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心里都要乐歪了。
饱餐一顿之后,她翘起二郎腿,拿着牙签剃牙。
“太子妃,皇上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媚娘早已等的不耐烦,要不是为了套她的话,自己才不会纡尊降贵地去讨好她。
“偶都说了呀。”点点无辜地眨眨眼。
说了?说什么了?媚娘看看周围的宫女,她们也不明白地摇头。
“你在耍本宫!”媚娘突然察觉,怒拍桌子,茶杯里的手被余震波及,喷了一桌的茶水。
发怒了,发怒了!喷火的恐龙耶。
“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妃本宫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告诉你,太子迟早是本宫的,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只是给你挂着,等到他不要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绝望。”她仿佛心有成竹地冷冷一笑。
臭不要脸的老妖怪!银宝的额娘就是给你害死的,你还想夺朝篡位,还想让银宝给你当情夫,做梦!
“给你。”点点往桌子上丢了三文钱当是付茶水点心钱,见媚娘有点傻眼地盯着那三文钱,自己赶紧撒腿就跑,冲出门去。
逃之夭夭是也!
作品相关 钓美男鱼
钓美男鱼
戴着斗笠,点点穿了件雪白的莲花裙,坐在湖边,她手里拿着鱼竿,动也不动,要是被认识的人看到还以为见鬼了,太子妃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吗?没有,从来没有。
怎么办?骚狐狸要抢走银宝,不行,银宝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不能,不能。
“不能!”点点忘乎所以地提着鱼竿站起来,突然看见鱼竿的那头没有放鱼饵,空荡荡的,只有金黄色的鱼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要是平常,她早就大叫一声,赶紧把鱼饵放上,可是,她今天一点心情也没有,懒洋洋地,她又坐回小凳子上去。
一早,她回到太子府,毫无目的的抓了根鱼竿,在大家目瞪口呆下,抢了不知哪冒出来的娃娃的小凳子,转身便走,丝毫不顾后面那娃娃的哇哇大哭。
好重!点点住鱼竿的手跟着鱼竿往下沉了沉。
是不是鱼儿上钩了?她根本就忘记没放饵的事情,完全被兴奋所取代。
嘿咻,嘿咻!她用力地拉扯鱼竿,那水里的鱼儿好像和她作对一样,也在水里拼命往下钻,眼看点点就要被拖到湖里,只见她突发神力,身子一转,把鱼竿往背后一背,弯下腰咬紧牙关前进。
“噗”;她好像听到鱼儿出水的声音了,乐呵呵地回头,她,僵住了。
鱼钩上哪有什么鱼,勾住的,是一位美男的衣服,而且,那美男看着好面熟呀,好像在哪里见过,怪了,到底是哪里呢?点点拍拍脑袋。
“朱点点!”美男看着自己那被她勾得破烂的衣服,几乎是肃杀的眼光射了过来。他就知道,遇到她准没好事,还好他不是LUO泳,那样勾住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的皮肤。
“你,你是?”她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这也不能怪她拉,他连头发都没绑,长长的发丝罩住他的脸,只看到一双褐色的眼眸,到底是谁呢?
还有,都接近中午了,还有谁会跳进湖里游泳,又不是笨蛋,那么大的太阳,不被晒死就是他幸运,难不成,他是个疯子?
点点见他爬上岸来,一步步朝自己逼近,高大的身影遮住耀眼的阳光,晒了将近一个时辰,她也有点眼冒金花的感觉,更看不清楚背着太阳的人是谁,有点恐惧地往后退了退,她吞吞口水,自己是咸蛋超人,她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妖魔鬼怪都通通走开。
“你、赔、我、衣、服。”他一字一顿地说,双眼的火花闪耀,他,真的很想掐死她,以免祸害人间。
咦?声音也好熟悉呀。
点点深呼吸几口气,大着胆子上前撩开遮住他面容的发丝。
“六阿哥!你是情人!”点点惊讶地喊出声,上次她踹他**,他气得一直都没找她,这次,她又惹祸了,他会不会干脆咬死自己呀?
“恩哼!”他从鼻孔里出气。
“那个,不好意思喔,你的衣服,偶会赔的拉,你别生气,别生气。”她窜到他背后,手脚利索地取出鱼钩,把鱼竿抛到一边。
不生气?要是别人,他可以忍,可是,怎么偏篇就是她呢?
“大中午的钓什么鱼?你看,把我的衣服搞成这样,这可是我仅有的一套泳衣。”其实,那只是一套他众多平凡衣服中的一套,可看她谄媚地笑,他就是想小事化大,大事化有。
什么?这怎么能怪她,他是哪根筋不对呀?是他有病好吧,听过晨泳,听过晚泳,就是没听过午泳,是他自己不选时间来游泳,还哪不游偏游她这个专属的钓鱼范围,自己不怪他就好了,他还来说她,看来,她要陪了衣服又折兵了。
看在他是她情人的份上,看在他是帅哥的份上,她,忍了!
“好好好,偶赔你,偶的错,偶的错,行了吧?”
