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萧漠会。
他便请他把这种身法教给他招来的三十名高手。
萧漠不同意,但表示愿意把这种身法教给他。
他觉得自己学会了,再教给三十名高手也不错,乐呵呵地答应了。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萧漠便把他叫起来,让他沿着自家院子每天早晚各跑三十圈,另在上午和下午各站梅花桩一个时辰,走桩两个时辰,同时要求跑步时落脚要轻,不能发出声音,站梅花桩和走梅花桩时身子要端正,不能有任何摇摆。
这简直是在要人命啊。
本来在现代,因为身份的关系,周末从小受的综合素质教育算是很系统而严格的,体能上,曾经很多年被要求每天早晚要跑近两千米,站桩一次不能小于一个小时,但这些基本功底子碰上萧漠这个变态的师父,压根就不堪一击。
他只坚持熬完一个上午,整个人就感觉浑身都散了架,要坚持不下去了。
可萧漠却似乎越来越有激情,当他师父当上瘾了。
下午,才吃过饭不久,萧漠就再次主动来叫他去走梅花桩。
周末不想动,借口香水店里还有事,明天再说。
萧漠也不跟他理论,就直接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把他从房子里,直接给拎到被他下了梅花桩的后院空地上。
周末还没有被人这么勉强过呢,有本能的逆反心理。
他站在第一根梅花桩下,双手紧紧抱住一根梅花桩,把它当最后的靠山,死活也不放手,以为这样萧漠就拿他没办法了。
结果,萧漠会点穴,随手在他背后点一下,他顿感双手一阵刺痛,下意识松了手。
随后,来不及反应,人已被萧漠给拎到了梅花桩上。
本来这也难不到他,上去了,还可以再跳下来么。
只是,当他站稳身子,低头看向下面时,才很意外地发现,梅花桩下原本平坦的草地不见了,不知何时,梅花桩附近方圆半地的地方都被人给敲进了半尺长、削得根剑一般锋利的竹尖,而且是每隔个几厘米就一根这样竹尖。
明明刚刚他抱着第一根梅花桩时,还没看到有这种东西么,怎么一下子就凭空冒出来这么多了?
是不是幻觉呀,眼花了吧?
他拍拍自己的脑门,镇定了下心神,低下头再看。
好了,不是幻觉,用肉眼来看,的确是有一地的竹尖。
不过,就自己被拎上梅花桩这么短的时间里,萧漠就居然在地上插上了这么多的竹尖,这也实在是太不科学了,又不是天女散花,也许可能或者,这一切还是幻觉,但是,是用肉眼识别不出来的幻觉,因为,这就是传说中的阵法?
如果这样的话,就好办了,试试就知道了。
周末目光一亮,记起系统给自己的乾坤袋里有只小白兔,当初初见吴王夫差时,就曾经拿出它来拉风了一下下。
到了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非常时期,也是这只兔子再次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他连忙从乾坤袋里掏出小白兔,往地上扔。
“吱……”
随着一声惨烈的痛呼,可怜的小白兔一落在地上,身子就被好几片竹尖给穿破,血肉模糊!
我晕!这怎么搞得好?这要是我一不小心掉下去,铁定得摔出一身的血窟窿,不死也残疾。
周末怕了,感觉自己是上贼船了,同时也更加有逆反心理了,不肯配合萧漠的训练了。
他抬起头,打算直截了当地告诉萧漠,这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时候身法,他不学了!
然而,左看右看,哪里还有萧漠的影子在?
无奈之下,他只好扯起嗓子大喊西施,但愿她能听见,过来帮自己一把。
奇怪的是,明明这小院子也不大,后院空里距离西施的屋子才不过十几米的距离,然而,他叫破嗓子,也没能叫来西施回音,更别说她这个人了。
反倒是萧漠,在他叫得声疲气歇时,突然出声道,“周末,你叫破嗓子也没有,还是乖乖完成我布置的任何务,在这里好好走桩、站桩吧,否则,你是不可能有机会全须全尾从梅花桩上下来的。”
“我不,我偏不!”
