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你没事吧?”
戚灵儿停下呻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当然没事,我是在学陈朋友昨晚的喊声呢。”
呃。。。。。。
学我?这就尴尬了。
他昨晚真的这么不知羞耻的喊了一整夜?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在睡梦中进行的?我的老天。
这和猫儿**也没啥区别了吧?
戚灵儿见宁修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直是想笑,上前拍了拍宁修的肩膀道:“所以,陈朋友能理解为何我主仆二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吧?还好这店里的住客不多,不然店家非得叫咱们赔钱。”
戚灵儿下意识的扫了宁修一眼,却是发现少年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直是吓得连退数步。
“陈朋友,你。。。。。。”
宁修顺着其手指方向看去,也是被吓了一跳。
我去,这帐篷的高度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起床的时候觉得胯下那么难受。。。。。。
虽然早晨起来支帐篷是正常的现象,但肯定不会这么夸张。宁修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春药。
等等。。。。。。
昨晚的那些症状倒是真的和吃了春药差不多。
宁修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连声道:“陶兄,陈某失陪片刻。”
他疾步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头打开包裹,翻出一只小瓷瓶。
取开塞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宁修直是目瞪口呆。
这瓶子里装的不是蒙汗药吗?他和孙悟范那日在荆州城象姑馆中给楚汪伦下药时没有全部用完,便把剩下的随身带在了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他记得明明还有小半瓶,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剩了?
难道被人下到酒里去了?可他被药了后的反应并不是呼呼大睡啊,反而有吃了春药的症状。
难道是那日死胖子把蒙汗药和合欢散掉了包,放到了他的包裹中?
宁修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去吞药,但这瓶中的药粉确实没了,他昨夜的表现又恰恰和服用合欢散后的反应吻合。
宁修揉了揉额角,拼命回忆昨晚的细节。
酒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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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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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宁修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恍然大悟。
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只想到了酒菜有问题,却没想过可能是酒杯里有玄机。
店家即便要下药也只会在酒菜中下,但事实证明酒菜没有问题,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潜入了他的房间把合欢散加入了酒杯之中。
宁修走到桌子旁捏起一只酒杯环着看了一圈发现杯底还有一些残留的渣子粉末,闻了一闻立马断定就是合欢散。
好嘛,真的如此。
那么是谁做出了这样缺德的事?
有能力有动机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可不多。
店家首先被排除,其他住店的人更是没有可能,最大的嫌疑竟是陶家主仆。
陶凌还是陶春?
宁修觉得陶春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一来陶凌方才的情感很真实,完全没有矫揉造作的地方。若真的是他加了合欢散,绝不会表现的如此镇静。
看一个人是否心虚就去看他的眼睛。从陶凌的眼中宁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那便只可能是陶春了。
从一开始宁修便觉得这个小书童对自己的身份很不屑。
这倒也正常,他的明面身份就是一个贩布行商,比一般的农户都要低贱的多。而那陶春毕竟是大户人家少爷的贴身小厮。
这个陶春应该是在送菜时和自己起了冲突这才想要下药让自己出丑的吧?
想不到此人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毒辣,还真是小瞧了他了。
“陈朋友?陈兄?”
见宁修面目冷峻不发一言,戚灵儿显然有些发蒙试探着问道。
宁修猛然转过身来道:“陶兄,今日便就此别过罢。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二人互不干涉。”
戚灵儿先是一愣随即大怒道:“陈朋友说的什么胡话,好端端的便要分道扬镳?你可知我们主仆二人已经卖掉了马车?在这荒郊野外你好意思甩掉我们自己走?我把陈兄当兄弟看,却不想陈兄根本就没有把我视为朋友。”
“呵呵,朋友?有往朋友酒里下药的吗?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你说什么,谁给你下药了。你说清楚。”
戚灵儿也是个暴脾气,勃然大怒道:“你把话说清楚了。”
宁修冷冷端起酒杯,把杯底给戚灵儿看:“陶兄,这是陈某昨日饮酒的酒杯,你看看这杯底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戚灵儿愤而夺过酒杯,用手指在杯底那么旋着一刮竟然刮下厚厚一层渣子粉末来。
“你被人下药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陶兄也吃了酒菜却没有任何症状,证明不是酒菜的问题。酒壶之中也没有任何渣子陈留,只有这酒杯。。。。。。”
宁修声调陡然变高:“除了你主仆二人,我想不到谁还进过我的屋子!”
