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大败而回。”
胡二点点头:“现在丹水激流,这里又不是常年用的渡口,要我军自己伐木过河,对面又有三千以逸待劳,就算本将这样没怎么打过仗的人都知道赢不了。”
张将军一笑,胡氏兄弟某些方面本领不大,但是做人却很到位,擅于顾及别人,让张将军也不得不佩服。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急促的声音冲进来,胡二的亲信。胡二大怒:“慌张什么?”
亲信一看,大惊,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张将军和胡二同时大惊:“敌袭?”
亲信摇摇头急忙的:“不是不是,是柳屯长和张校尉打起来了。”
两人再次大惊,尤其是张将军:“什么?”
胡二却:“这两个人是谁。”
张将军急忙:“禀将军,这个柳屯长只怕是末将麾下那亲兵头子。”那亲信补上:“对,就是柳屯长,那个张校尉是上个月招安的大胡子,太守大人见他有些本领,就让让他当了校尉了。”胡子就是土匪的意思。
胡二一把卷起战刀:“走,看看去,怎么打起来的。”张将军也是大为丢脸,又紧张,急忙跟上。
第二十九章 :老子是农民
茶香四溢,温暖的气体环绕三圈,然后冉冉升起。胡遵大口的吸了一下:“呜哇,呵呵呵,黎将军,这茶当真是比宛城的要香,呵呵。吸一口都能让人心旷神怡啊,不愧是豫州来的好茶,加上这南方特有的泉水,哈哈哈。”
黎将军呵呵一笑:“想不到将军还是个好茶之人。”
胡遵摆摆手:“呵呵,不算不算。本将也就是凭着一股个人喜好而已,好滋味就是好滋味,至于你要本将说好在哪里,那本将就是个农夫,哈哈哈。”
黎将军摇摇头,胡遵:“上庸有什么情况?”
一说正事,黎将军里忙严正:“禀将军,胡二将军与张将军往北而去,顺着丹水而上。上庸张霸已经领着三千人马追着去,不过张霸却没有过江,只在对面防御。将军,胡二将军和张将军虽然三万之众,可是除了一千精锐是南阳原有的兵马,其他的——只怕难堪大用啊。”黎将军没有好意思说那些山贼土匪之类的,只好含蓄一点。
胡遵呵呵一笑,丝毫不在乎,说道:“本将是不担心张霸的,本将现在担心的是,那群人。”
黎将军一听也惊,三万各处集合起来的都是带着匪性的人,还真不是谁都能管得了的。不过胡遵转念一想,又笑道:“有一千精锐兵马在身边,应该可以弹压。胡二的手段,本将信得过,呵呵,惹上胡二,算谁倒霉吧。”
一说胡二的时候,胡遵又转而望向黎将军:“我们这边呢?”
“南面本来守军就有三千,如今将军下令胡二将军为掩护之后,各部迅速集合,三天之后可以全部到达,共有两万八千人人马。将军,这几乎是我南阳全部的兵力,如此集中在这里,东线却是实在空虚,若是——”
胡遵:“本将知道你担忧什么,许昌,现在重点不在这里。曹孟德没有那么傻,就算他拿下南阳,今后就要直面大秦。北方未平,曹孟德哪里来的心思管大秦。现在曹*巴不得我南阳牢固呢,这样就可以缓冲大秦和魏国的关系,东线不用担忧。北面只要主公守住潼关,南阳无忧。”
胡遵:“胡二已经到内乡了,传令,命胡二每日北上二十里,沿江而去。最大程度的吸引张霸,允许胡二过江击敌,军情每日一报,不得有误,重要军情随时来报。”
接着胡遵站起来自然自语道:“差不过三万人,三万人,够了。”
胡二抄起大刀就往外走,张将军也急忙跟上,走不到几步,张将军老练,急忙回头对亲卫:“回去准备兵马,令士兵刀不离身,随时候命。”亲卫也是一惊,急忙跑出去一个。
胡二呵呵一笑:“张将军,你害怕那些人反了不成?”
