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摇头苦笑,看着刀疤汉子打马而出,对着刀疤脸说到:“前些日子本就是冲着齐王府去的,没成想倒是连累了大叔,我倒是要待众位兄弟给给为陪个不是。”
李承乾话音刚落,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叫嚷道:“我们兄弟一百多人,如今只剩下眼前的四十几个,你一句陪个不是就能糊弄过去么!”
李承乾还未说话,二憨瞬间出手,一棒子打在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上,树干瞬间爆裂,飞溅的木屑打在刀疤脸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只听闷雷一般的声音想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俺们就劫了你的!你待怎地,我家首领也是你指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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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谁与我浴血沙场(求推荐)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众人身上眉梢全都是凝结的露水,三百骑兵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们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哪怕就是最微弱的呼吸都几不可闻,若不是看见他们愤怒的眼神,刀疤脸几乎不认为他们还活着。
二憨的铠甲加上露水更是变成了水滴,水滴顺着铠甲的沟壑缓缓流下,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此时地面上已经形成一潭水洼,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不断的渗透到湿润的地面上。
林中现在安静的有些诡异,断裂大树许久才倒下,因为下坠的力道压断了周边的树枝,发出之嘎吱噶的声音,妇人们死死的无助想要哭喊的孩子,自己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生怕一点点响动就惹怒了这群在愤怒边缘的人。
一阵马蹄声响打破了树林的宁静,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穿铠甲兵将朝着这变跑过来,兵将在李承乾面前才勒住战马,战马骤然停止,好像是有些不痛快,踢着蹄子在原地打了个转,鼻子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热气在鼻端喘出,变成白色的雾气,一收一吸的非常好看,看着众人将眼神从自己身上挪开,刚才说话的那人惊恐的咽了口唾沫。
兵将勒停战马朝着李承乾拱手一礼,看见李承乾点头这才低声唱到:“启禀首领,敌军据此不足二里,所料与传报并无出入。”
李承乾朝着刀疤脸讪笑一声,看着刀疤脸说到:“且先让诸位叔伯在原地休息一翻,我还有事情要与各位商议。”
看着刀疤脸抓刀的手紧了紧,李承乾讪笑一声说到:“诸位莫慌,刚才那位叔叔所言不差,此时皆因我等而起,我等自会给诸位叔伯一个交代,待此间事了,定会给诸位一个合理的交代,不知诸位一下如何?”
妖孽一般的孩子,这是刀疤脸对于这个孩子的评价,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就是这群人的首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那些骄兵悍将,不管这个首领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他的地位一定货真价实。
在加上刚才他说的那番滴水不漏的话,刀疤脸的心里直叫妖孽。
“公子先处理自家的事情,我们的事,不急,不急。”刀疤脸不是不急,从他那便秘一般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他想离着李承乾远些,而且是能有多远就离多远。
不过李承乾从来就不在意这些,你想走干嘛不说?摆出这副神情我又看不懂,你说了我还能强留你不成?这人啊,怎么就这么不是在,若是刀疤脸知道李承乾的想法,估计会吐血三升,直叫喊冤,刚出虎嘴又入狼窝,估计刀疤脸的祖坟现在已经开始冒起青烟了吧。
李承乾嘿嘿的朝着刀疤脸一笑,笑的很甜,很纯洁,不过若是让长孙冲他们几个看见李承乾的笑容,肯定会替刀疤脸捏一把冷汗。
七岁的娃娃本来就是人见人爱的时候,李承乾的皮肤白皙,长得也俊俏,加上那天真可爱的笑容,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让人亲近一翻,若是没有身后的那群饿狼猛虎一般的士卒,刀疤脸一定会和蔼的上前摸摸他的脑袋,顺便说一声:“好个俊俏的娃子。”
不过李承乾的笑容让刀疤脸感觉到了一种来自于未知的危险,那种感觉很诡异,因为让他有这种感觉的竟然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李承乾回头看了一眼策马而立的众人,心里不知怎的就生出一种豪情壮志,手里的长刀一甩朝着众人大喝道!
“战绝!”
