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影响太大了吧?而且这样的高级官员遇害,乾国政fu是不会罢休的,一旦追查到帝国身上,引发国际纠纷,会给帝国带来极大的麻烦的!”西园寺公望摇头道,“万万不可!”
“是啊!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放弃了这个念头。”伊藤博文叹息道,“这样的险着,还是不要轻易使用的好……好在,乾国的那些保守派官员,帮了我们的大忙,做到了我们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听了伊藤博文的话,西园寺公望一时默然无语。
对于暗杀一类的‘阴’谋,西园寺公望从心里一直是非常反感的,但他也明白,有时候,这种迫不得已的非常手段,还是需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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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一十二章 火山
上一次大久保利通经历的“人头事件”,不光大久保利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西园寺公望也是心惊不已。
虽然大久保利通坚持认为,这件事西乡隆盛一定是主使者,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向德高望重的西乡隆盛,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来。
但刚才伊藤博文说的曾经想要刺杀林义哲的话,已经让他清醒了过来。
现在的伊藤博文,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现在知道了这个消息,身为主管全国工业的工部卿,你打算怎么做?”西园寺公望问道。
“和林义哲做一样的事!”伊藤博文斩钉截铁的说道,“引入外援,殖产兴业!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让日本发生最快的改变!林义哲已经给我们指明了道路,林义哲能做到的,我们一定要做得比他更好!林义哲没有做到的,我们一定要做到!”
“是啊!我们一定能比他做得更好!”西园寺公望兴奋的说道,“日本不是乾国,乾国太大,保守势力也太过强大,连林义哲这样的英杰都难以改变;而日本自维新以来,保守势力的阻碍已经大大减少,现在乾国虽然走在了日本的前面,但日本一定会很快追上去的!一定会!”
“尽管如此,陶庵,你也不要太乐观了。”伊藤博文转头看着西园寺公望,沉声道,“现在的日本,和乾国一样,需要一个和平安稳的发展环境,但是,如今的形势,我想陶庵是非常清楚的吧!”
“伊藤君难道是想说士族会叛‘乱’?……”西园寺公望明白了伊藤博文的意思,面‘色’一时间变得异常凝重。
明治初年,日本虽然成立了以天皇为最高权力中心的政fu,但日本尚未完成中央集权体制,从旧代延续下来的274个藩仍然保持着独立的军队、财政和领国内的统治权,明治政fu对国内的控制力极为薄弱。当时的明治政fu本身并无直辖武装力量,仅仅靠萨摩岛津藩、长州‘毛’利藩为首的倒幕各藩藩兵,假如萨长联盟与明治政fu的利益点不合,政fu将无兵可依,势必垮台。当时明治政fu在财政上仅能征收和调配全国资源的30%到40%,却要负担作为中央政fu的全部支出,因而捉襟见肘,支付能力十分脆弱。且此时日本仍在欧美列强的干涉和不平等条约压迫下,明治政fu继承了幕府的对外债务和各项赔款,进一步加重了财政负担。虽然有了明治维新,但日本的整体政治气氛仍然停留于幕府时代,只不过效忠对象由幕府转为天皇政fu而已。且各藩以维新功臣自居,在新政fu中不断争权夺利。
日本政fu中以木户孝允伊藤博文为首的开明派认识到:‘欲’在内消除割据分裂的隐患,对外摆脱列强压迫的危机,必须构建与幕府时代不同,能“与万国相对峙”的新日本,对于这个新日本的构架,伊藤博文明确指出:必须建立绝对主义的中央集权体制,“一切政令法度皆出自朝廷”,而其关键在于废除各藩,清除构成“小权”的基础。在具体实施上,采取先改革藩政,再“奉还版籍”(即各藩将土地和人民献给朝廷,不再为自己所‘私’有),最终废除各藩的渐进式政策。
按照这个政策,明治政fu下达藩治职令,接着推行“奉还版籍”;同时要求萨摩、长州、土佐、‘肥’前四藩向朝廷“贡献兵力”,设立“御亲兵”;后又实施“废藩置县”。在这一系列处理过程中,日本社会的矛盾不断积累。