周末忍无可忍,大声道,“本来只是站个桩,走个桩,你如果好好跟我说,我也是可以考虑坚持的,但你现在在地下埋了这么多的竹尖,谁还敢走、敢站?”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一直在暗处保护你的,如果你不是故意往下掉,而是失足往下掉,我会在你被竹尖伤到前,把你拉上梅花桩的。”萧漠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道。
周末感到哭笑不得。
心里腹诽,你当然可以自信了,反正摔的那个又不是你,万一摔残、摔死,你又不吃亏。
他想了想,耐着性子认真道,“萧师父,我请你教我身法时,并没有要求过你必须要教会我,同时也没料到你在教这些基本功时,要求会有这么严格。我只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不是一个特别能吃苦的人。跟你学身法难度太大了,我现在不想学了,我也有权利不学了,你快撤了这地上的竹尖,放我下来吧。”
“周末,你既然喜欢凡事讲道理,那我就来陪你讲一回道理。”
“一、是你找到我,要拜我为师的,不是我非要收你为徒的!”
“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你要求再严格,这也是我的权利,你身为我的弟子,必须遵行。”
“三、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你明明已经答应了要跟我学身法,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改主意呢?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觉得到了你这样年纪,还是这么副怕苦怕累的样子很丢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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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落空了(第一更,求订阅)
萧漠讲的理都头头是道,周末竟无言以对,最后只好还是乖乖配合他的要求来练习。
转眼四天过去。
周末脸晒得墨样黑,人也瘦下一大圈,不过行走速度比平时已经无形中快了很多,且动静极少,而举手投足间,则渐渐讲究角度与支巧,初步达到了力和惯性之间的平衡效果,当手臂挥舞和踢腿抬腿时,只要不是太用力,也带不动什么风了。
看来,尽管萧漠的训练方法很不人性,但效果还是特别突出的。
周末头两天还在快要抗不住时,暗暗在心里腹诽萧漠一下下,现在慢慢也适应了,能理解他的拔苗助长心情。
毕竟他也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收个徒弟,肯定很希望早点把一身本领传授出来,以免时间拖久来不及么。
晚膳后,周末早早沐浴好,沿着院子散步…顺便观察西施房里的动静。
最近几天由于训练艰苦,身体没有适应,每次训练回来,吃完饭、洗完澡就倒头睡,连话都顾不上跟西施多说。
而现在,身体渐渐适应了训练,同时也被锻炼得越来越强壮,那方面需求一下子变得特别旺盛。
当注意到西施屋子后面,那个跟她浴池连通的小水沟,有很多水流出来时,第七次从西施屋子后面散步经过的周末笑了。
看来,西施已经洗好澡,很方便自己进去宠爱一番了。
他立即从屋子后面绕到前面,微笑着兴冲冲地轻轻敲响西施的房门。
西施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擦拭头发上的水珠。
听到敲门声,连忙过来开门。
“周大哥,怎么是你?”当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周末时,西施挺意外的道。
“你希望是谁?”周末觉得西施的问话有点不对劲,立即敛了笑容,警惕地反问道。
西施看他这样子,就意识到他是误会了,连忙红着脸解释道,“除了你,我还会希望谁来看我呢?都是因为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看我,我才没有想到是你的。”
“那这几天除了我,还有谁来看过你?”周末不放心地追问道。
他可是记得范蠡那家伙身边暗卫本事有多厉害,如果想要背着自己来偷偷看望西施的话,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是厨房的宋嬷嬷,她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一起绣花、做衣裳什么的。”西施如实回答道。
“还好,要是范蠡那家伙偷偷来看你的话,你记得别给他开门,让他来找我。”周末认真叮嘱道。
“如果万一你不在家呢?”西施到了这个时候,可算是听出周末在担心些什么了,故意问道。
“那就让他等我回来后再说。总之,除了我,你不要跟任何男子单独见面。”周末并不掩饰自己作为男人对自己女人应有的霸道一面。
“为什么?”
“因为除我之外,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我对他们不放心,还因为,我比较容易吃醋。”周末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
主要是西施实在长得太美了,自己这种自问还算自制力比较可以的男人,都能对她一见倾情,其他男人,那就更不用说了,不得不防。
“噗哧!”西施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子的周末,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冲他重重点头,然后,一把把他拉入房里,引他去看衣柜里放着的一套崭新男式衣袍。
“这是我这几天给你做的衣袍,你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西施边说边取下衣袍,递给周末,示意他换上。
周末摆摆手,挤眉弄眼地笑道,“现在先不换,不然,马上又要脱,多麻烦!”
