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导致其叛党,也连累了红四方面军八万战士被迫西征,被国民党军队歼灭在河西走廊,最后徐向前只带了两万残余的士兵,辗转奔波回到了延安,之后又是党内的“整风运动”,所以林童觉得无产阶级太血腥了,他比较细赏像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这样的人物,以“非暴力方式”取得革命的胜利,他更愿意加入像恩格斯所创办的“社会党”,也就是中间派别,这样的政党,但是,这样的政党在中国是没有的。再有一点他不愿意加入共产党的原因是,他不相信中国人信奉共产主义,“十月革命”之后,连马克思都说,列宁在俄国搞共产主义是行不通的,因为俄国是小农经济,不是工业化国家,何况中国呢,还有,林童认为中国人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信仰,因为在远古时代,人们崇拜“图腾”,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失,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图腾”也慢慢地在演化,罗马人把它演化成为了法律,埃及人把它演化成了神,而中国人则把它演化成了祖宗,祖宗是人,中国人信奉的就是人,而不是什么信仰,所谓的“革命”,是不会把中国社会“革”成一张白纸的,因为发动革命的也是人,无非也就是“改朝换代”,新旧更替而已。
听完了林童的一番话后,金炳哲是不住感叹,“真没想到啊。林童你还有这么一套见解,行,你比我强,我也就是一个武夫,打打仗还撮合,可真要是讲道理,我可是说不出来你这样的话”,“嗨,我这也是自己的一些想法,也算不了什么”,林童笑着说道,就在这时候,厨房的门被打开,金成珠从外面走了进来,“嘿,你们两个人真行啊,在这儿喝上了,哥,你怎么这样啊,嫂子这么伺候你,你居然要提出来跟她离婚,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说着,她狠狠地戳着一下金炳哲的脑袋,“别,你别这样,大哥也是有难处的,他是怕你们受牵连”,林童在一旁就把刚才金炳哲刚才和自己说的这番话跟自己的妻子说了,金成珠听了之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了一旁,“就算你是为家里想,那你也不该跟嫂子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难处,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林童有句中国话怎么说”,“患难与共”,“对就是这意思,哥,去,赶紧跟嫂子赔礼道歉去”,“对,大哥,跟嫂子说句软话”,“行,我就听你们的”,说完,金炳哲站起了身,来打了自己的卧室,推开屋门,只见妻子韩由美抱着女儿正在擦着眼泪,“别难过了啊”,金炳哲小声的安慰道,“你来干嘛?”,“对不起,我跟你赔礼道歉,刚才……”,“你喝酒了吧,你出去”,韩由美一边用手推着金炳哲,一边说道,“你别急啊,这叫酒后吐真言,你听我跟你说啊……”,金炳哲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金少尉,我是崔正植,刚才得到消息,前线……”,金炳哲听到这话后,赶紧穿上大衣,,带上军帽,推开屋门来到了外面,“怎么,又发生冲突了”,“嗯”,崔正植点点头,“好,去军部”,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妻子韩由美,“我走了啊”,说完,他上了摩托车就跟崔正植离开了家,“哎,你还有吃晚饭呢……”,韩由美在后面喊道,但是金炳哲早已消失在夜色当中了,“大哥又走了”,林童和金成珠这时候也跟了出来,“哎,走走了”,韩由美叹了气说道,“铜壶漏报天将晓,惆怅佳期又一年”,像这样的日子,她在已经就习惯了,“走吧,咱们去吃饭去”,她神色黯淡的说道。
☆、入伍参军
当新年的钟声在美国犹他州盐湖城的上空再一次响起的时候,1949年就这么过去了,现在迎来了崭新的1950年。汤姆和米勒,这两个刚刚毕业高中生,他们两个人坐在教堂边的台阶上,手里拿着冰球杆,望着漫天飞舞的皑皑白雪,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聊着未来,“汤姆,明年,哦,不,今年你想干什么去?上大学吗?”,米勒吃了一口巧克力味的冰激凌问道,“我还没有想好,上大学啊,也行,不过没意思”,汤姆摇摇头,然后他把手里草莓味的冰激凌全部塞到了嘴里,大口的嚼了起来,这时候,他抬起头看见了中央广场里电线杆子上面挂着的一张招募新兵的广告,突然眼前一亮,他拍了拍汤姆的肩膀,“我们去当兵吧,这比上学好玩,海军陆战队,怎么样”,“去当兵?”听了米勒的这话后,汤姆的眼前出现了一副经典的照片,那就是在二战期间,美军攻占硫磺岛的那副着名的照片,“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这幅照片可以说是深深地印刻在每一个美国人民的心中。“好啊,我们一起去报名”,话音未落,教堂的门打开了,刚刚做完了祈祷的人们纷纷的走了出来,这里面也有汤姆和米勒的家人,“有的孩子,在这么冷的天,你们还吃冰激凌,你们不怕生病吗?”