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还会飞!”rose既惊讶,又羡慕。
“其实这不是人类口中所说的‘飞翔’,更不是东方功夫中的‘轻功’,这是一种幻术,叫‘驭风术’。原本你也会的,只是这一世你转生成人类,便失去这种能力。”
“真的吗?”碧绿色的大眼睛里满含着疑惑。
“当然是真的,等有了机会我再告诉你。嘘,别出声,我们下去看看。”紧抓着女孩的手,血猎从楼顶飘身下来。
当叶枫冲到教堂门口时,被守门人给拦了下来。“先生,这里正在举行新婚仪式,您不能进去!”守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穿着很朴素,头发也已经花白了,他是一个e国人。
“快让我进去!”不顾守门人的拦阻,叶枫就要硬闯。
“对不起先生,请您出示请谏,没有请谏您不能进去。”守门人言辞恳切,却又严厉得不容拒绝。
“你……难道你看不见吗?我是新郎!”紫水晶般的眸子张得大大的,拳头也握紧了,叶枫发怒了。如果不是看在守门人年纪大的份上,他早一拳揍出去了。
“新郎?”守门人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给,这是我们的请谏,他与我是一道的。”随后走来的方正太递上请谏。担心守门人再阻挠,方正太又递上自己的名片。
“这……”看了一眼方正太,再瞧向叶枫,守门人犹豫了。他也看出来了,这个自称是新郎的年轻人虽然形象欠佳,但贵气逼人,想来身份非同一般,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踌躇了片刻,瞅瞅手上的名片,又抬眼看了看方正太,守门人一挥手,说道:“进去吧。”
圣玛丽大教堂里,牧师正在宣读誓词:“……安琦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叶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翩跹如蝶翼的睫毛忽闪着,绮儿羞涩地望向叶枫,轻启朱唇,说道:“我……”
“安琦,你不能答应他!”一声凄厉的惨呼响彻了整个教堂。
当人们抬起眼眸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时,“天哪!”先是响起一阵惊呼,之后,教堂里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能听到人们的心跳声。
当看到绮儿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礼服、举止优雅的叶枫时,方正太无比惊讶,他揉揉眼睛,扭头问自己的保镖:“塞维,我看到两个叶枫,难道是我的眼睛花了?”
塞维淡淡地说道:“董事长,你的眼睛并没有花,的确是有两个叶枫。”
方正太呆呆地看着两个叶枫出神,他都不记得坐下来。
“枫……枫哥哥……”看看自己身边的叶枫,再望望站在台阶下的叶枫,绮儿立刻呆若木鸡。
“你……你们……”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新郎,牧师的嘴巴翕动了几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楠哥……他……他出现了……他终于出现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洛克竟然口吃起来。
费尔。楠柯一摆手,低声说道:“你紧张什么?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
“嗯……明白。”见费尔。楠柯的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洛克只得将已经离开座位的屁股重新落座。
“怎么回事?”
“是双胞胎吗?”
“究竟哪一个才是新郎官?”
……
经过短暂的沉寂后,人们交头接耳,嗡嗡嗡地议论开来。
安启明和伊琳娜疑惑地望向叶书槐两夫妇。薛紫荆张着大大的嘴巴,叶书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当看到亲家投来质疑的目光时,叶书槐率先反应过来。
“紫荆,紫荆……”伸手拍拍妻子的手背,抬头看着两个叶枫,叶书槐喃喃着,“我们有两个孩儿吗?”
“什么?两个孩儿?”薛紫荆回过神来,立即柳眉倒竖,怒视着叶书槐,“应该问你自己,怎么问起我来?不是你为我接生的吗?”薛紫荆怀疑丈夫对自己不忠。
叶书槐急忙赔笑脸,说道:“紫荆你是知道的,我们叶家的子孙生来都是痴情种。我姐姐为了追求姐夫,跑去北欧当了农妇;我哥哥为了娶到嫂子,宁可抛却少爷身份去山沟里教书;我对你就像枫儿对安琦一样,为了你,我不也是背井离乡,随你去了美国?”抓抓头皮,见妻子仍然不给自己好脸色,叶书槐叹了一声,“唉!紫荆,你要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我当然也记得,你只生了一个孩儿。记得枫儿出生的时候,除了瞳孔是紫色,头发是粟色,其它地方都是白色。他的皮肤白得透明,就像一团雪,不不不,更像一块水晶。哦,对了,当时天生异象,不仅花园里凋谢的花都开放了,而且天空中飘满了火红火红的枫叶,你说我们的孩儿一定是乘坐枫叶飞来的花王子。因此……”
“天哪!”薛紫荆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坐在台下的亲属们乱成一团,大家有嘘长问短的,有帮忙掐虎口和人中的,也有拨打急救电话的。一见亲家母晕倒,安启明两夫妇也急忙起身奔了过去。
当看到又冒出来一个叶枫时,台上的叶枫立刻紧张起来,他一把将绮儿拉过来,护在身后,厉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
原本站在台下的叶枫立刻跳到台上,大声嚷着:“你胡说!我才是叶枫,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叶枫?”
