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通知,也要等术公子回来再说了。”
“再说,三个月长的很,兴许也是糊弄我等的言词!”
“到时候在说。”
同一时间,中山国,广昌,县府。
一守卫快步跑了进来,一拱手:“报!”
“魏攸、刘备、关羽、张飞,有要事求见。”
赵风揉了揉太阳**:“请进来。”
刘备、关羽、张飞、魏攸等人,自从上次离去后。
已经一个半月没有来过了。
这次来,八成又是来问王旗之事的。
魏攸、刘备、关羽、张飞,走进议事厅后,分别行了一礼。
魏攸率先开口道:“看九门令这表情。”
“好像不怎么想见到我等啊。”
赵风摇了摇头,笑道:“哪里的话。”
“一个半月没见到诸位,甚是想念啊。”
“风只是被琐事所烦罢了。”
接着,赵风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上好酒好菜!”
魏攸伸手制止道:“不必了。”
“我们这次,专为王旗之事而来。”
“处理完后,我们也该返回蓟县了。”
赵风沉吟了一下:“之前不是有言,要等道路畅通之后,我才会说的嘛。”
刘备一拱手:“放心,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们也不会来。”
“半个月前,反贼张纯的客卿王政,已经把反贼张纯杀了。”
“人头已经于五日前,送到了刘州牧的手上。”
“如今这消息,已经传到常山国、巨鹿郡内了。”
“想来这些反贼余部,如今也应该降散了。”
赵风罢了罢手:“那就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只要没有确切的消息,说道路已经通畅。”
“我就不会说的。”
“我想你们也清楚,此事事关重大。”
“我不可能轻易开口。”
接着,赵风挖苦道:“我听闻刘都尉的老同窗公孙瓒,如今已经升为降虏校尉了。”
“想来,刘都尉立功心切,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刘备一脸泰然道:“正是!”
“伯珪兄不但被敕为降虏校尉,还被封为都亭侯。”
“由此也可以知道,道路确实已经通畅了!”
魏攸笑着接道:“我们就知道,九门令会这样说。”
“虽然常山国、巨鹿郡的道路没有通畅。”
“但是河间国的道路已经通畅了。”
“九门令只需派人从蠡吾,走河间国武垣、中水,自然可以派人去往洛阳。”
“只需稍微绕一段路而已,派快马的话,耗时最多多上一日。”
赵风暗自感叹,就知道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
沉吟了一下:“也罢!”
“那我就直说了。”
“不过,诸位要保证,此事不能走漏出去。”
在几人的再三保证下。
赵风把王子刘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当然,把自己私自拿用王旗的事,改成了刘稚主动交给赵风的。
理由就是刘稚希望赵风,早点收复中山国全境。
这样赵风私自用兵的事情,得到了解释。
动用王旗的事情,也得到合理的解释。
魏攸听完,点了点头:“此事,确实事关重大!”
“我等这就回去禀报主公。”
“告辞。”
刘备、关羽、张飞,分别一拱手,同声道:“告辞!”
说完,几人转身就走出了议事厅。
等刘备几人走后。
赵风自语道:“赵狗蛋,希望你现在,已经到了洛阳。”
“我已经拖延了这么些时日,足够你抵达洛阳了。”
赵风虽然提前一个半月,安排赵狗蛋前去洛阳。
但是其实也没快多少时间。
如果是道路通畅的情况下。
起快马赶去洛***本用不了三天。
就算从河间国绕道,也最多四天而已。
耗费这么大的力气拖延时间。
其实也就是为了争取这几天的时间而已。
如果赵狗蛋中途出了意外。
就白瞎了赵风的一番苦心了。
赵风沉吟了一下。
拿出毛笔和空白竹简,开始书写了起来。
写了两卷一样的竹简。
写好后,对典韦说道:“典韦。”
“传两名哨骑进来。”
典韦一拱手:“喏。”
说完,就走出了议事厅。。。。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
第二百四十七章 敕官封爵
没过多久。
典韦带着两名哨骑走了进来。
赵风直接开口对左边的哨骑说道:“拿这战报,骑快马,送到洛阳大将军府。”
“从常山国,走九门、真定、都城元氏、房子,然后直接进入赵国的路线。”
哨骑接过战报,一拱手:“遵命。”
说完,就走出了议事厅。
赵风沉吟了一下,看向最后一个哨骑,开口道:“拿这战报,骑快马,送到洛阳大将军府。”
“从蠡吾,进入河间国武垣,再经过中水、乐成、弓高。”
“到弓高后,你自己判断下形式。”
“如果清河国道路通畅,就进入清河国的广川。”
“如果清河国道路被阻,就进入渤海郡的修县。”
哨骑接过战报,一拱手:“遵命。”
说完,转身就退出了议事厅。
赵风安排这两路哨骑。
一是,用来迷惑刘虞的人。
二是,万一赵狗蛋出了意外,现在都还没到洛阳。
这两人也可以补上。
时间缓缓流逝。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时间。
这天。
一守卫快步跑进议事厅,一拱手:“报!”
