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镜家的下人来请周镜,说是老爷和夫人有请。
周镜过去了。山喜跟在后面。
周啸天和王玉娇让山喜先退下,说有话对周镜说。
山喜出去后。周啸天对周镜说:“徐太医跟爹说,他家小姐有意嫁给你……。”
“爹,我说了,我想娶宁玲歌。”
“爹告诉你,没有逼你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两位小姐你可以做一个选择。”
“爹,娘,我考虑好了,我只要宁玲歌。”周镜低下头斩钉截铁地说。
周啸天没想到周镜回如此坚定,也没有再说了。
周镜出来后,山喜跟在周镜身后好像有心事,不再说话。
周镜看出山喜有心事,就追问。
山喜先不说,在周镜的再三追问下,才说出自己听见了周老爷和夫人的话,担心周镜对小姐变心。
周镜笑着说:“你既然听见了,还担心什么?”
“周少爷,我家小姐是真心对你,你一定不能变心。”
“我不变。”
“可是你刚才说我们家小姐不是一盏省油灯。”
“不是省油灯,那就不要省了,我们能付的起灯油钱。”周镜笑着对山喜说。
山喜笑了,看来周镜很高兴,没有因为看到了宁玲歌在集市上那样的行为而讨厌宁玲歌,山喜真替小姐高兴,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真爱。
徐敏卸要徐太医和周啸天说,自己要嫁给周镜,徐太医说:“让你嫁给周镜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又这么主动,让爹很为难。”
徐敏卸不依不饶,徐太医才说自己已经和周啸天说了,但是周啸天说,周镜要娶宁丞相家的千金了。
徐敏卸哭着出去了。
徐敏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进,任凭徐太医和夫人在门外担心也不开门。
徐从腰间拿出那块玉佩,那块玉正是从宁玲歌脖子上抢走的那块,徐敏卸看着那块玉,自言自语道:“九太子,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徐敏卸就是那只狐妖,那天被宁玲歌打伤之后,她为了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自己看病,附在了徐敏卸的身体上,为的就是让徐太医为自己看病。
狐妖附在徐敏卸的身上之后,知道了周啸天曾经想要让周镜娶徐敏卸,所以伤好了后都不想离开徐敏卸的身体。她认为这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周镜尽然不想去徐敏卸,而爱上了宁玲歌。
变成狐妖的徐敏卸想尽办法,最终不能和周镜在一起,而是迎来了太子鹤都选妃的日子,而徐敏卸列在其中。
与此同时,宁玲歌和周镜也大婚在即。宁玲歌和周镜享受着快乐的时光,宁家和周家也整日高高兴兴为自己的儿女们准备喜事,以前的猜疑都化为乌有。
宁玲歌还是常常想起那块被狐妖抢走的玉,可是狐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宁玲歌也到山洞里询问猫仙,猫仙说她也不知道并责备了宁玲歌。
宁玲歌问猫仙,那块玉为什么必须要戴在周镜的脖子上。
猫仙对宁玲歌说:“因为那块玉是你送给周镜的,周镜戴着周镜就是你的,如果被别人抢去了,周镜迟早会从你的身边消失。”
“那狐妖为什么要抢走玉呢?她怎么知道我和周镜的事儿呢?”
猫仙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只狐妖我也没有见过。”
猫仙安慰宁玲歌玉慢慢找吧。先回去吧,免得周镜担心。
愁眉苦脸的宁玲歌苦思冥想怎么能找到那块玉。那块玉对她和周镜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
娇媚的徐敏卸被太子鹤都选中,进宫做了太子的妃子。
太子鹤都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而且贪恋美色,这正是徐敏卸想要的。因为这样,徐敏卸才能左右太子鹤都。
徐敏卸的美丽大方,很快获得了太子鹤都的宠爱。徐敏卸把鹤都哄的每天不务正业,对自己言听计从。
徐敏卸在自己的位置牢靠之后,开始打周镜的主意。她认为要想得到周镜,就得先除掉宁玲歌,而要想除掉宁玲歌,就的先搬到宁丞相。于是,宁丞相成了徐敏卸要搬到的第一个目标。
此时的宁玲歌沉浸在无忧无虑的恋爱中,早就把那个和自己抢糖人的徐敏卸忘得一干二净。当然即便是记住了,她也不会想到徐敏卸早已不是真正的徐敏卸,而是附身的狐妖,就是她苦苦寻找的狐妖……
徐敏卸正苦思冥想该给宁丞相戴一顶什么帽子?才能把高高在上的宁丞相拉下来。
“太子。”
徐敏卸听到门口宫女们的声音,知道太子回来了。她赶快疾走两步,见到太子后赶快跪地行礼,“太子。”
鹤都扶起徐敏卸,一副愉快的样子对徐敏卸说:“爱妃请起。”
徐敏卸谢过太子,和太子走到桌子前,抬起手倒了一杯茶水,妖媚地递给太子,“殿下,这是我亲手为您泡制的清神养颜茶,里面有红花,鹿茸,玫瑰等,你喝了,保证您神清气爽,皮肤柔滑细腻,并且光彩照人。”
鹤都接过茶水,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一只手把徐敏卸拉在怀里,笑着说:“爱妃的茶水里放的都是大補的药材,小心我補的你受不了的。”说完笑着把嘴凑到徐敏卸的脸上。
徐敏卸妩媚地笑着,和鹤都挑起情来。
“太子。”
听到有人叫太子。徐敏卸从太子的怀里站起来,坐到太子对面。
太子整整衣袍,见来人正是自己的亲信的人,就对来人问道:“什么事儿啊?”