两个叶枫开始唇枪舌战,都说自己是叶枫。
费尔。楠柯坐在安启明的身后,也就是第二排,是以,他看得很清楚。坐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这个叶枫的侧面,他发现叶枫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往下看,他看到洁白的西裤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继续向下,他看到裤管里有血液流出,已经滴到了银色的鞋面上。他受伤了,似乎伤得不轻,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受伤?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叶枫呢?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手指轻轻地叩击着台面,费尔。楠柯陷入了沉思。
“詹姆斯,你和叶枫是同学,你们同窗四载,你总该能认出哪个是真正的叶枫吧?”洛克捅捅身旁的威廉。詹姆斯。
“啊?……唉!”原本瞪着眼睛,大开着嘴巴的威廉。詹姆斯听到洛克的问话,这才恢复常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叶枫的确是最铁的哥们儿,但是,大学期间我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一直住在校外,我们也都忙于各自的学业和事业,只有在某些重要的日子我们才会见面。现在,这两个叶枫站在一起,你们看,他们不仅容貌一样,穿着一样,就连高矮胖瘦都一样,我又怎么知道哪一个才是安琦的夫君?天哪!”詹姆斯惊叫一声,“枫的礼服是我那晚加班赶制的,我原本以为它是独一无二的,想不到有人竟然会设计出一模一样的礼服!一定是我的设计图纸被窃了,一定是这样的!”詹姆斯就跟失了魂一样,目光突然呆滞起来。
看了一眼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洛克和威廉。詹姆斯,沈昊辰撇撇嘴,嘀咕了一句:“原本我还以为有两个首相公子呢,现在又有了两个叫叶枫的少爷,嗤,怪事越来越多!”
看看詹姆斯,又瞧瞧自己,洛克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只是在想:出现两个叶枫绝不会是巧合,一定是维尔或者方正太耍的阴谋诡计,他们企图破坏这场婚礼,也不知道楠哥有什么对策。抬起眼眸望向费尔。楠柯,见费尔。楠柯陷入沉思状,洛克不好去打扰,他只得把目光投向台上的两个叶枫。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两个新郎(下)
看着两个争吵中的叶枫,绮儿先是一片茫然,继而,黝黑如墨玉般的瞳孔骤然一亮,绮儿说道:“你们不要争吵了,我有办法能证明哪一个是枫哥哥。”
听到绮儿的话,两个叶枫立即停止争吵,都望向绮儿。此时,薛紫荆已经醒转过来,她也听到了绮儿的话。
薛紫荆颤微微地站起来,说道:“枫儿是我生的,难道我还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己的儿子吗?”
“伯母……我……”绮儿脸红了,心想:伯母似乎对我有想法,唉,且让伯母试一试吧,毕竟她是枫哥哥的母亲,哪有母亲认不出自己儿子的。
在叶书槐、安启明,还有伊琳娜的搀扶下,薛紫荆走上台来。
“母亲!”两个叶枫走上前去,一边一个,搀扶薛紫荆。薛紫荆站在两个叶枫中间,她拉过这个瞅瞅,又拖过那个看看。
“天哪,枫儿,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啊?”见其中的一个叶枫额头上有伤,并且还在流血,薛紫荆立即心疼起来,她取出丝帕,抬起手臂就要擦试那片血渍。
“母亲,我今天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受伤呢?”另一个叶枫拉住薛紫荆的手臂说道。
“是啊,我是看着你从花车里走进教堂的,你又怎么会受伤呢!”已经抬起来的手臂又垂了下来。
“母亲,难道您忘记了,花车驶上天桥时,又折返回去,因为我把戒指落在了寓所,我是回去取戒指的,当时您还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折返,我不是告诉过您了吗?还有……”
“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望望另一个叶枫,薛紫荆糊涂了。
“母亲,我的花车坠下天桥,已经被警方拖走了。您要是不相信,打电话去警署问过李斯特。”
“有这事儿?”薛紫荆一脸惊讶与质疑的神情,她看看自己的丈夫,又望望亲家。
“我问问看。”安启明拨通了警署的电话。收起手机,安启明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李探长还说花车已经报废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怎么会这样?”薛紫荆一个头两个大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薛紫荆心疼不已,她又取出丝帕为叶枫擦拭额头上的血液。
“母亲,一定是他与李探长串通好了。我的确是返回寓所了,而且我也取回了戒指,不信您看!”说着,另一个叶枫一招手,站在附近的一名男童走过来,把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叶枫手中。
盒子打开了,叶枫从里面取出两枚戒指,两枚呈盛开的朱瑾花状的钻石戒指。
“是啊,的确是这两枚戒指,你给我们看过了的。”叶书槐说道,他也搞不清楚究竟哪个是自己的儿子了。
“是啊,没错,我们也见过了。”伊琳娜说道。
薛紫荆又晕菜了,她疑惑地望了一眼受伤的叶枫。
“母亲,我的车还没有驶下天桥就遭遇车祸,我受了伤,并且昏迷了许久,又怎么来得及取回戒指,一定是他先我一步取走了戒指。”
“这……”
“是啊,有道理。”
“怎么会这样?”
