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洋芋小哥哥
简介
那一个夜晚,一个疯子对女尸的侮辱。
这一切变得玄乎起来,这算什么?
或许这就是命。
。。。。。。
我的职业可能让你胆怯。。
而我的故事要从职业上开始。
我见证不了人的生,却看着人的死。
而如今,我却拥有主管人生死的权利。
我是谁。。。
我的故事正要开始。。。
1丶开始
人死了就没了吗?我每天望着他们的躯体,我见证不了他们的来历,却见证着他们的结束。
我叫李从一,殡仪馆是个让人避而远之的地方,而我却是那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这里工作,你将会发觉死人比活人更好相处。
说起我的职业,好听一点叫入殓师
难听一点那就叫送死人。
而我要讲的就是从我的职业,从这家殡仪馆开始
“从一,醒醒”
“怎么了,胡爷爷。”,我摇了摇头,本来睡着的,却被胡爷爷弄醒了。
“嘿嘿,刚送来了一具尸体,去学学怎么化妆,技多不压身嘛。”,他慈祥的笑着。因为殡仪馆里面也分了许多的职业,比如:火化,有负责化妆的也有负责搬运的,也有主持葬礼的。像我才进来就将我安排搬运尸体。
才开始的时候我也不适应,看着一具具惨烈的尸体也反过胃,比如被水泡肿的浮尸,可是到后来,再惨烈的尸体都见多了。算是一种麻痹吧,即使看着尸体内的肠子滑落出来,我也面不改色,而且还要用手给塞了回去,将他的肚子缝好。
慢慢的我在这家殡仪馆工作长了,其他工作也涉及,这个工作也挺累的。
“不好意思,胡爷爷。还要你亲自来叫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在殡仪馆,胡爷爷是最疼我的一个。有什么本事都教我,这次好不容易歹住了机会想让我过去学学谈起胡爷爷,他一把年纪了,却在殡仪馆做事,我问过他,没有子嗣吗?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走吧孩子,不然别人不耐烦了。”,胡爷爷爱惜的摸了摸我的头,我起身整理了下就随他走出了宿舍。化妆也是个学问,特别是给死人化妆。我和胡爷爷走到了化妆间,一具尸体已经在那边了,殡仪馆里面只有一个化妆师,是个女的,我从来没和她有什么交际,只知道她一直用个口罩遮着自己似乎性格和我一样,冷冷的。
“赵老师,人我带来了。”,胡爷爷笑着和那个女的说着,我见那个化妆师看了一眼,“过来吧。”,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我走了过去,看见她和死者是头对头的,死者是个女的,只是面部有点难受,好像死于火灾,脸上很多类似水泡的那种,鼻子还塌了,有些面部皮肤已烧焦黑。
我看着那个化妆师拿着湿毛巾轻轻的擦拭了下死者的脸拿出了一根红绳子将自己的脖子和死者的脖子系在一起。她动,死者也动了起来,感觉莫名其妙。
“这是一个规矩,算是对死者的尊重。”,她似乎知道我疑惑这个,淡淡的说着。“人有尊严,活人有活人的尊严,死人也有死人的尊严。”,她冷冰冰的说着,让我感觉四周的温度都凉了几分。
她的手法很快
“给她们化妆就像画画一样。”,这句话是她说的,我见她给死者脸上见黑的部分扑着粉,不知道她怎么处理的,那些焦黑的地方被掩盖掉了,又拿出了画眉笔给死者勾上坍塌的部分用了些药棉垫上去一个算是面目全非的人在她的手中恢复了容貌。
整个过程十几分钟
“胡爷爷,以后我要化妆的时候我叫他来就好了,你也不用每次跑上跑下的。”,那个化妆师和胡爷爷说着。
“嘿嘿,那好啊!”,胡爷爷似乎很高兴。
“李从一?这边还有一具,你来试试。”,那个化妆师和我说着。
“嘿嘿,那还请赵老师多担待了,我就先出去了。”,胡爷爷背着手高兴的说着。
“嗯。”,我走了过去,瞥了下她的工作牌,赵芝雅。
“首先,用红绳套住你和她的脖子。”,我来到尸体的旁边,一时无从下手。赵芝雅说了出来,我拿着一旁的红绳子将死者的头抬了起来,看着这具冰冷的男尸就有点发抖,将绳子套了进去。接下去按照她所说的,将我的脖子也套了进去。
“这个还好。你只需要勾几笔,化点淡妆就行了。”,赵芝雅继续冷冷的说着,的确像她说的那样,这具尸体虽然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面容上没什么损伤,我按着她说的方法一笔一笔的做着,虽然没她画的好,但是还是能见人的,主要这具尸体死的很完好,没有什么地方烂掉。
“行,还不算笨。”,那赵芝雅看了看死者。“你先将尸体推去储尸柜吧,下次需要化妆的时候我叫你。”
我见她这样说了,点了点头,推着尸体往外走着,当听到这具尸体要去储尸柜,我就知道估计又是一具没人认领的尸体,储尸柜是专门放置一些没人认领的尸体,一般有主的都是单独的放在冰棺里面,不久就会火化。
我找了一个空缺的冰柜子,将这具尸体抬了进去,他们也不寂寞,虽然没人认领,至少都是一起相伴,这些尸体越来越多了,冰柜都快所剩无几了。我抱着他的腿慢慢的放进去,手往上移着。
我将尸体放好后拉上了冰柜,贴上了标签,这也是怕弄混了,不好找。当我转身欲走的时候却听到了“咯铛”的声音,谁在敲金属?我诧异着,安静的听着声音,不敢相信这声音是真的,我寻着声音看到竟然面前其中的一个冰柜在发生震响,别开玩笑了,这里面都是躺着一些安静的家伙,怎么会有声音?还是在敲柜子的声音!
