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又来了,我早就怀疑她是通天会的卧底,所以在她姥姥家,让大白分辨过她是好人还是坏人,然而当时大白并没有辨出她是坏人啊。
胭脂这时问:“赵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电眼妹没有生也镜像也是好事,以免她害怕。胭脂,你先回去吧,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有事,马上叫我。”
胭脂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赵公子,我会好好看着悠悠的,你也要小心。”
胭脂随后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望着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竟然如此不真实,到处充满了猜疑与不信任。
就像一个智力题,一直在考验着智力。
电眼妹是谁,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一直想加入我们调查社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爱好?爱好也要有衣食住行,梳洗装扮的基础才行。
如今看来,我要重新思考这件事了。
稍后我把大白放了出来,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分辨出电眼妹是好人还是坏人,要么电眼妹的法力太高,让大白失去了分辨能力,要么就是电眼妹或许不是坏人,她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坏目的。
但愿是后者吧。
算了,想的脑壳疼,不想了,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去睡觉。
一觉睡到六点钟,开门以后,发现电眼妹又穿着她的白色小短裙倚在她的门上。
她看到我之后笑着说:“当,当,当!赵大哥,你终于醒了?”
我不由一惊:莫非电眼妹的法力有透视术,可以看到我睡觉?
想到这里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觉?”
电眼妹捂着嘴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说:“赵大哥,你的呼噜声整栋楼都能听得到,我当然知道你在睡觉了。”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是我想太多了,然后笑了笑说:“你站在门前,摆这个姿势干嘛?倚门卖笑?你能不能正经些,这里是居民区,懂?把翘着的腿放下来。”
电眼妹笑了笑说:“我买了个蛋糕,胭脂姐在做菜,我们庆祝一下。”
我问:“你的生日?”
电眼妹摇摇说:“不是。”
我又问:“胭脂的生日?”
电眼妹依然否认。
我说:“那是谁的生日?不会是我的生日吧?可是我记得我不是这一天生的啊。”
胭脂这时来到门前,微微笑道:“悠悠一直说今天是她首次加入终点调查社并顺利完成了一件案子日子,值得庆祝。”
听到这里我不由乐了:“首次顺利完成?你是梦没做醒还是怎么的?现在韩长得生还没有找到啊。”
电眼妹说:“但是我顺利地参加了,这就够了,至于长生吧,我虽然很担心他,毕竟我小时候,去我外婆家,我就领着他玩。”
我说:“这真是小题大作。”
胭脂笑了笑说:“赵公子,悠悠也是一番好意,如果你没吃饭,就一起吃了。”
恭敬不如从命,于晚我们三人就一起吃晚饭。
我觉得我们三人吃饭吃不到一块,至少我与电眼妹吃不到一块。
在她外婆家,她还好一些,回来以后,又开始疯了,一边吃,一边要对着电视k歌,k歌还不过瘾,又拿出跳舞毯跳舞,跳舞也无所谓,可是音响开的很大,震的脑袋里嗡嗡直响,就算是吃饭,都晕头转向的拿不稳筷子,就算是夹起食物,都找不准嘴巴,差点往鼻孔中塞。
我正想着怎么离开时,万婷打来了电话,我借着这个机会溜走了。
来到外面,接了电话,我还没说话,万婷便说:“赵大哥,你现在在哪?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问:“什么事?”
万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能不能把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女孩请出来?我学姐我已请到了,还剩下两个,她说一个叫胭脂,一个叫毛毛。”
我问:“你想干嘛?”
她说:“我准备请你与她们吃饭,喝杯和气酒。”
我暗想,你还想请她们?胭脂与毛毛气的简直想要揍你了,你这是送上门让她们打,是吧?
想到这里,我说:“胭脂与毛毛都不是小气的人,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你不必多想。”
万婷说:“赵大哥,女孩子的心眼小,我知道,你就帮我请她们出来。其实昨天我原本是想听你的话去现场,狙击枪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但是领导突然发话,说是牛建国这个人很神秘,尤其最重要的是:他到现在很年轻,而我们最近的项目你也是知道的,就是研究长生不老,所以可以把他带回来做试验!”
我说:“随你吧,你如果真的诚心,直接去找她们,不要通过我,虽然我很想当和事佬,但我不想做烂好人,你与你的学姐先吃吧。”
万婷说:“那你呢?”
我说:“我现在不饿,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有事,暂时挂了,另外,记得阮志明!”
