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个兵器,在她的眼里只是古董级宝贝,而不是拿来用的。粗、重、长。
她习惯的是二十一世纪各种最先进的枪械类,至少,在她的眼里,一把锋利的匕首都会比这些对她有用。
有时,自己也暗自感叹,看来自己也是那些个暴殄天物的主儿。
这时,她看到墨青夜正站在那张雕着金龙的漆黑大书桌旁,正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听到她走进来的声音,他转过身来,说了声:“来了。”便宜过来牵起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来到那张软榻一起坐下来。
狐皮锦缎的一边多出了另一张名贵的毯子。这是沈惜画带进来的,有时,她也在这里小休。15242321
“累吗?”墨青夜看着眼前的惜儿,他想着等下要告诉她的话,不知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不累。”沈惜画已经相当熟悉和墨博夜相处的情境了。
她挨进他的怀里,他的一只手就环过她已显得粗壮的腰身,另一只手抚上了她那隆起来的肚子。
而她的双手,刚紧紧地抱住了他。
良久,墨青夜才开口:“我要去北夏国了,我要在那里打出一片属于我的天下。”
“什么时候?”沈惜画是这样问的,并没有问为什么?这就是她的的聪明所在。
“三个月后,我想,我不能陪同你到宝宝出世的时候了。”
“我要做些什么?”沈惜画问着,她要知道她能够做些什么?她不会去问墨青夜为什么不能在天墨国公开他的情况。
“我在北夏国见到了我的姨娘,也就是我母后的姐姐。她告诉我,现在北夏国的一切都是我的,让我把属于我的拿回去。”
“我想,这样也好,你在天墨国的身份是那样特殊,一旦公开的话,会牵连很大的。”沈惜画分析着问题,她是在就事论事。
要是她能够预见到墨青夜的离开,会带给她多大的困难,她也许就不会这样说了。
“可是,我要离开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的呢,我不放心你。”墨青夜想不到沈惜画是这样说的,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了。
“那你就经常回来看我,不就得了吗?你不是说从这里去关外的路不远吗?相信,你能够办得到的。”沈惜画没有想到那么多。
“来,我们出去走走吧。”墨青夜突然得有些烦燥起来,因为,他后悔了,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早就说与惜儿听的。
“好的。”沈惜画站了起来,跟在墨青夜的身边,和他一起穿过了暗道,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风光旖旎的山脚。
顺着溪流,来到了他们的秘密伊甸园。也就是他们定情的那片美丽的草地,在沈惜画的心目中,这就是他们的秘密伊甸园。
想到传说中的亚当和夏娃,她笑了……
青青怀我表。亚当和夏娃是偷听禁果,而造就了人,而她和她的夜,是正大光明地造人呢。
墨青夜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从一个地方拿出来一个大包袱。
“来,我们改一下衣装。”墨青夜说着便为沈惜画披上了一件宽大得有些过分的披风。
还给她加了一顶大大的尖尖的帽子。帽子边沿还有着一层轻纱。
沈惜画看了一下,还好,长度不会过长,要不,她准会踩到而走不了的。
再看向墨青夜,他也穿上了大披风和大帽子。但是,仍然是难掩他那如王者般的气质的散发。
两个人简单装扮了一下,一下子,安王府的王爷和王妃变得谁也认不出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墨青夜问着,低下头,看向沈惜画,这个女子,他要带她去她一直都想去的地方去看看。
看到沈惜画点头,他扶着她的腰,轻轻地对她说:“你体内已经有一些内力了,等一下如果觉得头晕的话就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说完,运气,施展轻功,向小路尽头的五峰山飞奔而去。
沈惜画心里那个兴奋哪,用欢呼雀跃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想不到电视电影里看到的一种叫做轻功的武功,原来真的是有的。
她之前学习的只是利用车辆飞机等一切外界力量发挥最大的作用。
原来,中华文化所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感受到小说地向他们飞来,然后又远远的被他们甩在后面去,转眼间,五峰山就到了。
墨青夜带着她来到了山腰的石壁旁。11d。
沈惜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刻字“青”。
她轻轻说:
“在青字的右下方的这个凸出来的石块,按下就是穿过五峰山的通道。穿过通道以后看见一条小路,一直往前走就能到关外的路。”
墨青夜听着她这样说着,奇异地看着她,心里的感动何止满满。
沈惜画一看夫君的表情,她急忙的说:“是你让我记住的,我是很用心很用心的记在了心里。还不错吧?”
