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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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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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为何这般盯住自己的屁股看,难道……想及此嘴巴张得有梨子那么大,这么说,他和林泰……

    两人就在这样你猜我忌中一起前行,这天晚上的,牢里阴森森的,两边的犯人有的睁大着眼睛,你看他时猛的一瞪,新来的话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可你又无可奈何。后面一边灌酒一边小跑的孙点终于赶上了两人,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沈尧,道:“喝一口,俗话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可我这一顿不喝,还真跟吃了毒药一般难受!你们说怪不怪!”

    “孙点啊!你就是这幅德性,来,酒给我!”武木夺过孙点手里的酒坛子,扔到了一旁。“哐……砰!”酒坛子碎了一地,里面的酒水也流了一地,两边牢房里的人霎时活跃起来,酒水顺着地势低的地方流到了其中一个牢房门口,那被关在里面的犯人如获至宝,从里间一下子蹿了出来,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那已经快干了且沾满了灰黑色尘土的酒渍。

    “我这副德行……咳……额……怎么了……额……”孙点说几句话都会打上几个饱嗝,沈尧厌恶的拿手在鼻尖轻扇了几下,酒被喝下去再吐出来的气味尤其难闻。这个孙点每次都这样!

    “啊!!我的酒!我的酒!”孙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武木,又看看碎了那一地的酒坛渣滓,他想跟武木拼命,赔我的酒,赔……双手拉着武木的衣领子,王八蛋,敢摔我的酒!另一只手从下至上在空中残留过一阵痕迹之后砸在了武木惨白的脸上。突逢此变,沈尧也没料到,赶紧拉着孙点,这小子,酒后就撒泼是吧!

    武木是摔了他的酒没错,可是那是为他好!现在林泰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带着个酒坛子过去,算什么事?可你他妈的就该打耳刮子耍过来吗?老子跟你拼了!伦起膀子一拳打在了孙点肚子上,孙点由于被沈尧拖住了,想动又动不了,只得胡乱挥拳。沈尧冷冷地看着孙点,一掌击在了孙点脖颈上,瞪了一眼还想动手的武木,都共事几年的人了,一动起手来怎么还跟仇敌一样。你武木也是的,他一个喝酒撒泼的人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

    两边牢房里的人看这情况,俱都趴在了门柱上观望着,可是才看了一个回合就歇菜了,真没劲,失望的又回到里间继续昏睡。他们每天醒来面对的就是暗无天日的牢房还有对面的老熟人,虽是老熟人,却从没握过手,也可称得上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在这牢里面,没什么乐趣,更别提那什么女人了。母蟑螂倒是不少,可这玩意也解决不了需要啊!

    “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再看拉走抽死你!”沈尧左右各望了一眼,感情都在看猴戏呢!不客气的吼道。妈的,都他妈的到牢里来了,还想着美事。将孙点交给武木,将佩刀持在手中,敲击着牢房的门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属扯淡。

    “切!”

    “哄!”

    两边被关着的人在沈尧的一番‘威慑’下老实多了,再无人敢趴到门柱上观望了,与武木打了声招呼,两人一边一只手搀扶着孙点继续向最后那间牢房里前进。

    吴米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这里靠近,立即警觉了起来,掉头看着早已痛昏过去的侍卫,又侧着耳朵凝神听着,若不是被这个侍卫一顿暴打加上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样的牢房来去如风。吴米又折回到牢房里间,将那侍卫拖到了里面黑暗的地方,将其头勾倒在胸前,做完这一切之后,将那柄佩刀拿在了手上,以免待会发生冲突毫无招架之力。

    “咦!沈尧,你快看!那怎么有一具躺着的人,穿着林泰的衣服,他怎么了?”武木惊呼一声,指着牢房里那具吴米假扮的‘林泰’。沈尧定睛一看,衣服倒是林泰的,只是怎么看起来大了一号呢!林泰这小子也没这么瘦的啊!难道……

    沈尧拦住了欲往前冲的武木,这小子怎么这么关心林泰,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们俩果然有奸情,但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只是大家共事一场,相处不容易。

    “沈尧,那是林泰啊!他肯定受伤了,我们去救他吧!”武木盯着最后那一间牢房,洞开的牢房门像一张大嘴,要疯狂的吞噬他和沈尧两个。

    “不行,里面那个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你还记得大人昨天来时的吩咐吗?这个牢房里的人是个重案犯,必须严加防守!”沈尧道出了一句让武木目瞪口呆的话语来,是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大人是说过的,所以他才担心的啊!可是却从没想过林泰也会受伤!