百忍成金,她心里哀呼,忍的还真辛苦。
六阿哥偷偷凝视她变来变去的脸,眼眸透出兴致勃勃的韵味。
其实,只要她不踢他小**,她,还是满好玩的。
作品相关 放风筝
放风筝
陪六阿哥回府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他披散着湿发,一身蓝袍,唤来一名下人,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那名下人点点头匆匆下去,又抱了几根竹条进来。
他不会是要拿竹子打她吧?一条就够了,五条,难道他想打断了再换?
“你,你想干什么?”点点双手抱住双肩,惧怕地后退。
娘的,他该不会是有虐待病吧?难道他空有其表,内心隐藏嗜血的*****?她看过很多变态狂的片子,想想就害怕。
双手抱胸,他戏虐地扯扯嘴角,褐色的眼眸轻眯。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会不会做风筝?我们等下放风筝去,说不定本阿哥高兴就把你的账都一笔勾销,是一笔勾销,这么好的事,你只有一次机会。”
做个风筝,然后再放个风筝,她就可以被赦免所有的罪状?真有这么好的事?可是听他说的,机会只有一次,她朱点点可不是个胆小的人,仅有的一次机会,当然要把握!
“好,我做。”她点点头,立刻开始着手做风筝的骨架。
好像是这样,还是这样?摆弄手里的竹条,她回忆大哥曾经教过她的做法,最简单的就是四角风筝,只要四根竹条就可以了,只是形状有点难以保持,手一松,又会变得奇形怪状,咬咬牙,她好不容易搞定骨架,得意的拿在手里飞翔。
“呼呼!飞呀,飞呀。”好似她已经看到自己手中的风筝在空中高高飞翔,樱唇大大的咧开。
她是小孩子吗?六阿哥奇怪地瞅她,有时候,粗野的像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有时候又天真的像个孩子,睡觉都会流口水,真是个奇怪的人。
“你以为这样就能飞了吗?”他轻轻抬起下巴,嘲讽地看着她。
他那是看不起她吗?以为她是白痴?靠!她都知道人的膀胱憋久了会出问题,他知道什么是膀胱吗?哼哼,他知道有飞机吗?他知道动力学原理吗?还敢笑她。
“你不给偶纸,要怎么飞?”指指空的骨架,这也要怪她吗?他不给她提供完整的材料,没听过一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看来也不是全无大脑。
他自桌上抽出一张白纸递给她,只见她直接往骨架上一贴,哈哈大笑。
“好了。再牵上线就OK了。”
“欧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他只单纯凭自己听到的语调问她,这是哪国语言。
“就是好的意思,哎呀,别说那么多了,快快,去放放看。”拉起他的手,她高兴地往外冲,去飞咯。
仿佛感染了她的喜悦气息,他褐色的眼眸满是笑意,顺着她手得的力道往外跑。
咦?怎么飞不起来,她是按照哥哥的做法来制作的风筝啊,为什么不能飞起来,它是不是还要看人的?见她好欺负,就不飞?
“你那腿是被人锯掉半截吗?怎么跑这么慢。”以她那龟爬的速度,风筝能飞上天才怪,他坐在草地上,一棵小树底下纳凉,手里的风扇闲闲地摇晃。
他就知道说风凉话,他怎么不来跑,大热天的,他跑到大树底下凉快,却叫她顶着大太阳狂跑,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啊?自己那白皙皮肤,该不会长斑吧?该死的古代,防晒用品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他说会原谅她的份上,她才不会这么拼命。
她牵着线,顶着阳光,白皙的皮肤上点点汗珠,通红的小脸微眯丹凤眼,樱桃小嘴张开大口喘气,NN的,累死了,她就像个小丑一样给人看。
“快点,你是不是跟大哥学的,他走路慢,你连跑步都慢。”缀口参茶,他把手中的茶杯递给旁边的太监,凉凉地瞥她那慢动作。
“喂!够了,你说偶就算了,再说银宝,偶,偶对你不客气。”点点终于发飙,一把扯下风筝,满脸怒气,他可以侮辱她,就是不能侮辱银宝。
“对我怎么不客气?”他好奇地发问,眼睛无辜地眨眨。
怎么不客气?她的方法可多了。
“拔光你的腿毛。”
“我没腿毛。”他掀开裤腿露出洁白无瑕的小腿,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切,他是女人吗?竟然不长腿毛。点点恨恨地瞪他一眼,没毛的男人
作品相关 鸳鸯浴
鸳鸯浴
解开小肚兜,她一脚踏进盛满温水的木桶里,里面漂浮着艳红的玫瑰花瓣,浮浮载载,仿佛在害羞看到这般美丽的人儿,不好意思地沉下去,又浮上来
她捻起几片花瓣罩住双眼,全身放松地靠在木桶里,揉揉酸疼的小脚,她忍不住咒骂。
“什么人呐,竟然会让偶放了三个多小时的风筝,知道偶跑的慢不会自己跑,就想看偶笑话,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亏她还一直当他是情人。
“哪个男人恶劣?”银宝光溜溜地一脚踏了进来,也不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跟她面对面地坐在木桶里面,舒服地诿口气。
啊!!!她张大嘴巴,一手扯下眼帘上的玫瑰花瓣,目瞪口呆地见他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横坐在木桶里。
没搞错吧,连个初吻都没献出去,就跟他洗鸳鸯浴了?
