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了平大哥都不是我想牵扯进来的人,如果你拒绝,我会很高兴。”
纲吉的语气很认真,也很凝重。但山本武只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听到家人那有些烦恼,但还是很快的又展露微笑。
“我怎么会拒绝呢,阿纲。”山本伸手拿过纲吉手中的雨属性的指环。
即使会受到伤害,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不是吗?现在的我,只想跟随你的脚步,紧紧盯着你的背影,防止你从我身边逃开。
阿纲,我喜欢你啊,又怎么可能放开你的手呢。
“希望你不会后悔,武。”纲吉皱了皱眉,轻轻叹了口气。下一刻,他露出温暖的笑颜:“那么现在欢迎你的加入,我的同伴。”
既然无法阻止他的加入,那么只好在日后让他变得更强,强到没有人会伤害到他。
“了平大哥……”纲吉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了平已经很干脆的拿走了指环。
“极限的热血!!!”随着这一声大喊,纲吉无奈的捂脸,了平大哥你真的明白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十代目,雷守是蓝波那个小鬼的话,雾守和云守是谁?”狱寺看着纲吉手中剩下的雾属性指环,好奇地问道。
“云守是恭弥,雾守是骸。”纲吉简短的回答。
“六道骸那家伙不是极度厌恶黑手党吗?为什么会加入?!”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
“嘛,谁知道呢,反正他答应了。”
“那家伙一定目的不纯,十代目我不同意!!!”忠犬君护主意识全面开启。
“没设么,骸不会害我的。”摸了摸狱寺的头。此举动导致了忠犬君开始变红并冒烟……
“阿纲,真的不会有事吗?”山本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把已经无力思考的狱寺挤到一边,坐在了纲吉旁。
“没事没事,不用担心。”纲吉无所谓的摆摆手。“而且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们,十天后就是战斗了,还是快点开始训练的好,我不希望你们中有任何一个人受伤。”
“我明白,我已经决定开始和爸爸学习剑道。”山本武罕见的收起了微笑,认真的点了点头。
“喂,肩胛骨,你给我离十代目远点!!”终于恢复过来的狱寺突然发现这面的情况,一下子把山本扑开。紧接着抬头,语调一变:“十代目请放心,我已经有人选了!”
“了平大哥的导师是由里包恩负责筛选。”看着一脸不解的望着这里的了平,纲吉说道。
而在山本那边已经吵起来了——“你这个肩胛骨,我才是十代目的左右手!!!”
“啊哈哈,狱寺真是有趣啊。”——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极限的热血!!!”——莫名燃烧起来的了平……
并盛中学天台:
“啊,恭弥,这个指环很重要啊!”仪态有些狼狈的迪诺苦哈哈的看着被云雀捏在手中,想要扔掉的指环。这个要是丢了,他一定会被里包恩回炉重造的!!!
“让草食动物亲自过来。”指环在手中打着转,云雀的声音依然清冷。
“哈?”迪诺没反应过来。
“告诉草食动物,如果他不来的话,就扔掉它。”做出扔掉的动作。
“啊啊啊,明白了,千万不要扔!!!”心提到嗓子眼的迪诺。
“哼。”——满意的勾起嘴角的云雀。
被吃的前奏
“恭弥让我亲自过去?”刚刚把雾属性指环拜托出去的纲吉,听闻此言,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为什么?”
“不清楚。”被自家师弟萌到了的迪诺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啊啊啊,师弟好像小兔子啊!好像包养啊!
“好吧,我一会儿就去一趟。”纲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还不到五点,天还没有黑。
“呐,纲吉,你和恭弥是不是有什么……”迪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形容词,但他就是觉得云雀对纲吉的态度很奇怪,与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似乎有丝丝的暧昧。
难道说那家伙也是情敌?湛蓝色的眼睛一下子危险起来。
“什么?”没听懂的纲吉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哈哈,没什么,纲吉快去吧,等一会儿就快天黑了呢。”迪诺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摆摆手催促。
“哦。”并没有怎么太在意的纲吉应了一下,穿上鞋子离开。
泽田家离并盛中学并不远,步行只需十分钟左右就会到。只不过纲吉现在比较无奈,明明现在应该是周末,真不明白为什么恭弥还呆在学校,他就那么热爱并盛吗?