……
双方父母交头接耳,他们也没了主意。
“母亲,除了被关押在警署中枪受过伤之外,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害,这个您是知道的呀?”另一个叶枫说道。
“是哦,你还说胸口上留下一道疤痕,我原本打算接你去美国治疗的,都是你父亲。书槐他说……”眼睛突然一亮,薛紫荆说道,“快,脱下你们的礼服看一看,胸口上有疤痕的一定就是我的枫儿。”想到很快就能辨出自己的亲生儿子,薛紫荆激动不已。
两个叶枫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尴尬。他们看看绮儿,又扫视了一眼台下的亲属团,异口同声地说道:“脱就脱!”
“楠哥,你在想什么?快看哪,迷底即将揭晓。”洛克扯扯费尔。楠柯的衣袖。
“啊?你说什么?”费尔。楠柯一脸的迷茫。
洛克又重复了一遍。费尔。楠柯举目向台上望去。两个叶枫已经脱掉礼服,除去领结,开始解衬衫的钮扣。他们着上身面对大家。
“哇!”教堂里暴发出一片惊呼。
两个年轻人的上身除了胸口的两点樱红,其它地方都是一片雪白,白得呈透明状,几乎能看得清纵横交错的血管。女孩子们在心里嘀咕着:天哪!男孩子的皮肤竟然这么好,比我的还要白。只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舒服,就像书中描绘的那样“滑如凝脂”?所谓的“凝脂”也不过如此吧……想着想着,某些女孩子的脸红了,她们越发的嫉妒起安琦来。
坐在远处的人们都直起身,伸长了脖子,坐在近排的人们则看了个清清楚楚,两个叶枫的胸脯上根本没有什么疤痕。
“咦?它什么时候消失了?”两个叶枫异口同声地说道,并且皆是一脸的惊讶状。
“哇!”人们又暴发出一阵惊叹。
薛紫荆尴尬不已。原本她以为儿子是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儿子自己又怎么会认不出来,但是,现在的情形是她的确分辨不出来。
薛紫荆越发的糊涂了,想了想,她又问了一些问题。比如:你的生日,父母的生日都是什么时间,你的外公外婆祖父母叫什么名字,你的小学初中好友,高中大学时的铁哥儿们都是谁等等。无论薛紫荆问什么,两个叶枫都对答如流。
薛紫荆傻眼了,她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绮儿。那意思分明是在说:老公是你自己的,你看着办吧,挑错了可怪不得我。
“伯母一定是劳累过度,您先休息一下,让安琦试试吧!”绮儿急忙打圆场。
“唉,好吧!”薛紫荆叹了一声,她没辙了,只得又坐回“观众席”。
待两个叶枫穿好礼服,绮儿问道:“枫哥哥,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安琦想问什么尽管问。”
“枫哥哥永远不会骗安琦。”
两对紫水晶般的眸子齐齐射向绮儿。
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绮儿说道:“小时候安琦最喜欢雪白色的朱瑾花,安琦说过,长大了要和枫哥哥在朱瑾树下举行婚礼。不知道两位枫哥哥是否还记得?”
“枫哥哥当然记得。”两个叶枫异口同声地答道。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去朱瑾树下举行婚礼吧!”绮儿转向牧师,“牧师大人,安琦请求您,希望您允许我们在朱瑾树下完成仪式。”
“哦?”牧师愣怔了一下,随即说道,“您是高贵的小姐,最虔诚的信徒,圣明的神是会允许的。”
“谢谢您!那么,教堂附近可有朱瑾树?”
“有,有,广场旁边就有一株,只是……”牧师的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
“有什么不方便的吗?牧师大人无须顾忌,只管讲出来。”
“不,不是的。”牧师急忙摆手,说道,“那棵朱瑾树有上千年的树龄,也已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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