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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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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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姑娘芳名何许?我这表弟应该是姑娘下的毒手吧?”程庆生蓦的一眼扫过来,胡无衣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倒不是说程当家的目光淫邪,而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那种心悸感,你不知道它何时发起攻击,它只是冷冷的盯着你,不远不近。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夺命帐薄流出宫!

    养心殿。

    养心殿位于内廷乾清宫西侧,是一独立的院落,南北长约六丈,东西宽约八丈,占地八亩(相当于现代的五千多平方米)。养心殿前殿面阔三间,进深三间,正殿面阔七间,进深三间,这里一般多为皇帝日常起居和活动的地方。而在今天,养心殿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婉零落芳美艳,辗转成泥更护花。蕙质兰心玉妆容,轻盈皓首好模样!朱祁镇正坐在龙椅上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审批着奏折,时不时抬眼偷瞄下桌台下拿了把椅子端坐当中的姐姐。今天上午散朝之时,他召集了杨士奇与朱昆来宁庆门商议朱少明案件。祖奶奶却偏偏来搅局,丢下一个重磅消息后姗姗离去,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对于祖奶奶的意思,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朱少明的身份,要自己的姐姐嫁与他,还差些火候。

    “祈镇,你有何良策?”朱琳兰催促的道,都几天过去了,皇弟依然没将那朱少明从牢中解救出来,又听说在牢中他被人割破了喉咙,也不知真假,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她心里万分的担忧,这不,来求自己的皇弟呢!老关在大牢里也不是个事啊!而且看祖奶奶有意无意的将自己许配给朱少明,这事八成已经定好了。

    朱祁镇蠕动了下嘴巴,没做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想给姐姐一个惊喜,一个空前盛大的婚礼。他要全国的人都知道他朱祁镇的姐姐过得很幸福,嫁给了一个有才能有抱负的俊朗年轻人,可是朱少明,你能让朕圆梦吗?朕可就这么一个姐姐,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若是日后听闻你欺负他,别说你是朕的姐夫,朕照罚不误。

    朱琳兰摆头看了看天色,行了一礼,将椅子搬回原位,告退了!祈镇如今长大了,需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一国之君,这君臣之礼不可因俩人是姐弟就荒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来也只是想催促一下自己的皇帝,若是想救那朱少明出来,只凭她一句话,便能保他无虞,这么做,并不能起到她所期待的作用,她的夫君必是那万人敬仰万人尊崇的翩翩君子,在官厅湖之时曾说过:“今番偶遇,实属良缘,他日若见,定奉你为榻上之客,闺中之蜜!”如今夙愿以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朱祁镇使了个眼色,王振‘喳’的一声,疾步向殿外走去,朱祁镇继续垂头查看着桌上让锦衣卫查获的帐薄,无独有偶,让杨大学士去查那李伍之死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李伍之死根本无从查起,也不需要明察,事实摆在眼前,朱少明是被人陷害。而那群逃逸的黑衣人更是来无影去无踪,他的注意力不在那点上。拾起帐薄,很清楚明白的记载了李伍这些年贪赃枉法的罪证,铁证如山,他死得不冤,这本帐薄,他自有用处!

    不多会儿,王振已经回来,满脸的笑容,悄悄道:“主子,兰公主已经回宫了!咱们走吧!”朱祁镇清摆身子,将那帐薄交到了王振手上,并小声吩咐了几句。之后朱祁镇进了里间,换了件锦服,使之看起来不那么的招风亮眼,两人一前一后的又溜出了宫。

    ……

    杨士奇蹙着眉头听儿子说着那延庆县县令这些年的事迹,心里的怒意已攀至峰顶,直达天灵盖,世上竟还有如此奸佞小人,处在天子脚下也敢为虎作伥,真道国法是他家的菜园子么?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当年太祖皇帝杀了多少贪官污吏,将上朝遗漏下的恶习根除了大半,这些人竟不思悔改,铤而走险真是岂有此理。

    “爷爷!宫里来人了!”杨君武敲敲门,提醒着在房间里讨论的父子两人。他无聊地坐在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可是杨府依旧冷清死寂,不过他倒觉得如此这般挺好,人多了,事情就多,他也没多少时间与爷爷相处,更没办法学到爷爷那高深的学问,这些,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今年二月份,爷爷去主持了经筵!若是这些人有几个拔尖的学子,那他就有伴了,爷爷是他们的恩师,若是高中,呵呵!这见面礼倒是能免的。而一年一度的殿试马上就开始了,不知道今年的状元郎会是谁?