随后,我挂断了电话,离开小区,带着小黑向上塘河走去。
我对万婷说的我有事,就是我想一个人静静地走走。
上一次在上塘河平静的散心,已经很遥远了,遥远的让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倍感珍惜。
第666章 河边的人头
现在是九月,已经算深秋。
但是白天依然酷热,晚上时候才会稍稍凉快些。
我来到上塘河时,河边的路灯刚刚亮起,不过因为这里不是公路的原因,路灯的亮度仅仅比萤火虫亮。
河边有很多老头老太正在乘凉或者跳广场舞。
年轻人很少,原因就是年轻人都在屋中开空调上网。
而老头老太不舍得,所以便来到上塘河中休息。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老头老太在屋中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在这里倒是可以勾搭勾搭心仪的老头或者老太,春花两开,梅开二度。
我坐在河边护栏上,面朝上塘河,拿出手机看省内新闻,突然看到这样一条:临安市局重审二十年前的周为民一案。局长李福贵高度重视,要求办案民警拿出一丝不苟的精神,让死者瞑目,让冤者沉冤得雪。
看到这里,我不禁一阵高兴。
妹的,我在青山镇遇到周为民的冤魂,并依照他的要求去了临安市,拿到了周为民的一些关键材料举报到了省公安厅。
现在终于有了下文,也算是我一片苦心没有白费。
我正在偷乐,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片喧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拿着一把刀从大爷大妈群中杀了出来。
这人离我越来越近。
虽然河边的路灯灯光微弱,虽然这人满脸的血,但是我还是看清了对方:是小五!
小五此时跑的匆忙,呼吸急促,根本就没功夫看河边的人,只顾逃命,倒是不时的回头看看对方追上来没有,偶尔还会栽一跟头,但爬起来接着还继续往前跑,很快便消失在了我视线中。
上次他开着宝马车,从我与小高面前经过的神气已经没了,看来小五这家伙是被人寻仇了。
上次他在江干区找事,被江干社的人差点打死,如今又被人寻仇,虽然目前来看,他似乎逃脱了,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事,明天会不会看到一条新闻,说是有一个年轻人横尸街头,身上被砍了几十刀,而这个人是一湖八帮的混混,大名周端午,小名小五。
我早就说让他不要做混混,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却时刻存在着生命危险,但他迷恋于眼前富贵,后患却无穷。
刚想到这里,便从大爷大妈群中又传来了喊声:“你******站住,你再跑,老子砍死你!”
这声音应该是追小五传来的声音。
我暗想,追小五的这家伙也是傻逼,你追又追不上,人家凭什么要站住?人家不站住,你又怎么砍?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声音落下,接着一群黑头巾提着明晃晃的砍刀冲了过来。
是阮志明招募的本地打手追小五的。
虽然小五不仁,但我不能不义,部且这些黑头巾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这些黑头巾跑到我跟前,我一边吭着小曲一边伸出了腿
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个人一个没注意,绊到了我的腿上,当时便一个前倾,然后砰的一声摔倒地,接着他后面的人收不住脚,又绊倒在了他身上。
于是这一排人就这样你绊我,我绊你,全部摞倒,摔个狗啃泥,哎哟声不断。
不过那些人随后很快就爬了起来,看了看我。
第一个被我的绊的,应该也是他们这组的行动小头头,气的大骂道:“你他的你是谁啊,竟然敢绊我们,我现在就砍死你!”
这人说话做事果然干脆利索,说砍就砍。
他一砍,后面的人也跟着砍了过来。
我去,这么多刀一同砍下来,岂不是要被砍成了肉罐头?
眼看着他砍过来,我急忙站起来,撒腿就跑。
我本想轻而易举地甩掉他们,却不想为首的家伙不知是不是体育学校毕业的,竟然紧追着我不放,顺着河一跑就跑了四公里还要远。
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其他的人全部甩掉。
我也不再跑了,站在了那里大口地喘气,再跑下去感觉心脏都要爆炸一般,然后伸出大拇指说:“哥们,你还真能跑!”
他看我不跑,也不再跑了,同样弯着腰喘了半天才说:“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早点不跑不就行了吗?跑的这么累!”
我笑了笑说:“你当我与你一样傻逼吗?我不跑坐那里让你们砍吗?”
