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怡可不干了,她看着滴滴那个喧宾夺主的样子,很是不满意的样子,说:“滴滴,你这样很夫礼貌的。”
滴滴吞下嘴里的一口卤肉,笑着对张若怡说:“姐姐,不会吧?这么多的好吃的,你们两个人不叫上我就算了,我自动来了还不让我吃呢?你们吃得完吗?”
张若怡没有想到滴滴让自己变成了那个有罪过感谢的人,她也不出声了。默默地吃着,那个吃相啊,真是淑女,小口小口的,优雅的品尝着。
再看向沈惜画,她差不多就是两手都是鸡翅,在帮忙着嘴巴吃。吃相是难看得紧。滴滴看在心里,想的可是:她吃这样快,滴滴得和她抢了,不然,就喂不饱自己的肚子了。
滴滴又开怀地吃起来。
沈惜画在滴滴专心于吃的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了。她是装出样子,让这个孩子尽情地吃的。
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健康快乐才是王道。
健康当然得建立在好的胃口方面,看到滴滴的样子,她觉得像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墨竹一样,满足之情洋溢于表。
………………
晚上,墨青夜看完了熟睡的儿子墨竹后,躺在了沈惜画的身边。
这个惜儿,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的,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他一个翻身,搂住了沈惜画那婀娜多姿的身子,拉着她往他的怀里钻。沈惜画回过身来,也搂住了墨青府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墨青夜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来:“惜儿,你心里有事?能说出让为夫知道吗?”他的心里暗想,还能够有让沈惜画烦恼不已的事情?
沈惜画一直在想着今天见到风帝的事情。她直觉告诉她,风帝的出现绝不简单,但是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感受不到他的恶意。
可是,现代的那个叶洛风又何曾对她有恶意,还不是一样把她的大学生活给弄得笑话连连一团糟糕。
听到墨青夜问她,可是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说。她摇了摇头,说了声:“没有呀,今天也许是出去时间长了,有些累,不想说话。”
墨青夜听到沈惜画闷闷不乐的声音,压根儿就不相信如她所说的没有事儿,只是,她不想说出来而已。
他想到了她今天出去的事情,问道:“惜儿今天去惜若轩了吗?若儿她可安好?”
沈惜画浓重的鼻音传来:“去了,若儿很好。”
墨青夜把手探进沈惜画的衣服里,说:“画儿,我们……”
沈惜画感受着墨青夜的手碰触的地方阵阵发颤着,她想推开他,可是声音却是弱弱地说:“夜,我今天有些累了,你……啊!”
随着衣服被墨青夜的撕破丢开,墨青夜用嘴含住了她胸前的倍蕾,用他的舌头恣意地逗弄着。很快,那两点圆圆的粉红的小可爱就尖尖的挺立起来。
身体随着墨青夜的抚摸而产生阵阵愉悦的感觉。理智一点点从沈惜画的脑子里散去,最后灰飞烟灭在墨青夜的热情里。
当两个人的衣物丢了一地,抚摸已经不能够满足心底的渴望时,墨青夜把沈惜画一个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完全安静了下来。
墨青夜看向倦极睡去,额前的头发仍然有着刚刚狂烈恩爱而流的汗水粘着的沈惜画,她的脸带着无限满足的潮红,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
墨青夜想起了清风的话,清风说:“王妃在惜若轩见到了风帝,王妃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风帝的样子,像见到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故人一样。她还直接叫了风帝的名字,风洛。”
看来,有秘密的不仅仅是张若怡,还有眼前的惜儿呢。到底是什么秘密呢?惜儿为什么不说?风帝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墨青夜看向怀里的娇妻,心里决定,无论风帝是谁?惜儿是他墨青夜的,谁也别想着染指,去他的什么故人。
想到自己在北夏国的皇位指日可待,到时候,谁也伤害不了他的惜儿。
………………
这一天,五夫人薛佳丽起不了床了,凤儿是哭着来到谢阁报知沈惜画的。
沈惜画一看到凤儿的表情,拿在手里的杯子都掉落了地上了。
她站了起来,定了定心神,想着:这一天,到底来了。她要如何让娘亲不带遗憾离去呢?