“你的意思是?”西施一时之间没想明白周末话里的意味,傻乎乎地问道。
“我的这意思就是这样,然后这样、这样……”周末口里说着,手上也不含糊,抱起西施,放倒在床上,倾身而上,边张嘴往她樱唇亲过去,边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瞧这急色相!
西施心里又高兴又无奈。
她唇被周末吻住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制止周末解衣带的动作,同时不停冲周末眨眼睛,示意他暂停。
周末每次向西施求欢,都是得到她的迎合,这还是第一次被拒绝,心里有些困惑。
他停住嘴上和手里的动作,目光认真盯着她,问道,“怎么了?”
西施垂下眸,神情有些愧疚地道,“周大哥,我、我身子还没有干净。”
“不是吧?”周末吓了一跳,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早在七天前,西施就来月事了呀。
记得现代生理卫生书上,都是说,女人月事一般三至五天而已,西施这月事也太长了。
西施肯定地点点头,有些忧伤地道,“我早说过了,我是不祥的人,就连月事都跟别人不同的,一般女子都是三至五天而已,我要近十天才能干净。”
“这个事,跟祥与不祥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应该是属于一种妇科病症,只要找到这方面的医者来对症下药,很容易恢复正常的。”周末想了想,点评道。
他不喜欢西施凡事都扯到什么祥与不祥的上面去,紧接着,又特意提醒道,“西施,人间正道是沧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不要因为自己的过去不美好,就总以为自己是不祥的人,事实不是这样的。”
“但是,周大哥,我的过去不仅仅是不美好呢。我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才不足一岁,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在我十岁时,与我相依为命的兄长,也离我而去,我家乡的人,人人都认定我是不祥之人,我想卖身为奴,都没人敢买,要不是范大夫来我家乡选美,发现了我,也许我就只有进庙里做姑子这一条路可走了。”西施说到这里,想起儿时的伤心事,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漱漱而落。
周末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出身。
历史书籍里关于她幼时家庭的情况,并没有什么记载。
难怪她会觉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她虽然还年轻,却已经经历了跟所有至亲的生离死别之苦,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她小小年纪,就要受尽世人的冷眼和嘲讽,太可怜了,太不容易了。
也因此,吴王后、越王后和郑旦她们才更可恨!
面对这样一个善良而可怜的姑娘,她们居然也忍心一再利用和伤害,哪有一点最起码的良知?
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不让她受一点歧视和伤害,流一滴泪!
周末想到这里,主动替西施系好衣带,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温声劝道,“不,西施,你是有福之人。你的亲人离开你,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福薄,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能把日子越过越好的人,才是真正有福气之人。倒是像吴王后、越王后这类前半世过得风生水气,贵为王后、却心术不正的女人,要是不思悔改,后半生必定不得善终,她们才是真正不祥和福薄之人。”
“真的?”西施认真想了想,觉得周大哥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不由目光晶亮地看着他问道。
“当然,你忘了,你周大哥我可是神仙,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什么是祥或者不祥呢?”周末一脸肯定地点头道。
“那太好了,那以后哪怕是为了周大哥,我也要努力做个能把日子越过越好的有福的人!”西施开心地道。
第148章 强大起来(第二更)
西施的月事要十来天,等于说,就是比一般女子要多流好多天的血,肯定得马上想办法调理好。
周末原本是打算带她去看大夫的,后来转念一想,关于她月事时间长这个问题,越王后不可能不知道,毕竟西施是美人计计划的人选,越王后需要根据每个女子的月事时间,来调整她们不同美人计计划训练强度。
而且,越王后是把西施作为美人计的首选对象,那么,为了能让她在吴王面前宠幸不衰,肯定像自己一样,也是很希望她的月事时间回归正常的,所以,这几年,应该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
现在,既然西施这个月事过长的毛病还没好,那就说明,这里的妇科大夫们水平有限,治不好这个毛病。
这该怎么办呢?
他细想了想,想起在现代,小时候,他妈妈有月经不调的毛病,那时,他爸爸常年在国外,没有陪在他们身边,妈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出去购物时,都会把他带在身边,也因此,她妈妈每次进药店买乌鸡白凤丸,都是他看着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