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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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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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站得住脚?

    冉颜觉得这样进展有些慢,便一手从他腰间向下滑去。萧颂身子一僵,脸色有些发红,微微侧开脸道:“虽说她也依靠着我们家的力量,但去年年底时,她向圣上荐了武氏女,颇得圣心……”

    “我知道。”冉颜打断他的话,伏在他身上,唇在他颀长的颈间将吻未吻,热热的吐息如毛絮般轻轻挠着他,手也不老实地放在他腰腹间轻抚,“是武才人嘛,听说她是个极美的人儿。”

    冉颜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魅惑,萧颂以前从来没有听过,他与冉颜的夫妻之事一而再的因别的事情推延,忽而间被冉颜勾起那销魂蚀骨的回忆,喉头忍不住动了动。

 第376章 肉

    “萧钺之。”冉颜声音柔软。

    她是一个性格冷硬的人,但有的时候,心底那片柔软被触动,便会自然而然地柔和起来。正因为温柔的时候不多,所以此时才显得特别动人。

    “别闹。”萧颂一咬牙,轻轻推开她,起身走到案前,在席上跽坐下来,取出一卷卷宗,“你早些休息吧,我最近官署中事情多。”

    萧颂果然任何时候都不会只用下半身思考。

    这算是失败了吧?虽然早在预料之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冉颜靠在几上,叹息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贴上去,她平素不太爱粘人,偶尔做起缠人的事情,颇有些不习惯。

    女人的眼泪能使男人坚固的心墙倒塌。冉颜想起刘青松的话,不禁微微蹙眉。她仿佛天生就泪腺不发达,无论是遇上多么艰难坎坷,或者亲人离世,她始终都没有畅快地哭过,这会儿让她流眼泪实在很难。

    所以……冉颜早有准备。她从袖中取出浸泡了药水的帕子,覆在眼上,不出两息,药水便刺激双眼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萧颂目光落在案宗上,却因为冉颜坐在身后,他并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静心凝神片刻,才重新收回思绪,浏览案情。他有丰富的破案经验,习惯在案情中挑漏洞,所以处理卷宗的速度比一般人要快许多,但是他行事一贯谨慎,一般挑不出毛病的案子,他都会多看几遍。而手上这个,便是之前看过的。

    他很快便投入到案子重,几遍看下来,才提笔在卷宗末尾写下已阅、核准的字。

    待到写完放置到一边,伸手再去取另外一卷,忽然想到冉颜似乎还没有走,迟疑了一下,才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把他惊住了。

    冉颜跪坐在席上,微暗的光线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挂在她精巧的下颚,羽睫上沾染着泪花,眼睛微肿,显然已经哭了有一会儿。

    萧颂心脏一揪,仿佛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当下也顾不得再置气,起身疾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转了过来,“阿颜。”

    冉颜微微抬眼,泪水却更加汹涌,加之略有些红肿的眼睛,显得分外委屈可怜。

    “别哭,别哭。”萧颂忙乱地帮她拭泪,语气里满是疼惜。

    冉颜趁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颈之间,眼泪瞬间便湿了他的皮肤。

    温热的眼泪,落到萧颂身上却显得那样滚烫,刺痛似乎从颈脉的血液流窜到全身,他伸手抱住冉颜消瘦不堪一握的纤腰,柔声安慰道:“颜颜,不哭了,我不生你的气。”

    萧颂的声音醇厚而有磁性,温柔的时候,低低地拨动人心弦,在他这般宠溺的语气之下,冉颜竟真觉得自己委屈了,眼泪也分不太清楚真假。

    萧颂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细语同她说话。

    这倒也不是萧颂太经不住女人哭,事实上他厌烦爱哭的女人,可冉颜骨子里就是一个坚韧的人,哪怕经历再多挫折,再多可怕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眼泪。

    “让我瞧瞧。”萧颂偏过头,“颜颜有没有变成猫。”

    冉颜心里已经很鄙视自己了,听见他这话,更是脸热,“不要把我当小孩哄。”

    萧颂轻轻拍拍她,叹了口气,“怎么就哭了呢?真真是不能和你置气,到头来难受的还是我。”

    冉颜心里微酸,算起来萧颂对她实在很是纵容,连这样的事情只需要几滴眼泪便能令他心软,倘若不是太在乎她,以他的性子,这口气怎么可能生生地逼自己咽下。纵然这眼泪是假,但冉颜心里也暗下决心,日后必不会让这样的事情重演。

    “官署这几日很忙?”冉颜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萧颂轻抚着她的发,应道:“嗯,快入秋了,京畿周边的卷宗还积压着,不过往年大都是如此。”

