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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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9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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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的也回去揣他两脚?不瞒王爷,我家里也有船运公司的股票呢。”一个侍卫笑道。

    “本王家里船运公司的股票有好多家的,一大堆呢!你现在就过去,多踹他几脚,加点劲,算是替本王踹的。”

    “是!”

    汪明鉴是“翁门六子”之一,敦亲王想到汪氏的老师翁叔平得知林逸青苏醒过来的消息时的表情,不由得心怀大畅。

    此时的翁叔平并不知道“翁门六子”之一的汪明鉴在挨揍,他正在为另外的事忧心忡忡。

    “我家夫人的贴身丫鬟娜不见了!”

    “我那口子的陪嫁丫鬟柳枝儿也没影儿了!

    “你们丢个把丫头算什么啊,我的如夫人没了!”

    听着门人子弟们在那里议论,翁叔平也是心惊不已。

    就在不久前,京城里突然有二百余名年轻女子失踪,大都是官宦人家和富商贵室家中的侍女和妾。就连翁叔平家里,也有两个侍妾失踪。奇案震动朝野,顺府、刑部和大理寺虽然多方访查,但却毫无头绪。

    翁叔平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女子,都是“玄女门”的人,而“玄女门”,已经被盛怒之下的岛津洋子给灭掉了。

    翁叔平有生之年,将不会再见到那两个失踪的侍妾。

    虽然翁叔平不清楚这些女子的失踪是因为什么,但他本能的怀疑,这件事会和林逸青有关。

    上次开平矿务局连着五个总办离奇身亡的事,他便坚信是林逸青的手下忍者所为!

    但是他却没有证据!

    “你五个总办是林逸青杀的,证据何在?没有证据,可是定不了他的罪的!”

    “弹劾林逸青的人都死了!定然是他害的!”

    “就算弹劾林逸青的人都死了,没有证据,也只能他们运气不好!”

    “跟他姓林的不对付的一个个都出事了!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这难道不是证据?”

    “你难道就把这话呈报顺府、刑部和大理寺?要这样我看姓林的没事,你的乌纱就被摘了!”

    “那林逸青好色成性,定然是以此报复我等!待我上折子参他!”

    “呵呵,那你就等着被摘乌纱帽吧!他林逸青这阵子都病着,你这个时候上折子他做的案,有证据吗?不摆明了是诬告吗?不抓了你进大牢才怪!”

    “此案或许与林逸青无关,但开平矿务局总办五人被害,定然是他所为!”

    “是他所为不假,我也这么认为,可是有证据吗?要扳倒他,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不然谁信啊?没看五个总办连着死了,皇太后都没什么吗?”

    “他林逸青是皇太后的钱袋子,皇太后自然护着他了……”

    “慎言!”翁叔平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厉声喝道,打断了门生们的议论。

    也难怪翁叔平火,他的这些个门人弟子,平日里清议汹汹,谈起国家大事来头头是道,可是碰到这样离奇的事上身,便完全不知所措了。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老师!不好了!安维峻安大人,今儿个早上,在家里头……去了!”门人一见到翁叔平,便大喊起来。

    “什么?”翁叔平闻言大吃一惊,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安维峻曾因弹劾林逸青私纳叛逆之女为妾遭到仁曦太后的贬斥,被免去官职,配新疆,光旭皇帝亲政后,在翁叔平的保荐下又重新回朝为官。对日本开战后,安维峻以都察院福建道御史谏官的身份,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接连给朝廷上呈奏疏六十五道,直接呈奏光旭皇帝的有六十三道。特别是今年三月,安维峻奏请光旭皇帝《请诛李绍泉疏》,忧国忧民,激昂慷慨、激动人心,声震下。这份奏章中,他列数了李绍泉“祸国殃民”的罪行,斥责李绍泉平日“挟外洋以自重”,当倭寇来犯时,“其不欲战,固系隐情”,甚至“接济倭贼煤米军火,日夜望倭贼之来”,而“对我军之粮饷火器,则故意勒扣之”,“有言战者,动遭呵斥,闻败则喜,闻胜则怒”,正气凛然地提出:“杀李绍泉以振奋人心”,他泣泪陈词,义正辞严地指责了仁曦太后听信卖国奸臣李绍泉与太监李锦泰干预朝政、专权误国的丑恶行径。他:“皇太后既归政皇上矣,若犹遇事牵制,将何以上对祖宗,下对下臣民?”又:“至李锦泰是何人斯,敢干政事乎?如果属实,律以祖宗法制,岂可复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仁曦太后牵制光旭皇帝行使国家政权的**。他还在奏章中要求光旭皇帝“布告下,如是而将士有不奋兴,贼人有不破灭者,即请斩臣,以正妄言之罪。”