    沈尧蹲下身去,捡了一块石子朝牢房里扔去,吴米勾着头看着这个打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看来外面那几人还不傻!可是该怎么将他们引进来呢!必须和之前一样,一击必杀,若是被其看出了破绽,死是死不了的,那皮肉之苦可是在所难免了。突然,吴米想到了一个主意。

    吴米浑身一阵颤栗之后,借着晚上的黑,快速的面朝地面趴了下去,同时举起一只手来,口里压着嗓子学那侍卫讲话道:“救……我……”声音断断续续,如地狱般的幽咽之声传到了武木沈尧耳朵里,沈尧有些把不准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只要有一丝不对,立即拔刀砍死他。

    武木则将孙点放倒在地上,自己也将佩刀拔了出来,惨白的刀身印照出慑人的光芒,尤其是在这天晚上阴森森的牢狱里。武木背靠着沈尧,戒备的看着后面,他感觉今晚这个大牢里很邪气,莫名其妙的林泰几个时辰不见回来,到孙点撒泼出手,到现在牢房里的林泰招手呼救,每一件事都藏着不寻常。

    “武木,你看着后边!我盯住前面!”沈尧面色严峻的吩咐了一声,今晚只怕有些不同寻常。那牢里面的犯人肯定是逃了出来,只是逃在了哪里,又不知道,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好!”

    两人就这么一步一蠕动的向牢房里靠近,吴米趴在地上静听着地面传来的动静,从这动静里分析,他们已经距离这个牢房里很近了。只要他们都进来了,自己横刀立马将牢房的门紧紧锁住,剩下的事就相当好办了。比耐心,任谁也没吴米能沉得住气,现在是比谁先熬不住。

    两人离牢房愈来愈近了,心里的紧迫感也愈来愈深了,这黑洞洞的牢房掩映出的淡淡幽光,将地上趴着的‘林泰’身影照得异常耀眼,沈尧紧盯着那处身影,思索着对策,试探性的喊了声‘林泰’,可是无人应答,越是这样的安静,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是强烈,现在每一步都将关系到身心安危,牢房里的人有可能就在里面等着他一脚踏入。为了保险起见,沈尧轻摆了下头对武木道:“武木,待会我先一个人进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撒腿就跑,不要管我!”

    “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答应我!”沈尧比武木长三岁,遇到如此危急的时候,他年长的理智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年纪偏大了,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一个很深刻的认识。

    “好!”武木也转过头与沈尧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的情分在眼神的交流中袒露出来。这是一种肝胆相照的对视,一种相濡以沫的同甘共苦。

    距离在紧张中一步一步被拉短,沈尧额头上积了一层密涔涔的汗水,另一只没握刀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着,食指头一抖一抖的动弹着,他隐隐有种错觉,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是林泰,可是又得不到印证,只有进去将那人翻过来了才能知晓答案。可是那时候,说不定已经晚了……

    “嘀嗒嘀嗒!”牢房里静谧的可怕,连汗渍滴落到木柱子上的声音都落地可闻,足可见这里面的气氛有多么微妙。沈尧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此时,他人已经站到了牢房门口上,心一狠,咬着牙冲了进去……武木则十分戒备的盯着牢房内的动静,只要有一丝的响动,他都会提醒沈尧。可是这里面太黑了,唯一能看见大略的就是躺在地上的那具趴着的尸体。

    沈尧一冲进去之后,快速地跑到‘林泰’身旁,蹲下身去,他特想确认这是林泰,可时间不等人,他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来进行身份的确认。拖着‘林泰’就往外跑,可是他却没注意到‘林泰’手中的佩刀也跟着一起移动着,拖了几步,沈尧感觉有些吃力,忙喊着武木道:“武木,来帮我!”

    武木‘嗯’的一声,人已闪身进来,拖住‘林泰’的另一只手,可入手之时,感觉到不对劲,恰巧沈尧似乎也感觉出来了,两个人弓着腰对望了一眼,纷纷向下望去,可是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早已伺机而待的吴米一把匕首一把佩刀分别插进和砍伤了两人,吴米的匕首一把插在武木的大腿上,同一时间,佩刀砍在沈尧的大腿根处,两人一阵吃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向后退着,剧烈的疼痛让他们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吴米……

    沈尧拔出了佩刀,玩命的向吴米冲了过来。吴米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手中的佩刀往空中一抛,右手快速的接住,往前一推,径直的朝沈尧飞去。沈尧吃痛的拿着刀,速度大减,但眼睛还算利索,看到径直超自己飞来的刀,手腕暗暗发力,手持佩刀将那飞来的刀打偏了,“铿锵”一声,两柄佩刀咋一相遇,碰撞出摩擦的火花来向四处飞溅,最角落的林泰被火花子浇到身上,刷的一下疼醒了,可醒来之后,林泰又被下体传来的阵痛给折磨得死去活来。吴米一掌推出去的佩刀被沈尧打偏之后,速度依然不减的向后飞去,直直的插在墙上几寸深,刀柄却留在外面左右摇晃的颤抖着……