    这些事情,萧颂早习惯了,也不觉得难以应付,这几日他太疲惫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怒气和伤心。怒气还在其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到伤心的滋味了。因为与冉颜在一起的日子特别满足,所以相形之下,这份伤心也尤其难以承受。

    “其实……我没哭,这眼泪是我用药刺激才会流出来。”冉颜察觉萧颂身体微微僵硬,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我心里着急,刘青松说我引诱你,你定然会原谅我,可还是不行,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冉颜松开手,定定地望着他,等待判决。她知道,倘若自己不说实话,萧颂也未必会知道,但欺骗就是欺骗,她自己心里总觉得疙瘩。冉颜不是没骗过人,但她不想欺骗萧颂。

    萧颂沉默片刻,才无奈一笑,“哪有你这么交代的?做坏事就要瞒得严严实实才行。”

    “夫君。”冉颜知道他这是原谅她了,面上静静绽开一抹微笑,“有些话,我这辈子只说一次。”

    冉颜眼泪流的久了,声音微哑低婉,“我愿对上苍起誓,此生与萧钺之结为夫妻,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疾病或健康,抑或岁月流逝容颜苍老,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愿意和他在一起,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不离不弃。”

    萧颂怔愣中,看见冉颜微微倾身,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须臾,萧颂才回应她,他的吻只温柔了一息,便转为猛烈而炙热,带着强悍的气势入侵,辗转掠夺,仿佛是在用行动回应着冉颜直白却撼动他内心的誓言,久久才趋于缠绵。

    “阿颜。”萧颂离开她的唇,低低喘息。

    冉颜说过的情话实在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能令他心血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冉颜眼角有泪水溢了出来,萧颂诧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帮她拭掉,“怎么回事?”

    “药下得猛了点。”冉颜尴尬道。

    萧颂爆出一阵大笑,笑罢,又担忧道:“可有解药?这样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这种刺激性的药只要等药性过去了便会自动停止,不过这样总是流眼泪当真十分难受,冉颜道:“不用解药,清水洗洗应当就会好许多。”

    “我带你去。”萧颂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这会儿天色黑了,冉颜又一直流眼泪,很难自己走下楼去。

    冉颜觉得这样的公主抱着实在不合适她,连忙道:“你还是背着我吧。”

    “都依你。”萧颂放她下来,转身将她背了起来,缓步往楼下走。

    歌蓝个晚绿见了,连忙迎了上来。

    “回房准备温水。”萧颂吩咐道。

    晚绿应了一声,匆匆地跑了回去。

    歌蓝尾随萧颂后面,等候随时差遣。

    曲廊上的灯笼早已经点燃,挂了两排,在初秋的风中微微晃着,温暖的光落在两人身上。

    “可有不适?”萧颂转头问冉颜。

    “尚好。”冉颜心叹,怕是把两辈子没流的眼泪加起来一并流了吧。

    “明明不傻,非要做傻事。”萧颂略有些责怪的意思。

    冉颜趴在他背上,嘟哝道:“还不是因为你。”

    萧颂将她往上托了托,笑道:“是我错了。”

    萧颂因怕她一直流眼泪,把眼睛哭坏了,便加快脚步。

    回到寝房里用温水洗了眼睛之后,冉颜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流眼泪真的是太费力气了,脑子沉沉的,里面一片空白。

    萧颂解下外衣丢到屏风上,便入了榻,见冉颜正挺尸,便伸手给她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起冉颜方才说的誓言,不禁弯起唇角,眼眸中盛满愉悦。

    “睡一觉明早许是会好些。”萧颂按了一会儿,见冉颜一动不动,以为她是有了睡意,便替她解了外衣。

    衣带一解开,深紫色的柔滑丝缎便顺着玲珑的身体上滑了下去,露出里面贴身的裙子。

    裙子是用半透明的丝绸所制,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裙子的长短分外暧昧,只堪堪遮住臀部,只要冉颜微微一动,便可能瞧见春光,而衣上有薄纱做成了花朵状半遮半掩着酥胸,其余地方,均能瞧见如凝脂的肌肤。

    萧颂咽了咽,轻声唤道:“阿颜?”