“纲吉,纲吉。”天空突然传来尖细的声音,纲吉望去,发现是一只嫩黄色的小鸟。
“……云豆?”回忆了一下,想起这好像是恭弥在黑曜收服的一只巴兹鸟,取名叫云豆。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它会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巴兹鸟是会说话的鸟吗?
果然这个世界很凶残……
顶着满头的黑线,纲吉听着头上盘旋的小鸟不断喊着“天台,天台,”,就明白恭弥是在天台上等着他了。
有电话不打,偏偏用鸟来传递信息,是在省话费吗?一边在心里吐糟着,纲吉一边爬上教学楼的顶楼,果然在天台看到了站在那的云雀。
“草食动物,太慢了。”云雀转过身,手中的双拐在夕阳下发着闪闪的银光。
“已经很快了嘛。”纲吉反手关上天台的门,忽略了心中涌上来的莫名的熟悉感,向云雀那面走去。“让我来有什么事吗,恭弥?”说着,他停在距离云雀大概两米之外。
“过来。”云雀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冷清。
果然,很熟悉的感觉……纲吉莫名的有些发寒,努力的回想到底是什么让他感觉到熟悉。而且,大脑不停地叫嚣着,不要过去,不要过去。
“有什么事在这说就行。”虽然说云雀看起来也很危险,但是纲吉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因为它一向都不会出什么错。
云雀已在天台的靠栏上(自从四年前山本武跳楼时围栏腐朽后,就换了一个新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纲吉。目光中危险的意味完全没有掩饰。
纲吉表示鸭梨山大……于是,虽然整个身体都在阻止他前进,他还是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终于,他站在了云雀面前。
“现在能说了吧……恭弥。”少年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拘谨,不知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好像是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将在次被翻开。
他与恭弥能有什么不愿意回想的事?暗自疑惑的纲吉开始努力回忆。
“啊—!”手臂突然被抓住,转瞬间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被云雀压在了地上。
记忆猛的涌上脑海,四年前的事件和现在仿佛重合在一起,让他不由惊恐起来。
接下来不会也一样吧?
没错,纲吉想起来的就是他和云雀翻牌前发生的事,除了地点不一样,两个人简直连对话都一样。
这太不科学了啊!!!
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纲吉偷偷看向云雀,却被那双黝黑的眸抓了个正着。
“恭弥……”强装镇静的开口,纲吉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禁在心里欲哭无泪。到底他找自己要干什么?快说句话啊,这样子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诶!
看着身下的少年脸上强装的镇定,以及眸中一闪而过的恐慌,云雀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这个东西,为什么叫跳马来送?”一手撑着地,一手拿出一枚指环在纲吉眼前晃了晃,云雀的声音和平常一样没什么波动。
“诶?”纲吉眨巴眨巴眼,“因为迪诺师兄正好是你的家庭教师,所以就让他捎给你了。有什么不妥吗?”
“愚蠢的草食动物。”云雀仔细的盯着纲吉看了看,发现他脸上的疑惑十分自然,完全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后,不由产生了一种挫败。
四年了,这只草食动物依旧没有开窍。看起来总是放养还是不行,偶尔也要调教调教,省的他总是在逃避。(啊咧,纲吉不是昏迷了四年吗?云雀:咬杀!)