“赵狗蛋带着朝廷官员抵达南门了。”
“赵狗蛋说,有圣旨下达!”
赵风赶紧站了起来,对典韦吩咐道:“典韦。”
“速去派人准备案台、香炉。”
“对了,再派人,把赵云、田丰、张武、黄邵,叫来。”
典韦一拱手:“喏。”
说完,快步走出议事厅,去安排事情了。
迎接圣旨,可不是儿戏。
至于把田丰、赵云等人都叫来。
是因为,既然是赵狗蛋说的有圣旨下达。
那就应该是好消息。
如果是坏消息,赵狗蛋也没机会透露了。
估计连洛阳都走不出。
即便逃脱了,也肯定会提前派人来通知赵风。
案台直接摆放在县府大院。
一进门就可以看到。
赵云、田丰、张武、黄邵等人,也陆续赶到。
还没来得及寒颤。
一守卫跑了进来,一拱手:“报!”
“最多一炷香时间,朝廷官员就到了。”
赵风点了点头,大声道:“好了。”
“按照官位大小,全部下跪迎接圣旨!”
赵风说完,率先面朝大门,跪了下来。
中间隔了一个案台。
田丰、张武、黄邵,跪在赵风后面。
典韦、赵云、苏由,跪在田丰等人的后面。
不一会,一行五人,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看到这架势,笑道:“不错。”
“挺懂规矩的。”
“咱家也就直接宣读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圣旨,打开来。
念道:“应天顺时,受兹明命!”
接着把赵风的功绩念了一遍。
主要就是收复中山国的战功。
至于王子刘稚之事,只字未提。
“敕封赵风为中山国相,赐封昔阳亭侯。”
“中平六年,四月初五,制曰!”
赵风听后,先是一喜,接着又有点发愁。
不过,现在不是发愁的时候。
赶紧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就是双手撑地,额头磕再地上。
可以理解为五体投地。
口里喊道:“谢陛下封赏。”
“陛下万岁!”
说完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摊开,举过头顶。
传旨之人,看后,点了点头。
把圣旨放到赵风的手中。
赵风感觉手中有了东西,才站了起来,行了一揖:“上差辛苦了。”
传旨之人,回了一揖:“恭喜赵侯爷了!”
赵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里屋谈话。”
田丰、赵云等人,看都赵风站了起来,也跟着站了起来。
传旨之人笑道:“也好。”
一行人走进议事厅,各自落座。
赵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上好酒好菜!”
这时,陪同传令之人来的一属官。
端着一个盘子,放到赵风的案己上:“这是中山国相的官印,和昔阳亭候的金印、紫绶。”
说完,就找到自己的位置,跪坐了下来。
赵风并没有拿起来仔细看,只是大致打量了一下盘子里的印信。
然后对着为首之人笑道:“诸位车马劳顿。”
“尝尝我这里的好酒好菜。”
“保证诸位大饱口福!”
传旨之人笑道:“那就让我们好生品尝一下。”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小块帛布:“这是陛下的密诏!”
