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闪过,在这片银色的世界份外扎眼,无念眼睛转过去想看那道金光是从哪里来的,见那幼兽也同样疑惑的看着金光闪过的方向,他看向了面前的栏杆,只见原本光洁的栏杆上面像是多了些什么,趴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在月光中显现,无念将头转了转角度,让月光照亮那里。用手擦了几下发现没有擦掉,仔细看了一下只见上面最大的三个字,一下木立当场。
遁地诀!遁地决!无念像是疯掉了一样大声在心里呼喊,早已失传的遁地诀!他兴奋的不知所以,在笼子里又蹦又跳,见那泽泽奇怪的看着他,他给了那幼兽一通飞吻,也不知道对方是公是母。激动了片刻无念一下子跪坐在栏杆前面,借着月光看上面写的法决,一定是那个巫马留下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上去的。在遁地诀三个字下面还有一段小字,像是一个留言。
‘我巫马知道自己身将死,为免神功再次失传特用秘法将此决留于此处,愿有缘人得到,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也是一本残本所学,见到这些字的人相信是骑着麒麟神兽的仙人,所以,哈哈,你也不在乎这小法术,斗胆请将此笼毁去,将这段截下送与有缘人,巫马致上。’
无念看完后已经确定这是巫马留下的了,这些字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秘术印上的,不过那骑着麒麟神兽的仙人是谁,不管了还是借着月光把这些法决背下来。他一字一句的背下,终于将那篇遁地诀背完,密密麻麻的小子看的他眼睛都花了,何况还只是借着月光,某些模糊些的字还要去猜。背完了遁地诀去看向下面的法决,看见了阵法两字,阵法是什么,无念问道,继续往下看下去,一字一句都是艰涩难懂,他正要将其先背下来日后再研究时月光早已偏移,再看向那里,只见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了。
无念疑惑不解的用手擦了擦,又涂了些口水想着是不是什么遮挡住了,然而栏杆上什么都没有了。他马上将背下的遁地诀背诵了一遍,还好还好,总算有所收获,他笑眯眯的眼睛都快笑弯了,现在全天下就他一人会这法决了,以后看谁还能抓到他。寻思了一下法决的要领,似乎有很多处不能参透,什么金木水火土什么的,一窍不通。
那巫马真是有趣,就是可惜了,无念裹了裹被子,他说什么骑着麒麟神兽的仙人会看到,可是自己就看到了啊,这又是何解,骑着麒麟神兽,等等,麒麟神兽!无念看向对面那肥的和一头小猪的泽泽,麒麟神兽?泽泽趴在那里瞪着大眼睛看着他,那眼巴巴的样似乎还想无念去给它挠痒痒挠肚子。无念腾的一下站起,神兽!神兽!神兽是不是会飞,那骑着神兽就像骑着大鸟一样了!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是兴奋,自己可以飞着回星晨岛了,也能飞着去找奚月,带她和自己一起去星晨岛。
兴奋莫名的他直想仰天长啸,太痛快了,这个晚上的收获太大了,自己要马上把那遁地诀弄回,就不信巫马能弄明白,自己还弄不明白。学会了之后只要他们谁把笼子打开,那天下还有谁能抓住自己!而对面那麒麟神兽?无念疑惑的看向泽泽,只见它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四条小腿翘起,整个圆滚滚的肚皮露出来,眼睛盯着无念的双眼看,看那意思是快点儿帮它按摩。
“你一定不是什么麒麟神兽,你是魔猪的后代是不是?”无念将手伸过去,用手指为其搔弄肚皮,疑惑的问道,看着泽泽的样打死他也不相信这是传说中仙人骑乘的神兽。
搔弄了一会儿见那幼兽睡去,无念缩回了手,也不知是几更天了,肚子有些饿,嘴里还有些渴。脑中想着那遁地的法决,还是早日将其练会,笼子打开的那一刻谁都抓不住他了,想到就做,如同那治愈术火符一样还是先弄懂法决的要领最后再试验。以后的日子他整日里不停的练习那些法术,火符也施展了几次,吓得一旁的魔豹烦躁不安,但泽泽确实不怕,似乎还很欢喜。
隐身的符还是没有弄出,遁地的法决也依旧没有弄太明白,在第二天夜里他还期待着能看到后面的阵法法决,可等了一夜也没见金光闪烁,更没见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想起对方说什么麒麟神兽,莫不是需要泽泽才可以,最终他也没能找到答案,不过忙于分析遁地诀的他也没有时间去琢磨。
月光如水,时光也如水,一晃已经到了年关,无念像是一只无人问津的动物被关在这个笼子里丢在角落,还好的是那位伺候这群动物的人是个好人,虽然不常与无念说话,但总是会送与他一些东西,被子、铺盖、洗漱用具,甚至是衣服都给无念送来,虽然没有自由,而且这里还比较冷,但在他这个不大不小的笼子中东西也算应有尽有。
