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奇怪了,然后就是不相信,即使证实了,也会极力向司令谏言,反对把情报系统交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莫海宇立即就回道。
曹原点了点头,“然后如果你是朱大小姐,去情报局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朱小姐身受司令重托,当然会满心激动,去南京地第一件事就是迅速了解情报局,查看相关情报,然后把重要的情报分类转交给司令。”
“可是所有的情报都有密码,假你是秘密情报局的二号人物,你会把重要的情报告诉这两个你感觉十分不可靠的女人手上吗?”
莫海宇突然楞了下,随即明白曹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问他这几个问题。曹原一直就是这样,说话和猜谜一样。早就习惯地莫海宇迅速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司令是故意的?司令并没有提到把密码给她们,而且破译更非经过专业培训才能完成。所以司令这么做,完全是有意为之?”
莫海宇不确定地看向华飞,似乎想要得到求证。所有人中,似乎只要李越依旧是一副那样淡淡的笑容,如同早就猜到一般。
华飞心中大叹,这几个家伙简直不是人啊,还说什么高深莫测。自己的举动,这么快就被他们洞悉了玄机,如果外面的人都似这般,那还玩个什么啊。看来,以后玩阴谋地事情,还是不能少了他们啊。
“秦满我还是信任的,但是他这次做错了事,令我很失望。我会看他的表现,再决定如何任用他。你们放心吧,情报系统乃是极为重要地机构,我是不会胡来的!”
“至于这两个女人,她们地家族与我们已经构建了紧密的利益联盟关系,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们是不会做出不利于我们地事情。我想即使他们想,还有我们情报系统监控,和她们家族自身的约束,所以问题不大!”
听到华飞如此说,莫海宇不再多言。直到离开华府,他还是有些想不通,只好追着曹原问道,“这个……我还是不懂,你给我说说,司令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曹原只是笑而不答,就在快要把莫海宇急坏的时候,李越在后面道,“当然就是秘密情报局的二号人物直接把重要的情报通过特别渠道,直接呈送给司令。而为了应付那两个女人,只会拿一些不重要的情报糊弄他们!”
“可是,司令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
“一个字,震!”李越似乎咀嚼着什么道,“既震动秦满,让他明白自己的错失,又震动整个秘密情报部门,让他们感觉到司令的不满。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因为秦满的突然调离而乱了工作,甚至直接给司令施加压力,顶多会纠缠一会他们的‘新任’局长。而后则只会更加努力地搜集整理情报,证明他们的价值和作用。那两个女人只是个幌子,只是司令用来震动自治区整个官场的信号!”
虽然李越人际关系极差,包括与莫海宇他们这次的谈判之行,也是多有矛盾。但莫海宇还是感激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地喃喃道,“司令,到底要做什么?哎,我那老爸,真是恼神,但愿我可以说服他吧!”
李越和曹原两人所猜大致不差,如果华飞派一个能力十足的干员去接管秘密安全局,那么对于秦满来说,心中就会认为完全失去华飞地信任。那些秘密安全局的人,大都是秦满一手提拔栽培出来的。虽然华飞最终还会掌控收服这个部门,但他们地工作效率必然会影响一段时间。
而且那么做的话,在秦满地问题还没有具体定论的情况下,就把他抛弃,怕会引起许多一心做事的人的心寒。但派去两个女人,类似荒唐的举动,虽然会引起一部分人的不解乃至愤怒,但却不会让他们心寒乃至绝望。
国防军司令部和参谋部的军官参谋赶至后,华飞迅速召开军事会议,主要是对整编不久的三军进行了重新地部署。第一军主力第一师从上海司令部迅速全师调至三河,随时待命。第三军的一个师从青岛调到上海驻防。另外第一军另两个主力师,一个师调到南京,另外一个师分为九个团,分驻江苏境内各大重镇。第二军的三个师除了一个师驻防安徽境内各大城镇,其余二个师一个师驻守淮北,一个师驻守徐州,主要是防备北方的袁世凯。至于独立外籍兵团,则不执行任务,依旧留在上海的军营内进行训练。
军队
加上秘密安全局地怪异人事安排,在自治区内乃至>;|起巨大的动静。秘密安全局虽然是一个安全情报部门,但对于外界来说,很多人都知道这么一个机构的存在,主要负责人也是内阁班组成员,但内部的操作和运转,却是秘密的了。
加上获得授权地李越,迅速在自治区内掀起一股滔天的调查热。他不知从哪招来一批人,任何部门都没权阻止他们的调查。上至联合政府地主席,下至联合议会的议员,似乎谁地政治名气大,他就率人公然调查谁。
华飞本来是要让李越低调一些的,但这个人似乎天生就不会低调,不仅让报纸上整天大篇幅报道,连民间也议论纷纷。华飞电报去斥责他,他还委屈地说,司令,我已经非常低调了。
低调?低调到许多民党,进步党,青年党地党派都联合起来,抗议华飞违法自治法,越权干涉政府部门运作,违法调查政府重要官员,并且使用不合理的手段,拘禁政府官员。这些人抗议的那个叫激烈,大有不把复兴党驱逐出联合政府,不把华飞逼得引咎辞职誓不罢休的架势。但是等他们组织号召举行游行示威时,却发现不仅参与的民众寥寥无几,连那些原本还站在同一阵线上的民党等革命党人,也纷纷做了缩头乌龟。