早在倒幕运动时期,维新派以“尊王攘夷”为纲领,斥责幕府的开国行为是违背天皇意志的悖逆行为。然而在明治政fu提出的维新政策中,却明文规定:“求知识于世界,大振皇基”。在“攘夷派”看来,开国政策背叛了以往道路,不止要讨伐夷狄,更要追究政fu的责任。他们采取暗杀来清除政fu内的“开国派”。与此同时,开国与对外贸易,不平等‘交’换造成了贵金属短缺,而贵金属短缺又引起物价上涨,使得民众生活水平下降。这使得从武士、农民到市民,整个日本社会都蔓延着仇视外国人和开国政策的不满情绪。
如果说开国只是在‘精’神层面上刺‘激’了士族,那么征兵制和秩禄处分则从物质方面使士族的生存发生了严重危机。在“废藩置县”后,明治政fu即开始“兵权归一、军务归一”的改革,组建镇台,重新编制政fu常备军,解散各藩藩兵。大量的藩兵在此过程中被迫退伍回家,从军士族大大减少,士族的出路越来越窄。明治五年十一月,政fu下达的《征兵诏书》和《征兵谕告》剥夺了士族引以为荣的当兵特权,更引起了士族的不满。
世代继承的“家禄”是士族的根本特权之一,明治政fu在成立之初虽有想法,但由于涉及到士族根本的生计问题不得不谨慎处理。在旧幕府时代,“家禄”与“奉公”联系在一起,奉公是履行对领主的封建义务,承担一定的工作,而家禄则是领主对此给予的权利,两者互相依存。家禄世代继承,工作职务也世代继承。但在废藩置县后,旧的藩政不复存在,士族们自然丧失了奉公的对象,而此时就形成了单方面领取家禄却不承担义务的局面。另外,虽然士族的俸禄已被削减,但仍占日本政fu年度支出的20%至30%,是政fu支出中最大的一块,使政fu运转明显不灵。政fu内部对一年白白支出近2000万日元的家禄意见极大,从“四民平等”和改善财政的角度要求处分家禄。明治九年八月,明治政fu断然实行“金禄公债”制度,彻底废除士族家禄。虽然士族们得到了一笔抵偿金,但大多数人特别是下层士族,都因不善经营而破产,最终沦为劳动力市场上待价而沽的赤贫者。士族们丧失了一切物质上的特权,他们急需维持生计的出路,而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不甘与平民为伍出卖劳动力,那么剩下的途径只有向海外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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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一十三章 最幸福的日子
当时为了解决士族危机,日本“维新三杰”之一的西乡隆盛提出了“征韩论”。其实“征韩论”在日本由来已久,早在江户时期,部分日本学者就开始歪曲历史,声称朝鲜历来是臣服于日本的,因此日本可以予取予夺。到了幕府末期,日本就有人提出向海外用兵,获得与列强对峙的资本,而朝鲜自然而然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而在日本政fu内部,形成了以西乡隆盛为首的“征韩派”和以大久保利通(也是明治维新“三杰”之一)为首的“内治派”,其实对于征韩问题,两派并无二致,都认为必须对朝鲜发动战争。而不同点在于:西乡派要求立刻遣使,以获得开战的借口;而大久保利通认为遣使就是立即开战,而日本实力尚且虚弱,维新成果还未巩固,当下不是开战的时机。西乡派主要着眼于当前的士族问题,要利用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而大久保派则从长远考虑,谋求渐进式扩张,避免第三国干涉。
明治六年,天皇以敕书形式宣布采纳代理太政大臣岩仓具视的意见,推翻了西乡征韩一事。同日,以西乡为首的“征韩五参议”下野。明治政fu逐步废除士族特权,本就引发了士族的不满,而对外战争暂时被否决,向海外拓展的途径也被堵死,士族宣泄不满的途径就剩下反对明治政fu一条路了。而西乡和近卫军官们的下野,使不满的士族们有了‘精’神领袖和实战指挥官,让不平士族们的基层和高层得以结合起来。
现在的日本,可以说是已经处于将要爆发的火山之上了。
“伊藤君认为,南洲先生会效法江藤新平发动‘佐贺之‘乱’’么?”西园寺公望问道。
“纵然南洲先生没有反意,鹿儿岛士族若同佐贺士族一般起来反对政fu,挟持南洲先生起事,陶庵,你觉得南洲先生是会站在政fu一边,还是站在鹿儿岛士族一边?”伊藤博文问道。
“那就是说,鹿儿岛士族起事,是早晚的事了。”西园寺公望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吗?”
伊藤博文看了看西园寺公望,突然问道,“陶庵,想不想和我去一趟鹿儿岛?去见见南洲先生?”