他依然喘气说:“跑来跑去,你不是还是逃不掉?我不管你是有意伸腿还是无意伸腿,总之今天你惹上了黑帽保安公司,算你倒霉。”
他故意把黑帽保安公司说的重了点,这是要告诉我,他们的名头很响。
可是他们的名头在怎么响,与我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说:“哥们,我不管你是黑帽还是绿帽,今天我只想说,你追错人了,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你是真不知马王爷长了三只眼。”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便很小心地等着我放大招。
我这时说:“有种你就过来砍我!”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说:“我没听错吧?你要给我厉害就是让我去砍你?那我可真砍了!”
那人说完就过来砍,就在他快接近我时,我纵身一跳,然后飞起一脚踹向了他的肚子,他不由向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护栏前,接着又一头栽进了上塘河。
噗通一声,掀起了一些水花。
我不禁说了一句:nice!
然后便准备离开,却发现剩下的黑头巾又跟了过来。
而这时,栽进水中的黑头巾也爬了上来,仿佛落汤鸡一样。
那群人也顾不得砍我,急忙去扶他:“老大,你没事吧?”
那人说:“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砍他帮我报仇!你们扶我这一段时间,他就多活一会,他多活一会,我心里就不爽一会,你们知道吗?你们浪费时间!”
我暗想这个家伙还不死心,不过再次甩开这群人也没什么问题,所以我一点也不慌张。
但就在这时,他的手下突然惊叫了起来,纷纷指着刚才掉水的那个家伙说:“老大,你背后,你背后,背了一颗人头!”
第667章 骑毛驴看唱本
听他的小弟一说,我也不禁仔细看了看这个家伙。
果然,在他**的背后,缠了一些水草,水草上面,缠了一颗泡的白惨惨的人头,已经肿的看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看到大伙都在看他,急忙往自己的背后看。
当他看到自己背了一颗人头后,当时便吓的“啊”一声,然后跳了起来。
待他再次站稳之后,对他们的小弟大骂道:“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颗死人头拿掉!”
小弟们急忙上前去扯死人头,也顾不上找我麻烦。
正在他们扯人头时,有几名警察在一群老头老太的带领下赶来,其中一个老头指着黑头巾与我说:“警察同志,就是他们打架。”
这时黑头巾的小弟马上指着我说:“他伸腿绊我们。”
我也笑着说:“是啊,我只是坐在护栏上伸了伸腿,但并没有想着去绊他们,是他们绊了我,这年头,法律不会只欺负老实人吧,连伸腿都犯法?”
刚才成了落汤鸡的那个黑头巾一看到警察,完全不想再讨论谁绊谁的问题,只想让警察尽快从我们大家面前消失,他马上笑着说:“警察同志,你们费心了,我们只是玩玩而已,没什么事的,你们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年老警察说:“既然是玩玩,什么可报警的,你们私下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吗?”
我说:“如果能私下解决,肯定不麻烦你,我们最多是民事纠纷,可是他掉到河中以后,背了一个人头上来,那就是刑事案件了,所以只能麻烦你们了。”
于是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头巾说:“玩玩?这都出人命了,你身上背着一个人头干嘛?”
为首的黑头巾瞬间软了:“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把踢进河中,然后我从河中出来时,背上就有个缠了个死人头。”
警察说:“是不是你,先回警局立个口供。”
于是我与这个背人头的黑头巾就去了下城警局,剩下的黑头巾回去。
另外就是剩下的警察在这里看守现场,准备叫人准备打捞,毕竟有了人头,还应该有无头尸,同时将人头送往法医技术鉴定科,进行一系列的鉴定。
我与黑头巾到了警局,然后分开单独录口供,为我做笔录的就是那个年老警察,我把这当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年老警察问:“你说他们当时跑的很快,所以不看路,才绊到你的腿,那他们追的是谁?”
我说:“没看清,那个黑头巾应该知道。”
我刚说到这里,年老警察的电话响了,然后他嗯了半天,又挂了电话。
因为这里很静,所以我也听到他电话内传出的声音,说他们在上塘河打捞没什么收获。
我笑了笑说:“警察同志,其实这都不是事,只要我想打听谁碎的尸,就能打听出来是谁搞的鬼!”
年老警察问:“你还有这本事?”
我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名片递给他:“欢迎联系,进行业务洽谈工作。”
年老警察接过名片,然后让我摁个指印,签个名就可以走了。
我离开这里之后,在走廊上又遇到一个黑壮男,穿着西装,在他身后跟着一群黑头巾。
稍后我才知道,这黑壮男是为那个背人头的倒霉蛋保释的。
我刚走出警局,他们也跟了出来。
刚才的那个小老大此时对这个黑壮男一脸的毕恭毕敬,说:“刘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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