不提华飞在自治区的巨大威望,即使他们不反对华飞,那些普通百姓谁又会去管你们政党之间的争斗。而且民间的议论虽多,但却很少有不利华飞的传言。其中流传最多最广的就是匪警嬉闹飘香楼,司令震怒庐州府的桥段。不少传统的说书人还改编到茶楼使用,乐的那些茶客百姓哈哈大笑,谁还管你什么抗议示威。
就在自治区政局风云震荡的时候,身在北京的袁世凯在接受一家国外报纸采访时,竟然公开支持华飞对自治区政府的调查清理,言语间对自治政府的革命党人大为不满,并坦言中央支持华飞组建独立自治政府,不加干涉。
袁世凯的言论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民党高级领导极力克制党员的言论行为,就是避免自治区的政治激化,尤其是在北方袁世凯的称帝浪潮愈演愈烈之际。这些民主共和的忠实斗士们,必须要团结华飞的力量,才有可能反对袁世凯的称帝行为。所以此时此刻,他们根本不愿看到与华飞的关系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闹僵,从而变得难以收拾。
在军队调动部署完毕,李越的举动也并未引起多大波澜后,华飞终于放下心来。随着司令部,参谋部和那些联合政府中复兴党的主要官员相继齐集三河,自治区的政治权利中心也迅速移到这个国防军的大本营。
军队的二个核心部门照常运转,但那些联合政府的复兴党高级官员们,则几乎分散闲居在各个房间。大部分人都惴惴不安,不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没有让华飞失算的是,果然如他所料,朱若音他们一到南京,秘密安全局的确认加密电报就传了过来。
随后,秘密安全局的二号至九号情报员就分别发来私人电文,内容无非是一些婉转的劝谏之言。
华飞统一亲笔回电,直说他对近来秘密情报局工作的失望,毫不讳言道,两女只是暂理安全之职,待秦满的任务结束后,他会再处理具体事宜。
这封电报发过去后,南京那边终于安静下来。如华飞预料的那般,一些三星级以上机密情报一般都通过专用的其他渠道转交华飞的副官办公室。而朱若音她们也大出华飞意外,只是几天后,她们整理递送上来的情报就已经非常令华飞感兴趣,都是一些平日里容易被安全情报部忽略的内容。诸如相关民情,各城民生,各地建设的问题乃至部分案件的简述。综合起来,简直就类似一份时事新闻,唯一的区别就是,要比普通的新闻更详细,也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内幕情报。
惊喜之余的华飞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就把她们留在情报部门,专门负责此事。然而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不说朱若音他们是否原因,如果过分关注这些情报,只会使得情报部门的调查重心发生偏移,使用情报部门的资源,如果仅仅只是获得这些信息,显然是无比浪费了。
大量的情报汇总和李越的调查报告一封接着一封传来,令华飞欣慰的是,由于他一开始就非常坚决地执行了军政分开,甚至司令部的人也不能干涉政治,所以军队目前基本状况良好,还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但政府内的状况可就不容乐观了,由于李越不仅调查了联合政府内复兴党的官员,也调查了其他党派官员,最后的结果是,以华飞的标准来看,**数量和质量,简直是大同小异。
那些公款吃喝,请客送礼的就不说了,动辄不菲的金钱贿赂问题十分突出,令华飞惊心的是,还有部分丑陋的罪恶犯罪问题,也在金钱和权力的遮掩下,被覆盖了。这些问题李越只是在报告中初步突击,想要全部的证据,还需要大量深入的调查。
如果说两者有区别,普通出身较多的复兴党成员大都以收受现金贿赂为主。而许多本身就是绅商阶层的其他各党成员,则是借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的工厂和资产,谋求便利和扩大的机会。
这种现象根据初步的调查来看,虽说还不是普遍问题,但也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最让华飞无法容忍的是,负责廉政监察司的负责人,竟然贪污问题最严重。
这些华飞只是皱眉扫过,当他落在最关心,也是本次李越调查重点的华大报告上,看完报告的华飞,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足足十多分钟后,他才睁眼道,“去,去把……把大哥叫进来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211 第一办公室
3月,正是初春的季节,自治区在经过一系列的政,与三月十六日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自治区公警司司长被撤除职务,暂时交由临时成立的独立调查委员会监押,不日将由独立调查委员会为主体,成立临时特别法庭,审理华忠司长渎职贪污等一系列的重大案件。
这个消息就如一枚重磅炸弹,不仅在自治区掀起轩然大波,也在全国各省引起纷纷的议论。在自治区政治波澜之初,许多人曾猜测这可能是华飞谋取进一步集权的行动,谁能想到,身为华飞嫡系的嫡系,竟然突然之间就被爆出如此惊天新闻。要知道,那可是华司令的大哥啊!