她看着凤儿哭红的眼,对她说:“你和冬末先过去,除了你们两个人,谁也不能靠近院子,知道没有。”
她得让娘亲放心自己,她得让娘亲和夜见最后一面。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犹豫地走向长寿院,然后进密室。她知道墨青夜在这个时间段里是在密室度过了,因为现在是他的练功时间。
她进去密室,墨青夜正在擦汗水,看起来精神焕发,她捧着一杯水走过去,问:“今天练完了?有点早呢。”
墨青夜接过水,喝了一口,说:“今天练得早一点,好像会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去做一样。原来是你来找我了。”
沈惜画看着他的脸,眼眶一红,鼻头有些哽咽,说:“夜,惜儿是找你有事,想请你走一趟,我娘她……”她说不下去了,泪水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着。
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刺痛了墨青夜的心,他明白沈惜画的意思,于是搂着她,说:“惜儿,她是你的娘亲,也是为夫的娘亲,我去。你先走,我在后面。”
薛佳丽在冬末和凤儿的叫唤下,悠悠转醒过来。她想坐起来,凤儿看着她,笑着说:“老夫人,你总算醒了,来,喝点水。”
冬末待五夫人薛佳丽喝水缓过气来后,把两颗丸药一样的参放进了她的嘴里。对她说:“五夫人,小姐马上就来了,她抱着小王爷墨竹过来呢。”
薛佳丽像是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一样,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她想保持一些元气和女儿说话。
本来女儿嫁得这样好,她应该满意了。
可是,王爷却不在了,让还那么年轻的女儿守了寡。还带了一个还那么小的儿子墨竹,虽然是皇上皇后有媳妇,却不得皇后待见,想想女儿她真是命苦啊。
自己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了。
这时,她睁开眼睛,叫:“凤儿,把我的那个旧箱子里的确小布包拿来,小心别把里面的东西掉落了。”
凤儿很快就拿到了那个小布包。薛佳丽打开来,看到了里面那半块玉,放心地再次闭上眼睛,把那半块玉紧紧地抓在手里。
沈惜画带着墨竹进来了,她自己一个人抱着墨竹,一进来,就让凤儿和冬末两个都出去,而且在院门外边守着,不允许任何人走近。
沈惜画来到了薛佳丽的身边,轻轻地叫唤:“娘亲,画儿来了,我把小竹子也抱来了。”
薛佳丽睁开了眼睛,看向沈惜画和她怀里睡熟的墨竹,眼泪来了。她哽咽着说:“画儿,娘亲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命苦。”
沈惜画的泪水也来了,但是,她仰起了头,不让泪水流下来,到这个古代这一年多来,她和这个全心全意对她付出爱的娘亲,也有了和现代那个妈妈一样的亲情。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哭。
她把墨竹抱近薛佳丽,说:“娘亲,看看小竹子多可爱,画儿有了娘亲有了竹儿,画儿不辛苦。”
薛佳丽在看到墨竹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起来,她自己一个人坐了起来,把墨竹抱在手里,说:
“小竹子,姥姥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听娘亲的话呵,但愿你健康快乐平平安安地成长。”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墨青夜,他看到薛佳丽的面容时,有些惊讶地看向沈惜画。
沈惜画忍住的泪水在看到墨青夜出现的那一刻掉了下来,她娘亲现在是一种回光返照状态。
她对薛佳丽说:“娘亲,女儿不苦,女儿和你说,你别怕,王爷并没有死,真的,看,女儿一直有他呢。”
薛佳丽果然看到了安王爷,虽然沈惜画已经事前说明了,可是,她还是感到害怕。
墨青夜走近她,叫着:“娘亲,我是墨青夜,我来迟了。”
看着那确实是墨青夜脸孔的人,薛佳丽点点头,看向女儿。
墨青夜知道她还不相信,于是,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对她说:
“娘亲,我并不喜欢这个皇家,所以,不得已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你看,我的手是温暖的,不是吗?”
这时,薛佳丽相信了。
她想起来了,王爷去世的日子到现在,从女儿的眼睛里都没有看到一丝伤心的痕迹,一直都以为女儿和王爷的感情很好的她,心里一直纳闷这件事情,原来是这样。
墨青夜看了一眼沈惜画和墨竹,对薛佳丽说:“娘亲,我马上就是北夏国的皇帝了,我会带着惜儿和小竹子一起离开这里的,我会保护他们母子的,请娘亲相信青夜。”
这下,薛佳丽彻底放下了心里的牵肠挂肚。
她说:“画儿,娘亲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的,这块看起来普通的玉,能够试出天下间所有的毒药,我和我的姐姐各有半块,找不到姐姐,就留给画儿你了。”
薛佳丽说完,安然地闭上了眼睛,走完了她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沈惜画哇的哭了出来,墨青夜听到外边冬末和凤儿的叫声。他安慰地拍拍沈惜画的肩膀,闪身离开。
沈惜画把小竹子抱在怀里,这是一个新生的生命,是眼前这个逝去的生命的后续。
沈惜画把小竹子递给走进来的冬末,因为冬末说:“王妃,小竹子要抱去给奶娘喂了。”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娘亲的身边,她想了很多很多。
娘样的离开,让她觉得内心更加孤独。
自从墨青夜离开后,皇后对自己没有一天待见过,一直暗地里支持闫清岚对付自己。
而王府里的那些妾室们,也在想着办法让自己日子为好过。
加上沈府的那个大夫人,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可是,她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也许还会时不时地找机会让自己不好过呢。
一直以来,都觉得有娘亲,自己的心有依靠,现在,失依靠都失去了。以后的路将会更加难走。
她沈惜画虽然不害怕,可是,有时也感觉到累。
之前,每当她觉得累的时候,都会想到娘亲,然后来看看她,和她说说话,自己的心情就会好很多。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了。
沈惜画觉得真的很悲恸!