“你,你血口喷人!”
戚灵儿眼眶中登时盈满了泪水,愤而转身摔门而去。
宁修摇了摇头,真的是作孽啊,他当初怎么就昏了头让这陶家主仆同行了呢。
。。。。。。
。。。。。。
回到自己屋中,戚灵儿立刻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痛哭。
桃春直接吓傻了,带着哭腔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陈义又欺负你了?我早就说了那厮不是个好东西。奴婢这就去教训教训他!”
说着桃春便要去临屋找宁修理论。
“回来!”
戚灵儿翻身站起来,喝止住桃春:“从今往后不许再去找他,我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桃春急忙道:“可是小姐我们的马车已经卖了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里买新马车啊?”
“没有马车就买两头驴子,没有驴子我们便走着去!”
“走着去荆州?小姐,您可别意气用事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可知道人家怎么说我们的,人家骂我们是下药的飞贼呢。”
“啊?”
桃春闻言立刻讶然出声,心脏砰砰直跳。
“他的酒杯里被人下了药,找不到下药的人就推给我们俩,这样的人不配做朋友。”
“其实,小姐。。。。。。”
桃春双手紧紧抓着裤腿,低垂下头。
见婢子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戚灵儿立刻警惕了起来质问道:“其实什么?”
“其实是奴婢往那呆子杯子中加的东西。。。。。。”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戚灵儿气的双眼发昏险些晕倒。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可是那呆子欺人太甚啊。他欺负奴婢也就算了,连小姐叫奴婢送去的酒菜都打了回来。这可都是小姐的一片好意啊。”
“那你就给他下药?”
桃春反绞着双手,咬着嘴唇道:“其实,奴婢一开始也不是想给他下药的。奴婢只是想翻开他的包裹看看路引,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是个商贾。”
“结果呢?”
“奴婢翻开包裹真的找到了路引,他确实是叫陈义,荆州的贩布的商人。”
桃春十分沮丧的说道。
“之后奴婢便想趁他回来前离开,无意间看到一个小瓷瓶,好奇之下便打开瞧了瞧,里面都是白色的粉末。”
桃春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奴婢寻思着这应该是蒙汗药之类的东西,更觉得这厮不是好人,便把那瓶子里的粉末都倒在了酒杯里,匆匆跑了。”
“后来那陈义便把酒倒到酒杯中喝了下去,然后便满面潮红。可这些不是蒙汗药的效果啊。”
联想起今日早上见到陈义时这厮胯下的小帐篷,戚灵儿立刻羞红了脸。
这哪里是蒙汗药啊,分明就是春药!
可这厮随身带着春药作甚,难道是个窃玉偷香的花贼?
桃春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小姐的表情变化,稍稍有了底气小胸脯一挺道:“小姐,事实证明奴婢的担忧是有道理是。这厮虽然确实是商贾身份,但却是个心怀不轨的。也就是他还不知道小姐是女儿身,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呢。这样的人被下药是活该。昨晚他叫的奴婢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呢。”
戚灵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胡乱猜起来了吗?即便那真是春药也不能证明他就是窃花贼吧?你这便随我去向他道歉,当面把话说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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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宁修啊,我朋友(第一更,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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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春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的哦了一声。
却说戚灵儿和桃春来到宁修房前时少年已经收拾包裹准备离开。
见主仆二人又来纠缠不禁皱眉:“陶兄,方才我不是已经说的明白了吗,咱们各走各的,互不干涉。”
戚灵儿见宁修恼了,赶忙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我这书童跟陈朋友开了个玩笑。”
“玩笑?”宁修眉毛一挑道:“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戚灵儿心中一沉,心道这厮真不是好相与的,捅了一捅身旁的桃春,小婢子哎呀了一声,十分不情愿的冲宁修赔礼道:“那日我想验验你的身份,便翻开你的包裹寻路引。却不曾想发现了一个小瓷瓶。我感到好奇便打开瓷瓶,见里面全是白色颗粒以为是盐巴,便把它都倒进了你的酒杯里。对不起啊。”
好啊,果然是这个小书童!