    沈尧左手按住右手腕处发麻的关节处,自己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击,没成想力道那般霸道,生猛的劲力!震得手腕处立即麻痹,像是失去了知觉。即便如此,沈尧仍旧保持着攻势想吴米冲去,武木蹲着在地上看着沈尧在拼命,自己突然觉得心好酸,他想站起来,可大腿传来的锥心的痛感让他无法使重心交移到一只腿上。

    吴米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刀,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他会告诉你,他会一招金鸡独立吗?吴米眯着眼睛观察着刀势的诡计,就在佩刀与自己快发生接触的那一霎那,吴米一记金鸡独立,整个人猛然向后一仰,而脚则向前滑行,面朝沈尧扑去。这样就使得沈尧的佩刀击在了空中,而吴米一脚在地,另一只脚这个时候却发挥出了其作用,单脚一勾,再旋,飞起,“砰嚓”一声,沈尧被这一脚踢翻在地,喉头一股腥味传至口腔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难以置信的望着吴米,好一招诡异的身法,来时迅猛。威力霸道!是内家劲!而那把佩刀早已掉落在一旁,静静的躺着。

    武木看着心下一片死灰色,这个人好深的心机。竟能如此沉得住气!不到最后一刻不发动攻击,这人就好像是猎豹,一直等待着对手的精力耗尽,最后才展露出致命的杀机。

    “林泰呢?”沈尧艰难的问道。牢房里太黑了,看不大清楚。可是他很奇怪,为何吴米能在如此黑爷里看得无比清晰,从刚刚的一招半式中,必须掌握着很好的时机,而时机则需要视力的佐助,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摸摸旁边就知道了!”沈尧出奇的依话照做了,果然有一句半凉的肉体躺在自己身旁。还真是难兄难弟啊!呵呵!沈尧又看了看武木,苦笑一声,他们活不过明天的太阳了。只是心中还有些未完成的遗愿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欲往县衙遭围堵!

    吴米冷眼望着倒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三人,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几个多管闲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根本就不是这个几个狱卒侍卫能接触到的层面,上位者之间的权谋博弈,小人物只能仰望的存在,想参与其中,结局只有一条…死路一条!不该管的最好别管,不该看的最好别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古人不是常说‘非礼勿听,非礼无视,非礼……’想来也有那层意思包含其间吧!只是隐藏的比较晦涩难懂而已。

    “壮士,你为何要如此虐待林泰?”这是沈尧一直想弄清楚的问题,林泰虽然重口味了一些,但也罪不至死,更不必要受这等活活的折磨,有什么比死更让人心灰意冷的,那就是爱,至于在林泰那里,是什么爱,你懂的!哈哈!

    吴米冷笑一声,虐待?残暴?冷血?是呵,立场不同,说出的话自然不会如出一辙。但是起码的道德底线准绳总应该有吧!这个想跟自己拼命的人口中说的那个林泰想必就是那个想与自己鱼水之欢的家伙吧!为何会虐待他?是啊!这个问题吴米也问过自己,为何要如此做?一刀杀了他不是很好吗?可是世俗的观念又在引导着他坚决要将此人活活虐待致死。如果是个漂亮的女人,吴米心想也不吃亏,倒也懒得计较,可你一个大老爷们,想与男子进行那不堪入目的交媾,这个谁能受的了。

    “虐待!哈哈!你们俩看好了,这才刚开始!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十倍惨痛的代价!”吴米眼神冰冷的给林泰判了死刑。死个把人对锦衣卫来说根本无足轻重,随便找几个理由便能将其封杀。这也是人人噤若寒蝉锦衣卫的重要原因,很多不法之徒借助这样的势力谋害自己的对手。可他吴米不一样,他只杀该死之人,对于这牢房里剩下的两人,是生是死,全凭其自身的毅力与造化。但是林泰,呵呵!他会很享受的!

    “难道就不能放过他吗?”武木一片胆寒,这人凭的霸道,好机智的大脑,沉稳的性格,杀人完全只凭心情、喜好!可是这个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叫大明律令的法典。专门制裁违法乱纪不法之徒,可是他又如何能将生命看做儿戏,看做是一脚底下踩着的一只蚂蚱呢!

    牢房外的孙点悠悠醒转,沈尧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吸引着吴米的注意力,他现在只期盼孙点能清醒过来,去外面喊人来营救他们,对于这个恶魔,他没好说的。旁边林泰粗壮重的喘息声喘得他心里好慌,他不知道这个恶魔对林泰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折磨让林泰发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些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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