那人跪地忙说,“太子殿下,宁丞相家小姐要大婚了,朝中各大官员都在纷纷送礼……。”
“他家小姐要大婚管本太子什么事儿?一个小小丞相嫁女儿,难道也要本太子去巴结他不成吗?不送!”
徐敏卸笑了笑,对鹤都娇声细语地说:“太子,宁丞相在朝为相二十余年,有不少心腹,他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看,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得罪,这对你日后大有帮助。”
鹤都脸色变的阴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将身体一转,厉声道:“本太子偏偏不吃他这套,我就不讨好他!”
“我的太子殿下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谁也不必讨好,可是我们总不能逆道而行吧?”
太子真正一提宁丞相就心烦的原因是宁玲歌两年太子选妃都称抱病,均未参选。今年太子才选完妃,他现在要嫁女儿,明摆着不给太子的面。
徐敏卸当然知道太子的心。她在太子面前谗言,给太子出了个主意。说给丞相送去样东西,来贬低丞相。
太子问徐敏卸什么东西,徐敏卸笑着说,送去一件布衣。
布衣?太子疑惑。
徐敏卸说送去布衣,是要让丞相知道,太子是不可小瞧的,他要是不好好巴结太子,将来就会成为一件布衣。
太子一切都听从了徐敏卸的。
可是徐敏卸给丞相府送去的并不止一件布衣……。
第二十四章 太子的贺礼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24 本章字数:5577
丞相在宫里的长廊里走着,对面方向远远地走来了太子妃徐敏卸。徐敏卸春风得意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
丞相看见了太子妃走来,赶快行礼。
徐敏卸走近丞相,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丞相大人,快快请起。”
丞相谢过太子妃,站了起来,寒暄一句,正要走。
“听说丞相大人的千金要大婚了,太子殿下和本宫都太子殿下都很关心,太子也已经命人送去厚礼。本宫也祝贺你。”
“谢谢太子殿下的厚爱,谢谢太子妃的厚爱。”丞相恭恭敬敬地回话。
徐敏卸笑笑了,抬手说不用谢,没想到抬手时打翻了宫女手里的那个精致的盒子。那精致的盒子掉在了地上,一个纸轴掉在地上。
宫女下得赶快跪地求饶。
徐敏卸一巴掌拍过去,大骂:“该死的奴才,你不想活了,这可是太子最喜欢的画,你也敢摔了?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那个宫女赶快去捡,没想那画轴开了,那宫女提起来时,一副山水画,是前朝画圣吴生的作品,那画气势汹涌,宁丞相一眼望去,只见丈山尺树,远人无目,远树无枝。山石隐隐如眉;水波高与云齐。峭峻相连,山头不得一样,树头不得一般。可见山之秀丽,更显山之精神。
宁丞相一生随然官高财旺,但是平易近人,不贪为人也好。只爱一样,那就是画。尤其是名人的画,更是爱不释手。眼前这副画圣的画,正是宁丞相一直梦寐以求的精品,听说价值连城,宁丞相一直想得到此宝贝,可是与之无缘。今日没想到在太子妃手里。
徐敏卸看到宁丞相看画看的眼睛都直了,轻蔑地笑着说:“丞相大人,听说你也颇爱画,尤其是画圣吴道子的画,他们说这副正是出自画圣之手,本宫也不懂,不如请丞相给鉴赏一下?如何?”
宁丞相早已想近距离看看那幅画,就低头说:“微臣到是对画略有研究,既然太子妃说了,微臣就照做了。”
徐敏卸笑笑,让宫女把画收起来,带着丞相到太子的宫里去了。
由于宁玲歌两年都没有参加太子选妃,丞相对太子平时都是躲着走的,可今天在画的吸引下,宁丞相尽然跟着太子妃来到了太子的宫里。
在太子宫里,丞相见到了太子殿下,并行大礼。
一顿寒暄之后,太子妃说请丞相来看画。在丞相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太子终于命人打开画卷,丞相被那画的气势完全吸引,看得瑟瑟发抖。之后,徐敏卸问丞相画是否是画圣的真迹,丞相点头连连说是。
徐敏卸当人丞相的面让人把画收起来。
之后,宁丞相告退。一路对那画念念不忘,但转念一想:自己今生亲眼目睹了梦中的画,就是得不到也值了。
宁玲歌和周镜边说边笑,走进来,顿觉气氛紧张,看见爹娘脸色阴沉,下面站着几个下人,低头不语。
宁玲歌放慢脚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慢慢地往娘的身边走,一边心想:难道又是因为我在生气?我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呀?