    “嗯。”冉颜应了一声。

    萧颂垂头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吻顺着脸颊一路到胸口,隔着衣物轻吻吮吸着她,手掌也不自觉地从纤腰抚到胸口,大手轻缓地揉着那两团柔软。

    烛火发出轻微的噼啪,两人的喘息声都渐渐急促起来。

    萧颂热热的手掌宛如带了火一样,让冉颜浑身燥热起来,唇齿间不经意泄露几声轻吟,身体里的空虚指使她拱起腰肢,向萧颂身上贴去。

    两人身躯贴合得紧密无间,萧颂的手掌移到她挺翘的臀上揉捏抚摸,从臀慢慢滑到腿,探入她只属于他的地方。

    冉颜睁开眼,眸中还含着一丝水迹,对上萧颂幽深而怜爱的目光,心底越发柔软,身体上亦越发渴望他,在他温柔且耐心的轻抚下化作一摊春水。

    两人目光纠缠,屋内只有难耐的喘息声,和偶尔发出的轻吟。

    冉颜伸手帮他褪下裤子,亦如同他那般,怜爱于他。

    萧颂轻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身体也放低下来,那处烙铁般的物什抵上她,缓缓侵入。

    “嗯。”冉颜还有些疼。

    萧颂顿了一下,手掌暧昧地揉着她的酥胸,唇舌亦隔着衣物尽情挑逗,下身的侵入依旧不曾停止。

    待到紧密结合之时,两人都已经满身汗水,萧颂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颈部、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比平时更分明,汗水浸润下,显得格外魅人,冉颜纤指轻轻滑过他每一处。

    虽然忍耐,但更加享受,只属于彼此的私密情事。

    萧颂缓缓律动起来,冉颜亦随着他的动作相迎,仿佛试探一般。渐渐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因着之前的试探,他能掌握她最快乐方向,每一下都撞击到灵魂深处,让她紧紧地挽留。

    在激烈的碰撞中,一起达到最高点。萧颂闷哼一声,伏在冉颜身上,轻轻亲了亲她的唇,然后便一动不懂了。

    冉颜推了推他,羞恼道:“萧钺之,你出去。”

    “不。”声音醇厚低哑,略带有些撒娇的意味。

    冉颜被他压着,无法动弹,也只能任由他去,帷帐间依旧是暧昧的味道,回想起方才,冉颜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那种事情的滋味。

    “颜颜。”萧颂睁开眼睛,一片目光幽深,他微微一笑,竟是又动了动。

    这一次,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全然是野蛮的掠夺占有,肆意酣畅,冉颜脑子本就昏沉沉,被这样狂放的动作冲击着越发迷离,只能被动地在巨浪里起伏。

    刺啦一声刺耳的裂帛,萧颂微烫带着茧子的手结结实实地抓住胸口两只跳跃的玉兔。

    竹帘轻纱间,巫山云雨潇潇。

 第377章 入宫

    次日清晨,熹微的晨光透过格窗照射进来,冉颜尚未睁开眼睛,便感受到了结实的怀抱,鼻端尽是熟悉的气息。

    冉颜微一抬头,便瞧见萧颂俊朗的容颜。想起昨夜的放纵,她脸颊一热,却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心中有某种快乐满涨得要溢出来。

    手指抚到他的嘴唇时,却冷不防地被他一张口含住,还恶作剧般地吮吸了两下。

    “幼稚!”冉颜将手拿开,想起身,却发觉浑身酸痛,使不出一丝力气。

    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清楚,萧颂许是憋得久了,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得令人难以招架。

    “累了吧?多睡一会。”萧颂微微睁开眼睛,笑意便随着他的迷蒙的目光流泻出来,俊容濯濯,让冉颜心跳漏了一拍。

    冉颜索性也就躺着了,她才闭上眼睛,忽然想到,“萧钺之,你今日不去上朝?”

    “昨日述职之后,圣上便准了我一日假。”萧颂伸手拦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里,低头亲了亲,手在她腰臀之间轻抚,喘息竟是开始有些急促。

    冉颜微微一惊,心想这得憋得多慌,才能昨夜疯了一夜,今早还有兴趣。正欲伸手推开,却听他低哑的声音道:“莫动,抱一会儿。”

    冉颜便也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渐渐地,竟是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约莫一刻之后,门外响起了晚绿的声音,“郎君,夫人,该起塌了,夫人今日需得进宫。”

    萧颂道:“把衣物送进来。”

    晚绿应了一声,领着两个侍婢推门进来。

    萧颂轻轻把冉颜的头抬起来,抽出手臂,又小心翼翼的给她垫上枕头,才起身撩开竹帘出去。

    他一边把自己的衣带系好,一边走向冉颜的衣物,是青色命妇翟衣,“你们先出去候着。”

    萧颂抓起中衣返回榻上,拿着衣物理了半晌,总算弄出点头绪来,才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地帮她穿上。

    穿妥了中衣,萧颂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才过来唤她。

    其实冉颜早就醒了,只是她觉得萧颂的举动特别温柔可爱,所以便装作没醒,坦然享受。

    起塌之后,完毕便领了几名侍婢进来伺候冉颜和萧颂洗漱更衣。

    萧颂衣物早已经穿上,净口净面之后,他便靠在窗前喝水,目光却不离冉颜。

    他一袭暗紫色的衣袍,慵懒闲适,晨光落在他如雕刻的面容上,显得五官十分柔和,加之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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