扑向我们一般。
船老大说:“真是奇怪,以前旧社会,我见过地主下葬,虽然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只在棺材上刻了一只动物,是一只虎,据说玄武白虎什么的,这里怎么会是两只大鸟?”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一般来说,不论是玄武还是白虎,都是人们的图腾崇拜,而现在这两只鸟,也应该是崇拜,但是崇拜鸟,应该用朱雀做图案才对,怎么会用了这两只猛禽?算了,也有可能是墓主的特别爱好,不管他了,我们不惹他,希望他也能放过我们,咱们走吧。”
在走廊尽头有一个棺材,似乎还有一个后室,我嘱托大家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弄出声音,悄悄地溜过去。
小黑马上又点了点头,事实上它站在小马哥的肩膀上,怎么会发出声音?对于它的机智,小马哥揪了一下它的胡子。
我与船老大相互看了一眼,也小心地向前走,尽量不发出去声音。
谁知刚走进去没多远,齿轮声又响起,门竟然合住了,这里面除了长明灯,便再也无其他光线。
齿轮声,一般来讲不是噪音,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墓中的齿轮声音却夹杂着一股人们难以言说的声音。
经历了又一次像唐僧念经的痛苦之后,总算安静下来——或许这个门是防盗墓贼的吧
小马哥当时要破这门,我让他先休息休息,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要没有为难我们,我们也不必搞破坏。
然而门关后,一股压抑的气息从心内升起。
船老大突然说:“特派员,你看我能不能给我儿子发个短信,告诉他一下,以后好好工作,不要酗酒也不要抽烟,马上要结婚了,以后也是有家的人了,要顾家,我银行中还有一些存折。”
我明白他的意思,船老大是在立遗嘱。
我本想安慰他不要担心,但是谁知道以后的事?或许我也该准备一下,便拿出手机,准备录一段我现在的情况发给万婷,万一挂在了这里,也有人知道是怎么挂的。
我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开不了机,而船老大的山寨机,同样也开不了机。
“估计这是被岛干扰了。”船老大叹了口气:“哎,天意,看来这次是逃不了。”
我说道:“天意并不是这样,而是让我们不要立遗嘱,所以我们就该打起精神。”
船老大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棺材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
这具棺材比普通的棺材大三倍,目测是木头所造,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木头,但是至少也得是红木乌木等名贵木头。
棺材除了大,还有一个地方与其他棺材不太一样。
这棺材棺首有一根胳臂粗的仿佛像玻璃一样的管子,一端插在地上,一端接在棺材上。
棺材尾部同样有一根管子一端接在上面,一端插在地下,一股红色液体不断从棺首的管子中流入棺材,从棺尾的管子流入地下。
关于这种情况,秦伯书上有写:就是养尸
不过这种尸体所养的方法,与一般不同,一般的养在地上,而这个则是养在血中,具体细节如何我说不清楚,但我知道:这种尸体凶悍勇猛,非一般僵尸可比,因为它并不是僵尸,恐怕连将臣令也对他无可奈何。
因为是养尸,肯定是“活”的。
瞬间,我们都静了下来,生怕惊醒这里面的尸体,然而船老大却因刚才的打湿衣服,受凉了,不断咳嗽了起来。
在这寂静的墓中,咳咳声简直惊天动地。
我瞬间懵了,心中暗想,老爷子,你真的不会挑时候啊!
但这又真不能怪老爷子,人生病,天下雨这都正常,要怪也只能怪我们太背运。
伴随着声音,尸体果然被我们“惊醒”,棺材盖子随着声音慢慢打开,我们八只眼睛顿时齐齐地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速不台
此时我已开始掏出将臣令。
能不能降服这具尸体先不说,至少拿着当板砖说不定还有机会将它摞倒——最低的要求就是给自己壮壮胆也不错。
江湖传言,武功再高,一砖摞倒,这板砖也算是兵器排行第一名,而且又是将臣令板板砖,所以威力更是不可小瞧。
船老大虽然一直咳嗽个不停,但是看到棺材盖打开,也一直在努力忍着,脸憋的通红,像挂在肉摊前的猪肝子似的。
我也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不等被棺材中的人干掉,自己倒先把自己弄死了,便说:“老爷子,该咳就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劝他,而他最终也竟然忍住了。
咳嗽声一停,那棺材盖子又合上了。
我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我又问:“老爷子,你没事吧?能不能撐下去?”
船老大似咳非咳地说:“你放心吧,我没事,我这体力,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打鱼,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没事……”
本来我想打断他的话,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能说就说吧,说不定过了一会,想说话也没机会。
谁知,老爷子却又不说了,拿出一只烟点上,似乎也知道大限将到,说:“还是在最后时间抽支烟吧。”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养尸技术,虽然这养尸技术很厉害,但仅仅是技术而已,我担心的是养的尸体是谁。
在这个地方,凿出一个这样的墓来,一定需要不少钱,再加上以这种方式养尸,绝对非富即贵,所以这棺中人一定很有名堂。
如果是富商,以前朝代的文官,或者是一个风水先生,或许都好应付,毕竟他们杀气不重,怕的就是这里面是一个民国的军阀头子,或者是古代武将,这种人杀气更重。
不过这么大的棺材倒是很奇怪,难不成这里面的人有两三米高?但历史上没有听过谁长到两三米多啊?
算了,管它是谁,我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务求不要惊醒。
谁知刚走没几步,船老大突然说:“坏了。”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棺材盖子又开始打开。
船老大说:“我似乎踩到了机关。”
我这时细看去,果然,在他脚下,有一块砖比周围的低。
我估计这个机关应该就是最直接叫醒棺内人的机关,那棺材盖子现在打开的速度完全停不下来。
刚才船老大快要憋死了,现在却又因为误踩而功亏一篑。
我们瞬间静止了,此时只有紧张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四双眼睛齐齐地看了过去。
该来的,终究会来,那么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面对,害怕才是心中最大的敌人。
如果不怕死?还怕什么?
想是这么想,但是脑门上的汗还是像喷泉似的直流,在这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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