听了伊藤博文的提议,西园寺公望先是一愣,但他立刻便明白了过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全凭伊藤君安排。”
伊藤博文站起身来,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海上的渔火星星点点,港口一带各‘色’灯火照得一片通明,海风带着水气扑身而来,吹得他满身舒坦,一身劳乏顿时松快了许多。
“前路艰难,陶庵,但只要抓住机会,那也许你我阖目之前,真正可以见到一个跻身五洲列强的日本!”伊藤博文遥望着远方,沉声道。
西园寺公望没有说话,略走了几步,与伊藤博文并肩望向远方——东方已经‘露’出晨曦,满园竹树‘花’木已渐渐显出苍翠本‘色’,站在渐渐清亮的草地上,适意地呼吸着清晨拂晓清冽的空气,让人觉得格外振兴。
“啊!日本!我的日本!”西园寺公望在心里发出了热烈的呼喊。
半个月后,鹿儿岛,氏神社。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不过是一个和平时一样普通的一天而已,但对于桐野千穗来说,这一天却是她人生的关键,是另一段崭新人生的。
这一天,桐野千穗穿上了日本传统的“白无垢”新娘和服,曾经的美丽可爱的少‘女’桐野千穗,从这天开始,将成长为他人温柔恬静的新娘。
桐野千穗的婚礼定在青樱神社里举行,而且是“神前结婚式”——这是最隆重最日本式的婚礼。
自古以来日本社会都以“敬神崇祖”为其宗教文化的基础,因此在日本人看来,结婚不仅是男‘女’双方的终身大事,更是男‘女’双方家族的大事情。尽管明治维新之后,西方国家的婚俗传进了日本,但如今日本的传统婚礼仍以神前婚礼为主,传统的日本婚礼一般是在当地的氏神社举行,并且一定要事先或事后向氏神、祖先之灵报告。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分别离开自己家时,要向家里的神坛、祖先之灵行礼,这在日本传统婚礼中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
婚礼开始了,新娘在西乡隆盛夫人岩山氏的搀扶下,缓步前往式场。
当林逸青看到一身白‘色’盛装和服的桐野千穗时,尽管他已经熟悉了她的美貌,但此时仍是呼吸一顿。
今天的她,因为是她最幸福的日子,显得格外光彩照人。
当然,如果她的脸上那白‘色’的脂粉能少些就更好了……
熟悉历史的他知道,传统的日本婚礼上,除了和中国新娘一样将长发挽起来外(日本的风俗得用龟壳梳子束紧)。新娘子的脸一概得用脂粉画得雪白,头戴一块白盖头和面纱,从**、和服到外套一切都以纯白‘色’的衣服来装扮。之所以如此,意味着新娘从‘精’神到身体都归于“空白”,从此开始新的家庭生活。因为在日本结婚不仅是新婚夫‘妇’的一致决定,而且与双方的家族共存,所以白‘色’包含从“空白”出发的意思。
当然,新娘是不止这一套婚服的。在婚礼上,新娘通常要更换好几套衣服,这种习俗的本意不是单纯的装扮新娘,而是象征新娘已经在新的家族中重生。一次是脱掉白‘色’礼服,换上绣有吉祥图案(像仙鹤,‘花’朵等)的华丽礼服,颜‘色’为金、银、红三‘色’。然后还要换上另一套深‘色’、未婚少‘女’穿的和服,这是新娘最后一次穿这种式样的和服了,作为她纯真少‘女’时代的结束。
而配合新娘的婚服,新郎则需穿着背、两‘胸’、两袖五个地方绣有自己家族纹章的黑‘色’长和服以及平布斑纹摺裙,同时还要穿上同样有五个家族纹章的外衣,并手持白‘色’扇子,脚穿白‘色’便鞋。
现在的林逸青,便是这样的一副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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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一十四章 天作之合
而林逸青的这一身行头,其实也是出自桐野千穗之手。
尽管何韵晴‘女’红‘精’绝,但对于日本的服饰,还是不太熟悉,所以在给林逸青准备结婚礼服时,主要还是桐野千穗给置办的,何韵晴给她打了下手。
而林逸青礼服上的家族纹章,则是西乡隆盛给他设计的。
日本贵族极其注重家族纹章,在日本,家纹是一个家族的标志。先在公卿贵族生活中问世,后来才传入寻常百姓家。早在日本平安时代,当时诗歌音乐等艺术流行,公卿贵族经常外出参加社‘交’活动,多乘牛车前往,很多人的车又都是黑漆涂面,难于辨认彼我之辇,有人便在车的某个部位镶嵌上金丝图案,这便是家纹的起源。而随着人们生活的多样化,家纹的适用范围也越来越广。有的家族在织布时索‘性’将家纹织于衣料上,这种家纹也称地纹。穿在身上不仅有了家族的标志,而且给服装增加美的‘色’彩。因而这种作法一直流传至今。关于家纹尚有很多美好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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