这进度,会不会太快了,摸摸心脏,它正不安地跳动,偶的神啊,救救偶吧,一个大男人脱光了衣服在偶的面前,偶怕偶会禁不住扑上去。
“你,偶在洗澡,你,你出去。”她伸手推推他的手臂,碰触到光滑的臂膀,她吓了一跳,想不到男人的肌肤也可以如此细嫩,仿佛初生婴儿般。
他连眼皮都懒的动一下。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你刚说哪个男人恶劣?”
额,她瑟缩了一下,心想,这男人真够狡猾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偶,偶说敬事房的小太监,呵呵。”六阿哥,你就委屈点,当下太监吧,虽然偶知道你的身份要比太监高贵上很多,可是,没有脚毛,可能跟太监也没多大区别吧?
“六阿哥什么时候成小太监了?恐怕,他知道了会想杀人灭口吧?”睁开眼,淡淡一笑,银宝的大掌裹住一堆花瓣,往她脸上一丢,他开怀大笑。
他知道了?点点有点发愣,见他又很开心的把玫瑰花瓣撒在自己脸上,她简直有些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现在的他,好像又是原来的银宝了。
“你知道了干嘛还问偶。”
不好,她好像感觉到他的腿横过她的腰部,一脚踩在她背部的木桶上。
虽然木桶对她来说够大了,可是再加上他,恐怕就只有一个形容词,“拥挤”。
老天爷!这样的坐姿也太暧昧了吧。点点几乎都不敢往下想,她两手捂住脸蛋,仰起脖子枕在木桶上面,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
“看你会不会说实话。”他墨玉的眼眸盯住她嫩白的脖子,真白,像只小白兔,他有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实话?也就是测试她对他是不是忠诚?
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她容易嘛她,凭什么就单男人可以坐拥三宫六院,女人就要从一而终?不,她要揽尽天下的美男,自己建造个宫殿,开个小白脸俱乐部,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凭什么就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做女人真不公平,偶也要做男人。”她一手腿开碰触到她腰身的大腿,没想到一移开,它又自动回来。
“帮我洗洗。”他柔柔一笑,也没因她冲动的话而有任何不悦,他拨开眼前的发丝,眼中有丝疲惫的神色,黑亮的发丝垂顺地散开,为他增添了柔美的视觉。
洗?洗哪?是洗脚,还是全身?
光是用想的,她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为美男洗澡耶,前辈子(也就是所谓的现代),她连碰下别人都要被翻白眼,现在,竟然主动送上门,不只一起洗鸳鸯浴,还可以,触摸他的身体?喔,爽呆了。
想着,她开始研究该从哪一部位入手,大腿?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洗着洗着肯定会往下滑,一下子进入主题不好吧?那洗他的脸?额,她现在就怕对上他的视线,换个,换个,要不,洗他的背部?可是,不方便转身耶……
忙了一个早上和下午,她在温水的抚摸下,缓缓进入梦乡,梦中,还在想着如何帮银宝洗澡。
这么快就睡着了?银宝挑挑剑眉,见她的哈喇子又要流下来,他用浴巾帮她轻轻擦拭,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帮她擦口水。
六弟吗?他,有何意图?
作品相关 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
天蒙蒙亮,床上的人儿伸伸双手,又伸伸双脚,不料,好像踢到了一件物品,只听“咚”的一声,物品落地。
“你的无影脚可真厉害。”物品说话了。
这声音好熟悉,点点张开睡眼惺忪的双眼,迷蒙地看着地上的物品,会说话呢,就像那只烤鸭,会说话。
“上来。”她招招手,又转身继续睡觉。
又可气又可笑的摇摇头,银宝爬上去,一把搂住佳人的腰身,把她搂进怀里,他喜欢这个睡姿,能毫无间隙的接触到对方,把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中。
早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皱皱眉头,不用看也能感觉到下身的变化。
点点好似也感受到了屁股后面的变化,她不安地扭扭屁股,想远离身后那根戳人的棍子,不想,她往前移一点,身后的棍子也往前移一点,就像是粘住她一样。
忽然,她想起猪八戒的猪尾巴,可以有自己的思想,还会自己离开猪八戒的身体,然后,再粘到猪八戒身上来。
不要,她不是猪八戒,她不猪八戒的猪尾巴,她不是猪,她只是喜欢到日晒三竿才起床而已。
“走开,猪尾巴。”她连头也不敢回,只觉得顶在屁股后面的棍子炙热无比,呜呜,那猪屁股要粘在自己身上了吗?
猪尾巴?他瞧瞧自己身下的“萝卜”,苦笑。
只要她移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