我有点慌张,这种情况从我来这里就没遇见过,我不相信那些冰冷的家伙还能活动起来敲着冰柜,我定了定胆,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感觉自己的汗珠都滴到手里了,这里的环境不同,储尸房四季都开着空调,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我连汗水都出来的那种感觉。
我咬了咬牙,还真不相信什么诈尸理论,我猛地抽开冰柜,却突然吓了一大跳,往后跳了几步。“二傻子!你搞什么!”,还是人吓人,我看着二傻子笑嘻嘻的从冰柜跳出来,他到底怎么想的。
二傻子是我们对他的称呼,每天疯疯癫癫的,我来殡仪馆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只是听胡爷爷讲过他之前是个正常人,可是不知怎么的突然疯疯癫癫了,我看着面前的二傻子扮着鬼脸对我吐舌头。
可问题是他光着身子啊!“二傻子!你不冷啊!”,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明白,反而笑嘻嘻的动来动去。
“他们他们他们说说我比比较好玩要我要我陪他们聊天嘻嘻”,他的动作很别扭,让我根本没看懂,他笑嘻嘻的在冰柜前跳来跳去,他所说的他们是谁?傻子始终是傻子,成天疯疯癫癫的说那些冰冷的尸体爱和他聊天。可是这样一惊一乍谁受得了?
“二傻子!把衣服穿上!”,我怨气的看着他,心里有点咒怨,被他这样一吓汗还流出来了,我走了出去,看见他还光着身子蹲在冰柜前喃喃自语。“嗯嗯,你怎么死的?”
“啊?你死的好惨啊”,他蹲在那疯言疯语,搞得像真的能和他们聊天一样,呆在这样的环境我都感觉渗人,我走了出去。
胡爷爷和我讲过二傻子,他疯了以后,大伙还是决定留他在这里,毕竟他也是个可怜人,无依无靠的,所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着他。
2丶疯狂的二傻子
“胡爷爷。”,我走到胡爷爷的寝室,看到他正乐得其闲听着一个收音机,喝着小酒儿。
“从一来啦,坐坐。”,他对我很好,事事都替我着想。
“赵老师还是很厉害的,学的怎么样?”,他慈爱的笑着,迫不及待的问着我。
“嗯,她让我画了一个简单的,说下一次有了会通知我去。”,我将刚刚的情况告诉给了胡爷爷。
“嗯,好好学,化妆的工资可比你现在的搬运高多了,而且也轻松呢。”,他给我倒了一杯小酒,我和胡爷爷没事就小喝点。
“怎么了,身上一身汗?”,胡爷爷摸着我的肩膀,摸到了一点点湿润。
“刚刚被二傻子给吓得。”,我哭笑不得,将刚刚在储尸房遇到二傻子的事告诉给胡爷爷,他叹了一口气。
“二傻子也挺可怜的,天天说能和尸体说话,可惜了”,胡爷爷也是遗憾的讲着。
和胡爷爷小酌了一点,他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喝完酒就要去打一会盹,我轻轻的拉上了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寝室坐了一会,等到晚上的时候一天的工作才将要结束,因为还有最后一个工作就是巡夜,要去看看那些尸体。
毕竟现在连尸体都是被人窥觊着,总有人想着偷些器官拿去卖掉,我走在这条昏暗的道上,说殡仪馆抠门吧?也不像,一年四季光是空调的电费就很高了,可是在那些走廊却异常的抠门,那些灯光昏暗的打紧,感觉像是灯泡不坏就不会换的。今晚还起了风,这就感觉更让人不舒服了,窗外的风吹了进来,走廊上摇曳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整个走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音,习惯了,也不怕了。我一间一间的储尸房查过去,都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那些冰柜到了夜晚,寒气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点幽深。
整个过程真的很安静,我一间一间的查过,看着所剩的储尸房还剩几间,心想一会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当越靠近那几间,总有一些声音响了出来当我走到下午那间储尸房的时候却又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这声响有点让人暧昧。
似乎有一个男的声音在低沉难道有人闯进来了?可是感觉这声音有点不太对劲,我悄悄的别开了门,留了一个门缝。却看到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竟然有两个光着身体的人!