墨青夜再也不想去控制心里的感动了,他把眼前的女子拥进怀里,深情地说:
“懂我墨青夜者唯惜儿;知我墨青夜者还是惜儿也;我墨青夜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夜,我也是。”做为二十一世纪的新一代女性,沈惜画可不会这些什么“者,也”的,不过,她明白她夫君墨青夜的意思。
“来,我们走吧。”墨青夜好一会儿才放开沈惜画,对她说。
他们一起穿过了五峰山的通道,来到了小路上。清风和两个暗卫好像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的身后还有着几匹看起来粗壮的马。
“想到你的身子可以适应骑马了,所以……”
“好,我愿意。”沈惜画不让墨青夜再解释,一下子打断他的话,拉着他一起走向那些个马前。
嗬!好家伙,高出了她好多呵。
“走吧,主子。”清风听到王妃这样说话,也就放心了。
在他的眼里,好像还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倒这个“特别”的王妃的。
说她特别,是因为他清风活了这二十一年头,还从没有看到就是连听也没听到过有女子如此有才的。
而且,是,将才,军师之才。
在他的心目中,这个王妃,沈府庶出的女子,简直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且来自他们都未知的世界。
沈惜画要是知道清风是如此想她的,她一定不会顾忌什么男女有别,而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至少也是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拍。
末了,还要说声:“哈哈……你小子,太有才了!真是太有才了!”
说不定还能够和清风成了铁哥儿们呢。
不过,依清风的性子,要达到这样,貌似很难很难呢。
墨青夜把沈惜画抱上了马,然后自己再跃起,稳稳地坐在了她的后面,环腰抱着她。
“宝宝,我们要和爸爸一起骑马了……”沈惜画大叫着。
“什么爸爸?”听在墨青夜的耳里,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在他的认知里,好像理解上去是一个人,又不大像。
“这个嘛,爸爸不就是你啦。”沈惜画想了想,打着哈哈,不想过多的说出来。
墨青夜觉得自己的王妃惜儿总是会胡乱说一些大家都听不明白的话,也就不去理会了。
几匹高大的马带着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一碧千里的草原地带。
看着眼前的美景,无边的广漠和辽阔,绿绿的草加上远处的白白的羊。汉语功底不是很深的沈惜画也想起了北朝民歌《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惜儿,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听着沈惜画的敕勒歌,墨青夜越来越在感到自己是拾到宝了。
……………………………………
VIP章节 081 绝不让恶人得逞
在他的心里,这个惜儿就像一本书,怎么看都能够发现一些亲的东西在里面,让你感动,让你惊讶,让你获益。殢殩獍晓
沈惜画不就是由景生情,由感而发而背出来这首敕勒歌,想不到在听的墨青夜眼里,自己又成了才华横溢的代表。
她不想用解释来破坏这眼前的美景,也就不多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风中的青草味。
“惜儿,我们眼前的这一片肥沃的草原,还有你眼睛所能够看到的,将来都是我们的。”墨青夜豪气地说了出来。
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尽数显出。
因为一段日子不用见到王府皇宫里的人,不用再装病,墨青夜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回上他日夜练功,体魄可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
沈惜画回到安王府,看到冬末快要急哭了。
冬末看到了沈惜画,像是快要死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几乎是用扑的姿势:“王妃,我的天,你总算回来了。”
“冬末,怎么了?”
“沈府来人了。等你半天了呢。我快要挡不住她们了。”冬末说着,还擦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
“呵,都来了谁呢?”沈惜画喝着茶,不紧不慢地问着。
一开始看到冬末这样子,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娘亲薛佳丽出了什么事呢。
现在看来,不是娘亲。那就好,是谁都没有关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
“大夫人,三小姐都来了。”冬末有点惧怕的样子说着。
“冬末,你现在在的是安王府,我是安王妃,这里的一切我说了算。看你个没出息的样儿,让人看了会笑话你的呢。”
沈惜画提醒着冬末注意自己的身分,同时,也安慰着这个情同姐妹的女子她们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大夫人又有什么?三小姐在安王府又算老几?