胡二一说,张将军心中一喜,胡二的话让张将军明白,胡二并没有傻到真正的会认为这些招安的人能与自己等正规军平起平坐,至少在心理面不能这样,胡二还是将自己等人算为自己人的。
张将军:“将军,不可不妨啊,这些人匪气太重。”
胡二点点头:“老子当年也是土匪。”张将军一愣,不知道胡二这是什么态度,是生气自己,还是认同自己。
胡二呵呵一笑,跨马就跑。打架的地方离得不远,胡二老远就看到一个营地上,人山人海的。不多大多是围成一个圈,看来圈里面就是开仗的地方了。眼尖的一看,胡二来了,急忙拉着看热闹的自己兄弟注意。
一阵怒骂:“姓柳的,你别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动老子。”
接着就是:“就凭某乃是军中督军,尔等现在身为军人,就要从严军规。你说,你们这些东西,还有身上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
胡二眉头一皱,就听到一声怒吼:“将军到。”瞬时间安静下来。胡二骑着马,在营门跳了下来,挎着刀,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但见场子中央两帮人马,一面是身披精甲的人,个个挺立身躯。另一队人数多些,不过却显得有点乌合之众,但是却同样个个牛高马大。
胡二还看见军容不整的那队人身后却是十几辆大车,每辆车上都是慢慢的,这群人正死死的护着大车。
血迹,胡二看到了刚才那大吼中说到的血迹,只见张校尉等人的确不少都沾有鲜血。两人此时正互相不服的等着对方,手中都紧紧的握着兵器,手下也个个虎视眈眈。
胡二冲周围看热闹的一挥手,大吼:“各自回营。”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以免到时候场面太大控制不住,趁着这些人还冷静的时候还是先让他们散了吧。
胡二一吼,大家虽然有些不怎么甘心,但是还是一望三回头的走了。只有不到两千人在场了,其中还有大部都不是当事人,可能是特别关心当事人才留下来的。胡二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这些人大多都是招安的人,可能是张校尉的江湖把子吧。
军令都不听,胡二心头很是愤怒,但是此事却不是发飙的时候。冷冷的:“谁先说?”
柳屯长顿时就喷:“禀将军,张校尉身为军人,竟然带兵下乡抢夺民财,甚至末将还怀疑有屠杀之嫌。”
张校尉:“马勒个把子的,你不抢还不给老子抢,老子是抢了,你怎么着,老子当兵卖命,找他们要点粮食那叫抢啊,那还不应该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连同反驳一下都不反驳,几乎等于直接承认了的确是抢东西去了。
黎将军上前一步,在胡二耳边:“将军,不好办,很多招安的人都看着呢,要是办不好,指不定要兵变。”
胡二也是眉头一皱,回头:“你将柳屯长带走,回军营。”
黎将军一愣,继而点点头,心中敬佩将军心思缜密。柳屯长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要黎将军回军营,当然是指那一千亲信大军之中,要是胡二出情况,还能有个将军指挥一下精锐来平定啊。
黎将军知道事情可大可小,也不犹豫,冲上去一把踢过去,冲着柳屯长:“跟本将走。”柳屯长一愣,看着胡二冷冷的表情,急忙低头,深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但是长官有令,他一定要执行的,他是一个标准的军人。
看着胡二和黎将军们的动作,还有柳屯长也被带走,张校尉呵呵一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胜利,就是嘛,不就是抢点东西杀几个人吗,用得着嘛,大家都是一个军营的,真是的。
胡二静静:“老子,也是农民。”张校尉一顿。
胡二:“你是不是也想抢老子?”张校尉大惊,尤其是看到胡二冷冷毫无表情的双眼,他天不怕地不怕,杀人放火干了无数,现在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狠狠的握了一下战刀,张校尉不由后退两步。
胡二再说一句:“老子是农民。”周围的士兵开始有点预感不妙,张校尉要麻烦了看来。一些人担心,一些人看热闹。
突然一声暴怒大吼:“老子是农民。张校尉违反军纪,按律当斩,来人,执行,谁敢阻抗,与之同罪。”
第三十章 :石阳的事情
“胡二,你敢杀老子,老子是你大哥亲自封的校尉,你没有资格。”张校尉不得不怕,都是好汉三个胆,但是胡二的眼神实在太冰冷了。胡二身后只是三十多个近卫,二十多个人从两边慢慢移过来。此事张校尉感觉自己的身后的人也慢慢的往后移。
妈的,一群胆小鬼。别看这些所谓的弟兄抢东西的时候一个个那么猛,真正到了关头,并不可靠啊。
张校尉一看,心中大慌,冲着周围的大吼:“张翼飞,你见死不救,妈的,这胡二是趁机要排除异己,今天是老子,明天就是你。”张校尉看支持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不由冲着同样是招安而来的人群,想调拨离间。反正不让老子活,那老子就造反就是了,大不了再回去当山大王。
胡二一听,提刀大吼:“张干,你少他吗的煽动人心,本将告诉你。只要有军纪在,本将岂会随便冤枉一个人。你听着,这件事情念你们是初犯,又是受了张干的*威,罪不在你们,本将只拿张干一人,其他人无关。”
