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你要去哪?也带上偶吧,偶正无聊的慌呢。”
其实是怕被抓的慌。
“带上你?我出宫一趟,带上你不方便。”他瞥她一眼,满脸不情愿。
上妓院,带她做什么?
“你要是不带上偶,嘿嘿,偶就带上这只鹦鹉去找二阿哥,说鹦鹉会晕死是你弄的。”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嘿嘿奸笑。
“你!算你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他阴阴的发笑。
笑得她背后发凉,不过,她还是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不就出宫溜达吗?有什么后悔的。
作品相关 妓院
后悔,她后悔的要死啊!
看着房间里的莺莺燕燕,暧昧的劝酒声,大胆的*****,她仿佛坠入云里雾里。
开什么玩笑,堂堂的六阿哥会缺女人?特地跑来妓院开自己的刨?也太搞笑了吧,还一次性叫上十来个姑娘,他,搞的定吗?不会搞不定的仍给她来搞吧?
点点手心冒汗地拽拽身上的男装。
虽说她是好色没错拉,可是也是有择偶条件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去吃人家的豆腐,何况,那些女的擦着厚厚的烟妆浓粉,身上浓烈的味道就像是唱大戏的身上的味道。
“哟!黄紫哥,他怎么动也不动,是不是对院里的姑娘不满意呀?”名唤蝶香的姑娘坐在六阿哥的怀里,指指那个呆坐的俊美公子。
不是不满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你们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呀?脸涂的比墙还白,胭脂擦的比猴屁股还红,就连嘴唇,也画的跟血盆大口似的。她实在是很佩服她们的审美观,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六阿哥就不是那一般的人!
“我这兄弟初来乍到,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你们要好好招待才是,他脸薄,能坐在这已经不错了。”六阿哥喝口蝶香递过来的酒,淡淡一笑,嘲讽地看看点点,又扎进温柔乡。
脸薄?她是不屑好吧?古代的花柳病不是很盛行吗?估计都是这样开始的。
她干脆端盘花生,移到身后的客座上,默默地吃起花生来。
小眼骨碌碌地打量这间贵宾房,到处都挂着粉色的帘布,地上铺陈柔软的红色波斯地毯,淡淡的檀香盈满整个房间。
还算可以,就是人俗气了点。
她点个头,还是满喜欢这房间的。
“公子,春儿可以坐这吗?”一个长相稚气的女人指指她身旁的位置。
“随便。”她耸耸肩。
这椅子又不是她家的,想坐哪坐哪,她不会干涉,更何况,那女人的态度不似其她女子轻浮。
“公子不喜欢这吧?”春儿坐到她的身旁,朝她温和一笑。
“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这没我喜欢的长相。”点点一语惊人,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朝她神秘地眨眨眼。
原来,他是看不上这里的人。
她了解地点点头。
“黄紫哥,你别揉的那么用力嘛,人家会痛的。”一个姑娘嗤嗤笑开来,推推六阿哥的大手。
“有痛才会有感觉。”他像个老手,油嘴滑舌。
痛才会有感觉?他以为他是在开西瓜吗?
点点鄙视地睨他一眼。
不是进来开刨的?他是不是在骗她,看样子他像是第一次吗?简直就是身经百战。
“啊!黄紫哥,用力,用力。”那个姑娘着魔般的呻吟。
六阿哥邪邪一笑,小手灵活地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游动。
开什么玩笑!
要她现场看涩情片。
“喂,偶说,你们不要在大厅里上演儿童不适宜的画面好不好,偶们这么多少女还在成长期间,十八岁之前的少女都还在长身体,算是青少年,小小年纪就开始不良行为,以后你们会发育迟缓,或者是停止发育的。严重的还会得性病,不只身体不好,说不定得了妇科炎症还要吃药,你们古人哪有什么妇科,就那么几个老大夫,女人的病叫他们看又不方便,有的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拖拖拖,结果就会死翘翘拉。”点点指着那群人,上演激烈的演讲。
“水。”旁边的春儿递给她一杯茶水。
“喔,谢谢!”她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光。
徐徐喘气。
“这里是妓院,男人来这就是找乐子的呀。”一个姑娘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听她的话好像是说不能在这里亲亲我我。
“就是。”其他姐妹也点头赞同。
女人群中,六阿哥放声大笑,豪气的笑声振动胸膛,在房间里回响。
这女人!当真有趣。
作品相关 压上你的床
压上你的床
额?头怎么晕呼呼的?
点点转转脑袋,周遭的事物都在摇晃。
“你怎么了?”春儿看出她的奇怪,伸手在她面前晃悠,刚就给他喝了一杯酒水,这么容易就醉了?
“怎么在转呢?是不是地震了?”