赵风站起来,准备继续接诏。
传旨之人,罢了罢手:“既是密诏。”
“一切仪式就都免了。”
“直接拿去看吧。”
赵风转头示意了一下典韦。
典韦马上走过去,接过密诏,然后交给赵风。
赵风打开密诏看了一下。
开篇依然是应天顺时,受兹明命。
大体也差不多。
只是把敕字改成了诏字。
里面要赵风派人把王子刘稚,秘密送到洛阳。
证人、证物,都需要送到。
昔阳亭侯,就是因为找到,中山穆王最后的血脉,才被赐封的。
以赵风的战功,升任太守、国相一类的职务,是没有一点问题。
虽然可以勉强封侯。
但侯也分三六九等。
侯是汉朝最高爵位的一个总称。
其实还分为关外侯、关中侯、关内侯、列侯。
关外侯、关中侯、关内侯,就是以地区来划分的。
关外侯就是偏远地区,人口十分稀少。
关中侯就是除司隶以外的地区。
关内侯就是司隶地区。
这几个侯的本质都是一样,有封邑无封国。
其封邑在所属县的管辖下,关内侯只能收其封邑的租税,在县内没有其他权力。
前年,灵帝刘宏,就开了先河,卖关内侯,值五百万钱。
他的上一任,桓帝刘志,最高也就卖到了关外侯。
本来爵位里只有关内侯,没有关外侯和关中侯的。
这都是桓帝刘志,为了方便卖官私自加的。
一是,为了安抚现有的侯爵,让这些侯爵的阻力不是那么大。
二是,为了给以后预留空间。
然后灵帝就发扬光大,果然卖到了关内侯。
关内侯之上,就是列侯。
列侯有封地,有食邑,可世袭。
列侯是封地内的最高统治者。
列侯又分为亭候、乡侯、县侯。
如果是在西汉,赵风就可以立国了。
虽然只是亭国。
不过,东汉改制了。
只有县侯才可以那些权利。
亭候和乡侯,已经不能立国了。
比如中山国内的安国。
这些都是侯爵,并没有明显的高低之分。
只是食邑的多少不同而已。
………………………………
第二百四十八章 督邮找茬
朝廷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吃喝完,就被赵风安置到醉仙楼去了。
等这些人一走。
赵云走到大厅中央,一拱手:“恭喜兄长!”
赵风笑道:“云弟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赵云退到旁边后。
张武、黄邵、典韦,接着走到大厅中央,单膝跪地,一拱手:“参见主公!”
“恭喜主公加官进爵!”
大汉律法,侯是最高爵位。
又有三公必封侯之说。
加上周朝侯爵上面还有公爵和王爵。
所以通常封了侯爵之人,都可以称公,是尊称。
赵风虚空一抬手:“都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多虚礼。”
张武、黄邵、典韦,起来后,退入两旁。
田丰和苏由,也走到中间。
田丰行了一揖,苏由一拱手:“恭喜中山相。”
赵风听完,眉头就皱了起来。
苏由叫自己中山相也就算了。
田丰也叫中山相。
就算叫侯爷,也比较中山相要亲近。
就算不叫侯爷,称呼昔阳亭侯,也是可以的嘛。
再不济,也应该叫伯虎嘛。
田丰看到赵风皱眉后,问道:“伯虎为何眉头深锁?”
赵风怎么可能把实话说出来。
只能找个借口:“虽然我现在是敕官、封侯。”
“但是,根据惯例。”
“这个中山相,怎么也要缴纳五百万钱。”
“这个侯爵,又是要缴纳五百万钱。”
“我这是为钱发愁啊!”
这都是有先例的。
河内人司马直,被任命为钜鹿太守,要缴纳五百万钱。
因他平素有清谦之称,故将他应交的修宫钱数额减少三百万。
司马直接到诏书后,怅然长叹,说:“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却要剥削百姓去迎合当前这种弊政,我于心不忍。”遂借口有病而辞职,但是未获批准。
在赴任途中,他走到孟津,上书极为详细直率地陈述了当时的各种弊政,然后服毒自杀。
国相和太守是差不多的职务,所以也要缴纳五百万。
至于侯爵的五百万。
那是前年,灵帝卖关内侯,值五百万钱。
赵风这还是列侯,最少也要五百万钱。
加起来就是一千万钱!
如果用来购买粮食,可以买四万五千余石。
四万五千余石的粮食,足够赵风现在的军队,食用两个月。
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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