米勒的妈妈来到了他们的跟前,一边攥着他们的手,一边亲切的问道,“阿姨,我们刚打过冰球,一点儿也不冷”,汤姆有礼貌的说道,“妈妈,我刚才和汤姆刚才已经商量过了我们明年的计划?”,“哦?你们打算上哪所大学?”,“不,妈妈,我们明年去当兵”,米勒指了指那张招募新兵的广告说道,“当兵?”,米勒的妈妈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两个孩子,她真的是万万也没想到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哦,这真是一个好的想法”,汤姆的爸爸听了这话后,也走到了他们俩个人的身边,“我对你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感到非常高兴,孩子们”,“爸爸,你说我们如果真的当兵,可能会去哪里呢?”,汤姆看了一眼爸爸问道,“也许是朝鲜半岛,听说那里是硝烟弥漫”,“朝鲜半岛?那地方冷吗?”,“冷,我看过报道,那个地方冬天冷得出奇”,“哦,那太好了,米勒,我们去哪里打冰球怎么样?”,汤姆挥舞着手里的冰球杆兴奋异常的对米勒说道,“没问题!”米勒高声答道,他话音刚落,夜晚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烟花的表演,那些礼花弹骤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天际。流星般的火花从天空直落;等待着人们许下心愿,那玉树琼花的世界;在夜色中重现天宫的花园,紫色烟花妖娆的展开笑脸,与漆黑的夜色相映成晖,绿色光圈羞涩的回眸一笑,与黄灿的烟花共组一个笑脸,在烟花的世界,留下的只有惊叹,“真好看啊”,众人高声的赞叹道。
当然,未必所有的人都能在这五彩缤纷的夜晚,迎接新年里的第一天,他就是薛锡浩,他站在高高的山上,眼望着夜幕下的汉城,那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呼应,风景灯闪着七彩亮光,与天上的星星竞相辉映,真可谓是“欢歌劲舞庆盛事,火树银花不夜天”,虽说是置身于梦幻般的场景,但是仿若自己在这缤纷喧闹城市之中,“汉城,真的好美啊”,薛锡浩由衷的感慨,他确实说的不是假话,他已经在这深山里住了快两年了,除了上次偷偷摸摸的去了一次汉城之后,就再也没走出过去,在这个鸟都不下蛋的地方,他都快被憋疯了,自己多么想去外面看看啊,但是,没有命令,他是不能私自离开这里的,因为这里距离前线很近了,他们是秘密的来到这个地方的,是准备与李承晚的南朝鲜敌人开战的先遣部队,所以,不能透露半点信息,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从苏联已经秘密的运送到的T—34坦克,听说就要运到这里了,“赶紧来吧”,薛锡浩心里暗暗的说道,“有了这些厉害的家伙,我们就能势如破竹一般把眼前的敌人消灭,攻入汉城,我就能找到杀害我哥哥的刽子手”,想到了哥哥的不幸牺牲,薛锡浩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义愤填膺,“欲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只是可惜是上次去汉城的时候,他的这个想法被林童制止了,“林童这个人啊,总是瞻前顾后的,磨磨唧唧的就像个女人,要不是他三翻四顾的阻拦我,我早就把那个‘白虎团’少尉的妹妹给宰了,我也好能出出我这口恶气啊”,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林童这么做也不是没错,“他现在毕竟是在敌占区作潜伏呢,如果要是因为我儿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那他的任务怎么完成呢,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这些敌人,等着我的”,薛锡浩咬牙切齿的想道。就在他正想着心事的时候,一个呢绒大衣的北朝鲜军官走到他的身边,“薛锡浩,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呢”,他对薛锡浩问道,“哦,是参谋长啊,您好”,薛锡浩立刻敬了个军礼回答道,参谋长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把手放下,“参谋长,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唉,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就是林童大哥,对不对?”,薛锡浩一看参谋长来找他那准是三句话离不开林童,“对啊,一想到他啊,我就心里不踏实”,“参谋长,我不是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林童没有背叛,您不是也受到了他寄给您的军事情报了吗?”,“行了吧,你就别再替他说好话了”,参谋长把嘴一撇,眯缝着三角眼,挺了挺草包肚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他那也叫军事情报,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不是提供了敌人的武器装备了吗?”,“那叫什么武器装备啊,M—1步枪,卡宾枪,勃朗宁自动步枪,30毫米口径的机关枪,2。