她迷糊地睁着双眼,白皙的脸蛋仿佛擦上胭脂一般的绯红,樱桃小口微张,丹凤眼迷离。
太好了,春儿露出狡猾的神情,朝那群姐妹轻蔑一笑,脸上的稚气一扫而光,挂上的,是招牌式的微笑。
“春儿姐姐,你真狡猾,这么帅气的公子也被你占去了。”
“是呀,春儿,他还是个雏儿呢,你要温柔点。”
姑娘们放荡地笑着,有的羡慕,有的佩服,还有的,嫉妒。
“你们都出去。”
原本色眯眯的六阿哥冷下脸来,毫无表情地瞥了众人一眼,他,讨厌她们的嘴脸,好像是得到了金银宝似的淫笑。
“黄紫哥?”姑娘们都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我说出去,滚,听不懂是不是?”
手中的杯子一摔,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姑娘们吓得尖叫连连地窜了出去,连手帕也不剩。
“怎么都走了?喂,别走呀,别走。”点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去拉住其中的一个。
六阿哥见状,一手抓住她抬起的小手,软若无骨,细嫩光滑,他差点抓不住她的手。
仔细一看,不对,原来她是满手油渍。
丹凤眼一眯,她贼贼一笑,另一手揪住他的衣领,身子软软地靠向他。
“还好,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伸手一揽,把她拦腰抱起,她仍在色眯眯地笑着,玉手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小脸可爱地往他胸膛上蹭,还不时地打酒嗝,“嗝,嗝”。
好轻。他撅紧眉心,掂掂手上的重量,仿佛抱着的是根羽毛,风一吹来,她随时可能会飘走似的,毫无重量可言。
“你是小狗吗?不要再蹭了,衣服都要被你蹭破了。”他褐色的眼眸转为黝黑,一团小火焰在徐徐燃起,未经人事,他很难压郁住心底的那股渴望。
“呵呵,”她慵懒一笑,丹凤眼睨他,“偶就是小狗,不只蹭你,偶还要舔你,舔你。”
说完,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舔他衣袖,原来她够不着他的脖子,只能舍远求近。
“你的皮肤好粗。”她皱皱鼻子抗议。
轻声一笑,原来她把他的衣服看成是皮肤了。
抬起脚步,他抱着她走进内房,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床上一丢。
“哈哈,好玩,刺激。”她乐呵呵地拍手,没有被他的粗鲁吓到,反而玩的更加开心,脚也当成手来使鼓掌。
好玩?很好。
她喜欢刺激,他满足她。
欺身压上她稚嫩的身子,鼻对鼻,眼对眼,唇跟唇之间也只差了两毫米。
褐色的眼眸对视她眯成一条线的丹凤眼,两人好像在玩瞪眼游戏,眨也不眨,他的两个眼瞳慢慢对焦,凝聚,形成斗鸡眼。
“小鸡,小鸡!”她“噗”地把口水都喷他脸上。
沮丧地摸摸脸上的口水,他眼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嘴角不屑地裂开,她,把他惹毛了。
做什么?她眨眨眼,见他正在拉扯自己的衣服。
自己身上又没藏钱,不要找拉,银宝说过,脱衣服睡觉很冷的,要穿好衣服,要多盖被子。
小脚一抬。
“该死!”她竟然踹他的**处。
作品相关 尴尬
她又不是故意的。
点点无辜地望向黑着脸的六阿哥。
她只不过是踹了他一腿,有那么严重吗?也太小气了吧。天蒙蒙发亮,她醒过来,见他黑着熊猫眼,一夜未眠,坐在床畔,恶狠狠地瞪着她,要不是他偶尔眨下眼睛,她还以为他被谁暗杀了呢。
愕然地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些悔意地手指在棉被上画圈圈。也许真的很痛吧,听大哥说过,那是男人嘴脆弱的部位,是不是像包子那样,一捏就成形,再也改变不过来了吧?
情不自禁地瞟他的裤裆一眼,却对上他阴婺的眼色。
“干什么,不就是踢了一脚,装什么深沉。”心里虽然愧疚,但她口上一点也不服软。
不就是踢了一脚?
他的手仍捂住可怜的受伤处,那隐隐传来的疼痛刺激他**上的意识。
不说话?
他坐在床畔,纤长的长腿横在枕头旁边,她想跳下去,坐床上越久,心口上的压力越重,可是,她刚爬起来,他就把腿横在半空中,她跨也不是,不跨也不是,就那么僵硬地半蹲姿势。
他不是那里痛吗?
腿这么若无其事地抬着不要紧吗?
“不痛吗?”她指指他的胯下。
痛!他咬牙切齿地瞪她一眼,她那一脚简直差点让他断子绝孙,要不是后来自己的手压住她的大腿,说不定她会加大力道。
她不是口口声声称呼他是情人吗?怎么会像是凝聚了千万年的仇恨,一下全部泉涌出来,发泄在他的身上。
“很痛喔?呵呵。”她不怀好意地瞄一眼,小脚慢慢伸过去。
“干什么!”六阿哥爆喝,生怕她又一脚踹过来,自己的小祖宗可再也经不起她的折磨。
“帮你按摩。”
帮他按摩?用脚按摩?