众人齐声回应“战绝!”声音透着无比的兴奋与决绝,这是他们的第一战,他们会让自己的首领知道,他们并不是光吃饭的瓜怂,他们将会是首领的骄傲,让他知道那付出的那一块饼子,付出的是多么的值得。
武子楚悄悄的朝着二憨打了一个眼色,二憨习惯性的想要挠头,身手一碰发处一阵金铁相击的声音,武子楚心里暗骂,只能是大声说到:“二憨,护住首领。”
二憨这才明白过来该做什么,护住首领么,就是保护首领,不让他乱动,这个好办,上前牵过战马的缰绳,并未理会李承乾抽搐的眼角,得意洋洋的朝着武子楚一笑,虽然那副头盔之漏出连个眼睛,但是二憨那副憨憨的笑容依旧是出现在武子楚的脑海中,咧嘴一笑将战马拨正。
看着自己的手下摩拳擦掌的样子,李承乾只能无奈的将手中的横刀放下,虽然无奈,但这就是事实,这副身体用来装乖卖萌的确是一个大杀器,上战场?那还是算了吧,小胳膊小腿的挥刀都是个问题,这并不是说李承乾的力气不够,马站要的就是一个击杀半径,有是有一寸的距离也会决定生死,这就是战争。
李承乾不想死,所以只能是看这那群人兴高采烈的出征。
看着李承乾这副样子,武子楚也就放下心来,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再聪明也抵不住他是孩子的事实,战场永远都是属于成人的舞台,
看这李承乾退到一边,武子楚分出一部分人保护李承乾,朝着身后的兵将大声喝道:“一对二队冲锋,三队留守,斥候队收拾战场!十息之后冲锋!”
战马仿佛也闻到了主人的兴奋前蹄不断的在地上刨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阵阵喷嚏声,十息之后,武子楚的战马人力而起,随手抽出战马上的横刀,朝着树林外用力一挥,并没有多余的声音,三百战马就如脱了缰一般,轰轰的朝着远处疾行而去,林中植被甚多,骑兵队走过之整个被才成了一条通路,哪还有植被的影子。
李承乾带着艳羡的目光看着众人远去,无奈转身看着身边的两人说到。
“走,咱们去山坡上。”
李承乾正要驱马前行,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刀疤脸问道:“大叔何不同来?”
看着李承乾脸上的笑意,刀疤脸手上的刀突然松了下来,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将刀递给边上的一个兄弟,刀疤脸上千朝着李承乾一拱手说到:“固所愿,不敢请~”
二憨看了看刀疤脸,大手用力一锤边上一棵合抱粗的大叔,二憨虽然笨重,但是出拳速度极快,只见拳头打在树干上,整个树干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不多时一支支苦干的树枝就被震落了下来。
刀疤脸震惊的看着二憨这一拳,丝毫不怀疑这一拳的威力,练武的人都知道个子越高人就越笨重,行动越是迟缓,但是这一拳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大大的超过了刀疤脸的认知,就算是自己全盛时也不一定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吧。
看着刀疤脸震惊的神色,二憨的发出一阵的得意的笑声,自己的威慑果然是起了作用,扬了扬拳头,他在警告刀疤脸,告诉他千万不要乱来,看着二憨嘚瑟的样子,边上的殷志宏呵呵一笑,然后转过头不在理会,二憨虽然憨,但是他不傻,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主人,就像是现在。
李承乾揉了一下被震得法疼的耳朵,拍了拍站在二憨的胳膊,看着二憨转过头来,大声问道:“林子里的树是着你了还是惹你了?”
二憨习惯性的摇了摇头,李承乾一鞭子就抽在二憨的后背上,然后大声骂道:“没仇没怨的你拿他们发什么火,小爷现在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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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武子楚却是春风得意,从来没有觉得胯下的战马跑的如此的快,就像是飞起来一样,就连行走时带起的呼呼风声都让人觉得那么悦耳,两年的辛苦训练,此时已经到了检验的时候,他期待着首领的奖励,哪怕是一句很不错也是对他们的肯定,看着不远处还在优哉游哉的八十多兵士,武子楚脸上勾起一抹狞笑,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
战争有着他独特的魅力,他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迷,虽然伴随他的是死亡与杀戮,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疯狂的迷恋着。
就像是眼前的这群人,他们渴望战争,渴望在那个人面前表现自己,他们激动,他们兴奋,他们要用敌人的血来证明自己的勇武,告诉山坡上的那个人他们就是战神!