    安维峻的这一份“满纸义愤”、“铁骨铮铮”的奏疏,直抵大乾帝国的金銮大殿,如同万钧雷当空炸裂,顿时朝野震惊,正在病中的仁曦太后闻讯后,勃然大怒,立即下谕将安维峻交刑部严加惩处。敬亲王宜欣惟恐仁曦太后借此大兴牢狱,大开杀戒,有意保护安维峻,便在当日果断地以光旭皇帝的身份颁了一道圣旨:“近因时事多艰,凡遇言官论奏,无不虚衷容纳,即或措词失当,亦不加以谴责。其有军国紧要事件,必仰承皇太后部训遵行,此皆朕恪恭求治之诚心,臣民早应共谅。乃本日御史安维峻呈进封奏,托诸传闻,竟有皇太后遇事牵制,何以对祖宗下之语,肆口妄言,毫无忌惮!若不严行惩办,恐开离间之阶端。安维峻着即革职,往军台赎罪,以示儆戒,钦此。”以光旭皇帝名义的这道圣旨,显然是为营救安维峻的生命。但敬亲王又怕仁曦太后加责袒护之罪,便立即召集大臣共同商议,把处分安维峻的决定奏请皇帝和皇太后定案。仁曦太后闻奏后大怒:“即此足了事耶?毋乃过轻耶!”这时敬亲王跪奏:“本朝三百年来,从未杀谏臣,乞太后原之。”经诸大臣奏劝,太后怒意“始为稍解”。这才决定将安维峻革职往张家口军台,效力赎罪,始免除了安维峻的杀身之祸。

    但由此“愤书一呼”,安维峻“声震中外,人多荣之,访问者萃于门,饯送者塞于道,或赠以言,或资以赆,车马饮食,众皆为供应。”京都好友,特地选择了杨继盛故宅松简庵为他庆贺,士大夫们还作画、作序、作诗奉赠。有一友人赠联云:“一不学金人,斯为铁汉,暂留有用身,终讨北洋。”还有一位名士特意刻了“陇上铁汉”印章一枚相赠。从此,“陇上铁汉”在京都传成佳话。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陇上铁汉”竟突然暴死于家中!

    “安大人是如何去的?”翁叔平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立刻问道。

    “听安大人家人,安大人早上起来,吃了早茶,稍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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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奸谋难成

    看到门人弟子们又吵嚷成一团,翁叔平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客厅里立时安静了下来。

    翁叔平看着这些门人弟子,知道现在靠他们是无法对付林逸青的,他强忍怒气,没有作,而是拂袖而去,进了内堂。

    看到翁叔平走了,清流们也都各自叹息着散去。

    翁叔平进了书房,没有叫书僮过来,而是自己展纸磨墨,正当他要动笔写信之际,一个亲随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用极低的声音对他了一句。

    听到亲随报告的消息,翁叔平登时呆立当场,手中的毛笔一下子掉了下来,落在纸上,涂了一大团的墨迹。

    林逸青苏醒过来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

    当李绍泉在津直隶总督衙署接到电报,知道林逸青已经醒过来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当下命令大排宴席,以为庆贺。

    那日清晨,隆宗门,军机处朝房。

    孙玉文刚来到军机处朝房门口,守在门口的那个军机章京见上官进来,便立即一抬手为孙玉文掀开了帘子。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忒地冷清?”孙玉文站在门口对着室内已经提前到了的几位军机大臣团团作了个揖,满面堆笑的道。

    孙玉文的话里透着亲切,但心下却暗自提防——自打步入隆宗门后,他便察觉到了今日军机处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头。

    当年军机处设立肇始,原因之一就是内阁在太和门外,关防不易恐漏泄机密,故而世宗皇帝才在挨着养心殿的内廷隆宗门内设置军机房,并下令侍卫在隆宗门与内右门之间严密把守,将军机处与闲杂人等完全隔绝。