一手推开她仍在靠近的小脚,“不用了。”他冷声道。再“按摩”一次,他都可以直接去当和尚了,还是不用剃度的和尚。
“真的不用?”她瞪大眼。
她腰酸背痛的时候水儿只要帮她揉一揉就好多了,第二天起来,腰不酸,背不疼,牙齿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都说不用,她是耳背还是踩上隐了。
“不用。”
“为什么?”她爱钻牛角尖的毛病又开始了。
“因、为、会、越、来、越、痛。”他一字一顿地咬着牙说,大手在半空中捏紧拳头,仿佛手中捏着的是她的脖子,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会痛?朱点点挠挠头,一点也不辜负自己的“朱”字姓氏,该迷糊的时候迷糊,不该迷糊的时候机灵的像只猎犬,总能敏锐地嗅到侵略者。
百无聊赖,他不肯让自己下去,她半蹲的姿势也保持不变。
“回去找御医看下好不好?”竟然她帮不上忙,御医总可以帮的上他的忙了。
“不好!”直接回绝她的好意,他怒瞪她一眼。
找谁不好,找御医?难道她要大家都知道他昨天晚上出来**,却被弄伤**?那样他会在其他阿哥面前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可是不治的话,会不会恶化?”会不会像伤口那样流脓呢?她恶心地捂住胸口。
要是流脓的话还怎么尿尿?
六阿哥终究是忍受不住她的问题,脚往地上一踏,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回宫。
早点回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想要掐死她。
见鬼,他为什么会觉得她有趣?引火烧身。
作品相关 被太子逮到
被太子逮到
“你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熊熊地燃烧着整个沙漠……”坐在马车内,点点打着拍子唱歌,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现代的哥,多有激情,多有带动人的力量。
做在她旁边的六阿哥额头上已经冒出无数条黑线,忍受**上的折磨,还要忍受她的魔音洗脑,还唱的不伦不类,一点意境都没有,什么你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正个沙漠,他现在可是遭遇千年寒冰,如坐冰潭,什么火都熄灭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七弟笑天离开的时候脸上满是解放的笑容。
“禀六阿哥,北门到了。”驾车的小太监细声禀告,停住马车,他跳下马车等候吩咐。
北门?那她还要走一个时辰才能会到太子府,她满脸期望地望着六阿哥,载偶一程吧,载偶一程吧,好心有好抱。
不可能!他邪她一眼,他都有把她丢在宫外的念头了,能坚持把她带回来已经非常不错,要不是怕太子哥哥找不到她,追到自己的头上,他老早就把她扔到荒郊野岭喂狗去了。
敢踹他以后享乐的家伙!找死。
“那,那偶先走了。”她可怜兮兮地开口,樱桃小嘴嘟起圆圆的弧度。
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她却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从未像今天这样害怕他的出现。
而银宝,只是柔柔一笑,盯着马车,给人予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颇有一番君临城下之威武气势,照旧是白色的锦袍,乌黑的发丝在晨光下闪现金色的光泽,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仿佛晨露,晶莹剔透,墨玉的眼眸,好似没有杂质,一眼望去,清澈如泉水。
没有表情的银宝是很可怕,可是,压郁住情绪的笑面虎,更是深藏不露,难以揣测。点点抖抖肩,有点后悔冒然出宫,两边不讨好,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哎!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驾车的小太监赶忙跪下,小腿不停地颤抖着,娘呀,他可是犯了拐带太子妃出宫的罪名呀,苍天保佑,佛祖保佑,可千万别让他掉了脑袋才好。
一听马车外的太监参见太子,六阿哥立马抬起车帘,踏下马车。
“大哥!”
“怎么回来那么早,我还以为你们会多玩一会,刚准备去锦阳宫,路过这里,不期然见到你们回来了,怎么样,玩的可好?”
他摸摸腰间的翡翠,眼里没有一丝责怪,反而像是疼爱弟弟的哥哥一般,嘘寒问暖。
“你去锦阳宫?一大清早的去什么锦阳宫。”锦阳宫是媚娘住的地方,他去哪做什么?点点心里有点不乐意。
银宝垂下眼帘,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也没回话,犹如她是空气。
尴尬的张张嘴,她确定他是真的生气了,不同其他人的表达方式,一般生气的时候他会惩罚你,非常生气的时候他会不理你,异常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毁坏身边的事物,不论是事物,还是人。
“大哥难道不是在这等了一清早?”六阿哥毫无惧意,明目张胆地挑战银宝的极限。
他很好奇,大哥是如何忍受住这折磨人的丫头,还当成宝贝般的疼爱,是他的忍功出色,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脾气?
“六弟,你管辖的范围变宽了。”银宝淡淡开口提醒他。
“我还以为大哥是为了等点点,看来我是会错意了,”六阿哥挑衅的说道,“点点,看来大哥不在乎你呀,你跟我出去妓院玩了一晚,大哥都没派人过来接你,我还一直在等他派人来,昨晚不眠不休地甘等一晚。”
什么?银宝知道她出宫去了妓院,竟没派人去接她回来?他是太放心她不会出轨,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情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