冬末吐吐丁香小舌头,笑了起来。
沈惜惜画知道她已经明白了。
“好了,随我去看看她们吧,看她们到底想如何?”沈惜画站了起来。
在偏厅,沈府来的那两位正等得不耐烦呢,要不是想着好不容易托沈惜琴的脸才进的安王府,她们早就走人了。
偏生她们现在有求于沈惜画,不得不这样先委屈着。
沈惜书恨恨地想着,沈惜画,你这个贱蹄子,待到本小姐嫁进安王府的那一天,有你果子吃的,你就摆你的架子吧。
到时,我让你连孩子都会没有。她每天除了练习琴棋书画,还偷偷地跟随着大夫人张三娘学习医药知识和制毒。
一个未出嫁的小姐,要是让人知道她会医药和制毒,恐怕正经的人家都不敢娶她。
毒,在人们的心里,毕竟总是一种邪的,不好的东西。想到毒药,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害人。
所以,她学习医药和制毒是张三娘一再叮嘱她不能说出去的。
“她们怎的进府来了?”沈惜画问冬末,她已经交待过守门的,沈府来的人,不经她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安王府。
“我去问过守门的了,说是你和沈家大小姐说好了今天见面的,沈家大小姐因事会迟一点到,她们带了沈大小姐的东西,就让进来了。”
想来,守门的也是精明的人呢,上一次沈惜琴是由自己亲自送出安王府的,还在门口那里亲密得似什么呢。
想来,是他们看到了,认为沈府的大小姐是不可怠慢的,所以,偏厅那两个才得以进来了。
沈惜画一转进偏厅,看向坐在厅里喝茶吃点心的两个,心里的怒气让她紧紧地抓了抓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安王妃到。”门外呼着。
正在喝茶吃点心的大夫人拉起了沈惜书,一起向沈惜画行礼:
“小妇人张三娘见过安王妃,安王妃万福金安。”
“小女子沈惜——惜画,见过安王妃,给安王妃请安。”
沈惜画走进去,说了声:“免礼。娘来了,妹妹来了。自家人,不必客气。”
便走到主位坐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她在心里可把她俩给恨透了,一个害她娘亲,一个想占她夫君。
也许,以前的沈惜画会让她们如愿,而今,遇上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她绝不让恶人得逞。
那什么来着?翻身农奴把歌唱,嘿嘿!就是这意思了。
一想到娘亲的毒,又让她神色黯然神伤起来。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要是让精明的张三娘看到了,那这个毒妇不知又玩出什么毒计来。
而沈惜书,看到沈惜画坐的那个位子,眼睛里的贪婪显而易见。
她想着,那可是属于她的位置,这个该死的沈惜画现在好端端地坐着呢。
她在心里,把沈惜画问候了千百遍。一双美目都快出火来了,脸颊红扑扑的。
“听琴儿说,五夫人身子好了些,我想着,也有些许日子没有见到面了,这不,想念得紧呢,就过来了。想我们姐妹俩聊聊,以慰思念。”
张三娘如是说。其实在她的心里清楚,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一直都对五夫人薛佳丽耿耿于怀。
她们之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话聊的。只是,为了女儿,她是做样子也要做的。
“书儿在这里谢过娘了,我娘亲很好,这不,她前几天还念叨着在沈府的日子呢。”
沈惜画在心里哼着,想演戏是吧?那我就奉陪到底。
果然,一说到沈府的日子,大夫人张三娘的脸色变了好几变。
以前的五姨娘现在的五夫人薛佳丽,在沈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人比大夫人张三娘更明白的了。
薛佳丽在沈府过着比奴仆还不如的日子。张三娘从来没有想过,薛佳丽母女还有翻身的一天。
现在倒好,被沈惜画这么一呛,她的心慌乱起来了。
沈惜书这时也在一旁说话了:“听大姐说书儿怀孕五个月了,妹妹也想见见姐姐,这不,就和娘亲一起来了。怎么不见姐夫呢?”
她说到最后,还是露出马脚来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五妹难道没有听说王爷这段日子是吃斋念佛为国祈福吗?
连我这个王妃都难得见到王爷的面呢。我以为皇上皇后下旨全国,妹妹已经知道了呢。”
沈惜画看着沈惜书那一下子白一下子通红的脸,心里那个爽啊!
骂人不带脏话,沈惜画最拿手了,经常让一些想占她便宜的人吃苦头。
“那个,我是知道的,我以为也有一些日子了,已经结束了呢。”沈惜书没有想到也被沈惜画给呛到了。
俩母女在沈惜画面前讨不到一点好处。
张三娘呵呵地假笑两声,问着沈惜画:“王妃,我和你娘五夫人姐妹一场,怎么着也得去看看她的,你看——”
“娘呀,不是书儿不让你和我娘聊表寸心,真不巧,今天我娘觉得身子好了一些,带着君儿去上香去了呢,估计还没有回来。”
“冬末,你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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