于是,在纲吉忽然发现云雀的眼里染上了几抹令他感到有些恐惧的情绪,想要推开他时,已经晚了。
舌在口腔中扫荡着,带着霸道和几分独特的温柔。
纲吉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吃掉了似的,身上的人略带粗暴的动作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化身成为食物,不断地被啃咬着的唇传来酥痛的感觉。
“恭弥?”被放开的纲吉小心的抿着唇,泪汪汪的看着仍未起身的云雀。
本来他是希望能逃脱虎口,但他现在的样子——泛着水汽,透着点妩媚的双眼,娇艳欲滴,一看就是被摧残过的红唇,完完全全透着一股诱惑的味道。
其实已经打算放过纲吉的云雀突感一阵口干舌燥,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不过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在天台上还是会着凉,所以云雀压制住自己的YU HUO,一把将纲吉抱起来(注意,是公主抱),从天台上跳下去,在安全着陆后,一路高速奔跑,回到了他的家里。
将僵硬着身体的纲吉扔到床上,掏出手机给奈奈打了一个电话,告知纲吉今晚不回去了后,将视线转移到纲吉身上。
来时整齐的衣服已经变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身体因恐惧而略微颤抖,瑟缩在床的一角,双眼微红的看着他。
不可否认,这样子的确很具有诱惑力,让云雀刚刚压抑下去的火又重新蹿了上来。
虽然说他觉得快了点,但是给这个小家伙提个醒也好。
这么想着,云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纲吉,然后一把按住他的手腕。
抑制住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少年的挣扎,他把他按倒在床上,声音低沉。
“你是我的,草食动物。”
泽田宅:
“好的,那麻烦恭弥了。”奈奈妈妈娇笑着说道,等到挂上电话后,迎来几双好奇的眼。
“恭弥刚才打电话说,今晚纲吉就不回来了。”说着,奈奈妈妈捧起脸,一脸的幸福。“纲君和恭弥感情真好呢~”
里包恩扶扶帽檐,感受着心底里的不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云雀恭弥和泽田纲吉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什么?纲吉今天在恭弥那住?!”迪诺一脸的颓丧,想要和师弟亲热的阴谋,不,是美好的愿望无法得逞了。“话说恭弥那家伙应该也算是情敌吧?会不会兽性大发把纲吉吃掉了?”
苦恼的迪诺绕着房间走来走去,犹豫的推掉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应该不会吧,恭弥那么清冷……(不,其实是会的~)
“好了,大家快吃晚饭吧~”奈奈妈妈已经开始招呼众人吃饭了,“啊拉,今天晚上可有纲君爱吃的菜呢,不回来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在恭弥那里住也不错啊,争取早点吧自己嫁出去吧,纲君~”
所以说,纲吉后来被攻掉了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纵容的妈妈啊……真是幸运~(纲吉:不,一点也不幸运!(面无表情))
然后,我们亲爱的泽田家光先生就幸运地观看到了某些人的心不在焉的神游状态。
虽然有的装得很像什么都没,但那已经飘忽了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而那个不断把玩着绿色的手枪,放出杀气的人,更是增添了他的疑惑。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啊宝贝只是不回来吃饭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响?难道他们对宝贝有什么想法?
想到这,家光的背后出现了阴森森的背后灵。
绝对不会让你们把宝贝抢走的,绝对!
所以说,追求对象有个儿控的爸爸真是让追求者们伤不起啊……不过如果这个儿控是个气管炎的话,那个妻还是个喜欢把儿子和各类小攻凑对的天然呆的话,事情就好做多了。
不~是~吗~
肉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装置十分简单。此刻,这件不大的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却仍紧紧的拉着。尽管现在天色已晚,室内却没有任何开灯的意思。
“恭弥……”床上隐约有人发出细碎的声音,拉近了看,就可以看见床上有两个人。一个黑发黑眸,表情清冷却又带着点忍耐。一个有着棕色的发和眸,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恐惧。“可不可以不要。”
他抓着黑发少年的一只胳膊,口中呐呐的拒绝。
云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猛地俯下身含住那张说出拒绝的话的小嘴,不断吸允,只把纲吉吻的浑身无力才放开。当然,这么做也是顺便为了让他忘记自己其实还有反抗能力。
纲吉将身体向后缩,想要躲避,却一下子僵住。他的衣服里伸进一只手,而且这只手的位置还在不断下移中。
“恭弥。”一把按住那只手,纲吉眼中露出哀求。
轻轻弯了弯唇角,手只是动了动就挣开了那并不牢固的拒绝,然后抓住那稚嫩的□。
看到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微眯着眼,手在上面不断的动着。感觉到它越来越硬,而纲吉的神色中已有几分欢愉时,坏心的一捏。
“嗯……”甜腻的□从纲吉嘴中发出,但很快他就不可思议的闭紧了嘴,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叫出来吧,草食动物。”云雀俯下身,在他耳边调笑“很美妙的声音啊。”
他的声音略带喑哑,似乎是在忍耐。
“不可能。”纲吉猛的转过头,直视着云雀,却被他眼里的情欲吓到,慌忙间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神色微冷,用空闲的一只手硬生生的将他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冰凉的空气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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