那位大王子答应的要带无念去见家人的事早已不知道忘到了哪里,他正与他不睦的弟弟一起剿匪中,搅的郡内的山林里是天翻地覆、血流成河。两人还算知趣的相互配合着,一人出谋、一人出力,将郡内大大小小的匪寇梳理个遍,截止年关前总算是完成了父王交代的任务。也不管那些匪寇是躲藏起来了还是远远的逃到别的郡去了,反正此时的戎郡是真的见不到土匪强盗了,要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还有些夸张,但百姓一边拍手称快的同时也一边慰藉自己少了一座山,生存的压力会小点。
第三十八章 被强吻
更新时间20121015 12:24:13 字数:6061
这日鞭炮齐鸣,烟花飞舞,整个郡城热闹非凡,贴春联的贴春联,包饺子的包饺子,无论认识不认识路过的都拱拱手拜个新年好,全世界都笼罩在迎接新年的喜庆中。沉睡中的无念被外面的噪声弄醒,揉了揉粘连的眼屎让眼睛睁开,看着泽泽也被外面的动静弄的烦躁着在笼子里走来走去,他疑惑的站起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像是打雷的声音。只见那位送饭的青年走来,手里拿着贴着红纸的包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人到了无念笼子前将手里的东西分批往笼子里一塞就要离去。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无念疑惑的问道。
“过年了,外面正在放鞭炮。”那人将一个贴着红纸的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点心,“这些是我们发的,原本是给各位带回家里的,可我就一个人,吃也吃不了,就给你送来了。”
“谢谢。”无念拿起了一个绿色的点心放在嘴里轻咬了一小口,一股甜丝丝带着花香味道瞬间充斥在口中,“真好吃,你也吃一块儿。”
“我那还有,好吃就多吃些,那里还有果子,过几天我再给你拿,你的衣服也换换吧,上次换的我给你洗了,都穿了这么多天了,过年也没个新衣裳。”那青年指给无念看。
“谢谢哥哥,你真是个好人。”
无念发现自己眼中突然涌出了泪水,自从离开岛后对自己好的人也挺多,但他是最特别的一个,从来也不和他多说话,但却默默的关心着自己,无论自己身上的被子还是所用的东西也许就是他的,甚至这些点心也许是发的,但他可能一块都没吃就全部送到自己这里,见他还穿着带着补丁的旧长衫,而送给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相比他的衣服还是新的,甚至从某些针线上看是他用自己的衣服该做的,做工粗糙的无念一眼就认出。
“就算是吧。”那青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起身离开,临行前瞅了一眼一旁笼子里的泽泽,“它的伤好了?”
“是啊,好了。”无念没有说出是自己治疗的。
那青年哦了一声对着无念笑了笑转身离去,无念看着他消瘦的背影,不知从哪儿来的底气,等自己出去后一定报答他,给他什么呢?反正什么都给,只要他想要。将一个个包裹打开,里面有糕点,有干肉、衣服、新鞋子,还有几个冬天最稀有的果子。无念将干肉撕下一块扔给一边眼巴巴看着他的泽泽,又撕了同样的一块儿扔给另一边的魔豹,过年了怎么也图个高兴,泽泽这回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吃了,将那干肉放在嘴里嚼啊嚼的,把里面的香料全部嚼出,美滋滋的将眼睛都笑弯了。
将装衣服的包裹打开,只见里面一身衣服虽然旧但洗的干净,整齐的叠在那里,站起来正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干净衣服时,只听见一个匆忙的脚步跑来。无念趴在栏杆上向远处看去,只见那送饭的青年匆匆忙忙的跑回,脸上带着喜色。来到了无念的笼子刚将手放在栏杆上想要扶着,突然手像触电般缩回,也不知道什么事激动的他都忘了这个笼子的寒冷,没练过任何功法的他根本抵御不住。
“无念,快,快准备一下,我王要见你,一会儿来人接。”那青年待喘了几口气呼吸平稳后激动的说道。
“见我?见我干嘛?”无念愣愣的问道,自己一个被抓起来要杀头的人,现在又当成动物来养,他见自己干嘛。
“别管了,那衣服扔到一边,你有新衣服穿了!”青年见无念还拿着自己改作的衣服赶快说道。
“洪之哥,到底怎么了?”无念抱着那件洪之改作的衣服没有松手,见洪之看向出口,无念转头一看,只见一群人走了过来,银盔银甲的甚是晃人,但见中间那位无念算是认识,那个骑着白马的青年叫赤己的,但他此刻是配角,一群人拥着的是中间那位病怏怏的青年。
只见那群人走了过来站到无念的笼子前,洪之躬身退到一边,那位病怏怏的青年眼睛直直的盯着笼子中的自己,无念才不怕被人瞪视,眼睛也直直的瞪了回去,那人似是感觉有趣,嘴角翘了翘。
“关了你这些日子,可曾老实了?”青年开口对着无念问道。
“什么叫老实,什么叫不老实?”无念疑惑的问道,关自己和自己老实不老实有什么关系,自己不是土匪么。
“云龙山的小霸王,力大无穷的李无念。”那青年似乎觉得很是有趣顿到无念的前面,眼睛上下的扫视。
“就是小爷我,怎么?”无念扬起自己的下巴,歪着个头看向对方,见他蹲着没有自己高了甚是欣慰。
“我若放你出去,你可否跟随我?”青年一下步入正题。
“你若放我出去,是不代表你要跟随我?”无念直接给顶了回去,小爷自来都是大哥,何时当过小弟。