一大早,沈府就收到了安王府的苏管家亲自送来的书信。
沈老爷看着信,心情很复杂,信中说:跟着女儿安王妃住在安王府的沈府五夫人薛氏于昨天辞世。
安王妃将按照五夫人生前的决定,不进沈府祠堂,由女儿安王妃沈惜画选择地址安葬。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注意过这个薛佳丽,直到沈惜画和安王爷一起回沈府探亲。而他把薛佳丽升为五夫人,与大夫人平妻,也主要是想讨好安王爷夫妇,好让他沈府的生意更加好。
但是,这个薛佳丽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说不上,但是,由于沈惜画与安王府的关系,他还是想让薛佳丽的牌位进沈府的祠堂的。
可是,沈惜画并不是好说话的主,特别是对他们沈府,除了怨还有恨。
沈老爷思前想后,最后对苏管家说:“小老想亲自和安王妃说说这件事,虽然没有办法见到五夫人最后一面。只想表示怀念,有劳苏管家了。”
他说得十分恳切,苏管家虽然瞧不起这个沈老爷以往的为人,特别是对待安王妃母女的事情上。可是,他毕竟是安王妃的生父,血浓于水的是亲情。
于是,他点点头,说:“沈老爷的话在下一定会代为传达到安王妃那里的,但是最后决定并非在下所能,沈老爷你就等消息吧。”
沈老爷看着苏管家离开,想到沈惜画对沈府一点感情都没有,一直都对他这个做爹爹冷冷的。
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要亲自面见沈惜画才行。他的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安王府的正门口,他下车,让人传话说是沈府的沈老爷来访安王妃。
不久,进去的阿东出来告诉他,说安王妃不在府里。
沈老爷看着阿东,问他:“那安王妃在哪里,能够告知小老吗?”
这时,苏管家走了出来,看到沈老爷,向他走来,说:“在下正要去见沈老爷,王妃让沈老爷到城外的五里亭见面呢。”
沈老爷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样,他马上回到马车上,让车夫快速向延州城外的五里亭赶去。
延州城外,五里亭处,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绝世而独立,她的眼光没有焦,看向远方。那里青山绿水,云雾迷蒙。
远远,她就听到了马车驶近的声音,她知道是谁来了,却没有回头,依然看着远方。
还微微闭眼,呼吸着郊外的清新空气。
亭子在官道附近,她的马车就停在官道旁。
沈老爷很快就让车夫把马车停在安王府的马车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看向了亭子里站立的两名女子,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冬末看到沈老爷走进亭子,她向他道了一福:“冬末见过老爷,老爷请坐。”
沈老爷看着眼前的冬末,他几乎认不出这个俊俏得让人眼前一亮的丫头就是记忆中那个瘦小的小丫头冬末了。冬末长高了,从男人的眼光看,变得漂亮而迷人。
原来环境对人的作用是这样大的,沈老爷不禁这样想着。
他坐了下来,冬末为他倒了茶,便退出了亭子,向马车走去。
亭子里只剩下沈惜画和沈老爷两个人,沈老爷沈得气氛沉闷不已。他咳了一声,清清喉咙,想着要说点什么。
这时,沈惜画转过身来,面对着沈老爷。
沈老爷看着眼前亮丽的女儿,高挑,妩媚动人,但是,眼神很冷漠,要不是那眉眼还有七分与记忆中的沈惜画相像,沈老爷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他的女儿沈惜画。
沈老爷动了动喉咙,说:“画儿……”
沈惜画打断了他的话,她说:“沈老爷,本王妃的乳名可不是你能够随随便便叫的,这次就不计较,请称呼安王妃。”
沈老爷没有想到沈惜画会是这样说他,他感到冷汗都冒出在额头上了。看来沈惜画和他见面不是聚旧的。
他重新站起来在桌子旁,毕恭毕敬地向沈惜画一辑,叫道:“小老沈成富见过安王妃,给安王妃请安了。”
沈惜画从鼻子里哼了一下,算是回答,让他不知是要坐下还是这样站着。
沈成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想着来见沈惜画的目的,于是说:“安王妃的信在下收到了,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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