    听闻宫里来人,杨士奇立马站起身来,急冲冲地向外走进,这个时候,是什么事呢!杨甚林也跟在父亲后边,前往前堂走去,因为杨君武提前报告了消息,待杨士奇走到前堂之时,三个太监模样的人才从门口缓缓而进。时间上恰恰相好,杨士奇迎了上去,杨甚林和杨君武俱站在杨士奇后边。

    “杨大人,接旨吧!”这次来传达口谕的太监非常之年轻,长得细皮嫩肉,青眸红唇,十分妖艳。这些当然不可能是杨士奇看出来的,是杨君武在一旁心里犯着嘀咕。

    “臣等接旨!”杨士奇作了一礼,直直跪了下去,杨甚林杨君武也跟着跪了下去,年轻太监才轻开尊口尖声道:“奉皇上口谕,命杨大人明日朝会上将这本帐薄呈上去!杨大人,可勿要忘记了!”年轻太监说完扫视了一眼整个杨府,冷清凄苦的,看来是没什么油水可捞了,冷淡的将帐薄交给杨士奇。转身欲走,杨甚林一个疾步,拉住了那年轻太监,递上一锭银子恭送着他们出门。

    杨士奇冷哼一声,没骨气!气汹汹的拿过帐薄甩身进了里屋,他杨士奇什么时候也教出了一位如此阿谀奉承的好儿子?真是讽刺,他杨士奇行得正,坐的端,不行那苟且龌龊之事。有这钱还不如施舍给那乞讨的乞丐,真是糟蹋。

    杨君武不解爷爷为何生这般大的气,父亲那般做也是无奈之举,这些太监可不能轻易得罪,得罪了可是要给自己穿小鞋的。他们家里虽然银钱不多,但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的,家里就五口子人,娘亲一般待在房子绣女工,还有一人是位阿母,打点着府上的卫生后厨。

    愣在原地不知要去作何是好的杨士奇就见父亲笑眯眯的从外间回来了,他还笑,爷爷都生了那么大的气,还笑!哎!爷爷为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也是杨府门前冷落车马稀的缘故,他们都不愿与爷爷有交往,怕遭小人暗算,因为爷爷得罪的人不在少数,相反那朱府,赵府每天去拜访的人想当的多,只是很多时候,他们闭门谢客。

    杨士奇走到刚才坐着的藤椅上,帐薄既然是圣上赐给他的,肯定别有深意,是想告诉他什么?垂下头,翻开帐薄,第一眼就见‘宣德某某年,白菜多少,银子支出多少……’看的杨士奇怒发冲冠,他是翰林出身的,这些帐薄的不对之处一眼就能观出来,忍着愤怒继续往下看,看了三页之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负气将书往门口一扔,右手抚着胸口,竟然有这样的事,先前听儿子说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甚林说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而那本帐薄,却是详细的记载了相关内容,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呼,呼,呼!’恨恨的喘着粗气。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杨甚林捡起地上的帐薄,奇怪的瞄了一眼,帐薄的封面上写着…延庆县衙开支收项薄,赫然一惊,刚才跪在地上没能瞧见,现在有幸一观,竟是一个滔天的罪证,这……吓得他急急忙忙交到父亲手中,这本罪证关系到多少个官员的乌纱帽可想而知,如今帐薄流出宫,那些铤而走险的官员势必会孤注一掷前来窃取。杨府将陷入一种混乱,这……

    “慌什么,你爹我还没死!”杨士奇看到甚林那没出息的样子就一肚子火,你钱有多是吧!给点我花花,你翰林院每月才发多少银子,一出手就给一锭,你又不是那年少有为的朱少明,你是大人了,上有老下有小,花钱不得有个轻重缓急啊!君武也大了,也应该筹划着给他讲门亲事了,这些不都得花钱啊!还有你爹我的棺材本,你爹我还有几年就咽气了,这些你都想过没有!杨士奇是恨铁不成钢。

    他当然知道这本帐薄的危害性,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帐薄,藏进了怀中。这个时候,杨君武又出现在了门前,他苦笑一声道:“爷爷,有好些官员要求见你呢!”

    杨甚林脸上都渗满了汗,这些人来得好快!宫里的人前脚刚走,这些人后脚便至,这里面肯定有人走漏了风声,不然那些官员平日里不来拜访,今天一股脑的全部来拜访,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人心里害怕,所以来探探口风,然后在出价出资想贿赂父亲,可是父亲的性子,杨甚林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转过头对君武道:“去,告诉那些人,爷爷身体有恙,不便见客!”