那人噗嗤一乐,想着自己和一个孩子较真,真是越活越回去。
“只怕你没那本事。”青年淡淡的道。
“有没有本事不是说的算,我出去跟随你不如我出去你跟随我。”
那青年沉默着,将脸靠近,眼睛正对着无念的双眼,只见那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似乎能洞察人的心底,但无念没有什么秘密,也不怕什么危险,还有比饿死更危险的事儿么!他的双眼也好比避让的看向对方,眼中清澈明亮,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二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旁边的人都站得不耐烦了,但也挺着身体不让自己动,以免惊扰了这二人。
“好,很好,有趣,很有趣。”
青年嘴角一翘,笑呵呵的说道,眼里再没有了往日的阴霾,就连笑声都能让人听出是发自内心的笑。他起身从怀里摸出一物事,只见那东西像是个断掉的剑尖,淡淡的蓝色似乎与这笼子的材质是一样的,但给人的感觉像是石头而不是金属,手指一搓,原来是两片。他走到笼子一侧将那东西插在外侧的一个凹槽内,又走到另一侧将拎一块插入,只见银光一闪笼子的前面像是整个空间撕裂了一样,又像是那些栏杆在融化,一个不规则的圆一点点扩散,最后整个笼子的这一面全部消失。
无念傻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那些栏杆哪儿去了,是融化了还是怎么没了。他试探着伸出手在前面扫了一下,没有任何障碍,不像是隐身术那样利用光线的扭曲,这是真真实实的没了,又用脚试探了一下,一只脚迈出又缩了回来。那青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儿噗嗤一乐,赤己也跟着乐,身后的那些士兵虽然没乐出声但也绷着嘴,似乎觉得他恨有趣。
无念不理会他们的笑,看了一旁欣喜的洪之一眼踏步而出,当踏出笼子的那一刻,他感觉心中有种冲天的冲动,似乎只这一步他就踏在了天上,再有一步他就要将天踏在脚下,仿佛这世界,这天拘押了他很久,挣脱了束缚的他将无所畏惧。
那赤己与身后的众卫士一惊,身体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的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而给了他们这种压力的人竟然就是眼前那个小孩儿。再看那个小孩儿,虽然个头比他们矮需要低头看,但此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那个孩子是需要他们仰止的,无形的压力压着他们感觉自己此刻更像是一只蝼蚁。大王子起初没有发现什么,但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才发现了异常,转回头再看向面前这个小孩儿,双目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待无念伸个了懒腰后无形的压力一瞬间消失,赤己和那些卫兵一个个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儿,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孩子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小孩儿,似乎刚才的一瞬间只是一场错觉。无念不知道他们感觉到了什么,伸了个懒腰后看向一旁站着的洪之,见他低着头弯着腰无比的谦恭顿时眉头一皱。
“小霸王我们走吧?”大王子伸手比了个请字。
无念瞅了一眼洪之又看了看那边笼子里的泽泽,跟着众人离去,出来了仓库就进入了一顶马车,马车中间有一顶温暖的火炉,里面有锦榻,两侧也有供人坐的矮榻,大王子躺在了里面的锦榻上,无念和赤己正对着坐在两侧,自从出来后那赤己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无念。无念也不知道他干嘛,瞪了他几眼后见没效果也就不管了,桌子上有些糕点干果,他也不见外的拿起就吃,将赤己倒的三杯茶拿起一杯就喝,苦是苦了点,不过热乎乎的喝着舒服。
途中三人都没有说话,大王子和赤己就这么盯着无念,弄得无念浑身恶寒,狠狠的嚼着糕点,他才不管他们要干什么。马车进入到了一处院子中停下,无念在赤己的示意下跳下马车,赤己随之跳下,但见那青年还是如上车一样一人跪地他踩着下来,无念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些什么,幸好垫在下面的不是洪之。三人先是来到了正堂,刚刚坐下,那青年拍了两下手,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不知从哪儿出来一群人一下将无念围上,脱衣服的脱衣服、量体裁的量体裁,然后只穿着内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