周镜也是一路茫然。
“爹,娘,我,回来了。”宁玲歌小心翼翼地说。
“丞相大人,夫人。”周镜上前一步,拱手低头谨慎地问候道。
爹淡淡地迎了一声。娘也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宁玲歌看看爹娘,又小心的问道:“娘,怎么了?我又惹您和爹生气了?”宁玲歌心里面嘀咕,这马上就要和周镜成亲了,爹和娘也是同意了的,难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要改变主意了?还是不满意周镜?不对啊,爹对周镜是十分满意的啊,难道是娘对周镜不满意,又改变主意了?
宁玲歌的心里一千万个揣测。搅得她心慌意乱的。
周镜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娘把头微微抬起,给了她一个指示。宁玲歌顺着娘示意的方向看去,前方屏风上挂着一件布衣。宁玲歌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一件布衣,哪里来的?他们家都穿的是上等丝绸,下人的衣服也不至于挂起来供大家‘瞻仰’吧?宁玲歌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娘,又看看爹。
“怎么回事儿?谁的衣服?”宁玲歌问道。
“唉!是太子殿下送来的,说是你大婚给你送的贺礼。”娘终于说出来。
“太子殿下?他送一件布衣干什么?”宁玲歌更是不解了。
周镜更是一团迷雾。
“还有这件呢。”娘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锦盒。
宁玲歌和周镜上前打开一看,是一条龙,木头雕刻,栩栩如生,但是龙的腹部被挖走一个洞。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问爹娘,“爹,娘,这是什么意思?”
娘摇摇头说不知。
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没事,你们不要担心。你们好好的,不要被太子的贺礼饶了心情。玲歌你就要成亲了,以后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什么事儿都要为身边的人着想,要懂得谦让了。对待周啸天夫人和周镜一定要有礼貌。”
爹的一番话,到是像在教训宁玲歌,又像是在做最后的交代,宁玲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但是不懂这段话和太子送来的贺礼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对宁玲歌说完后,又对周镜说:“镜儿,玲歌调皮任性,有时候还会不讲理,会贪玩,你要是决定和玲歌成亲,就要容忍她的这些毛病,你能做的到吗?”
周镜很使劲地点头,满口答道:“丞相大人和夫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对玲歌好的,我不会和她争的,我们会幸福的。”
丞相和夫人笑笑。丞相说:“镜儿,你该改口了。”
周镜腼腆地低下头,字正腔圆地说道:“是,伯父伯母。”
丞相和夫人会心的笑笑,丞相点点头又说道:“玲歌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不仅不识文断字,有时候还蛮不讲理,但是玲歌绝对是有口无心……。”丞相说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看着太子送来的那条木刻的龙。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家很奇怪,宁玲歌不解地问道:“爹?怎么了?”
丞相笑笑,说:“没事,总之,爹希望你们好好的。行了,你们出去吧。”
宁玲歌问“爹,你真的没事儿吗?”
爹肯定地点着头,说自己想休息,让他们出去了。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走了出去,宁玲歌出去之后,问周镜,“周镜,你说太子送来一件布衣和那条龙什么意思?”
周镜轻轻地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布衣那是寓意平民百姓,而伯父乃朝中丞相……一件布衣,难道是说……”
“说什么?”宁玲歌急切地问道。
“丞相的官位不保?”周镜带着疑问的口气说。
“官位不保?”宁玲歌重复了一遍。
“丞相在朝为相二十余年,听我爹说,皇上很器重丞相,怎么会这样?唉!可能不是这个原因吧,我们再想想。”
宁玲歌没有听完周镜的话,早已一边溜达,一边想着:难道,我没有去参加太子的选妃,太子生气了,要敬我爹的谗言,想陷害我爹?
“玲歌?你怎么了?”
“奥,没有想什么。”宁玲歌没有对周镜说出自己的想法。又问周镜,“那你说那条龙又是什么意思?那龙的腹部上挖了一个洞,为什么呢?难道是木头不够多?或是雕刻的师傅失手了?”
周镜又摇摇头,想了想,说:“那条龙刻得栩栩如生,一定是下了功夫的,而且雕刻的师傅也一定手艺超群。绝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所以你说的那种低级错误绝对不会发生,尤其是太子要送人的东西,雕刻的师傅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偷工减料……。”
“那是什么意思?”
“腹部挖了一个洞,说明没有心了,可是太子殿下送伯父一条没有心的龙干嘛?”周镜像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宁玲歌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