一个躺在上面,而身上坐着一个男人在不断的捣腾!我捂住了嘴巴,这画面尽管有些暧昧,却让我感觉诡异,那个声下的女人一动不动,或则说是完全被身上的人给带动的!声下的女人很僵硬,我看着她一下子头朝我这边转来,我吓得坐在地上!
这哪是人!这明明是个尸体!她垂着的头盯着我,让我感觉后背发凉,她的头发散乱在桌面上,她的双手向外垂着,我看那身上的人不由得有点生气,一下破门走了进去。
“二傻子!”,我无法想象又是二傻子!他竟然在对尸体做这种事!他受了惊吓看到了我,一下离开了那具女尸的体内,慌慌张张的朝我这边跑来,一把将我推开,光着身体就往外跑,边跑边说着“是她是她说寂寞寂寞的”
疯子,真的是疯子,这事要是让馆长知道了非开除不可,这影响太大了!可让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疯疯癫癫的二傻子留下一句是她说她寂寞的
他跑的很快,疯疯癫癫的夺门而出,还不忘带上了门,一声门响随后伴着他跑的声音,一时间静了下来,我却还要收拾这烂摊子,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我转身看着桌上光着的女尸,令人有点反胃。
这要是让馆长知道了,不将他抓去派出所不可,我试探性的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很小心翼翼的。死者为大,连死了都受了这种侮辱,我走到她的身前拜了拜,告求一个安慰吧,我将她抬起来,打算放进冰柜当中,摸到她的时候却感觉手里是湿湿的,她脸上的冰霜在慢慢的融化,头发也是被水浸湿了。
我将她扛在肩上,总感觉有什么白白的液体从她的体内流了下来,我一摸感觉有点恶心,这种黏稠的东西不用我说了,要说,扛着一个光溜溜的女性,总会想入非非,可我不敢想,浑身冷冰冰的,越想越害怕,她的头在我的背后,我感觉走的很平稳,却总感觉她的头在我背上摇来摇去的。
还不劲的感觉身后有冷风,我强压着心,不去想刚刚看到的那幅画面,将尸体搬到冰柜前,放了下来,衣服都不知道被二傻子扔去哪了,没办法,我只有先去拿个装尸袋给她装上放进去,我将女尸靠在冰柜旁。
拿着袋子走过去,可是看她垂着头的样子有点下不了手,我手放在空中,感觉不劲的颤抖,本来就很紧张了,竟产生了错觉,我看见眼前的女尸朝我压了过来,当我被她死死的压在地上,我才知道这不是错觉,这是真的!
她的脸正好对着我!头发披了下来,将我的头包裹了进去,我感觉到她的胸前两个软软的东西压着我,可是我却根本没那种心思,而是不尽的恐慌。
我慌张的将女尸推了起来,靠在冰柜旁,下意识的盯着她她的眼睛一直睁开的让我感觉始终在盯着我我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这样让她盯下去,人都在发慌我长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稳此刻的心态我再次捡起地上的装尸袋
“见怪莫怪,打扰了”,我尽管不信邪,但还是说点什么,我朝她靠近,将她将近黑色的袋子,拉了拉链将她抬进了冰柜里面,什么都不敢想就朝外面走着,当真的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才长松了一口气,我看了看这个门,加快了步伐朝外走着,这二傻子真的将我吓坏了。
我朝宿舍走着,其间故意路过二傻子的地,看见他正躲在门后透过窗子看着我,惧怕的看着我弄得我一惊一乍的。他在玻璃后张着嘴似乎在说些什么,我却听不到,他一直敲打着玻璃,傻子就是傻子,回到宿舍,我打算将这个秘密隐瞒了毕竟说出去肯定捅出乱子。
躺在床上还依然心有余悸,不知怎么的,别的不想,却想着二傻子和女尸做那种事的那副画面,结合刚刚女尸躺在我身上那些种种让我莫名的有点口干舌燥,我起了身喝了口开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醒的很早,不能说醒的很早,只能只能说是被吵醒的很早我就听到有人在使劲敲打我的门“从一,快醒醒。”,我迷迷糊糊的听到胡爷爷的声音赶忙去开了门。就看到胡爷爷一副急切的表情
“怎么了?胡爷爷。”,我揉着眼睛,还没睡醒
“快走,馆主他们都在,二傻子死了”,胡爷爷拉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走,我一听到二傻子就惊了一跳,他,他说二傻子死了?
这个消息一下让我清醒了,一下子联想到昨天的种种,他怎么突然死了?胡爷爷竟然带着我来到昨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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