    “见,为何不见?”杨士奇眯着眼睛吐出一口阴郁之气,混账东西,天子脚下也敢中饱私囊,国法岂能容他,老百姓岂能容他?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轰走小人君王至!

    杨士奇出了里屋,气势汹汹的冲到院子里,只见院落里摆满了锦石玉盒、奇珍古玩、名人书画,竟还有人送来了两座大石狮摆放在府前,不时还有人从外面将东西往里搬,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大斥一声:“谁让你们搬这些东西来的,统统都给我拿回去!我杨某人受当不起!”杨士奇吹鼻子瞪眼睛的样子让这些个官员心里都犯怵,有些尴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爹,好好说就是了!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但是大家都是同僚,没必要撕破脸面!”杨甚林在一旁小声的劝慰着,父亲这个秉性,哎!当今皇上大权尚未在手,或许还能容忍父亲的个性率真,以后呢?激怒顶撞了圣上,那么,他的仕途也要跟着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已经在翰林院编修了两年,还差一年就可赋职,到时候父亲向皇上请奏几句,留京任职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

    杨士奇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这些人送礼都送到了自家门口,要他如何去礼让待人,礼让也要看是什么人才行,就这些油光满面、肚圆体盘的蛀虫,他实在无法提起一丝谈话的兴致,当官不为民做主,只顾给自身谋取利益,这样的蛀虫不仅危害国家,更大的苦还是由老百姓来扛,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日没夜的辛勤劳作换来的血汗钱都被这帮蛀虫啃食了,让他心如何不怒,又如何不恼!

    “呵呵,大家都是同僚,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吧!我们暂时还不缺!如果缺了,一定会向各位通报的,还是将这些都送回去吧!”杨甚林摸摸额头上的冷汗,亲娘额,有好些东西他看了只眼馋,可是不能收啊!一收,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相当于跳进了黄泥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可这些官员虽然贪赃枉法,但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十分庞大,得罪了一人就相当是将最顶端的那人给惊怒了,百害无一利啊!

    众官员心里都在犯难,这送出来的东西岂能又拿回去,泼出去的水又岂能收住。这个杨翰林,话虽没杨阁老说的难听,好歹也是一句客气话,尤其是那最后一句,如果需要会找他们通报,这不是给了他们一个讯息吗?是不是意味着……

    即便如此想能让心里舒服些,但是做主的乃的杨阁老,他杨翰林的话至少现在还不能作数,众官员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们只是想送出自己一点点的小意思,没其他的意思,都是些土特产,跟贿赂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杨阁老为人清正,从不结党营私收受贿赂,这才准备了这些,权当一番心意。

    其中一位刘姓官员腆着脸谄媚道:“杨翰林,只是我们群僚的一点小意思,你就不要拒绝了!我们这么多人,如此这番……”杨君武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作为一个读书人,一个斯文人,都无法容忍了,这些人的脸庞怎么就厚到了这种程度了呢!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们这一套,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有用,可我爷爷是什么人?真是滑稽可笑!

    “各位大人们!这些东西你们还是送回去吧!趁我爷爷现在还没有拿扫把赶你们走!现在自己将东西领走还能尚存些面子,若是我爷爷拿扫把将你们扫地出门,这恐怕明天京城上下就会传若干官员……”后面的话杨君武不打算说出来,前因后果和他们分析了,走不走,是他们的事!言尽于此,听不听,也是他们的事。

    “这……”或许想到了杨阁老一贯的作风,或许是想到了其他更好的办法,这些官员吩咐着脚夫将这些都搬走!唯今之计只好来硬的!既然给你面子你不肯要,那么就别怪我们心狠,你可以装清高,但是你手里紧攥着我们生死的把柄,我们能安心的酣睡么?能睡踏实么?你官职大又当如何,我们人多势众,会怕你一个大学士,真是笑话!

    “爷爷!都走了!”杨君武像做了件了不到的事一般开心,他们杨家从来都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更是知道国法的威严不容践踏,这些人,哼,当初收受贿赂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到会有一天东窗事发,他们该如何自处,现在临时抱佛脚,也要看你抱的是谁的脚,换做是弥勒佛的脚,说不定还有几分可能!如果是我爷爷的脚,那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等数十名官员和东西都走光之时,从门口里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非常的面熟,另一人那阴柔的面孔更是记忆犹深,杨士奇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吾皇……”朱祁镇哎了一声,拖住了杨阁老,刚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些官员们有些垂头丧气的,有些面上发狠的!有些面无表情的……

    朱祁镇赞赏的道:“杨阁老,此举弘扬了我大明的德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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