    尽管如此,因为军机处为子近臣每日必到的所在,又是国家大政所出的重要机构,故而自然也就成了在京王公大臣和驻外督抚密切关注以暗察听的所在。所以尽管军机处平日里看上去气象森严,关防特紧,并有“禁止逗留窥探”的禁令,但却架不住外官日积月累的渗透窥视,并慢慢的被这些人摸出了一条门路——若要知晓机密,只需平日里好好的结好一个军机章京,待有事打听时,便借口接头公事,到军机处门口找出相熟的军机章京来,略谈几句,便自有所得。久而久之,历届当值的军机大臣们都对此等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涉及到足以动摇国家根本的机密大事,他们便也懒得去管这些军机章京和外官之间的那些个偷偷摸摸的把戏了。

    可今日军机处前却是一派完全与往日迥异的景象,当值的侍卫们一个个如临大敌,把隆宗门到军机处朝房间的甬道把守得如同铁桶一般,莫那些平日里有事无事总往朝房门口凑的外官们一个都不见了,就连今日当值的这班军机章京也都是噤若寒蝉的各自心翼翼的理着分内的事务,一个个不乱走一步,不多一句,把个朝房内搞得紧张兮兮的。

    “涞山来了,过来这边坐。”见孙玉文进来了,已在朝房内的李高阳微笑着招呼道。

    孙玉文笑着和李高阳见过礼,李高阳道:“皇上命翁师傅拟了道旨意,这是底稿,你看看吧,哪地方觉着不合适,现在改还来得及。”他一边着,一边将一份已经拟好的谕旨交给了他。

    孙玉文有些奇怪今儿个这么早皇帝就有谕旨要拟,他打开谕旨,嘴角含笑的看了下去,只看了几眼,笑容便僵住了。

    孙玉文感觉到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在看着自己,他认出了那是谁,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不使对方查觉到异常。

    那个人,便是他的老同年,也是死对头的翁叔平。

    他此刻已经明白了翁叔平今日为何要破例收紧了军机处的关防——想必这道让林逸青“免去一切差使,回籍养疴”的旨意是他翁叔平的手笔,翁叔平为了预防泄露消息,是以才特别作此措置!

    “不错,既是翁师傅所拟,想来是极好的。”孙玉文不动声色的着,将谕旨底稿交还给了李高阳。

    孙玉文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西洋金表,掀开表盖看了看时间,他知道仁曦太后病愈后,这几日都在宁寿宫听戏,翁叔平瞅着这个时候挑唆光旭皇帝下这样的旨意,很明显是害怕仁曦太后知道。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把消息透露给太后知道。

    当孙玉文借故到了宁寿宫的时候,仁曦太后已经看完了戏,但却破例没有午睡。

    仁曦太后是个戏迷,而这宁寿宫里恰巧有个楼高三层的大戏台,名为畅音阁,最方便听戏。宁寿宫本是高宗全隆皇帝禅位嘉庆帝后的颐养年之所,仁曦住在这里,也正暗合了皇太后“归政”光旭皇帝的深意。

    孙玉文乘的肩舆刚刚落地,得到了消息的李锦泰李大总管已经自贞顺门里奔了出来。

    “给孙中堂请安。”此时人多眼杂,李锦泰自然也不能像在私宅时那样与孙玉文平辈论交,待行完礼后,他便将孙玉文延入了贞顺门西的倦勤斋叙话。

    “孙中堂来的巧,圣母皇太后此时还未午睡。”李锦泰神态恭谨,言谈举止间合足了礼数,他当然不能告诉孙玉文仁曦今不知怎么右眼皮总是跳,没能睡着,现在正闲坐着。

    “不知孙中堂此来可有什么大事?”

    “是有要事欲向圣母皇太后禀报,既然圣母皇太后还没歇着,那就烦请李公公辛苦一趟,通报一声。”孙玉文意味深长地冲他点了点头,李锦泰瞳孔一缩,立刻会意,他马上转身一溜跑的进宫去了。

    “什么?他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免了他师傅的差使?哪个这么大胆,敢挑唆他这么干?”

    被叫醒的仁曦太后听了孙玉文的报告后又惊又怒,一把将炕桌上的茶点掀翻在地,李锦泰和德张及一众侍候的太监宫女吓得全都跪了一地。

    “蠢奴才!还跪着干什么!摆驾养心殿!快!”仁曦太后对李锦泰呵斥道。

    当仁曦太后一行人来到养心殿时,光旭皇帝看到仁曦太后脸色铁青,心下不由得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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