36英寸的火箭筒,就这个,也叫军事情报,也叫武器装备,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用得着他告诉我?”,这个参谋长是越说越生气,薛锡浩赶紧上来解劝道,“林童大哥本来就是文职,您说他潜伏在汉城,搞来了这些情报也是挺不容易的,再说了,我上次去过汉城,也观察过敌人的武器装备,跟林童大哥说的差不多,他们确实没有重武器,像苏联支持咱们的T—34坦克,他们确实没有”,“这个我知道”,参谋长轻蔑的看了一眼薛锡浩说道,“我就是担心他那件事,你说林童他上次正在跟一个敌人的妹妹在搞对象,他不会是‘假戏真唱’,就这么叛变了吧”,“不会的,参谋长”,“你就这么肯定,他跟你,还有你哥哥不一样,你们是金日成将军最忠实的下属,他可不是,他是信不过的人”,“嗨,参谋长,这事其实我也知道,林童大哥本来就是中国人,就算是来咱们这儿里援助我们,也不会是跟咱们一条心的,但是如果说是背叛我们,我看他也不敢,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他要是真的叛变了怎么吧,他就呆在那儿,不回来了,怎么办”,参谋长用手指了指不远处,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汉城,“那到时候,用不着您动手,我就处决了他!”,薛锡浩坚定地说道,参谋长听了他的这话后笑了笑,其实他想干掉林童早就派人干了,用不着等到薛锡浩动手,但是他觉得这么做有点儿不值,一个林童犯不上让他这么大动干戈,于是他拍了拍薛锡浩的肩膀,假惺惺的说道,“我了解你,你是忠诚的战士”,“可是咱们到底什么跟敌人动手啊”,薛锡浩急切的问道,“快了,只要斯大林同志能点头同意动武,那么我们的大军就立刻出发,向汉城进攻!”说着,参谋长把手一挥,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
☆、准备偷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转眼,半年又过去,夏天渐渐的到来了。连长张黎,带领着孙宝根还有小包,三个人在泥泞的芦苇塘里整整的训练中了一天,累的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丝的抱怨,因为他们正在为解放全中国的最后一战,攻克台湾做着最后的准备,“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现在只要一声令下,三军将士便要为了祖国的全面解放,誓死一搏!
“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吧”,张连长抬头看了看远方,只见火红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半山腰,“小包,饭做好了没有啊”,“早就做好了,我都就闻见了,肯定是又有煎鱼吃了”,孙宝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瞧你馋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走吧,咱们回营地”,张连长一边往营地走,一边笑着说道,“连长,我听说,美国人现在不管台湾了,这是真的吗?”,孙宝根问道,“是”,张黎连长点点头,这确实是真的,由于中国共产党指挥的军队已摧古拉朽之事,把国民党军队打得是一溃千里,迅速的解放了全中国,再加上蒋介石政府的腐败透顶,时任美国的杜鲁门总统,已经把台湾划在了美国亚太防御圈体系之外了。
“那就好,只要美国人不插手,我们肯定能把台湾打下来,‘拚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拼也给它拼下来,这事最后一站了”,孙宝根满怀信心的说道,“没错”,张连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宝根,要是真的打下了台湾,你这个原国民党的兵,碰到了蒋介石,你想跟他说什么”,小包一边走,一边笑着问道,“说什么,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说着,孙宝根把手里三八式步枪举了起来,做了个开枪的架势,把张连长和小包都得是哈哈大笑,这时候,一队哨兵从他们的跟前走过,张连长看了一眼他们两人,“哎,你们今天晚上该谁执勤了?”,“小包”,“宝根”,俩个人同时说着对方的名字,“到底谁啊?”,张连长有些生气的说道,“宝根,单日子我执勤,双日子是他”,小包喊道,“是吗?今天几号,连长?”,孙宝根一脸茫然的问道,“二十四号,今天是1950年6月24日,你过糊涂了吧,去,赶紧执勤去!”张黎狠狠地踹了孙宝根一脚说道。
1950年6月24日晚,薛锡浩会永远的记住这一天,因为,他刚刚得到确实消息,北朝鲜领导人金日成将军下令,对南朝鲜的敌人发动进攻,要不惜一切代价,统一朝鲜半岛。整个密林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整齐威武的北朝鲜人民军战士,手持着苏式PPSh41冲锋枪,正在认真地聆听着他们军官的讲话,“下面,请参谋长讲话”,薛锡浩高声的对全体战士喊道,过了一会儿后,他们的这位参谋长大马金刀,撇着大嘴,慢慢的走上了演讲台,看了一眼台下面整装待发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