胡二一说,好吧,支持张干的人又开始动摇,一些急忙离开张干背后,往一边站去。张干不停得退,不停的退。
张干:“胡二,老子不干了,老子现在不是你军中的人,你那套军纪管不到老子,老子走,今后浸水不犯河水。”张干想活命。
胡二:“好,答应你,你不是军人了。杀。”
前半句,让张干一喜,后面一个字,张干:“你——胡二——”
胡二:“你不是士兵了,你就是匪,本将要剿匪,杀。”
张干知道,娘的,今天看来怎么都是死了,这胡二摆明是拿自己逞威啊,这是要敲山震虎,要做给其他的招安的人看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干决定拼命了,大吼:“你们小心点,今天是老子,明天就是你们。”还想拉人下水。张干当大吼完毕,就听到营地外大喝呼起:“将军,末将前来助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千人。
黎将军带兵来了,胡二呵呵一笑,张干,必死。
张干临死前想的没错,胡二这的确是杀鸡儆猴,三万人,胡二可不仅仅满足与胡遵所说的,只要这三万人做诱饵的说法。胡二要做好,要利用这三万人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首先,就要能顺利的控制他,现在,胡二就是这么做的。听话的,好办,不听话,张干就是下场。
石阳,在长江以北,襄江以东,属于三江汇合的一个城市。要过长江,先定江夏,要定江夏,则必先据石阳,否则后路一定不安全。石阳就是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江夏当初让给东吴之后,大秦也要有地方来防备江东啊,而石阳就是最好的一个地方。
石阳对面与三江口不过三十里。三江口算是江夏郡北岸的一个桥头堡,大秦用石阳来防江东,江东也在三江口设立自己的防备。
黄忠任荆州守将主帅之后,文聘,这个在刘表麾下默默无闻的将领,一举成了荆州四员大将之一,不算水军。数年来,以三千兵马,镇守石阳,没有疏落,深得黄忠信赖。
石阳守军,也叫文家军,这支军队,不仅仅是因为那是文聘从永安带出来的。而且也因为,石阳军队中,全部以文聘家人为大将。文家三员虎将,现在早已经是闻名荆州的勇将之才,一个儿子一个侄子一个养子,文聘,没有不骄傲的理由。
此事的石阳,一片紧张。文聘认为,丁奉的到来,几乎打破了秦吴的友好,让两国关系瞬间裂变。为了预防万一,文聘下令,石阳大军兵甲不离身。要知道,士兵的行动很是影响着百姓,守军如此,让人们顿时猜想,是不是要打仗了。
于是乎,石阳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文聘没有阻拦,同时与蒯良写信,一定要妥善安排这些人。
石阳本身也不大,北面大山靠豫州,不可能有入侵。南面江口,也远离石阳,荆州水师可不是吃素。那就只有东西的通向了,而三江口,就是文聘重点的顾忌对象。
江夏的凌*曾经讽刺过文聘,说什么文聘一大将之姿,却要在石阳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文聘不为所动,其实凌*这么做是因为恐惧。要知道凌*一个人可是镇守江夏啊,江夏城、夏口、都要顾及,现在文聘在石阳,很是让凌*不安。所以凌*想激走文聘,甚至离间。但是,文聘不为所动。
于是凌*不得不加强三江口的兵力,而领军之人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将。
凌*的事情,文聘管不着,但是最近石阳的确不怎么对劲。三江口增兵,文聘派人问凌*,你怎么做是什么意思。此事两国还是友好关系的,虽然孙权监国,但是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的。
凌*却回答说,没有什么事情,这只是简单的防务调动而已,最近山贼特别多,为了保障三江口只好增点兵了,希望同盟不要误会不要恐慌。
凌*的话,文聘当然不能信。要知道两国虽然是盟友,但是边境上的一些军事行动是很敏感的,对于大规模的军事调动,甚至应该通知一下同盟,免得引发战争。凌*的调动没有通知文聘也就算了,文聘主动问之后回答还是那么无力。
于是文聘也必须行动起来,增兵的事情他办不到,所以文聘只能一面加强斥候、密探,另一面急忙上报荆州黄忠,还有就是兵甲不离身。
文厚:“叔父,各种汇报都没有发现东吴从其他地方往江夏增兵的迹象,但是三江口突然多出来的两千兵马却实在是凭空出现,差不到来源。”
文聘:“不是江夏城的?”
文厚摇摇头:“不是,江夏前一天并没有任何兵马出城,夏口也是一般。叔父,我怀疑不仅仅是三江口增兵。叔父你想想,三江口增兵,要不是我军一个因故晚归的士兵那也恰好在三江口不远处,无意间发现,我军估计也发现不了。后来我军质问凌*,凌*一看瞒不过,才承认的。”
“在凌*承认之前,而我军已经知道三江口增兵的这两天,名面上,三江口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巡逻的还是那些人,守城的,那是那些面孔。增兵的人去哪里了?而在凌*承认之后的当天,这两千兵马就出现了在军营之中。换句话说,凌*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