不期而遇的不止是爱情,往往还有死亡,若是在太平时节,整个长安城及其周边都是最安定的所在,因为在长安城不会有任何挑战皇权的组织,因为长安是都城,都城附近不允许出现强盗,你可以说这是粉刷太平,也可以说是下面的人作秀演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押运战甲的军士大摇大摆的走在官道上,眼睛恨不得生在头顶上,他们是齐王的家将,他们有权利这样,不过战争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当你真正遇上的时候,他不会因为你的出生或者你家里有多少钱就偏向你,所以战争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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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等必生死相随
官道的另一边山坡上有这一片不算是很大的空地,山坡很高,透过前面的树梢,正好可以看见远处官道上发生的一切,为了看的远一些,李承乾让二憨把自己放到一棵树上,李承乾此时就坐在树杈上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切。
只见二百多骑在官道上迸发出一阵烟尘,战马奔若雷鸣,风一般的卷起一阵阵烟尘,若是仔细感觉还能感觉到大地的震颤。
刀疤脸愣愣的看着远处走来的那一队士卒,他们穿着的正是大唐军队的衣服,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坐在树上盯着远处的李承乾,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八百副战甲,啧啧,够我用上几年的了~”
李承乾好像是在自语,眼角撇过刀疤脸,只见他身形一震,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有时候李承乾很是怀疑自己的主角光环是不是太强了些,只要是一瞌睡就有人给自己送枕头,西域的生意自己可是垂涎已久了,若不是这事实在犯了老爹的忌讳,李承乾早就开始行动了。
刀疤脸现在想走的心思越来越强,抢劫军需的罪名有多大他在清除不过,这比杀官军的罪过可是大了不知道多少,而且这里是哪?长安!是国都,这样做无异于在煽长安城那些官员跟皇帝的脸面,可以想象一下,当他们知道自己的东西在自己的老巢被抢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会有多精彩。
所以刀疤脸现在很纠结,在他的心里,树上的那个瓷娃娃一般的贵公子已经被他划归到疯子一类,跟着一个疯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刀疤脸现在想要逃,能逃多远逃多远。
二憨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铁甲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将正在沉思的刀疤脸下了一跳,然后就听见二憨闷闷的声音响起。
“首领,咱家又不缺战甲,抢他们的作甚。”
李承乾嘿嘿一笑说道:“你是不缺,城里的那些人呢。”
二憨嘿嘿一笑,他从来不管那些事情,有些无聊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着边上的刀疤脸想要跑,一把抓过刀疤脸,刀疤脸正要反抗,却被二憨一手抓住后颈,按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巨大的力气让刀疤脸无从反抗。
“俺虽然憨,但是俺也知道些事,你们那群人怕是已经没出去了,俺们首领看重你才说这些话,入了伙吧,跟着俺们吃香的喝辣的。”
看着刀疤脸还在犹豫不决,李承乾嘿嘿一笑说到:“咱们不是山匪,以后慢慢的就知道了,光凭着三十几个汉子,能养活的了三百多口人?仔细想想,若是你们想走我给你们写些盘缠,但是不会多,若是想留下,咱们以后就是生死兄弟,我不逼你。”
刀疤脸的眼角抽搐,三个人的眼神哪里是那种你要走我就送你盘缠的样子,特别是后颈的那只大手,怕是自己敢说一个不字,自己的脖颈下一刻就会被坳断,而且那个孩子说的也是在理,自己这群人还有另一条路可走么?
“嘿嘿,你不说话俺可就当你答应了,以后咱就是生死弟兄。”
二憨的手松开了刀疤脸的脖子,嘿嘿的说到。
不管这边刀疤脸郁闷的神情,武子楚此时已经离着那群人只剩三百步了,三百步有多远?也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武子楚用力的抽了一下马臀,战马也知道主人急切的心情,头稍稍一拱,四蹄跑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这已经是明显的冲锋阵型了。
从马上抽出一根马槊,马槊是一种类似于长枪的兵器。南朝梁简文帝做《马槊谱序》:“马槊为用,虽非古法,近代相传,稍以成艺。”马槊里边有非常多的讲究。槊杆根本不像步槊所用的是木杆,而是取上等韧木的主干,剥成粗细均匀的蔑,胶合而成。那韧木以做弓用的柘木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把细蔑用油反复浸泡。泡得不再变形了,不再开裂,方才完成了第一步。
而这个过程耗时将近一年,一年之后,将蔑条取出,荫凉处风干数月。后用上等的胶漆胶合为一把粗,丈八长(注,汉尺),外层再缠绕麻绳。待麻绳干透,涂以生漆,裹以葛布。
葛布上生漆,干一层裹一层,直到用刀砍上去,槊杆发出金属之声,却不断不裂,如此才算合格。然后去其首尾,截短到丈六左右。前装精钢槊首,后安红铜槊纂。不断调整,合格的标准是用一根麻绳吊在槊尾二尺处,整个丈八马槊可以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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