宁修直是暴怒,身子向前一探,便要提起小书童教训。
泥人尚且有三分气性,宁修被他这么捉弄丑态尽出,当真得好好教训他一番。
“唉,君子动口不动手啊。陈朋友骂他两句便是了,可不要动手啊。”
戚灵儿见宁修便要挥拳,赶忙上前一步拦住。
桃春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怯懦道:“人家是做错了,可是已经道过歉了啊。你这人怎么抓住不放呢。”
宁修冷笑道:“道歉?道过歉这件事便算了?你未经陈某同意私自翻看陈某包裹,还将那。。。。。。那盐巴投入陈某酒杯中,害得陈某丑态尽出,你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桃春自然知道那小瓷瓶里装的不是盐巴,但这么说她的罪过显得轻一些。
宁修也清楚瓷瓶里装的是合欢散,昨晚的呻吟声已经让他够丢脸的了,为了给他自己留点颜面这才顺着话头说下来。
“你,你还想怎样。”
“偷窃可是重罪,陈某若是拉你去见官,县尊必定打你板子。”
听到要见官,桃春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小拳头狠狠砸向宁修胸脯:“坏人坏人我不要去见官。”
宁修不禁苦笑,到底谁是坏人?这位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一流。
他当然不可能拉着小书童见官。一来他也知道小书童是恼他才作得恶作剧,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窃贼。
二来他用的是假路引,真的到县衙打官司万一露馅麻烦就大了。
“哼所以陈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们就此别过各自赶路吧。”
宁修松开小书童,冷冷说道。
“陈朋友,这荒郊野地你叫我们去哪里寻马车?”
“寻不到马车便靠走,怎么也能走到荆州。”
“你!”
被宁修呛得一时语噎,戚灵儿爆发了小宇宙:“若不是为了寻个小冤家宁修,哪个要去荆州。罢了罢了,离开陈朋友,陶某难道就到不了荆州了吗?”
嗯?
宁修?荆州?
宁修有些发蒙,他应该在二人面前没有说出过自己的真名吧,陶凌怎么喊出了宁修二字?还专门为了宁修去荆州?
虽然重名的情况很正常,宁修还是有些好奇道:“陶兄,你要找的这宁修也是荆州人?”
“对,我去荆州就是为了这个死鬼。”
戚灵儿攥拳愤愤道:“此人是个十足的奸商,明明开了酒楼,做了肥皂赚的盆满钵满却做起老赖,欠我家的钱现在还没还。我此行便要去荆州把钱讨回来,再痛扁他一顿。”
呃。。。。。陶凌要找的这个宁修不会真的是自己吧?
人人都可以开酒楼,但能做肥皂的可只有他啊。
这陶凌住在京师,不惜穿行千里去荆州讨债,看来被欠了不少钱。
宁修继承了小秀才的记忆,可不记得他家有这么一号债主啊。
难道是他继承的记忆只有一部分,是破碎不完整的?
不行,这件事得回家向老爹问清楚。
见宁修呆若木鸡,再没有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戚灵儿蹙眉道:“怎么,你认识他?”
宁修连连摆手:“不认识,不认识。”
“不,你一定认识他。方才陶某提到他的名字时你的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靠,这厮观察能力还是挺强的啊,竟然这么细微的动作都捕捉到了。
“这个。。。。。。唉说来话长啊。”
宁修摇了摇头,迫不得已开始表演。
“这宁修陈某确实认得。说起来他还算陈某一个朋友。”
“哦?那你为何方才说不认识?”
戚灵儿又惊又喜,连忙追问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是我的朋友,而陶兄是他的债主。哪有帮着债主坑朋友的道理。”
戚灵儿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你现在还是承认了。哈哈,这下你更得带上我们一起去荆州了。”
宁修心中一万只羊驼奔驰而过啊。
这算个什么事?路上随便遇到个同行的旅人都是债主,自己还要和他一起同去荆州。。。。。。
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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