独立调查委员会没有军部的人参与,但参谋部的部分人被华飞命令加入间。华飞亲自担任组长,李越为副组长。除了原来的一干主力人员外,还有四个新面孔也在独立委员会之内,而且这四人的职务大都还不值一提。席元离是主席办公室秘书长,勉强有些资格。而谢川,章风,常丹这三人,在之前根本明不经传,其中章风和常丹更是民党的小卒,怎么也被华飞招进独立调查委员会?
外界议论纷纷,而对自治区政局稍微熟悉的人就会发现,这次独立调查委员会的人大都与自治政府没有多少牵连,至于最后那四人,即使是在公员招聘考试中获得第一名的席元离,也没有得到重用,几人隐隐被排斥在整个官场之外。
没有人知道调查的结果如何,也没有人知道华飞为何要如此做?从报纸上那可怜的消息上可以慢慢得知,在华忠司令被撤职监禁之后,又陆续有多大十几名自治政府的高官被传讯,然而就被临时监禁。这十几人中,既有华飞的复兴党嫡系,也有其他各党派地要员。
华宅,书房内,除了华飞外,只有他的二位兄长。整日忙于华飞名下实业的二哥华信,和一直负责军情机要局的三哥华岩。看着这两位并不觉得多么熟悉地兄长,华飞心中百般滋味,难以出口。若论情感,他和几位兄长的感情甚至不如那些整日聚在一起的参谋部成员亲密。但这三位兄长可谓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遗产,不提他非常放心的三哥,就连父亲临终前也告诉他,华三是值得信赖的。就说他见面最少的二哥华信,一直默默负责经营着华家的事业,让华飞省去许多烦恼。可以说华飞如今名下实业地壮大,与华信的辛劳是密不可分的。
“小……小弟,二哥……二哥从未求你什么。我知道,知道大哥他……他一时糊涂。看在……看在父亲大人的份上,小弟你就放过大哥一回吧!”因为一直操劳商业,华信的身体在几个兄弟中是最瘦弱的。
此刻风寒感冒还未痊愈,正小声地咳嗽着。
几人自小成为孤儿,是华复远收养并培育了他们。华复远不仅有养育他们之恩,更有临终嘱托之请。几人一直追随华飞东奔西走,虽然这个最小地弟弟一度让他们非常迷惑,但毕竟他们走到了今天。
自小一起长大,虽然如今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但论感情,还是无法抹去的。华信出口求情,倒在华飞的意料之中。华岩一贯话少,但从他的眼神中,华飞还是读懂了那种恳求。
“我本来是准备放过大哥地。”华飞叹了口气道。“虽然他做错了。而且错地很严重。但是罪不至死。我可以念在亲情和他地功劳上。饶过他。是地。我是这样想地。可是……可是你们看看。大哥他都做了什么?他……他还是曾经我们那憨厚忠实地大哥吗?他变了。变地我都不认识了!”
华信和华岩都看过华飞桌子上地最新调查报告。根据李越地最新调查。华忠可能和一起命案有牵连。根据一系列地情报汇总。自治区内曾发生一起神秘地女子死亡案件。女子乃至一名地方绅商家地女儿。在一次出游后神秘失踪。家人报案后。公警司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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